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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程序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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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庄碧正在整理草药。
突然,屋里的草药慢慢浮在空中,慢慢形成一句八个字的话。
他微笑,卫如林可以松一口气了。
他看看正坐在一旁看他整理草药的路起。
那天他回来之后,路起就一直坐在床上发呆。
问话,他会回答。
叫他做事,他也会做。
人还活着,却痴痴呆呆地,什么也不记得了。
庄碧知道,虽然壳子还完好,他爱的那个温顺少年却已经不在了。
路起,你还在努力的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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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码已经完成,程序已经启动,一切正常。男猪们应该没事了。”氧化氢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自己创造了生命呢,又保护了他们。
路起摸着手里的香包,低声道,“还……能把我送回去吗?”
氧化氢惊讶的望着路起,“你要回去?你姐姐怎么办?父母怎么办?”
“我……有一个承诺,也有一个不能辜负的人。”路起看着氧化氢,神情专注。
氧化氢的脸忽然红了起来。
被一个帅哥这么看着,还真是……
“那你打算怎么和你姐姐和父母说啊?”
“我的躯体还在呢,人也是活的,不会让他们知道的。”
知道的话,父母那么大的年纪如何受得了?
氧化氢想了半天,“以前系统弄你进去,应该是认为你是能帮助它的人。现在,男主们都听话了,怎么弄你进去啊?”
路起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你帮我想想。”
“一定……要回去吗?”
“嗯。不回去不行。”
不但庄碧不行,自己也不行。
“那我想想办法。”氧化氢搔搔头。
这人是魔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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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还是不行吗?”氧化氢的房间里,路起的声音又响起。
“试了好几个办法了,系统就是认为不需要再往里面放新的人物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让系统认为我本来就是里面的人呢?因为偶然原因跑了出来,现在被系统抓回去。”
“你是说,给系统一直做暗示,有一个人跑了出来,要抓回去?”
“也可以这么说。”
氧化氢一拍大腿,“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他飞快在草纸上写了半天,“有可能行。不过这个编程要复杂很多。暗士也不能给的太明显,不然系统就会发觉了。”
“那你好好弄吧。”
八个月后,氧化氢房间里。
氧化氢激动道,“应该就是这样了。骗过系统,只有这一次机会。你确定吗?”
要见证奇迹了!
穿越的奇迹啊!
“确定。”
路起握紧香包。
他昨晚已经和远在其他城市的父母通过话,请他们保重。
今天早上,他也给了正要出门的大姐一个拥抱,把她吓了一跳。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好。我们开始。”氧化氢打开程序。
路起望着电脑屏幕。
“眼部扫描中……”
“确认。”
“脸部扫描中……”
“确认。”
“程序启动中……”
“已启动。”
“上载中……”
氧化氢看着紧盯着屏幕的路起,轻声道,“你还在吗?”
路起不说话。
氧化氢拍拍路起的肩膀。
路起转身,眼中已经没有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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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碧正在药园里播种,为草药除虫,除草,浇水。
离路起的离开,已经整整过了一年。
他也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的日子,每天忙忙碌碌。
只不过,每当夜深人静时,他还是会发呆。
一个少年站在一边,呆呆看着。
少年突然闭上眼。
庄碧道,“不要在大太阳底下站着!当心中暑!”
路起缓缓睁开眼睛。
一回来,就听到庄碧的大呼小叫。
“快点给我站在树下!病了难道要我给你治吗?”
路起乖乖走去树下站好。
庄碧继续低头松土。
路起突然有点近乡情怯。
这个人就在眼前……
怎么跟他打招呼呢?
师父,我回来了?
师父,你想我没有?
庄碧要取工具,路起看到了,连忙递上。
庄碧抬头,迎上路起的目光。
路起一时没收好,眼中光彩四溢,庄碧一呆。
他站起来,紧盯着路起。
哎呀,被师父抓包了呢。
庄碧放下手中的工具,向路起走来,在他面前一步远站定。
路起吸口气,看看天,又转头对着庄碧微笑,“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正是播种的好天气呢。”
庄碧神情一动。
路起拉起庄碧的一只手,“师父,我回来了……”
真的真的回来了呢。
庄碧的紧紧攥着路起的手,半天不说话,胸脯却起伏着。
眼角似有晶莹流下来。
路起伸出手,想要帮他擦。
庄碧抓住路起的手,把头一撇, “你……现在才知道回来!”
