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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身子靠后,背过翠翠和王言给贾君鹏使了个眼色,贾君鹏会意,知道我是吓唬王言,笑着点点头。
其实我是为了在翠翠面前有更多的威严。就厉声说道:“不行,他那只手碰过你,我就弄断他那只手,我要让他永远记住,我的女人不是别人能随便惹的。”
贾君鹏此时也嘿嘿冷笑,“王言,你老子贪了我爸的葬身钱,我废你一条胳膊不算过分吧。”说着作势扬起手里的酒瓶,另一只手将王言的胳膊往沙发上搭。
翠翠急了,疯狂的摇着我的胳膊说不行不行。而王言则看着空中高高扬起的酒瓶忽然脑袋一偏。嘴角流出一溜白沫。
他羊角风犯了。
要是不及时救治,要死人的。
翠翠一把拉开包间门冲了出去找人,贾君鹏则慌忙将王言抱起,脑袋放在沙发上,右手大拇指死死按住他的人中。我知道,这是民间一种古老而有效的急救方法。
没几秒钟房间里挤进一群人,我大概看了下,有王言的爸爸王勇勇,街痞胡二愣,我大哥萧强,其他人一概不认识。
随着贾君鹏指尖的力气变大,王言猛的一哆嗦,醒了。
随后王言便如从小被抛弃的婴儿终于找到亲生父亲,扑到王勇勇怀里哭了起来。
王勇勇一边拍着儿子后背一边问翠翠,“翠翠,你们刚才不是耍的好好地,怎么才多大一会就弄成这样,王言咋浑身是血?”
翠翠脸一扭不肯回答。
王勇勇又转向大哥,哭丧着脸说道:“那萧警官你看,这才多大一会我儿子就差点命丧黄泉,这事你要替我做主啊。”
大哥点点头,随后问我,“老三,你在场,这是咋回事?”
一听大哥这样说,王勇勇表现很惊讶,“这是你兄弟?哎呀,长的真英俊,你是和我王言是好哥们?是不是?”
对王勇勇我没半点好感,感觉他好假,就鼻子一吭准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一遍,凭着我多年写情书的经验不难把整件事描述成一件英雄救美惩恶除奸大快人心的感人事迹。刚要开口,王言却先说话了。
“是的,我和萧侃是好兄弟,刚才是那个,叫贾君鹏的,是他打的我,他拿脚在我身上踏,在我脸上踏,还说是你贪了他爸的葬身钱,要打断我的胳膊报仇。”
王言这样一说,我和翠翠都呆了,纷纷说道:“不是的不是的。”
这时王勇勇笑了,笑的很灿烂,“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些小娃娃家闹别扭,没啥大不了。好了,这事你们娃娃家自己解决,我不管了。”
一听王勇勇这么说,我和翠翠的心登时放了下来。都说王勇勇多么多么凶残,我看他挺和善的,最起码是通情达理。
王勇勇一笑,大家都跟着笑,大哥黑着脸笑道:“那好,那好,你们娃娃家自己处理,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正要去拉贾君鹏,谁知被大哥一把拉过,“去,看你那个女同学衣服都烂了,赶紧给送回去,等下让人家父母着急。”
我一看也是,就对贾君鹏说:“我先送翠翠回去,等下就过来,勇叔要罚我和你一起承担。”
贾君鹏点点头,想了想说道:“不用了,你送完翠翠你也回吧,有啥事我都替你担了,咱兄弟俩谁跟谁,有的是【义气】,是不是?”
我笑笑,朝贾君鹏挤挤眼,对翠翠说道:“走,我送你回去。”然后迈出我一生中最后悔的一步。
第六十九章 重情女子
走到街上,被风一吹,头又开始疼了,就解嘲般对翠翠说道:“嘿嘿,马尿喝多了,脑袋晕
翠翠笑笑,又咬着下嘴唇,默默往前走。
一时无话,感觉很不自在。走到一处拐弯处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问翠翠,“哎呀,你的自行车呢?”
