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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打架,能…能再借我点钱吗?”尽管我和文成关系好,不过这次开口也很为难,实在说不出口。
文成用他那白多黑少的瓷眼看我,喃喃说道:“侃侃,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没法帮你,我也没钱了。”
“啊?!你没钱了?”我犹如被二百五十V的电压抽中脑壳一般大脑停止运转。要知道,车行的张总可是花了巨资请他来辅导大强的,一月三千大洋。他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妞几乎不花钱怎么会没钱?
或许是我说到文成的痛处,文成羞愧的低下头去,“我的钱都输光了。”
“输了~?”我脑海中出现一个衰神的形象仰天喷血不止。我居然忘了文成好赌,可文成这么多年来麻将牌九骰子无一不精怎么会输?
文成再次抬头,诚恳的说道:“是的,我输了,现在钱全在我师叔哪里。”
“哦~,我明白了。”肯定是黑袍那老狗用计骗了文成,要知道文成自七岁开始智商就一直不高,而黑袍那老东西则是老奸巨猾,文成碰上他焉能不输?想着我就捋袖子往过走,今天非要给黑袍老狗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本大爷的专用智能取款机不是他能动的。
刚走两步被文成一把拦住,“侃侃,那三条狗我也输给他了,现在狗听他的。”
“哦,那算了。”我灰溜溜的回来,站在原地画圈,“那怎么办?唉!锤子。”
文成一愣,小心翼翼的问道:“你锤子……?”
我哭丧着脸点头,“锤子染病了,很麻烦,很难治。”
文成听到忽然激动了,喘着粗气手往他裆下掏,“那我们现在来比比?”
“我日你,老子还以为你要掏仅存的私房钱,你来跟老子比看谁尿的高?”
在黑袍的房间里,我和文成规规矩矩的站着,三条黑狗则狗视眈眈的顶着我,那眼神仿佛是我抢了它的骨头没还。
“黑…大师,你真的能治?”我小心的问道。
“嗯,你这病很常见,但不是性病,要治也很简单。”黑袍吐了口烟淡淡说道。
一听这话我登时就想抱着黑袍的大腿喊声大爷,看在狗的面子上就没实施,只是激动的问,“那…大师能治?得准备什么,花多少钱?”
“嘿嘿。”黑袍抬头狡黠的看了我一眼,“后生,还记得那条金鳞吗?”
我点点头。
“那金鳞不是俗物,当时我在河边守了三天才守到,原本打算靠那金鳞养老,不过……”
“不过什么?”我紧张起来,这老东西不会要算老账吧?
“其实也没什么,我不是又碰到了师侄。”
“那是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恭喜大师叔侄重逢。”
“呵呵,你不用紧张,我说金鳞的意思不是要和你算旧账,而是要告诉你,那金鳞在你手里获生,因此你会得到好处,这不,好处就来了。”
有好处?我有些懵,我锤子痒和金鳞扯得上关系吗?
第九十八章 龙鳞变
我平躺在床上,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不要怕不要怕。
黑袍得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回响:疥疮,就是疥虫,疥虫你知道吗?蛛纲动物,绝对寄生虫类。背椭肚圆,生足四对,脚带吸盘,有颚有螯,螯带双钳。常潜于人体皮肤表下,分泌毒液来分解表皮组织,然后吸食,以此为生。其毒液能引起宿主皮肤剧烈瘙痒。这种病传染性极强,一般都是群体性传染。由此看来你们平时必定不爱干净,不喜欢打扫卫生,宿舍又潮湿,因此才会患上此病。幸好,发现的早。
越是安慰,越是害怕,怎么会染上这种病?看宝贝上的一个个红斑,那一个少说也几百疥虫在里面生活,它们昼伏夜出,辛苦劳动,一点一点的啮噬我的皮肉。现在是发现的早,若是晚点,怕是整个宝贝都要被它们吃掉。一想到此,忍不住打个激灵浑身颤抖。
我一颤抖黑袍将药抹偏了,气咻咻的说道:“别乱动,这药可是我穷极一生才攒下来的,今日便宜你小子,可不能浪费。真是奇怪,叫你露出患病部位即可,谁要你把裤子整个脱了?”
