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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是老鸨给我的,怕你反悔不想做,准备用来对付你,一小撮就能让人昏迷两小时。”红玉如此说道。
香兰听完快要急哭,“你们这是胡闹,出了事怎么办?”
正说着,门外传来秦爷的声音,“虎子?在里面做什么?还不出来?”
这一声让我本来安静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左右瞅瞅看有什么趁手的东西,这次说不得要和他拼命。
红玉则慌忙过去用背顶住门口,急切说道:“还等什么,从窗子上出去,外面是旅馆的房顶,直接下去逃吧。”
红玉话一说完,就听“嘭”的一声闷响,门板震了两震,红玉身子也跟着向前扑倒。
这个变故一下子将我吓住,一时不敢乱动。香兰则慌忙上前去扶红玉。
又听一声闷响,门板朝里弯了大截,又弹了回去。肯定是秦爷在外面踹门,估计最多一下门就会被踹开。
“哐”的一声巨响,门板终于在第三次被踹开,秦爷慢慢走了进来。
而我,则在门板被踹开之前安全躲到门后面,眼睛盯着秦爷的后背,同时手里还抄了件武器。
秦爷进来略一扫视,踢了踢地上的虎子,嘿嘿笑道:“香兰妹子,你这是干啥呀?价格都谈好了,是去享福又不是去受罪,跟着他难道不比你在这让乱人骑舒服?”
红玉一仰脸气愤的看着他,又慢慢恢复平静。她怀里的红玉则是满脸惊恐。
“来吧,跟我走,过了今晚你就习惯了。”秦爷说着就弯腰去拉香兰。
眼睛看着秦爷那光秃秃的脑袋,我不再迟疑,快步上前,拼尽全力。“啪啷”一声巨响,我手里的武器适时发威了。秦爷半跪在地上晃了两晃,还是“噗通”一声扑倒了。
“娘希匹!这么大的仙人球花盆还砸不晕你?!
第八十三章 哥是有身份的人
秦爷晕后香兰咆哮了,站起朝我一阵嚷,“你疯啊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他要带我走我也愿意跟他走关你什么事?我就是一个贱女人我愿意,你管的着吗?”
咆哮完她哭了,坐在地上,梨花带雨。红玉则在一旁低声安慰。
我一时摸不清头脑,她这算是这么回事?我不该救她?抬眼疑惑的看红玉,她一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女人惊呼,跟着老鸨就跑了进来,在地上急急转了一圈开始大呼:“杀人啦杀人啦。”喊着就跑了出去。
听老鸨喊杀人我也吓了一跳,用手一探秦爷鼻息,没事。心里放下一块石头。同时心里暗下决心,必须得把香兰弄走,再不走肯定还要出事。
香兰见我探秦爷鼻息也跑来问,“怎么样?死了吗?”
我心中一动,不漏声色的将秦爷脑袋一扳,露出地上的一滩血迹。香兰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后面就好办了,我将香兰抱在怀里从窗户爬出去。红玉知道自己惹了事,这里再也呆不住,也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我爬上屋顶。
从旅馆房顶转到饭店屋顶,再转到超市屋顶,一层一层,最后到了平房上面。我先下去,再让红玉将香兰放下,最后接红玉下来。
远远就看到巷子另一头人声鼎沸,屋顶上也传来人声,我们及时拦住一辆出租车,奔离市区。
因为怕他们去旅馆查,就在路上打了个传呼给谢少,让他帮我租间民房。
不管怎么说,谢少做朋友还是挺仗义的,没过几分钟就回了电话过来,要我们去城中村二号信箱。哪里有间空房,是他朋友刚退得,东西设施都还齐全。
路上香兰一直都没醒。其实是醒了,我能看见她眼角慢慢渗出的泪水,就是不睁眼睛。
到了地方远远就看见谢少在哪等着,披件大氅叼了根烟站在夜风中索索发抖。
我们一下车谢少就愣了,零点零二秒之后立即一个稍息立正加整理着装笑呵呵的朝红玉伸手说道:“来了哈,走,屋里坐。”
看的出来,红玉在见到谢少第一眼时也是一愣,随后变的矜持起来,扭扭捏捏的跟在我们后面做小女儿娇羞态。
而我,则哼哧哼哧的抱着我的贵人一路跟着谢少行进在坑坑洼洼的乡间小路上。