翠翠一撇嘴,冷冷说道:“扔了。”
我急了,“怎么扔了呢?”
“怎么不扔,你个不要脸那样欺负我,我还能骑你的车子?”
我想了想也是,翠翠这女子还是有血性的,就闷闷答道:“那好,改天我把钱再还你。”
翠翠一听停了脚步,气的胸脯一鼓一鼓,随后说道:“都是你个死人,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扔车子?我不扔车子怎么会被王言拦住?我不被他拦住不是啥事都没有?”
这时我才知道我惹出多大的麻烦,但仍嘴硬,“你被他拦住就一定要去酒吧?去了酒吧别人都走你非要自己留下?”
翠翠一听就哭了出来,“我是女生啊,我怎么争的过男生?他强拉我怎么办?他爸爸还在一旁看着鼓励他儿子拉你知道吗?呜呜…”
“什么,王勇勇也在?”我这时才傻了,感情这父子二人都是混蛋啊。
“什么叫王勇勇也在啊,那就是他的酒吧。”
翠翠说完扭头气冲冲的往前走,我急忙追上去道歉,一路好话说尽她都不听,我一急一把将她拉住,“翠翠,你听我说。”
翠翠停下气怒地看着我,“你又要做什么?”
又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说个莫非是和前面那次的荒唐事有关?一想到此我的榴弹炮筒又蠢蠢欲动,顿时热血上涌,喉头发干,结巴着说道:“翠翠,我是真喜欢你,为了你,我死都值得。”
翠翠被吓了一跳,“呃”了一声。
随后我就吻了过去。
这次她没反抗,只是闭了眼不动。吻着她的唇,我能看到她眼睫毛上晶莹的泪珠。没来由的下腹一股火热骚动,全身都压了上去,将她挤靠在墙角,右手也抚上她的浑圆,肆意揉捏。
此时外遭的一切事物都全然不顾,耳边只有她少女独特的喘息和呻吟,撩拨的我再次乱冲乱撞。翠翠似乎明白些什么,稍微抬腿好让我有些栖身之地。所以说大自然把人造成男女两性是多么聪明的选择,有些地方就是刚好互补,不差分毫。
就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翠翠忽然醒悟过来,猛地一把将我推开,低声说道:“不行。”
这次我也清醒了些,喘了口气嘿嘿傻笑。
一笑翠翠就脸红,拍了我一掌嗔道:“不准笑。”随后又说:“说,你和别的女子有没有这样过?”
我立即立正抬头挺胸,严肃说道:“报告上级领导,绝对没有。”
翠翠似乎比较满意,想想又问,“那你跟男的这样过吗?说老实话,你的事我听过一些的。”
登时我的脑袋像被驴踢了一样,她也怀疑我是同性恋。只好老老实实把我和贾君鹏在厕所的事情说了一遍,才让她没了怀疑。
看她现在心情还好,我又想搞些运动,瞅准一个空挡,就要往上扑时,夜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像是某人受到巨大的伤害。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想事情不对头,莫不是贾君鹏?
看着翠翠脸上有着同样的疑问,我急急说道:“走,先送你回去,我等下还要找鹏子。”
到了翠翠住所门口,翠翠忽然回身亲了我一口,悠悠说道:“冤家,我认了,你要小心,可不敢出啥事情,有些事情看开些,尤其是你们说的什么…义气,那东西不可靠,当不了饭吃。”
我愣了下,点点头说我理会的,随后转身向酒吧跑去。
到了酒吧门口只看见几个车尾巴,挂着红光向远处驶去。我心里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跑进酒吧找了一番,都没找到贾君鹏,问了好几个服务员都说没看见,预感慢慢接近真实,我的心开始剧烈跳动,右手没来由的发抖。
出了酒吧,看见一个酒吧女从对面巷子里出来,看见我神色一怔,后又恢复正常,由我身边经过,进了酒吧。
看着那个漆黑的巷子,我腿开始打颤,但仍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终于,在巷子里面看到奄奄一息的贾君鹏,他正躺在柳怡红的怀里,全身上下都是血,脸上黑肿糊成一团浆,别说是我,估计连他亲妈都不认识了。
柳怡红看着笑了一下,淡淡说道:“你来了。”而她的面上,却还带着泪花。
我慢慢的蹲下身子,细细的看着贾君鹏的每一寸肌肤,却不敢用手去碰,怕一碰就会碎。
忽然发现他的两条胳膊不对劲,都是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耷拉着,心里大吃一惊,问柳怡红,“他的胳膊怎么了?”
