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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玲又气又羞,急声说道:“萧朔,这是在你先人眼皮子底下,你要做什么?”
二哥不答话,一低头咬住文玲奶子,文玲嘤咛一声闭上眼没了言语。
我在坑沿上看了许久,二哥只是咬她奶子,却不再摔,有些无聊了,就问他,“哥,你是不是在日文玲?”
二哥似乎吓了一跳,抬头喊道:“小娃娃不懂不准胡说,我们在打架,你到坟地外边看着,有人来就大声唱歌。”
我点点头向外走去,刚走两步又反了回来,看见二哥在脱文玲裤子,我问他,“有人来我唱什么歌?我们是祖国的花朵行不行?”
二哥头也不回的说道:“随便,是歌就行。”
我又往外走,听见文玲小声说:“萧朔,在这不行,你换个地方。”
我哥说:“没事,择日不如撞日,就这可以了。”
跟着我哥一声惨叫,就听文玲生气的说,“什么狗屁理论,我说不行就不行。”
随后看见文玲从坑里趴出来,边走边扣扣子。
二哥也从坑里上来,从背后一个猛扑抱住文玲,却被文玲一个背摔翻了过去,躺在地上直哼哼。
文玲阴着脸一脚踩在二哥胸口,“萧朔,你听好,我爸坐牢的时候,多少人想打姑奶奶的主意,但没一个得手的,为什么你自己想,别说是你,镇上王二不比你厉害?他胳膊怎么断的?刚才让你你还得瑟了。”
二哥躺在地上挣了两下挣不起,在地上哼哼道:“好,文玲,我现在不行,主要是早上没吃饭,你晚上敢和我比么?”
文玲脸一红,骂了句“流氓!”转身走了。
二哥从地上坐起,朝着文玲背后喊道:“那就说好了,晚上我等你”
文玲头也不回,自顾自的走了。
我蹲下看着二哥胸口的鞋底印子,“二哥,文玲会武功?你打不过她?”
二哥笑笑,“她跟闲云道人学过,全镇都没几个是她对手。”
我惊道:“那你晚上还敢和她打??”
“嘿嘿,等你真的不傻了你就知道了。”
“哦,那闲云道人是谁?他在哪?”
“闲云道人是给你取名的那个,前阵子不是还给你算过命。”
算命,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他送了我四句诗。
回到村里才知道村里又出了大事,爆米花的被炸了,人已经被大哥送到医院。
我是听蛋娃说的,说当时炉火烧的很旺,爆米花的还在笑,忽然“砰”的一声,一阵白烟过后,爆米花的就躺在地上,胸口插着半截转炉碎片。爆米花的女人当时就晕了过去。后来是奇奇跑去喊我大哥过来,才通知了根朝的四轮赶紧往医院送。
第二天上学就看见柳老师红肿的双眼,也没讲课,只说大家自己看书,随便玩耍。
老师走了以后,蛋娃鬼鬼祟祟的凑近我耳旁,“我看了日X录像,知道怎么日了。”
我扭头问他,“什么日X录像?你在哪看的?”