屋子分两间,里面卧室,外面客厅兼厨房。床也只有一张,目前被香兰占了。
谢少和红玉初次见面,两人在讨论张爱玲三毛,大有终遇知音相见恨晚的感觉。一时引经据典舌枪唇剑你来我往谈的不亦乐乎。
我在里间对香兰循循善诱,细心开导,无奈任凭说破嘴皮都不见香兰睁眼。想要和她温存,看到她眼角的晶莹泪珠,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末了说了句:“香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回来,但我保证,只要我还活在这世上一天,就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不管你愿不愿意。”
说完就装酷着要走,临到门口却听到一丝蚊声般的呜咽,香兰痛快的哭了出来。
哭完之后就好了,问了半天,原来她是被我的真爱感动,激动的哭。
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看来这一趟没有白跑。
晚上睡觉时犯了难,床只有一张,人却有两对。正寻思着该怎么安排,红玉娇羞着跑了进来对我说道:“麻烦你,今晚和谢少回学校睡,我们在这睡。”
我看看香兰点点头,毕竟,人家女生提出来了我也不好拒绝,来日方长嘛。
临出门时红玉又小声叮嘱,“我说我是你朋友,做…销售的,你帮帮忙。”说完塞给我一卷钱。我只是扫一眼,大度的推开,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人?这样的钱我怎么会要?我做人的原则就是,你当我是朋友,我也当你是朋友,做朋友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要讲义气!!”说完我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谢少今天高兴,说是要去喝酒庆祝,庆祝自己又有了新的目标。我想想这样也好,反正是票客爱技女。况且今天我也高兴,我终于找到了我这生唯一的贵人,日后就可兴旺发达了。
吃完饭结账,谢少一摸口袋,脸色大变,“草,我的钱刚才替你付了房租。”
我赶紧掏出全副家当,仍差了二十块钱,幸好老板大度,准许我们明天带来。然后我和谢少数着一二一回到学校。
我记得谢少回到校门口说了一句:雄鸡一唱天下白。然后抬头看天,东方一抹鱼肚白。
我说:“狗日的以后再也不敢晚上喝酒了,居然绕着学校转了一夜。”
晕晕乎乎的上不了课,索性跑到宿舍睡大觉。睡到中午时间被谢少叫醒,那厮现在精神亢奋,兴冲冲的对我说道:“侃侃,哥想通了,哥以后再也不胡混了,哥就跟红玉好好过呀。”
我说好,感觉口渴,就起床喝水。却看到谢少插着热水器在烧水,就问他干嘛。
谢少答:我要好好洗洗,洗的干干净净,洗干净了才好日红玉。
我听了暗自发笑,这小子还懂的这个。想来他是没钱了才在宿舍洗,有钱的话还不是去澡堂子,按摩是必须得,甚至还要和按摩女发生些什么。
醒了就睡不着,我寻思着是不是要回镇上一趟,找找贾君鹏或萧文成,找他们拿点钱,要陪香兰多逛逛。
这时谢少已经脱的精光,摆着自己那话儿问我,“你看大不大,能让红玉爽到天上不?”
我对此不屑一顾,骂了句神经病,就不再理他。忽然感觉不对劲,刚才余光扫到了什么东西?就指着他胯间大腿根的一个红点问他,“这是什么?”
谢少低头寻找,“你说什么?”找了半天终于找到,用手指一碰,嘿嘿直笑,“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挺痒的。”
挺痒的?!我的神经立时绷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谢少发觉我的异常,也惊慌了,结结巴巴的问我,“你…你看什么?你想说什么?这…这只是个红点,不是什么性病。”
我日!!我迅速起床穿衣。这地方不能再呆了。
谢少一把拉住我求道:“侃侃,听哥说,听哥说,哥是有身份的人,这事不能传出去,尤其是不能让红玉知道,算哥求你了,哥给你下跪行不?”
