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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计划是,从五楼浴室窗户上溜出,从四楼浴室窗户上溜进。如果四楼浴室的窗户是开的,那就从窗户上进去,然后出门下楼。如果四楼浴室的窗户是关的,那就将窗户打破,然后进去开门下楼。
这个行动有两点要注意,一是动作要快,以现在城市的人口密度,不过三分钟就会有消防车过来救你,陪同的还有警察和谈判专家,以及一帮自以为拖欠工人工资太多而导致工人自杀的煤矿老板。二是你得检查好淋浴蓬头是否安全可靠,这是性命攸关的问题,来不得马虎。
幸好,我的运气足够,在我滑到四楼窗台时顶上就传来“嘣”的一声,吓的我手一软差点栽下去。随后手一拉,那蓬头就带着半截不锈钢螺纹掉下来。(这里要郑重提醒大家,万一有天不幸被人堵在浴室窗台上,万万不可抓着蓬头往下溜,说不准就会“嘣”的一声。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人堵住算了。)
我用不锈钢螺纹砸破了浴室玻璃,一矮身钻了进去,这才发现,刚才走的匆忙,还穿着浴室的拖鞋呢。想起脚上那双才跟了我三个月的回力运动鞋,就气愤地骂了句:“妈了个逼!”
时间往前三分钟。
四楼的一个豪华包间里,张秘书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不因别的,只因为自己追求了好久的美女终于能和自己上床了。哈哈,要知道。为了这个女人,他老张可没少下功夫,光是给吕市长下话都不知下了多少回,就差喊老吕爷爷了。要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孟书记三令五申不准搞特殊,这点事还能难得倒他渭北第一秘书,市委书记眼前第一红人张宏发。
不过还好,这事还是成了,今晚那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要在自己身子底下娇喘残延了。为此,张秘书再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吞下一颗蓝色小药丸。
收拾停当,张秘书快步走出浴室。那位可人儿正在客厅等候,或许是她知道今晚将是什么结果,因此也打扮的格外漂亮,让人一见就忍不住蠢蠢欲动。
老张凭借多年大风大浪历练出的一双毒眼,早已看出面前这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崩溃,只等自己的全力一击。因此,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一个狼跃过去,将她扑倒。
在扑倒过程中由于环境地理生理等原因的影响,老张在扳开那女人大腿时用力过猛打落了茶几上一个杯子,发出“啪啦”的一声脆响。
“等等,浴室好像有人?”
老张的大手刚刚攀上高峰,那女子就一脸狐疑的说道。
老张嘿嘿一笑,“怎么可能,我刚从浴室出来的。”说着又往上扑,嘴在她脸上嗷嗷乱啃,手却伸到她的裙子下面。嘿嘿,原来是真空,而且已经润水绵绵。那还等什么?迅速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就要冲上。
这时,从浴室里传来一声男人淡淡的咒骂:“妈了个逼!”|
我从浴室一出来,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一个年近半百的秃顶老头正趴在一个他女儿辈的漂亮姐姐身上,而两人的动作姿势均是蓄势待发。看在那秃顶老头闪闪发光的眼睛片和漂亮姐姐波澜起伏的大馒头上,我决定还是不打扰人家**,拿着手里带着不锈钢螺纹的蓬头对他们和蔼的笑笑,“我是来修水蓬头的,打扰你们,真不好意思,继续,继续。”
回到出租屋,郑月正对着窗户发呆,见我回来吓了一跳,随后一下子扑过来将我抱住,带着哭腔说道:“你跑哪去了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我嘿嘿一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我怕你回来饿,就出去帮你买好饭,没想到回来时碰到老同学,就是那个杨云,你记得吗,话老多那个”
一夜缠绵后,我对郑月说:“今天手机你带着,如果有人打电话找我,就说不认识我。”
郑月一愣,“为什么?”