柳怡红笑笑,淡淡说道:“断了。”
“怎么会断?”我一下子坐倒在地,心里无比的恐惧。
“王勇勇问他用那个手打的王言,他说右手。结果王勇勇就敲了他两只手,还有一只…本来是要敲你的。”
顿时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像是有无数个炸弹同时在我脑海里引爆,浑身开始痉挛,内心说不出的痛苦,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在路边等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救护车才翩翩而至。医生见面问的第一句话是:“谁是直系亲属?带钱了吗?”
我急忙掏出仅有的二百,祈求道:“先用着,不够我明天再想办法。”
医生一撇脸说道:“你在开玩笑吧。”扭身又要上车。
我急忙一把拉住医生求道:“好医生,有钱的,只是晚上不方便取,先把人送到医院不行?”
柳怡红则在后面镇定的说道:“送去吧,不够我先垫着,三万够不够?五万够不够?”
医生一把将我的手甩开,“你们神经病啊,我有说过不治吗?我只是上来取担架。”
随后我尴尬的沉默在一边,看着医务人员将贾君鹏抬上车。
在驶向医院的路上,我问怡红,“为什么帮我们。”
怡红淡淡一笑,“我不是在帮你们,我只是在帮他。”
我再次尴尬的沉默在一边。
快到医院门口时我再问怡红,“那你为什么帮他?”
怡红再次淡淡的笑笑:“我觉得他有男人气概,就是你们说的,够义气吧。”
我一时无语。
进了手术室后怡红哭了,“你知道吗?他们下手有多重,可他依然是笑着的,他说,我有个好兄弟,他肯定会替我报仇的。”
我也哭了。
哭完我问她,“你以后会不会跟他?”
她说:“会,只要他不嫌弃我,我会跟他一辈子。”
我说:“那么…嫂子,他说的没错,你等着看好吧。”
怡红一下子站起拉住我,厉声问道:“你去做什么?你不要乱来,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还喜欢讲义气的男人,他现在的样子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我不说话,想挣脱她,却挣不脱,只好红着脸说道:“嫂子,我去厕所,尿憋了一路。”
第七十章 再见萧文成
有句俗话是这样说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这世上有没有不要命的?
