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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天的味道。
不过现在比这个味道更吸引喻文州注意力的是街边几个人的对话。
“刚刚又一个O被拖进去,那老头子怎么还不死?”
“嘘——你不要命了?”
“他现在顾不上处理这种流言,反战派正收集他强暴Omega的证据,但好像一直没有成效。”
“当然不可能有成效。他握着军方的中心实验室,跟发情期的O上床可不算强暴。”
“怎么会都被他遇到发情期……”
“问中心实验室啊,那里奇怪的试剂可太多了。”
对话慢慢变成了偷偷摸摸的笑声,“中心实验室”五个字在民间的意味早已经超出了它的本来职能,因为一个或者几个公器私用的掌权者,变成了只能红着脸用眼神交流的名字。
喻文州在咖啡杯沿来回摩挲的手指突然顿了顿,端起杯子喝下一口。
真苦……
“这里居然还有Omega信息素!Leader你知道这东西有多难搞吗?”徐景熙说过的话突然晃进喻文州的脑子里。
那老头子掌握着整个中心实验室,规模那么大的实验室当然不可能只开发即将使用于战争中的试剂,他们有足够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来研究自己想要的任何一件东西。
包括提高兵员的战斗力。
当然也可以包括控制Omega的发情期。
从最开始他带着黄少天越过国境线并且前往潜伏就是个错误!
柠檬摩卡很快被舍弃,喻文州握着药盒转向他曾经无数次进入的奢豪宅邸。
在他想到办法闯入之前,一个衣不蔽体的影子跌跌撞撞冲了出来,后面跟着无数癫狂的Alpha——“抓住他!”
“Leader……Leader……Leader……”
低低念着他现在仅有的救世主,黄少天想尽办法把自己缩进那个狭小的空隙里。他裹了一件大衣,是喻文州上次易感期气场全开的时候穿过的。大衣上残留不去的Alpha的味道能够暂时遮蔽他发情期源源不断逸散出来的信息素的味道。
但是另一方面,包裹他全身的Alpha的味道会让他发情的状况变得更糟。
现在这个样子他根本不可能自己跑回住处去,甚至是到约定地点留下记号都已经很困难。他不确定那几个符号画得是不是够清楚喻文州是不是能够看得到,他没办法在那里停留哪怕多一秒种,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难耐的欲望和高温中呼喊呻吟。
“Leader……”
救救我……
“简单来说,发情期的本质就是性欲。”记忆里张新杰说这些话的时候扶了扶眼镜,再怎么淫秽的词句到他口中都像教科书似的圣洁,“人类是受限于准则但屈从于欲望的动物,把繁殖的压力转化成性欲再合适不过。每个人都有性需求,只不过Omega承担了比较多的繁殖压力,生殖结构会把性欲方面的需求转化成更明显的方式表达出来,也就是发情期。”
但我对繁殖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是生殖结构决定的,Omega只能选择吃药抑制,或者屈从。”
如果两者都不选呢?