而后,他狠狠道,“敢再走,你试试!”
(全文完)
☆、二更来我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
你能看到这里,谢谢支持!
两个番外都会不定时更新
脑洞大开,又想开新文了。喜欢文案的戳戳这里
天上凭空劈下四道雷,劈死了四个身在不同地方的人。
他们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份完全不一样了。
【身份互换】
【文一】瞎眼暴暴攻 X 神医诱惑受
三观正直的断狱神手,重生,成为一个无所事事的瞎眼王爷。
接着,他被一个豪无节操的俊美神医无休止的纠缠着……
攻(在浴盆里思索):神医,本王是眼疾,为何要药浴?
受(迫不及待跳进浴盆):王爷,身体经脉相连,我还要进去帮王爷通通经脉,才好治病……
【文二】腹黑攻 X 温和受 (暂定)
从小就被保护的瞎眼王爷,重生,变成了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杀手。
然后,他被自己要杀的对象每天在床上拷问着……
攻:是谁派你来的?
受:……原来树长的是这个样子……
【文三】冰山攻 X 纨绔受 (暂定)
冷静孤僻的杀手,重生,变成了一个坐在轿子里要嫁人的男妻。
然后,他帮助自己爱花钱的丈夫夺回属于他的家产……
攻:……上床。
受:……我才是丈夫,媒婆还我钱……
【文四】可靠攻 X 人。妻受 (暂定)
温柔贤惠要嫁人的男妻,重生,变成了一个断狱神手。
然后,他必须要依靠自己一个心腹手下的力量来破案,当然要付出一定代价……
受(惊慌):这里怎么这么多血?
攻:……这是案发现场,大人。
喜欢文案的请留言和收藏。喜欢的多,会尽早开文!
书桌前的静北王正在批改公文,俊美的脸上是万年不改的面无表情。
他端起手边的茶杯,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子。
滕越将茶杯倒满。
书房里除了纸张翻动的声音,没有别的声音。
滕越想,自从半年前百川林边的暗杀以来,王爷对他是越来越信任了。
他从十年前就开始做王爷的护卫,如今可以算是他事业的高峰。
半年前的暗杀,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谁都知道,就是凌王搞出来的。
凌王想谋反不是一天两天,王爷在皇上的授意下盯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半年,王爷经常带着他出门办事,特别是机密的事。
有时候,事情办完,王爷也会问他的意见。
他口头表达能力一般,但是王爷就是那么听着,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后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才发现,王爷原来真的采纳了他的建议。
这很让他有点小激动。
最近,王爷在与他的幕僚商谈的时候,也让滕越站在一旁听着。
滕越不听不知道,原来对凌王的观察已经到了如此密切的地步。
他们谈话里谈到的几个人物,如果说出去,谁也不会想到那都是凌王在朝堂的眼线。
这几个月来,他在王爷身边侍候的频率也高了很多。
比如说,现在。
王爷在批改公文,他就在旁边侍候。
王爷偶尔也会把公文拿给他看,让他出意见。
事业的高峰啊!
真是有点志得意满的感觉。
静北王捏捏眉心,他已经处理了公事两个时辰。
他抬头看看滕越。
那人正中规中矩的站在一旁。
静北王道,“本王要午睡。你下去吧,下午不用侍候。”
滕越来到静北王面前行礼,“遵命。”
他随即转身,退下。
刚走了几步,只听得静北王的声音传来,“今晚二更,来我房间。”
滕越连忙转身,静北王还在批改公文。
滕越行礼,“是。”
静北王似乎已经没有注意他了。
滕越转身退下。
一出书房,他轻轻摸摸额头。
王爷最近对他,还有一个变化。
从一个月前开始,王爷不时叫他在二更的时候去他的卧室。
算起来,这次是第五次了。
每一次他去的时候,做的都不是护卫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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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
滕越随着王爷去丞相府,商谈机密要事。
两人回府,下马,将缰绳交给马夫。
静北王道,“下午不用侍候了,你回去休息吧。”
滕越领命。
他刚要退下,只听静北王说了一声,“今晚二更,来我房间。”
声音平淡不惊。
滕越连忙答应,却见静北王已经行的远了。
当晚。
滕越站在静北王卧室门口。
半夜三更叫他过来,有要事商量?
会是什么事情呢?