有,那些不知道生命是什么东西的人就是。
这类人一般都是脑子有缺陷的,医学上称之为神经病的。
萧文成就是。
王勇勇是我镇上第一大流氓,黑白两道通吃,所以普通百姓是拿他没办法的。这也就是他敢让自己的儿子去拉副校长侄女的原因,也是他无视法律支开执政人员恶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原因。像这样的流氓,一般人惹不起。
我大哥想来不会去主动招惹那种人。
但我要试一试。
我先打了电话给大嫂,大嫂说大哥今晚办案,回不来。
我就打了出租直奔大哥在城郊租的一处住所。
听见敲门的是我的声音,开门的是柳老师。
这么多年柳老师依然是风韵不减,身条楚楚动人,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她的瘸子老公是没有性能力的。
我进去简明扼要的说了事情经过,大哥给的答复是这事先要受害者报案,才能出警,而且现在天色已晚,最好是日后再说。
日后再说,我看看柳老师诱人的身体便没有多说,问他要了五十块打车钱,我的钱都给了医生,出租车费还没给呢。
出门时还顺带了大哥一些零食和一些小玩意。
出租车将我载到镇上便不再载,无奈,车费只要那么多。我就步行到我第一次欺负翠翠的那个巷子里,嘿,丢的那个自行车还在,恐怕别人以为是故意丢了车在这里等着钓鱼的。
这时已经凌晨三点半,我看了看商店里的大钟,开始向目的地进发。
萧文成住在邻镇的一处荒废果园里,同住的还有他的骗子师傅。
那位号称闲云老道的骗子神仙,多年前骗了萧文成的父亲,说是带着文成修行能让文成恢复正常,还每年带他出去游览四海,其实一直躲在邻镇的果园里没走,没了吃穿就又装作是云游回来的模样继续骗钱。
文成又是个傻子,这个骗局自然没人揭穿,可闲云老道没想到的是社会发展神速,交通越来越便利,人们日常消遣买卖并不局限于以前的那个小天地,走到哪里你都有熟人,时间长了自然被人揭穿,索性拉下老脸,向文成的父母坦白,也好过被人指脊梁骨。
文成的父母也大度,见事已至此,再说文成跟这老道也合的来,干脆就让文成认了老道做干爷爷,就在那果园定居。
这样一来把个老道感动的眼泪哗哗,誓言定要把平生所学全传于文成,让他以后也有个自保的能力。
虽说老道装神弄鬼的骗人,可身上还是有些真功夫的,几年下来文成已经练就一身硬功,空手碎大石单指玩倒立那是小意思。只是因为是个傻子,只能窝在果园里以给人拉粪为生。
去那处果园的路上还要经过我镇的派出所,路过派出所的时候天已经微亮,我就对那的值班民警说了一些话,给了值班民警一些小玩意,就是从大哥房间里顺出来的那些小玩意。
值班民警态度很好,问我是哪的,叫什么名字?我只说了我叫王言,其他的一律不说,扭身就跑。
骑到果园时太阳已经照常升起,金色的光芒普照大地,让人心底升起点点暖意。只是四周半秃不秃的树干和田里枯黄的野草有些煞景。
站在果园口一声大吼:“傻子文成!!”
果园深处立即传来几声犬吠,跟着就是犬蹄奔跑踩地的声响。
我熟练的下车,撑好,上锁。然后一溜烟的上了树。
三只价值三十万的纯种德国狗围在树下撕咬跳叫,我悠闲的坐在最高的一根树枝上翘首以待,等着傻子文成来救我。
这三只狗也不知文成从哪弄来的,从小就跟着文成。说它是价值三十万的纯种德国狗是一位走南闯北见识多广的砖家说的,那砖家还帮王勇勇从西安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狗,但在我看来,和普通狗没啥区别。
奶奶的我一星期来一次它都不认得,见了还当仇人一样咬。我外婆家三十块的杂种狗我一年去一次见了还亲热的不得了。
狗跳累了咬累了文成出来了,瞪着瓷眼问我,“咦,今天不是星期天么?你咋不念书?”
我瞅准一个空地一个俯冲跳了下来,这时候不用担心狗,只要文成在场那狗乖的跟猫一样。
抬头看文成时我已经眼泪哗哗,“文成,我叫人欺负了。”
文成的瓷眼闪了两下,两只大手在裤子上一搓,缓缓说道:“你就张狂么,那么高的树枝你都敢跳,这下好了,把脚崴了吧?疼哭了吧?”
我哎呦一声哭了出来,随后一**坐到地上,一抹眼泪说道:“我以前跳下来都没事的,怎么今天一跳咋给崴了吗?你狗日的是不是把地给压瓷实了。”
文成一边给我揉脚一边说:“瓜怂(傻瓜),地要太软才更容易崴脚。”
随后文成把我扶到里面,闲云老道正在揉面,我见了赶紧问好,“老神仙早啊。”
闲云老道咧着豁牙笑笑,包子一会就好。”
文成从屋里拿了药酒出来,一边给我擦一边问我,“谁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