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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相思意(蓝思追×蓝曦臣)》作者:珈罗瑶光
文案:
魔道祖师同人,CP蓝思追×蓝曦臣
一切权利属于原作者墨香铜臭大大。OOC属于我。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蓝思追,蓝曦臣 ┃ 配角:蓝景仪,莫怀桑,莫乘鸾,白钨玛 ┃ 其它:魔道祖师,同人
☆、一 表白
“思追,又去宗主那里议事么?”蓝景仪单手持剑,站在演武场一侧。
蓝思追抱着厚厚一摞书简信札,脚步不停的微笑道:“是啊,景仪,你辛苦了。今年新进的弟子,资质可还好吧?”
他嘴上问着,却并没有等待景仪答复,便匆匆走了过去。斯文秀雅的青年身形挺拔而笔直,夕阳照下来,给他缓带轻飘的白色衣衫染上一层红橘相间的瑰丽色彩。
蓝景仪看着他孤高的背影,心里一边儿嘀咕着这小子这几年怎么长了这么多?一边儿眼睛扫着下面的蓝家新一代的后辈门生。
他看到其中一个舞剑的姿势又错了,不由皱了眉纠正道:“弓步斜削!不是砍!你以为你拿的是刀呢?再这样心不在焉的,说不得要罚你去抄家训了!”
他这一辈弟子,如今也有了罚人抄家规的资格。尤其是其中最出挑的蓝思追,极得家族上下的青眼,自观音庙一役后,就开始随着泽芜君处理家族内外的事物。现今他走到哪里,人也要恭恭敬敬的称他一声“皓华君”。
蓝思追在满屋淡雅的茶香里迈步进入雅室,且见那端方君子正坐在红梨花木雕刻成的主位上,纤尘不染的宗主制服袍袖轻盈,劲瘦的窄腰被手掌宽的博带勾勒出流畅优美的线条,衣襟飘摆间,隐约可见绣着银纹的洁白长靴紧紧包裹着笔直修长的小腿。一派出尘禁欲的谪仙气息。蓝思追只觉得一阵心神激荡,赶紧强着自己眼观鼻鼻观口,收敛了绮思。
跪坐着的弟子事毕起身,向两位上君行了全礼,恭敬的退了出去。蓝曦臣修长的食指屈起,指节轻叩着紫檀桌案,两道好看的眉轻轻的皱着。竹胎白瓷杯里的苦茗已然冷了下来。
蓝思追上前换了杯茶放在蓝曦臣手侧,说道:“泽芜君,切不可忧思太过。”
他背着人时从不肯叫宗主。蓝曦臣也不以为忤,沉声道:“思追,这次夜猎,清河聂家又拔了头筹,我蓝家却伤了几个得力的弟子。”
蓝思追道:“上次我们得到的线报说是墨脱那边有人秘入清河。墨脱密宗一向不入中原的,这件事,泽芜君须得留意了。”
墨脱密宗以幻术及秘药闻名于世。更有六位神女,分别具有 “视、触、听、嗅、味、心”六觉神力。这神力护佑密宗长盛不衰,代价是神女终生不得动情,但孤独终老后会转世重生,三天内在方圆百里的新生女婴中必能寻到,也是一桩奇事。
“你说的是……”蓝曦臣沉吟片刻,又道:“自从大哥去后,聂家声势一落千丈,这几次的事情,也许只是怀桑要力挽颓势。”
他知道思追的意思,但总因着聂明玦的缘故,对聂家怀有一种复杂的心态。
蓝思追了然一笑,没有反驳泽芜君的话,只是忖度着:无论怎样,我总要保你干干净净的立于世间,不让那起子人的血,再次溅到你的身上。
他自少艾之时便对蓝家大公子起了朦朦胧胧的爱慕,这些年来,多少次夜梦过后愧悔难当,想要抽身出来,但每次只要那极俊极雅的男子一回首,自己便又无可奈何的沉沦进那春风般的温煦笑容中,直入无间地狱,万劫不复。