我笑着一脚将他踹开,骂道:“你是个屁的有身份的人,我回家拿钱,谁稀罕去嚼你那烂舌根。”
第八十四章 看谁尿的高
回到镇上,贾君鹏正在逗他女儿学说话,见我回来一脸喜悦,立即丢了女儿要和我打拳皇。气的正在做饭的怡红大骂:“狗东西整天就寻思着耍游戏,来个人都要和人家比拳皇。”
贾君鹏那厮也不回嘴,嘿嘿傻笑。他现在自己开了家游戏厅,专门骗那些初中生的钱。
不过最近生意开始低迷,因为学生们现在都流行上网了。我也时常听班里同学说什么红警,CS,好像也是游戏类的。就和贾君鹏聊了聊,才得知他准备将游戏厅关了开网吧。
既然如此,我也没提借钱的事,吃完饭去找萧文成。
路过老胡餐厅的时候被胡二愣拦住,死活要拉我进去喝碗馄饨,说是他最近新研制出的撒尿牛肉馄饨。我执不过,就进去喝了碗。
刚吃一个我就开骂:“娘希匹,你小子没安好心,包馄饨时裹一包气,煮熟一咬气喷出来,烫的人嘴生疼。”
胡二愣连忙解释,“不是不是,你要先咬一半,就会有一股水剪飚出,这是根据《食神》里的方法制成的。
我将信将疑,试着咬一半,果真一股水箭飚出。抬头准备夸二愣,却看见二愣满脸是汤,烫的巨红。
走到燕行车行分行门口有些胆怯,肩膀上被红玉咬的牙印隐隐作痛,就大着胆子靠近大门。果然,刚一靠近三条价值三十万的德国黑背窜了出来,隔着栅栏对我呲牙咧嘴。
“文成,文成,你哈球(坏蛋)又不栓狗。”
说来也怪,文成的三条黑背平日里连个呵欠都不曾发出,就是不能见我,只要我一靠近车行范围十米内,必定狂性大发,给它扔肉都不吃。
“娘希匹,早晚老子要把你们一个个剥皮抽筋熬了汤喝。”
文成端着茶壶慢慢悠悠的晃出来,身后跟着他的徒弟萧大强。
这里重点介绍萧大强,他是燕行车行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今年十一岁。他的母亲就是燕行车行的老总柳亦菲,他的父亲是我大哥,所以他是我的亲侄子,亲亲的侄子,亲到不能再亲。
当然,只能是暗地里的。明面上,他叫张大强,是燕行车行董事长的亲生儿子。
大强长至八岁,已经和一帮小孩打的不开开交,几乎天天挂彩归来。张董诧异,问大强何故每日受伤?
大强一抹眼泪,“他们说爸爸是瘸子,是个戴绿帽的笨蛋,我不服气,就打他们。”
此时张董潸然泪下,一把搂过儿子久久无语,最后问道:“大强,如果以后有人欺负你爸爸你怎么办?”