他估摸一下时间,差不多二更了。
他敲敲门,“王爷,属下滕越候命。”
里面传来一个平淡的声音,“进来。”
滕越轻轻推门,这是他第一次来到王爷的卧室。
卧室很大,滕越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乱看,“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滕越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声音。
他不禁抬起头来,只见静北王似乎刚刚沐浴过,长发披散,连上身衣衫也半开。
滕越连忙低了头。
一会儿,静北王移身来到滕越面前。
滕越只听一个还是很平淡的声音道,“脱衣服。”
滕越心里惊了一下,微一犹豫,便脱下了上衣。
主人之命,不能不听。
接着,身前的双手慢慢的拉着他的衣服,把剩下的也脱了下来。
滕越实在惊讶的很,他已经知道王爷要做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
静北王的双手慢慢在他身上游离,接着便握住了他的要害。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十分顺理成章了。
滕越面对着墙,弯下身,从后面被狠狠地掼入。
看得出来,静北王在男人上也是第一次,可以说不是很熟练。
滕越疼的呲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声音。
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只听到静北王的粗喘和滕越偶尔溢出喉咙的呼声。
事后,滕越慢慢的穿着衣服,只听静北王道,“明天休息,不用当值。”
滕越应承谢恩,随即退下了。
那次之后的三天之内,他一骑马,都觉得屁股疼的难受。
两人再次见面的时候,本来滕越还觉得尴尬。
静北王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像平常一样。
于是,滕越便也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似的,照常做事。
之后,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三次。
静北王的技巧,也在不断提升当中。
最后的一次,滕越在桌子上被贯穿的时候,竟然也感受到了十分的快/感。
两人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喘息不止,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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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又一次站在静北王的卧室前。
他伸出左手,已经第五次了。
王爷对他的身体,竟然这么满意?
他敲敲门,“属下滕越候命。”
“进来。”静北王的平静声音从里面传来。
滕越推门进去,随后将门关紧。
静北王没有穿上衣。
滕越打开自己的衣服,还没脱到一半,静北王已经将他推到墙上。
两人做了好几次,身体已经十分契合。
滕越已经感觉到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是……疼。
静北王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俊美的脸近在咫尺。
滕越忽然有点痒。
他鬼使神差的吻上静北王——没敢真吻,只是嘴唇贴上而已。
静北王没有反应,滕越觉得自己唐突了。
两人做了这么多次,还从来没有接吻过。
他刚要退开,静北王却忽然撬开了他的嘴巴。
舌头立刻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同时,滕越觉得自己一下子被塞满了。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做,到了最后,都十分的尽兴。
后来,静北王抱着滕越到了自己床上,再一次要了他。
滕越心想,这还是他第一次上王爷的床。
之后,他便睡了过去。
☆、定亲风波
滕越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静北王的床上。
静北王正背对着他睡着。
滕越连忙轻手轻脚的穿了衣服,下了床,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他正在穿衣服,一个仆役来到了他的房间。
仆役道, “王爷吩咐,滕护卫今日不必当值。平日护主有功,特赐玉竹剑。”
滕越呆了一下,随即接过谢了。
这柄玉竹剑,是把有名的宝剑。
当日静北王得到此剑的时候,虽然并不出口赞赏,却拿在手里看了好久。
滕越是练武之人,当时见过玉竹剑一面后,也爱赏不已。
静北王是个赏罚分明的上司。
十几年来,滕越大大小小无数次护主有功,也得到了很多赏赐。
但是,玉竹剑这样如此合心意,如此贵重的赏赐,却竟然在昨夜之后这样的情况下得到的。
他有点哭笑不得。
这个赏赐,太过贵重了一点。
静北王此举,简直和讨好女人没什么两样。
不过,主上既然赏赐了,不收下就是不尊。
滕越把玉竹剑小心的收藏好。
他想,这个时候,静北王应该正在练功。
滕越立刻向练功房走去。
收了如此贵重的礼物,他理当表忠谢恩。
静北王正在练剑,汗水把头发打得微湿,脸色微微红润。
他的姿势如行云流水,气势如虹。
见到滕越进来,静北王的眼睛若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
滕越站在一旁,看的有点入神。
直到静北王练完了,他才上前,“王爷的剑法似乎又精进了。实在让属下羡慕不已。”
静北王不吭声,擦着额头的汗水。
滕越又道,“属下今早得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