思追觉得脸上一片燥热,怕露了痕迹,只得起了身,站在蓝曦臣身后,双手放在他的肩上揉捏起来。
惯于握剑的修长手指柔韧有力,青年人身上灼热的体温透过掌心的薄茧,穿过乌亮的黑发和抹额的飘带,摩擦着柔软的衣料,按压在令他寤寐思之的玉白肩颈上。
酸痛疲乏的肌肉松弛下来,飘袅的茶香令人薰薰欲睡。蓝曦臣只觉眼皮一阵沉重,闭了眼轻声道:“思追,你做什么都做的这般好!但我早说了你不必,也不该做这些事情的。”
他的睫毛乌黑长直,颤颤的,如初生幼鸟的翅,搅的蓝愿心里麻酥酥的痒。
蓝思追回话道:“你日夜殚精竭虑,身边又没个服侍的人,怎么得了?先生日里还对我说起,若是这两年能有个小家主,他死也瞑目了。”他忍着胸口微微涌起的酸意,强笑道:“聂家说今日送三小姐亲自来云深不知处进学,只怕这会已经到了,若是和聂家联姻,也,也……”顿了两下,终于说不下去。
蓝曦臣一怔,接着叹口气道:“当初江老宗主和虞家联姻,结果如何?这事是勉强不来的,至于子嗣,也强求不得。若是将来万一……有你为我送终,也就罢了。”
这话说者虽是无心,但听者有意,思追只觉得悲凉之至,当下手上一颤,声音都哑了下来:“说什么呢,万一,万一有事发生,就算我本事不济,至少还有这具肉身可以挡在你的身前。”
说完,又鼓起勇气补充一句道:“就像含光君和魏前辈他们那样!”
蓝曦臣沉默片刻,拍了拍他的手道:“真是孩子话!魏婴和忘机……怎能和他们相提并论?就算你本事再大,也是做叔伯的该护着你们。”
蓝思追听了这话,转过身来,低头看着他俊美无俦的面庞,鼓起勇气道:“什么叔伯,我们修真之人,若是单看外表,又看不出长幼,出去说你和我年纪相仿,也没人不信的。”
蓝曦臣抬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清亮眼眸,里面像是有两簇灼热的火苗在急切的跳动。
皓华君这样的神情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偶尔话语里不尊长幼的撩拨也不是没有过,但蓝曦臣以往只当他,或者说一厢情愿的说服自己这是对父兄的仰慕和亲近,只是今日,他觉得好像再也难以欺骗自己,心里那点隐隐约约的感觉似幼苗般要倔强的破土而出,压也压不下去。
往日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泽芜君竟然有了一丝慌乱,他眼神不自然的躲开了思追热烈的凝视,掩饰的轻咳一声道:“蓝愿!如今我不要你立别的规矩,长幼有序你心里却是要记得的!”
蓝思追失望惯了,只好站直了身子,低垂了眼帘,应了一声是。
蓝曦臣硬起心肠道:“你现在也大了,也该成家立业了。”
这话题转的生硬,蓝思追也察觉到了,他心中一阵苦涩,后退一步,哑声道:“我不想娶妻,我想就这样侍奉泽芜君一辈子。”
蓝曦臣摇头道:“那怎么行?一直跟着我,成什么话。”
这是第一次他明确而坚持的说出这种话,蓝思追颤声道:“泽芜君刚才还说这种事切不可强求,如今又怎么逼迫我了。”
蓝曦臣被这突如其来又毫无逻辑的薄责噎的一愣,哭笑不得道:“我何曾逼迫于你?”
蓝思追倔强道:“没有就好。”又低声道:“你赶我,也是赶不走的!”