我静了静,“我向你坦白,你别怪我,有个女生喜欢我,她家很有钱,也很有权,我惹不起她,所以我要躲她,你可以跟她讲,说你是我女朋友。”
郑月再次一愣,随后眼神变的坚定,“好的,你放心,这事交给我来办,管她是谁?就是天皇玉帝的闺女也甭想得逞,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我:“另外,我今天要回家一趟,如果天黑赶的急我就回来,赶不急我会打电话给你。”
郑月顺从的点点头,猛然又摇头,“不行,不管你赶不赶的急都要回来,要不然我就去你们学校找你。”
在我俩分手的街口。郑月仍不死心的喊道:“记住,你一定要回来啊,不回来我去你们学校去找你。”
今天要陪香兰去看她父亲,这事我当然记的。大清早的警察们还没展开工作,混混们则刚刚睡下,这时候出行最利于我这种不大不小的通缉犯。
在街边打电话让贾君鹏将香兰送到二院门口,我在二院门口等。
香兰还不知道我现在没在学校的事,如果知道,恐怕她也呆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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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各位老友们,这两天我连感冒带发烧,怀疑是甲流,码字效率有所降低,又不想胡乱应付,因此速度上有些慢,大家海涵则个。
第108章 二院
二院,全称中国人民渭城市第二中心人民医院,其前身是中华民国渭城县第二中心医院。其实这个医院的前身后身所具备的功能是一样的,那就是关押精神病犯人。
这里我说关押或许不确切,因为大多精神病患者都是其家属亲手送来的,每年还要给医院交一笔数额不小的银子。按理说他们所享受的待遇要比普通老百姓好多了,不愁吃,不愁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他们却不这么认为,个个想尽千方百计的要逃出去。无所不用其极,因此医院的医生只能用一个办法,关押。
跟着香兰去登记,用的是贾君鹏和他媳妇的身份证,以免医院里有人认出我们,一个电话三万块就到手了。
一个很帅的帅哥来接待我们,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先做了个自我介绍,“你们好,我叫萧大苕(此人是本作者第一次跑龙套,没办法,这年头愿意跑龙的人太少了),目前是这家医院的实习医生,你们如果有对我们医院不满的地方或是想要我们医院改进的地方或是认为我们医院做的不合理的地方请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会好好重视并采取措施进行改善。”
这小子话一说完我和香兰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在这也能碰到一位说长句不带一个标点符号且不打一次磕绊的情话高手,实在是三生有幸呐,不禁拿眼将他多看几眼。
在去往第九区的路上,我终于隔着玻璃看到了此生难忘的精神病人聚会的情景。有围着棋盘打麻将的,口里喊着“我地雷炸你营房!!”;也有穿了一身厨师工作服手里却拿着一块破布一把剪刀坐在玩具车里口里嚷着:“不想做厨师的裁缝不是好司机。”;还有一个房间的老头每人拿着一根皮筋冲着我们嚷:“不给猪肉吃就打你家玻璃”……
到了第九区门口,大苕停下摸了摸后脑,为难的说道:“两位,不是我有意为难,这里面关的都是一些特殊病人,等下有可能会发生一些突发事件,或许会令两位受到伤害。另外还有一点,因为他们身份的原因,我们是不会对他们采取任何粗暴的制止行为,也就是说,即使他们劫持你,医院这方也不会伤害他们。这样你们还决定要看吗?”
我和香兰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那好,每人再交五十块钱。”萧大苕很为难地伸着两手说道,就像他很勉为其难一般。
我日,我在心里暗暗骂道,这厮起先说的那么夸张还不是为了激起我们的好奇心,现在不看都不行了,真是卑鄙的一招。不过嘴上却不敢说,乖乖掏钱。
(画外音:我靠!!还不是缺钱闹的,再说,收你们钱是保障你们的安全,又不是白收的。)
掏了钱之后,大苕又拿出一个白色牌子给我戴上,“这是你的护身符,千万不能丢。”
随着大苕复杂而又繁琐的动作,沉重的大铁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一片阴森嗯?是一片明媚平和的室外桃园?
“这就是了,二院中最为奇特的景色,室外桃园。”萧大苕嘿嘿的搓着两手向我们介绍。
我数了数,总共也就八课桃树,靠着栅栏栽成一排。而中间的草坪上,则是三三两两的人在活动,有谈笑,有看报,还有闭着眼睛睡大觉。
出门紧靠左手的地方,则竖了一个牌子,上面用黑色粗体大楷写着:室外桃园。而那个【室】字上,则有许多斜线画在上面,每道斜线的旁边都有一个注解:不是
我看了觉得好笑,随后又感到气怒,责问大苕,“就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地方,你却收了我们每人五十,你太黑了吧??”
大苕反而一点都不气,微笑着解释:“这你就错了,你现在看看他们,看看他们的表情。”
我顺着大苕的手指看去,原本安静的一伙人现在看我的目光已经不善了,隐隐似有怒火爆发出来。更有甚者,已经不知从何处摸来两块板砖,提在手里。
我吃了一惊,忙问大苕,“这怎么回事?”
大苕嘿嘿一笑,“这就是我收你钱的原因。”说完用手一指那块牌,“看这个每个神经病进来都说这个字是别字,所以他们都会把这个字划掉,再写上只要这样,他们才能证明自己不是神经病。而你没划,那么就证明你要么是神经病,要么就是文化水平低,而不论你是神经病还是文化水平低,他们都会敌视你,甚至于群练你。”
说到这里,大苕将香兰一拉,急速退回屋里,同时喊道:“我看他们快发飙了,你好自为之,那个零二八就是你要找的人,你媳妇我先救走,记住,态度不能软弱!”