我脸一红,悄悄将裤子拉上了些。
黑袍的药不知是什么药,抹在宝贝上凉丝丝,挺舒服的,霎时就感觉不到痒。
黑袍又道:“抹好了药不要乱动,静静躺一夜,明天就会好。”
我点头答应,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为了更好的发挥药效,我决定现在都不动了,一直到明天早上。
踏踏实实的睡了一晚,果然没有再痒,心里不禁佩服老道,确实是有些真本事。
早上起来宝贝照常高高戳起,上面糊的那层黑糊糊的药浆已经变硬,龟裂,露出丝丝嫩肉。顿时心里欢喜不已,三下两下将那干涸变硬的药浆拨开。这一拨开就吓了一跳,宝贝四周居然密密麻麻布满了红色小肉瘤,个个如米粒般大小,似乎还在隐隐蠕动。用手去摸,坚硬而有弹性。
这一变故一时将我吓住,过了良久才大喊出来。
黑袍匆匆进来看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好小子,此物果然雄伟,这便是你救那金鳞送你的回报—龙鳞变。”
“龙鳞变?”
“嘿嘿,我用稀世药材将那些疥虫变成血疥,使其长驻于你的阳器之上,这血疥比一般的疥虫要大,平时蛰伏在肉内休息,见血后即变大数十倍,且会在肉中来回蠕动,行房时自有奇特功效,以后你自然明白,而且这东西日后还可使你化险为夷。”
“能让我化险为夷?!”我头有些晕,莫非我这宝贝以后有了饿能当粮困能当床的功效?
“现在给你也说不清楚,我这么做其实是为了文成,让他以后少为你收拾烂摊子。”
黑袍讲这话我可不爱听,虎着脸问他,“这话怎么说?”
“你命里犯桃花,多生事端,文成又是你兄弟,他不帮你谁帮你?有了此神器,可帮你解决诸多不必要的麻烦,现在说了你也不能理解,日后自有分晓。”黑袍说完,嘿嘿笑着走了出去。
我低头再看宝贝,因为惊吓过度已经变软变小,而那些肉瘤也消失不见,只看外观和原来一样,光滑无比。心里不禁戚戚然,这黑袍老道是真是假?怎么说的和闲云老道一个调调?行房时真有奇特功效?看日本AV时见过那些人造**,上面是有很多颗粒,但真没听过真家伙上也有哪些颗粒。
先不管了,至少现在已经不痒了,至于龙鳞变灵不灵,试试便知。
为了庆祝我大病初愈,我决定请他们吃饭,其实是想把香兰介绍给大家,以后我不在时也有个照顾。
解放饭店。
我带着香兰一个一个介绍,“来,这位是我的兄长兼好友,胡二愣,叫愣哥。我不带吹牛的,愣哥为人颇具侠义心肠,尤其是能包的一手好馄饨,以后想吃就去吃,不用给钱。”
胡二愣慌忙站起嘿嘿干笑,两手搓着不知往哪放,憋了半天说道:“那个侃侃说的有些过了,我就会包些馄饨,不过馄饨的确好吃,尤其是最近才研制成功的撒尿牛肉馄饨,那是好吃的不得了,你一定要来品尝,我跟你说,我的撒尿……”
二愣最近对馄饨着了迷,说起来就没完的。见这情况我就用手将二愣按下,同时开始介绍第二位,“这是我的发小,发小明白吗?从小玩到大的,古道热肠萧文成,叫成哥。成哥以后你可以离远点,他脑子有点问题。不过出了事遇到麻烦可以找他帮你摆平。”
文成瓷愣在桌子上看着香兰,眼睛一眨不眨,“就是你让侃侃的锤子受了苦?还差点挨刀?”