两个人相对无言,空气里升腾起一种暧昧而尴尬的诡异氛围。青年人特有的带着点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和飘袅的茶香氤氲在一起,分辨不清。蓝曦臣突然觉得没来由的烦躁,他似乎第一次意识到面前这个不再是当年自己从兔子堆里抱出来的柔软儿童,而是一个真正的,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大的男人了。
蓝曦臣蓦然站起身,又想不出能做什么,只得挥手道:你且去把。看看聂三小姐到了没有。
待蓝思追悻悻退出后,他颓然坐下,脑子里一片混乱,有些被冒犯的薄怒,有些秩序被打破的慌乱,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鼓胀,在胸膛里乱撞,想要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出口。
☆、二 助力
皓华君见到聂三小姐时,她正穿着一身绣着兽头纹样的箭袖劲装,坐在独院门口的台阶上,和她身边的侍女相互执手,高声谈笑,另一手里还握着一把宝光粼粼的大刀。
她见了蓝思追,十分豪气的将宝刀抗在肩膀上,招呼道:“蓝愿!我在这里。”
蓝思追抱拳道:“三小姐别来无恙。”
聂乘鸾一边招呼他进屋,一边笑道:“无恙无恙。我很好。就是有一点不好,二哥想把我嫁给你家宗主。这让本仙子很是头痛。”
蓝思追眉头微动,一边落座,一边为自家宗主不平道:“泽芜君品貌世上难寻,难道还不中三小姐的意么?”
聂乘鸾道:“从小常见面的,我早当他亲哥哥一样。蓝愿,你替我想一想,是你,你能喜欢上他吗?哪,别说你同他都是男子,你家含光君和夷陵老祖可都是男修。”
被人猝不及防说破心思,蓝思追一愣,面皮上却不由自主的蔓上一层淡淡红晕。聂乘鸾凑近了些许,道:“哟,还脸红了,多大人了,难不成你还真喜欢泽芜君?”
蓝思追道:“胡闹!”这声音中带了几分羞恼,逗得聂三小姐哈哈大笑道:“既雅且正,我看你二人倒真是相配的紧。就是两个君子想在一起,怎样开始,这难的很呐。”
这正巧说中了思追的心事,他面色由红转白,却听得聂乘鸾身后的侍女低声道:“就是的!”
聂三小姐回头,捉了她的胳膊,亲热而宠溺的笑道:“什么就是的?”
侍女也道:“他!特别,喜欢,蓝!”
聂乘鸾惊讶的看向蓝思追。蓝思追却无心注意她们的神色,他只觉得那侍女口音不似中原人氏,当下顾不得男女大妨,抬眼打量,只见那女子肤色微黑,身穿清河聂家女侍衣衫,但手腕处隐隐约约露着一串诡异的象牙色珠子,那珠子层裂排开,上有黑色花纹,有的如同人眼,有的如同笑涡,这东西一般中原人不会认得,但博闻强识的皓华君却能看出,正是墨脱密宗六神女终生不可脱下的酒靥天珠。
蓝愿手上动作比心里念头更快,一片白芒闪过,佩剑灵犀已经出鞘,那墨脱女子向后疾退,然而速度却远比不过皓华君,步伐方动不过寸许,早被灵犀架在了脖颈之上。
聂乘鸾怒道:“蓝愿,你做什么!”抬手拿起大刀,劈向蓝思追。电光火石间,蓝思追闪身换位,手腕疾拧,闪着寒光的细长仙剑仍然稳稳架在女子咽喉要处。聂乘鸾再想攻击,又怕刀锋剑气伤了女子。只得放下刀,急道:“蓝愿!你,你再不放开她,我,我就把你喜欢泽芜君的事情大喊出来!”
蓝思追眼中一片寒意闪过,沉声道:“个人声名何足挂齿!聂乘鸾,若你立即不说出这位墨脱女子的身份,来蓝家有何目的,莫怪我不念往日旧情!”
聂乘鸾急道:“你你你,你先放开她!”
那墨脱女子倒是沉稳的很,说:“无妨!乘鸾,说,可以。”
聂乘鸾无奈,把刀扔在桌上,当啷一响,叹口气道:“她叫白钨玛,是墨脱本代六神女之一,有勘破人心的能力。但她是个再好不过的人,从来没办过什么坏事。你就因为她是墨脱人就这样对她,也是无礼的紧。这事本来也没想瞒着你,可是你这么不客气,真叫我失望。”
蓝思追:“据我所知,去清河的,不止这一位姑娘吧?”
饶是聂乘鸾和蓝思追关系再好,也耐不住性子,怒道:“你们蓝家倒是一手好线报!那斥候有没有探出后来去的那些墨脱男人,都是来抓捕钨玛的?”