说完“啪”的一声,铁门死死关住。
我日!来不及感慨,我赶紧往牌子上看,背后一伙凶神恶煞已经围将过来。
笔,笔,粉笔也行啊。我低头转了一圈,就是不见笔,日,莫非要葬送在一伙精神病人的手里?还是一伙身份特殊的精神病人。
就在我焦头烂额之际,一根铅笔出现在我面前,来不及多说,先拉过铅笔,将牌子上那个【室】字划掉,又在旁边写上一个这才气哼哼的扔了铅笔,骂了句“文盲!!”为什么后面要骂?因为大苕说的那句,态度一定不能软弱。
果然,当我转过身的时候,一伙人已经满脸慈爱的看着我了。一个年逾古稀的大爷豁着缺牙说道:“多年轻的一个孩子啊,就这样被毁了,唉!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我一愣,心思快速转换,来这人生地不熟,先拉拉关系再说,随后问道:“老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老头并未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我,“你是神经病吗?”
我一怔,随口而出,“我不是啊,我是来看”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大苕的话,这里的人很讨厌别人说他是神经病,因此说到一半没了下文。
那老头嘿嘿一笑,“来看什么?来看桃花?来看神经病?哼,你娃儿被骗啦,能来这的,都不是神经病,可那个又能出去呢?”
我大吃一惊,“为什么呢?”
“看看你脖子上那个牌子,零零七,上次那个零零七现在就埋在第七棵桃树下面,你还想问为什么吗?”
霎时间,我大脑一片空白,差点内牛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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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然是头脑发晕,鼻涕如同灵感一般,刷刷的往外涌,搞的我都没办法码字,一直忙于擦鼻涕了,汗!!真怀念柳老师帮我擦鼻涕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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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萧大苕,其实是本人笔名,对于此人的传奇故事将会是另一本小说,比这本更好看,但首先大家得先把这本给支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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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计划两更,如果过了晚八点没更,大家就不要等了,我不是被隔离,就是在被隔离的路上,还好,隔离时可以充电上网。
第109章 拜见岳父大人
手哆嗦了好一阵才稳住,拿眼看他们,个个目光叵测,眼露精光,丝毫不见精神病患者应有的游离不定,心浮气躁等特征。
莫非这些人真的都不是精神病?!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都被自己吓一跳,不是精神病那怎么会被关到这里来?
那老头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嘿嘿笑道:“小老弟,怕了吧,知道上次的零零七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根据以往看过的电影小说凡是问这句话的人都没好下场,尤其是在这种表面阳光和谐实际阴森恐怖的场合下。
果然,我一问完他们都戏谑的看着我,另带些玩味。那情景,就像一群老嫖客打量着一个新来的头牌,脸上的表情要多猥亵有多猥亵。
“咦~~~呜呜~”。
就在这时,人群里忽然传来一丝不和谐的声音,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像是正在嘿咻时却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的公狗所发出的呜咽。
顺着声音看去,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一**坐到地上,手捂着胸口,声泪俱下,“七七啊,你怎么走的那么急,我们从相识到相爱还不到一天你就离我而去,你怎么这么狠心呐。”
再看其他人的表情,也是戚戚然。问那老者何故,老者长叹一声,“唉,零零七可是个好孩子,我还依稀记得,他那雪白的肌肤,清澈的眼神;健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
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据说,雄性动物在长期压抑某方面**后就会失去性别的判断,会对同性做一些圈圈叉叉之事。这样说来那位零零七莫不是……
想到这里心脏砰砰直跳,这帮人可是神经病啊,等下他们要是真的那个啥…?我该怎么办?
背后传出一丝**的气息,大苕那厮通过一个拳头大的小洞对我喊道:“别听他们胡说,快办你的正事,十分钟后管教来巡检。”
一听这话我就慌了,这厮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他在这里主事,没想到居然在吹牛。要知道,按二院的规定,第九区是禁地,外人是绝对不能进去的。而第九区的病人又不能随便出来,所以我才好说歹说最后塞了一百块才被批准进来,怎么没几分钟就要出去,老丈人还没见呢。
而这时已经有七八只手伸到我的脸上轻轻摩挲,急的我大喊一句:“老丈人啊!!”
这一声喊的好,所有的老头同时答了一句:哎!
时间仿佛静止下来。
趁着他们没缓过神,我一步跨到脖子上套了个028牌子的白胖老头跟前,一把拉住胖子的手,颤抖着嘴唇喊道:“伯父,小侄来迟,您受苦了。”
“呃~。”白胖老头慢慢转过头来,仔细看了看我,“哦!你是张厂长的儿子?”
我赶紧堆起一脸皮肉,造成一个假笑:“不是,以后我就是您儿子了。”
白胖子:“嗯?那你是王副局长的侄子?”
我:“……不是,我以后得管您叫爸了。”
白胖子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中,猛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你是牛镇长他外甥。哈哈哈”
我:“@%%#……那个,您现在还能记起以前的事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胖子又陷入沉思中,倒是后面有人好心的提醒道:“他是真神经,而且现在是发病期,记不起以前的事了。”
“真神经?这神经病还有真假之分?”我好奇的问道。
“不错!”另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传来,出自一个相貌伟然的中年汉子,“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