“我灭了他!!”年仅八岁的大强口出豪言,掷地有声。
为此,张董斥巨资寻求武术老师,为了让大强以后不再受欺负。
大哥知道此事后就来求我,他说他愧对大强,一直想替大强做些什么,现在就是个机会,他建议让文成去教大强,这样他就可以在看文成的时候顺便看看大强。
我考虑了良久,不是被大哥的爱子之心感动,而是我的爱心泛滥,怎么说也是我亲侄子不是。
于是文成赤手空拳打进张府,将大强收至膝下,算是关门弟子。
这大强现在已经十一,懂的不少事。每每见了大哥过来都会远远避开,在家里和他母亲也很少交谈,只是与父亲亲近,除此之外,就是与我亲近。
三条德国黑背依然在栅栏那边上窜下跳,大强快步跑来挨个踢了一脚,它们才老实下来。隔着栅栏大强甜甜喊道:“叔叔,你又来看我了。”
我立时感动的心酸,赶紧掏出从贾君鹏哪顺来的阿尔比斯巧克力从栅栏间隙塞过去,柔声说道:“拿着吃,别饿着。”
大强一听赶紧将巧克力的外皮撕掉,才撕开一半就听他师傅文成一声吭,回头看了一眼,随后幽怨的低下头。
“文成,你狗日的为啥不叫我娃吃?你看你把我娃饿成啥了,这回又比上回瘦了。”
文成站在栅栏那边默不作声,抬头看天。
我这方却气的七窍生烟,狗日文成不让我对我侄子好,这还能行?就隔着栅栏叫骂:“文成你牛了哈,你把狗栓上把门打开,看我不把你锤子给摘了。”
说到这文成朝大强一撇嘴,“扎马去。”
大强听了不说话,眼里噙着泪水,不情愿的扭身去扎马。
“我擦,文成你牛B了哦,敢叫我侄子扎马,你有本事出来,出来跟我过两招。”
文成笑笑,“你知道的,我一开门狗就会咬你。”
“我呸!你才进了车行几天就忘了本?要知道你进车行是我给你介绍的,现在倒好,居然训练狗来咬我。”
文成嘿嘿一笑,“信不信由你,这狗和你有缘。”
“有个屁缘!信不信由你,这狗将来非死在我的手上。”
说这话文成就不爱听了,沉声问道:“你来有啥事,没事我先走了。”
见文成不高兴,我也懒的逗他,直接说事,“我没钱了。”
文成眉头一皱,“你又跟人打架?要给人赔钱?”
我嘿嘿一笑,“不是,我有了女人。”
文成:“哦,那我出来。”说完手抓着栅栏一跳,就到了外面。
我们从车行一直走,走到了河边。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文成听了若有所思,稍后问道:“你说那女子是你命中的贵人?”
我愕然,“不是我说,是你师傅说的,他说第一个主动抓我龙根的女子就是我命中的贵人。”
文成不语,低头沉思,复又说道:“按理说,贵人会带来好运,尤其是财运,可你…一碰到她就来借钱,这不是好兆头。”
我又愕然,随后气道:“不愿借拉倒,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完转头不理他。
文成也不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瓷眼中白光闪闪。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个全身黑衣的老人背对着我们坐在河边,旁边插着一个鱼竿,显然是来钓鱼的。
看了半晌,文成说道:“侃侃,去比比。”
我再次愕然,“在这比?你脑子进水了。”
文成不说话,径自走到老人身边,刷刷抽了裤袋,掏出那话儿站好。
靠!!老子怕你不成?我也走过去解开裤带,掏出宝贝,再用脚尖在地上划一道直线,和他站齐,口里说道:三。”随后我们同时发力,两股水柱倾泻而出。
我们在比谁尿的高,谁尿的远。小时常比,大了就没再比过。
第八十五章 金鳞
两股水箭飚进水里,染黄了一片清澈,形成了两团小型蘑菇云,在水里慢慢扩散。
尿完一个激灵,浑身舒坦。正要问文成为何忽然想起比射尿,一转脸看见旁边那老头的一脸铁青。
“后生,师从何处,报上名来。”老人语调低沉,表情极为愤怒,浑浊的双眼似乎要喷出脓浆。就是这双眼,让我想起一个人闲云老道的师弟,黑袍。
文成显然已经知道是他,看来是故意找茬的。此刻却不说话,只用嘴努了努河里。
黑袍略一转头,面色大惊,急忙用脚一勾鱼竿到手,跟着向上一挑,一条金色鲤鱼跃出水面。
黑袍得了鲤鱼,面色大喜,正要用手去接,文成忽然动作,一掌击向黑袍后背。黑袍也不是省油的灯,头也不回,身子一斜躲过,同时向后一脚。
两人辗转间已打了几个回合,却又不像真打,倒像师兄弟在走场子。只是可怜那条鲤鱼,一直在空中上上下下,每每快要落地都会被托到空中。两人也极其小心,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