蛋娃奸猾的笑笑,“就是那天晚上,你都睡了。”
我鼻子一抽,“我才没睡呢,我看了,我还吃”又想到二哥说吃奶的事不准再提,就不再言语。
蛋娃见我没说,就笑我,“你还吃什么?吃奶么??哈哈哈”
张小花见我们聊的高兴,兴冲冲的跑来凑热闹,“你们聊什么?让我也听听。”
蛋娃兴奋的站在桌子上,“大家不要吵,我给大家说下我看的日X录像,想听的都过来。”
全班同学哗的一声全都涌过来,我急忙拦住他们,“退后退后,没吃货的不准听。”
所有同学们赶紧拿出各自的零食放到桌上,蛋娃大笑一声准备开讲,猛然看见校长和主任站在门口,吓的赶紧下来。
主任脸色铁青,快步过来抓住蛋娃,“你个坏小子刚才说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校长却笑着伸手拦住,“张主任,这你就不懂了,儿童们思想纯真,想的和大人完全不一样,你把萧文成放开,让他讲。”
主任疑惑的放开蛋娃,蛋娃不敢再说,望着我说道:“侃侃,你不是也看了,你来讲。”
我看着校长就一肚子火,是他把柳老师弄哭的。我恶狠狠的看着他,别人怕你,我却不怕你,今天就要你看看大爷的威风。一个猛子跳上桌子,大吼一声,“各位父老乡亲赏脸,今日我来表演日X,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这就开始了”
然后,在全班同学期待的眼光中,我打了一套和尚拳,获得满堂彩。
“看看,这就是儿童们的纯真思想,如果像你刚才那样大吼大叫,他们以后都不敢说,也不敢想,这样你在无形中就扼杀了孩子们的想象天赋,这就会给教育带来巨大损失,我们国家也会因此衰落,这是教育的误区”
主任在一旁不停的点头说:“校长教训的是,校长教训的是。”
第十五章 课堂荒唐事
校长走了以后,蛋娃又跳上桌子,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他看的录像。我听了一阵,讲了半天也没有摔倒的动作,不免有些失望,就把纪嫣然拉到一边,“来,我给你说说我二哥的故事。”
我把二哥怎么对付萧文玲的事说了一遍,其中加了不少吹嘘玄幻,把两人描述成西游记里的人物,都是先拿法宝对轰,然后开始肉搏,最后才到摔倒。
看的出来,纪嫣然对摔倒很感兴趣,她好奇的问我,“是怎么摔的?能演一遍吗?”
我就抱着她一下放倒,后面该啃脸了,我却没啃,只是压在她身上说:“就是这样摔倒的。”
张小花一侧脸看见我压在纪嫣然身上,大喊一声:“耍流氓!”
于是我被无数个女生压倒。等我爬起来时,裤子已经不翼而飞,我捂着宝贝委屈地看着四周同学,“谁拿了我的裤子?”
校长闪着贼光站在教室门口,脸上一阵阴晴不定。
“刚才都有谁脱过萧侃的裤子?”
校长的语气让我想起地道战里的日本皇军,表情也像,我呆呆的捂着宝贝,不敢乱动。
校长慢慢的从门口走来,慈爱的看了我一眼,摸摸我的头,又转向其他同学,悲愤的说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你们的同学啊”
主任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手里拿着小本本,“校长,我来了。”
校长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说道:“全班所有的女生,你们要记住,萧侃同学虽然弱智,但他也一样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也应该和你们一样有个快乐的童年,你们这样合起伙来欺负他,侮辱他,这让他以后还怎么抬头?让他以后还怎么生活?”
所有的女生被校长说的羞愧地低下头去,有些已经羞愧地哭了。
校长对主任说:“你先出去看看其他班的情况,今天柳老师不在,我来代他们一天。”
主任点点头出去了,到了门口校长喊道:“关上门!”
等主任出去以后,校长又说让所有男同学都出去,因为男同学没犯什么错。
我灰溜溜的跟在男生后面往出走,被校长一把拦住,“你不用出去,你是受害人,要留下,我要她们给你道歉。”
我吃了一惊,校长就是校长,处理问题都不一样,要是父亲处理这事,肯定会先把我揍一顿,然后给每个女生发颗糖,再让她们继续欺负我,至于道歉,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男生们退出去以后,校长围着大家转了一圈,然后说道:“你们知道了自己的错误了吗?”
“知道了”
全班女生整体划一的回答,就像平时老师问问题。
“那好,要你们给萧侃道歉,你们同意吗?”
“同意!”