“你的身体会帮你选择后者,无论满足你欲望的人是谁。”
“……哈啊……”黄少天倚着冰冷的墙壁抚慰自己,用惯冷兵器的手指弄痛了自己、射过了一次也还是不够。他微微张开了腿,将手指伸进去……他身上喻文州的外套像是涂满了令人迷醉的甜美毒药,诱惑他不停呼吸那些会让身体更加焦灼空虚的清新香气。他的腿间已经湿滑一片,从后穴流出的那些液体染满他的手心浸透了裤子的布料。以繁殖为目的不断自动软化和润滑的甬道里现在充满名为欲望的毒品,空虚的、滚烫的,叫嚣着渴望插入。
他需要一个人来满足这种深沟广壑一样难以填平的欲望,贯穿他,撑满他,哪怕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他。只要能平息他身体里狂燃的烈焰,无论是谁。
无论是谁……
“Leader……喻文州……啊……”
手指能够进入的深度远远满足不了他现在足以吞噬一个Alpha的欲望,黄少天仰着头竭尽所能深入搅动着自己的身体,想念起他这次潜伏没有带在身边的冰雨。
长长的冰雨。
插入他,穿透他……
“标记占有这种结合方式非常不公平,当然,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哪部分是完全公平的。”
“祝你能如愿以偿,像Beta一样正常恋爱。”
黄少天最后的意识里,耳边全是张新杰堪称清冷的声音,眼前全是周泽楷倚在他肩上呼吸不匀睫毛微颤的样子。
“想做……”
我不想变成这样。
“不……要……Leader……救救我……”
许多黑色的人影包围了黄少天。
他茫然地、虚软地、全无反抗能力地倒在他们中间。他的身体里还有一把火在烧,已经烧透了所有内脏,只要被人轻轻扯动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有人按住了他还能够微微颤动的手,穿透皮肤传来的体温是滚烫的,又是冰冷的。另一个人扯着他的脚拉开了他的双腿,不断拉开,一直到那个人的身体可以全无缝隙地贴紧他的下体。被牵动撕扯的内脏要命地疼着,疼得他几乎要断气了。
黄少天想要呻吟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拉开他双腿的人扶着丑陋的性器插进他身下的孔洞。
毫不留情地插入。
即使撕扯开他的整个身体也没有停下来。
不停地抽插、撞击。
碾碎他腹中的所有脏器。
“疼……”黄少天终于叫出声来,那些笼罩他全身的黑暗也一并散去了,留下的只有眼前虚幻的空白和让他生不如死的剧痛。他下腹的内脏似乎真的都被人碾碎,完全不间断地撕心裂肺疼着,疼得他几乎分辨不出刚刚那些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无论是什么,现在杀了他好吗,一刀挑了他的颈动脉或者直接用子弹轰烂他的延髓……
杀了他好吗……
好疼……
“少天?”喻文州扶着门框看着床上因为剧痛全身发抖的黄少天。他似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喻文州完全不怀疑,如果没人能帮他止疼,黄少天会这样活活痛死在床上。喻文州靠过去,步履虚浮,贴着黄少天肩膀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黄少天湿得比他还厉害,整件上衣都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少天,醒醒。”喻文州摇着似乎在发出无声呻吟的黄少天。侧卧在床上的青年一直在发抖,抖得像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因为剧痛,连嘴唇都是惨白的。
“Leader……我疼……”这是黄少天所能发出的所有声音了。
“别怕,有我在。我来想想办法。”
喻文州撑着天旋地转的身体去徐景熙药箱里翻止痛药,但是那些没有标签的白色药片看起来都一样他完全分辨不清。
不对,徐景熙不会放着可能活活疼死的黄少天不管就跑出去,任由他们自己找解决方法。
真是……失血过多连大脑的运转速度都受影响。
离开桌边那一瞬间喻文州眼前一黑脚下一软差点摔在地板上,静静恢复了几秒再睁眼才看到黄少天床头柜子上徐景熙留下的字条。
字迹很潦草,显然留得很匆忙。
“黄少:
我去帮你拿药,如果醒来肚子疼就自X,相信我有用的!别吃止痛剂!坚持住等我回来!
徐景熙”
黄少天疼得几乎已经失去意识,当然不可能看到这张纸条。
就算看到了,他现在大概也没有力气自慰。
喻文州坐在了床边。
他扳过黄少天被冷汗浸透的肩膀,掩住黄少天因为剧痛而失神的眼睛,温柔但是果决地吻住黄少天惨白的嘴唇。
Alpha的味道。
清爽的、像阳光晒着雨后草地一样的,Alpha的味道。
剧痛缓缓退去的轻松感觉让黄少天不由自主张开嘴接受这个吻的进一步入侵。吻着他的人很体贴,温柔徐迅地攻占他的口腔,轻轻舔着他的上腭和舌尖,直到他忍不住要伸出舌头去回应才让这个吻激烈起来。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他们唇舌之间来回传递着,湿滑得令人羞赧。
从来不知道Leader还有这份天赋……
等等,Leader?!
喻文州?!