这倒是出乎思追意料,他眉头一抖,道:“那么,这位白姑娘,是来我蓝家避祸的?”
“不错!”聂乘鸾道,“钨玛是投奔我来的,墨脱人来找二哥谈判。虽然他现在还在装傻,但我觉得很不保险,就教她扮作我的侍女同我一道来这里了。蓝家世代道德楷模,必不会见死不救吧。没想到还没说出口,你就动刀动枪。”
蓝思看她神色不似作伪。心念电转,将灵犀撤下,道:“这也难说。即使你说的是真的,此事干系重大,我必要听听详细缘由。”
白钨玛被聂乘鸾一把扯到怀里,神色兀自镇定,点头道:“当然!叨扰。多谢。”
三人方自分宾主重新落座,谈论许久,蓝思追展眉看看天色,道:“晚上当有夜宴为二位接风。泽芜君依礼必来。我做主人的先去了。晚些时候自有弟子来迎你二人。”
见他走的远了,聂成鸾悻悻道:“当家主事了,就凶起来了,钨玛你刚才没吓到吧?”
白钨玛笑笑:“无妨。”
聂三小姐仍是不愉:“那也不行,竟敢欺负我的人,我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寄人篱下。”白钨玛摇头道,“不可。”
聂成鸾狡黠道:“我有了主意了,这可是一箭三雕的事情,既给你出了气,又解了我的围,然后,实际上我又帮了他!钨玛,这件事,你可要听我的。”
☆、三 促成
树影婆娑,弯月如钩,蓝思追站在寒室门外踌躇不安,口中呵出的白气融在清冷的雾中。
晚宴上没出什么纰漏,然而宴后的事情让他如坠冰窖——当时聂乘鸾愁眉苦脸的把他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道:“蓝愿,我对不起你!”
蓝思追皱眉道:“大小姐,你又搞什么鬼?”
聂乘鸾低头嚅嗫道:“不好意思。那会儿你蓝家家主不是来敬酒,不,敬药汤么,我请他先鉴赏我新得的法宝五色钟,结果他放了杯盏,再拿起时误饮了钨玛那杯放过阿赖耶识的。哎,你说你们蓝家夜宴使的杯盏怎么都一模一样呢……”
蓝思追只觉脑子嗡的一声,只觉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凉了,然而他转瞬便回过神来,双手铁钳一般抓住聂乘鸾,咬牙道:“拿解药来!”
聂乘鸾大声呼痛,引得路过弟子侧目,蓝思追此刻却全不在意旁人眼光,手上劲道加重,眼中喷薄的咄咄之意吓得三小姐一个激灵,她叫道:“我也不想的呀,你不能怪我呀,杯盏是泽芜君自己拿错的呀……这个没有解药啊,你不知道吗?”
她此刻也后悔是不是玩笑开得大了,但箭已出弦,再也没有办法收回了。
蓝思追一把推开她,转身就走。心中忧极怒极,只觉得若是泽芜君出事,别说清河聂家,墨脱密宗,就是与全天下为敌,自己恐怕也是做得出来的。只是事有轻重缓急,此时苛责于她,全于事无补。只得先来看看那人的情况再作打算。
他走的极快,也就错过了后面聂乘鸾和白钨玛的对话。
“钨玛,我,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有点害怕……”
“别怕,蓝,也有的。”
“有,有什么?你不会是说泽芜君对蓝愿也有感觉吧?天哪!”
看着白钨玛郑重点头的样子,聂乘鸾的眼神又亮了起来,她捂住砰砰乱跳的心口:“那,那真是太好了!虽然我完全不敢相信,但是想想当年含光君竟然会喜欢上夷陵老祖!哎,在蓝家,这种事情还真是不好说的。”
白钨玛想了想,又道:“蓝,自己,不知道。”
……
看着寒室窗内荧荧跳动的烛火,蓝思追破门而入的勇气似乎被一下抽干了——此刻夜深露重,来这里已是失礼。。
皓华君平日里温和可亲,遇事杀伐决断,只有沾到泽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