听到这里,我感动的要哭,一下子这么多女生要给我道歉,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校长下一句更加让我惊讶,“既然大家同意,那就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这句话不但让我惊讶,也把所有女生吓了一跳。大家都迟迟疑疑的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
“怎么回事?你们脱萧侃的裤子就可以,脱自己的裤子就不行?脱!!赶紧脱,只有脱了,萧侃同学的心理才会平衡,他的自信才能回来,都脱!不脱明天不准上学。”
几个女生略一迟疑,刷的一下褪下裤子。有一个带头的,后面就好办了,女生们一个比一个脱的快,脱完以后相互笑了起来。
校长也笑了,在女生之间走来走去,边看边说,“很好,很好,大家的认错态度很好。有些女生不怎么爱干净啊,你看,腿都这么黑了。”校长说着就蹲下去摸那女生的腿
“校长!!”
门外一声惊呼传来,主任破门而入,一下子愣在门口。
“傻了?进门都不知道敲门吗?”校长很生气,鼻子都歪了。
主任反应过来,慌忙说道:“校长,不好了,镇教育组来人了。”
校长一下子慌起来,对学生们说,“快,快,把裤子穿上,等下见到教育组的叔叔谁都不许乱说,谁要乱说,我就不准她上学。”
所有女生又一起点头。
我站在后面傻眼了,“校长,我的裤子还没找着呢?”
校长跑出去以后,张小花贼笑着拿出我的裤子,洋洋得意的说道:“小子,校长居然让我给你道歉,还脱了我的裤子,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完两手一扯,我的裤裆又开了。
主任进来先让我们坐好,说等下教育组的叔叔来了大家要鼓掌,蛋娃问鼓掌有没有糖吃?没糖吃就不鼓掌。主任立马拿了一块钱出来,“鼓掌鼓的好的我奖励他一块钱。”
不一会校长带着一帮白胖子进了教室,刚走到讲台哪里我们就开始鼓掌,我恨不得将手都拍掉。
教育组的一个最胖的叔叔开始问问题,问题都很简单,就问1+1=?,全班同学包括我都举手了。又问谁会背诗,结果没人举手,等到最后纪嫣然站了起来,背了一首《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教育组的叔叔很高兴,问校长这是谁家的孩子,校长就说这是纪镇长的孙女。几位教育组的叔叔更高兴,分别摸摸纪嫣然的头,送了她很多奖品,有书包文具钢笔练习册等等,还有人在一旁拍照。
我伤心的坐在旁边,正在心疼自己的裤子。一位教育组的叔叔看到问我,“你伤心什么?是不是因为你的同桌比你聪明而羞愧?”
我摇摇头,叉开双腿,露出被张小花撕烂的裤裆。
教育组的叔叔们大惊,纷纷喊出声来,最胖的一位惊的说不出话来,手臂抖个不停。
主任急忙上前解释,“这个男生思想有些问题,他比其他同学反应稍微慢些。”
“混账!!”教育组的叔叔们愤怒了,“怎么能让一个傻子和纪镇长的孙女坐在一起呢?万一影响到纪镇长孙女的学习怎么办?”
主任大惊,连忙点头称是。
最胖的那个胖子头往下低了低,又发现一件事,“这小子居然在课堂上露出不雅之物!!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校长忙过来看,看到我的开裆裤时怒了,“萧侃同学,你什么时候将自己的裤子撕烂了?你这样做是何居心?”
我很惶恐,低头不语。教育组的叔叔们又将校长教育了一番,才摇头幡然离去。
“校长,这个傻子怎么办?”主任指着我问。
“等柳老师回来再说。”校长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校长和主任向教室外面走去,蛋娃在后面喊道:“主任,我那一块钱呢?”
第十六章 老牛拉车
晚上回家,二哥并没有去和萧文玲比武,而是跪在家里。父亲提着棍子,怒气冲冲,问他:“说!钱放哪去了?”