黄少天突然一把推开了正跟他吻得难舍难分的喻文州。
万幸他才从剧痛中恢复过来体力还很差,喻文州坐得也还算稳当并没被他直接推到地上去。
“少天,”喻文州微微皱起了眉,把不认同写在眼睛里,“你吃了过量抑制剂,现在需要Alpha信息素引导来缓解疼痛。我也吃过抑制剂,除非亲密接触否则我的信息素对你不起效。”
“已经不疼了!”黄少天说。
说完就抱着肚子皱起了脸——疼,还是像之前那种所有内脏都被碾碎了的疼,疼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喻文州扳着他的下巴再一次吻上去。
黄少天平静下来又开始挣扎,挣扎到喻文州拿着徐景熙留下的字条给他看。他努力了几次想要实现“自慰”,不是因为痛得全身脱力就是因为肌肉僵硬掌握不好手上的力道弄疼自己。
“我不想要Alpha。”再一次被喻文州吻住的时候,黄少天说。
喻文州舔着他因为疼痛被自己咬得伤痕累累的嘴唇,“但你身边只有一个Alpha。少天,相信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交给我好吗?”
黄少天闭起了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可以相信喻文州,但是不相信Alpha。
Alpha的信息素对他来说是多么危险的东西。
“Leader,除了接吻就没有其他办法吗?”黄少天问。
喻文州笑笑,右手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握住了因为断断续续的疼痛软皱起来的小黄少天。
自慰有用,徐景熙的字条上是这样写。
不过下腹的剧痛断断续续一刻不停,黄少天想要硬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喻文州很少摸武器的手又格外柔软总觉得哪里少了点刺激,磨磨蹭蹭地为他服务了半天,黄少天也只是很没劲地硬了一会儿,有气无力地射在喻文州手上而已。
肚子还是疼。
简直疼得要命。
而且紧接着就是身体的不应期,不论喻文州再怎么挑逗他短时间内都不可能硬起来。黄少天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鼻子里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额角又开始有冷汗渗出来。
“要么……就这样……等景熙回来……”他断断续续呻吟着说。
“不行,景熙回来你说不定已经疼得休克了。”喻文州继续努力抚慰他没办法兴奋起来的身体,柔软的手指不断抚触他软掉的茎体和缩起来的囊袋。
黄少天疼得很厉害,这样的抚触根本没办法在他身上挑起哪怕一丁点的欲望。
“我究竟吃了多少抑制剂……”他疼得几乎要哭出来。
喻文州不断吻着他想要躲开的嘴唇试图缓解疼痛,“抱歉,是我不好,当时应该阻止你的。”
黄少天摇了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断在上面磨蹭的额头留下一丝丝潮湿的汗迹。
他整个人缩成一团,颤抖着跪在枕头前面,用尽力量按住绞痛得让他生不如死的下腹。
喻文州安静了几秒钟,突然离开床上去拿了件什么东西,然后很快回到黄少天身边,“少天把腿分开,别紧张,我们试试看。”在黄少天还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时,有什么微凉的东西滑进了他身后的肉穴里。
“!”疼得叫不出声音的黄少天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身后突然的插入却被人揽住腰胯拖了回去。
喻文州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别怕,是我的手。你可以把它当成郑轩当成宋晓当成徐景熙。”
可是你不是郑轩不是宋晓也不是徐景熙啊……
黄少天又挣扎了几下未果,把脸埋进枕头里。
发情期的Omega的身体洁净而且柔软,为可能到来的新生命做好一切准备,即使用了抑制剂也逆转不了这种生理的变化。喻文州修长而且温柔的手指就在黄少天身后的甬道里进出磨蹭着,寻找人人都有的敏感点。
他能感觉到包裹他手指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紧绷颤抖,而这种颤抖在他的手指擦过某一块柔软内壁的时候会暂时停下。一直因为疼痛而屏住呼吸的黄少天也会在那一秒放松下来呼出一口气。