文成的意思是指香兰给我传染了疥疮,而我原本是要去医院动刀的。可香兰不清楚怎么回事,一下子被说的呆住,我急忙解释:“说过了,他脑子有病,不用当真。”
贾君鹏夫妇香兰已经见过,最后解释黑袍。对于黑袍我本来没有好感,可经过龙鳞变我算是彻底的对他改变了看法,浪子回头金不换,他还是有机会做好人的。就正儿八经的对香兰说道:“这位老爷子从今以后就是我大爷,也是你大爷,他会给你很多帮助的。快叫大爷。”
香兰一愣,脸一红,脆生生的喊道:“大爷你好。”
这一声将黑袍给喊激动了,背过头去抹眼泪,完后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包裹,一层一层打开,里面是一支金簪。
“来,闺女,我无儿无女,难得今天你喊一声大爷,这算是见面礼。”
看着那金簪除了文成所有人脸都红了,桌子一周都听到沉重的喘气声,我见香兰张口似乎要推辞,急忙一把接过塞给香兰,厉声说道:“香兰!你要明白,大爷算是认你做亲侄女了,以后要好好待大爷,不能让大爷寒了心。”
香兰:“我知道,可是这礼太贵……”
我:“嘛也别说了,赶紧给大爷敬酒啊!!”
奶奶的,这老东西盗了一辈子墓,他怀里能掏出烂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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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疥疮,我是亲身得过的,全宿舍都得了,巨痒。而且被黑心假医生骗也是真的,其实只要硫磺软膏坚持抹半个月就好,百度上有详细介绍,这里提醒大家,一定要洁身自爱,一定要把疥疮和性病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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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变也是真的,但首先你得放生一条金鳞,我可以帮你联系那位老人。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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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龙鳞变,还有几大名器,谁想要在书里客串的速度发书评报名了。(*^__^*)嘎嘎……
第九十九章 文学啊文学
黑袍今天无比高兴,56°的西风一杯接一杯,不多时说话就有些含糊不清了。
这时店外面忽然一阵吵吵,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店里的人只是一瞬就全都跑了出去。
出去一看我乐了,萧张庄的一帮小伙子骑着摩托在街上慢慢晃,让我乐的是每辆摩托后面都用绳子拴着一个人,最令人忍俊不禁的就是那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光头秦爷,此刻低着头灰溜溜的跟在一辆摩托后面。
香兰只看了一眼就躲在我身后,悄声问道:“你不怕吗?”
“怕?我长这么大还不知怕字怎么写。”
这时前面过来两个民警,将车队拦住问怎么回事?
领头的一个小伙出来答话,“嗨!这几个混账昨晚跑到我村里偷牛去了,被我们村的民兵抓了个正着,这不一大早就给你们送过来了。”
“偷牛?”民警感觉奇怪,但他还是相信村民的,要求将绳子给拆了,换上他们的手铐。
村民们将秦爷一帮交给警察后就开始演讲,向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解释。
原来,萧张村的张石头半夜去茅房,走到公厕那里看见几个人影贼兮兮的围着公厕转悠,就起了疑心,躲在一旁监视。
没一会那几个身影就开始敲紧靠公厕的牛房门,敲了许久没人搭腔,几个身影低头一商量,随后一个身影簌簌就上了墙。
要知道,萧张村的沼气池就建在牛房和公厕后面,牛房是公厕是
一见有人翻进去,张石头自然而然想到有人偷牛,这不进去一个肯定是去开门的,立即破开喉咙喊了。几个混账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一伙村狗给围住。经过一晚的拷问,几个人都答不出个所以然,这才被送到镇上派出所。
而其中原委,我自然是一清二楚,他们肯定是去找我家,只是见到厕所傻了眼,又不甘心白跑一躺,所以才决定派人进屋里问一下。按照他们的思维,在城里耀武扬威为所欲为,破门而入问路都属礼貌行为的,结果刚好被抓了个正着。
我甚至都能在脑海里想象出他们被抓后的囧样。挨打是少不了的,贼嘛。
问: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答:我们是来找人的,他叫…
“啪”的一耳光后,“找人?跑到牛房去找人?你找牛魔王啊?”