原来,父亲忙完丧事回来,发现柜子里的钱少了三百,一下子就晕了,后来仔细一想,不可能是招贼了,如果是招贼,那丢的就不会是三百,而是有多少就丢多少。又听村人说,早上看见二哥带我去吃羊肉泡馍,一下子就怀疑到二哥头上。
二哥跪在地上,低着头不言语,父亲又抽了一棍子,二哥一下子摔倒,又跪好。
母亲过去扶住他,哭着对父亲说:“有啥事你好好问,打啥哩?把娃打坏了咋办呀?”
父亲棍子又要抡,我连忙在一旁叫好,我最喜欢看武打的了。
我叫好以后父亲却不打了,一下子软倒在椅子上,“那些钱,你们弟兄不是不知道,那是我跟你妈攒了几年才攒下的,是给老三治病的,你要用它,我不是不同意,但要有个说法,总不能去学坏吧?”
二哥依然跪好,小声说道:“我没拿。”
萧文玲从门外进来,一下子愣住,复又扑了过来,挡在二哥身前,“叔,你这是干啥,咋把萧朔打成这样了?”
父亲摇摇头,丢了棍子,反身回屋了。
母亲在一旁抹眼泪,萧文玲将二哥扶起,去村里卫生站上药。我也跟着去了。
走到村东小树林旁,二哥忽然抱住萧文玲,将我吓了一跳。萧文玲也吓了一跳,赶紧推他,“你弄啥?叫人看见。”
二哥嘿嘿笑着:“看见才好。”说着就朝萧文玲脸上啃去。
萧文玲撇过脸对我说,“你去和蛋娃看电视,不要说我和你哥在一起。”
我不走,对二哥大喊:“摔倒,摔倒。”
二哥松开萧文玲,一脚把我踹倒,“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哪能胡乱摔倒。”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摔倒,是一门技术活。
我知道那三百块是谁拿的,是大哥。因为第二天早上我看见大哥去学校了,他给了柳老师三百块,很厚的一沓子,都是十块十块的。
其实我不知道是多少,是柳老师哭着说的,“谢谢你了,有这三百,我爹就不用死了。”
“胡说什么,怎么会死呢?”大哥认真的帮老师擦去眼泪。
结果,当天晚上,大哥就跪在了父亲面前,哭成泪人。
他来给父亲要钱,要一千。父亲气的肺都快炸了,手指点着他抖了半天,“要钱?你知道那钱来的多不易,你同学他爸病了,于你何干?你做好人也要量力而行,十块八块都无所谓,一千,你当你老子是万元户?”
原来,大哥回来就给父亲承认了是自己拿了三百,因为他同学的父亲病了,急需要钱,当时情况危急,来不及和父亲商量,所以就自己拿了。父亲原本是要打他一顿的,结果他又说还要一千,竟将父亲手里的棍子吓落。
大哥在屋里跪了一个晚上,父亲都不肯给钱,只说一句话,“那是给老三治病的,谁都别想动。”
大哥将我从被窝里拉起,哭着说道:“老三,你告诉父亲,你不傻,去吧,你说了电视机机能买回来。”
我立即跑到父亲炕前大声喊道:“我不傻,我要电视机,我不傻,我要电视机。”
父亲黑着脸吼了一句:“滚!!”
我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大哥还跪在屋厅当中,堵着门口,这样父亲就出不了门。
我到了学校看见柳老师,正焦急的在宿舍门口转圈,看见我来就小声问道:“你大哥呢?”
“还跪着哩!”
柳老师一下子就哭了,我也感到难受,就跟着一起哭。
李老师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将柳老师劝进去,两人叽叽咕咕说了好一阵,柳老师抹着眼泪从屋里出来。
“侃侃,你回去把这份信交给你哥,叫她今晚来学校一趟,必须来,要不我永远不再理他。”
柳老师给了我一个包裹,沉甸甸的,我想打开看看,柳老师不让,说到家才能打开。
我问老师:“这信重要吗?”
老师点点头,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