“是这里吧?”喻文州轻声问着,让指尖交替在那一块柔软的内壁来回滑动,时轻时重,像弹奏一支节奏明快曲调轻柔的乐曲。
几乎要软瘫下来的黄少天干脆把脑袋塞进枕头下面去,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别问我。Leader什么时候学会的这种羞耻Play跟你的形象完全不符好吗?徐景熙和张新杰最多也就是讲解一下泄殖腔和前列腺的位置从来没人把手指按在上面还问我是不是那里……啊……”
突然有一下按得重了,黄少天低低地叫出声来。
然后闭嘴不肯说话。
喻文州调整着自己手上的节奏和力道,让他尽可能地舒适放松,整个身体都软下来。
“不疼了?”喻文州问。
埋在枕头下面的黄少天静默了一会儿,用力摇摇头,压抑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令人虚软的满足感从身体的最深处蔓延出来,源源不断,让他整个人酥得都要化开,几乎忍不住想扭腰迎合需求更多。
舒服死了……
徐景熙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黄少天已经把他扭腰迎合的想法变成实践。
喻文州把他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偶尔还照拂他腿间充血涨大的性器,他大概就要射了。
“Leader……重一点……啊……”黄少天的头还埋在枕头下面,嘴里倒是一点都没有害羞的意思大方使唤起了用手指搅动他所有欲望的喻文州。他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伸去,与喻文州刚刚撤开的手擦了一下。黄少天没有任何停顿,握惯冷兵器结着薄茧的掌心立刻贴紧了自己长大的性器,撸动、压迫、指尖稍用着力擦过敏感的前端。
黄少天闷哼两声。
射了。
喻文州伸手帮他拿纸巾,一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正做惊叹状的徐景熙。徐景熙手里拿着不算太小的针盒,喻文州向他笑了笑,“少天的药拿到了?”他还记得徐景熙字条上的内容。
“拿到了。”徐景熙晃晃手里的针盒,“之后交给我吧。”他还向喻文州比了个拇指。
Alpha界的典范!
喻文州笑着帮黄少天擦擦干净,套在手上的安全套也扯下来丢进垃圾桶里,“之后帮少天仔细检查一下,我怕会有什么其他问题。好好照顾他。”
“没问题!Leader你也去……照顾一下自己吧。”徐景熙瞄着他穿得很整齐的裤子,裆部明显鼓起了一块。他不知道喻文州究竟帮黄少天服务了多久,但是不管多久,看着一个Omega在自己手里享受性欲又不能吃对于一个Alpha来说都是相当残忍的事情。还有……徐景熙指指喻文州的脖子,那里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一片,“小心伤口,看起来需要重新包扎一下。”
喻文州反射性去摸了一下,浸透绷带的血染在他指尖。他点了点头,“先照顾少天,我回房间等你过来处理。”
徐景熙目送他出去,视线又转到了还趴在床上回味刚刚高潮的黄少天身上。
发情期的Omega连皮肤都晶莹剔透,把对Alpha的诱惑从身体最深处一直渗透到发梢。
喻文州也真忍得住啊……
徐景熙扯过被单,盖住黄少天被扒得光溜溜的屁股,“黄少,脖子露出来,打针。”
申领Omega信息素的时候虽然费了点力气,但是好歹顺利拿到了。
黄少天打过针终于摆脱了能要他命的腹痛,也不用再依靠没完没了的自慰来缓解疼痛。有点纵欲过度的他懒洋洋地倒在床上,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
“Leader呢?”喻文州刚刚还在的吧?按常理不会把他扔在这里就不管了,喻文州可是个不可多得的特别体恤组员的好Leader。黄少天盯着徐景熙,“你刚刚说伤口是怎么回事?Leader受伤了?我刚刚太疼根本没注意他哪里有伤口。”
你分明是太爽,爽得藏在枕头下面不肯出来见人。
徐景熙暗暗吐槽了两句,抬手跟他比个刎颈的动作,“喀!差点伤到颈动脉,我看到的时候他满身血都快昏过去,结果他又告诉我你吃了一整盒抑制剂已经休克,我当时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我的黄少,你不知道自己抑制剂敏感吃多了会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