有人不服,大声喊道:“你们少拽,老子是渭城…”
“啪啪啪”数声耳光过后,“知道这是哪吗?这是萧张村!萧张!嚣张知道吗?”
有人服软,好声说道:“兄弟,这是误会,我们没有恶意…”
“咚咚咚咚”这次换踢了,“妈了个逼谁是你兄弟?叫大爷。奶奶的误会?半夜爬墙进牛房是误会??”
后面的我不想了,再想的话我怕会笑死。落到一帮嫉恶如仇的农民手里他们还能怎样。
黑袍是真醉了,回到屋里就躺下,嘴里呵呵的傻笑。在我转身出门的时候他忽然说道:“侃侃,你等一下,我有话说。”
我凑了过去,就听黑袍说道:“对文成好些,对狗们好些,对所有你身边的人好些。女人,不沾为妙。”我点头,他喘气,喘完气他睡了。
见他睡了,我就蹑手蹑脚的准备走,刚转身他就忽地坐起,沉声说道:“我帮你做了神器,你要会用,不能烂用,如果有天事情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你就要用。”
我一怔,他又睡了。
黑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静坐了半晚上愣是没想明白。最后看他一眼,准备再次离去。黑袍又猛地一下坐起,冲我嚷道:“你现在不能去祸害我侄女,叫她每晚用硫磺消炎水将全身擦一遍,持续半个月才能同房。”
我又傻坐了半个晚上,一是怕我一走黑袍又猛不丁窜出来吓人,我被吓怕了;二是黑袍说了,香兰怕是也传染了疥疮,真该死
第二天我决定去学校,好多天都没好好上过课,是该好好补一番。至于秦爷,想来他还在为自己不是偷牛贼而想办法辩解。
今天学校搞活动,说是从省城下来了一位大文学教授,来帮我们辅导语文,提高作文水平。
活动在大会议厅举行,熙熙攘攘的坐满了广大文学爱好青年,他们怀着虔诚,喜悦的心情前来学习,希望这一堂课能有所领悟,从而在高考中为自己多加几分。
我们宿舍的一帮人也鬼鬼祟祟的混在其中,他们不是去领悟什么文学。难得一次全校女生都能集中在一起的机会,他们是去领悟美学。现在谢少不在,就由刘蟒带队,选了一处好位置坐下,脸上带着几分猥亵,张目四顾。
我挤在他们中间,感觉极不自在。不是说我有多君子,而是他们身上发出的阵阵硫磺膏味让人头疼,何况他们还时不时的将手伸进裆间猛抓一把。
在选美过程中,他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对准前排的一个女生,指指点点。顺着示意看去,那女孩背影倒是倩丽,就是不知前面如何。让众狼对她格外上心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女孩是从市重点转来的,学习倒不是说多好,不过已经被保送西安交大。
在我们学校,被保送者,非富皆贵。
一伙人对着人家背影流口水,渐渐有些按捺不住,就让秀才那厮写了几句话,卷成一个纸条,托人一个一个传过去。
那女孩看完纸条就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我们,最后目光锁定我,转而愤怒。
我心一惊,问秀才,“你写的什么?”
秀才爷纳闷,“没什么啊,我就是以文学爱好者的身份问她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她就算不答应也用不着生气啊。难道是因为署名的关系?”
“署名?”
“恩。因为哥几个身体抱恙,所以我用的是你的名字。”
哦卖狗的!难怪她会生气了,那女生我见过,还和她近距离接触过,记性好的朋友应该会记得,前几天在女厕所。
讲台上那位文学教授开始讲律诗意境,他笑着巡视台下一周,“同学们有没有描写能体现人近黄昏壮志未酬的悲凉诗句?有的话提出来,大家一起分析分析。”
此时我正和前排的保送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