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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怜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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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王子安正欲站起来为卫亦霜求情,便被王父打断。
  “带公子回屋。”
  王子安几乎是被宁棋强行拖走。
  “你倒是表现地很淡定。”没了王子安在场,王父便再不怕心软。
  “亦霜为愧对任何人。”卫亦霜不卑不亢的直视着王父,“我和子安是真心相属。”
  “看在你祖辈与王家的交情上,我只要你离开子安。”王父冷着一张脸,再不见一丝温度,这是朝廷第一铁腕的魄力。
  “恕亦霜无法做到。”卫亦霜坚决的拒绝。
  一连几天王子安都不许出门,梅林成了他和卫亦霜唯一可以见面的地方。因为是意识体,王子安只听了卫亦霜一面之词,也不知王父究竟有没有动手,所以更加地心疼起来。
  王母为这件事愁白了头发,担忧王子安想不开,便日日派人守着。
  听碧云说,王子安沉默得又好似恢复了当初的模样,除了看书就是睡觉,夜间还时而惊醒哭泣。如此消息差点把王母吓出病来,看不过孩子受苦,王母便求到王父那去。
  听了王母的形容,王父愁眉苦脸,说不心疼绝对是假的。王家人至今还觉得王子安这样都是卫亦霜故意引诱的。
  当天晚上,王子安又没出来用饭,饭桌上的气氛别提多压抑。
  大嫂虽然和王子安不是特别亲,此时也心疼起自家小叔子,或许正是因为没有那么深厚的亲情,所以事情的始终才看得更加明白。
  “爹娘,佑莲不知道有些话当讲不当讲。”
  “你说便是。”王母知道自家媳妇的个性,若不是真的看出问题,也不会说话。
  艾佑莲苦叹一声,道:“爹娘,你们也知道子安是个通透的孩子,他有时候比我们这些大人还看得明白事情,若是别人故意接近,他定是能看得清楚。”
  “子安又在外面待了一年多,见过的人和事肯定不少了,他既然还选择了卫将军固然是觉得将军最好,况且爹娘也算是看着将军长大的长辈,岂能不清楚将军的为人?”
  话说到这里,王家人再不明白是不可能的了。
  一时不能接受儿子被拐带的事实,失了冷静,反倒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若是爹娘担心子安受欺负,我们做好靠山不就成了?”艾佑莲向来话少,难得能说出这么一堆话。
  经了饭桌上那段谈话,不过两日,卫亦霜被叫去一起吃饭。
  不明情况的王子安和卫亦霜一下子懵逼了,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家长不是应该死命反对的吗?
  不过总得来说,这真是一件好事情。
  几日不见,甚是思念。王子安看到卫亦霜坐在餐桌那头就想过去坐,却硬生生被拉在王母身边,离得最远的位置。
  看着儿子三五抬头朝卫亦霜看,王家人真真的感受到了,养大的儿子(弟弟)泼出的水。
  一开始气氛有些僵硬,但后来就好了很多,渐渐地围绕着王子安和卫亦霜两人的事开始询问(审问)。
  “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王父问。
  “……”说十六岁时会不会被打死?王子安默了。
  “我离京的前一晚。”
  “……”禽兽!王家人心里好多苦!
  “……”很多问题不敢问了,怕心里没那个接受能力。
  王子安有和卫亦霜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了,从此之后秀恩爱再也不用顾及场合了。闪瞎了王家上下_(:3」∠)_
  后来因为行事不方便,王子安有时会留宿在将军府,整个丞相府当时的心情都像日了狗一样。
  自家辛苦种的白菜终于还是被攻了。
  后来王子安和卫亦霜举办了一场婚礼,本来王子安是不想弄得人尽皆知的,但是拗不过卫亦霜和王家一众,这场婚礼可谓隆重盛大!连帝后两位都送来了贺礼。真真算得上世纪婚礼了。
  根据大庆律法,同性婚姻还是被认可的,只不过真真大操大办结婚的还是少数,不过还好大庆对男风这等事并不带有色眼镜。所以,当皇都里知道将军和泪莺公子在一起时,大家除了觉得赏心悦目就没了,反倒是京城各大女子哭晕在了厕所。
  皇都的男神和男神在一起了。
  [正文完]

  ☆、第41章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忘了说话了,现在上番外,预计五章,小天使们吱一声吧!评论太寂寞了~
  “殿下!殿下!你在哪儿啊!”
  听着后边侍卫官的呼喊,阿赞诺坏坏地勾起唇角,大步朝着街市走去,十五岁的少年郎,当真是宁谁都头痛的年纪。
  ……
  “这是我先看中的!”一个清俊的少年拿着画具,神情疏离又高傲。
  “这是我要买的!你可知道我是谁吗?”阿赞诺暗生不爽,居然有人看起来比他还倨傲!那种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的疏离,当真叫人讨厌!
  “啧!”阿赞诺踢着小石头,不爽到了极点,正好一抬头又瞥见了那个少年,脚下一踢,将那石子提到对方身上,树下休息的少年当即就痛呼出声!
  “干什么!”
  “干你。”
  大战一触即发。
  “哎哟哟!我滴娘诶!殿下,您这是怎么了!”侍官心惊胆颤地看着灰头土脸的阿赞诺,谁能告诉他,这么一下下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哟!
  “没事。”阿赞诺没好气地踢掉鞋子,床上一趴,正巧看到手腕上的牙印,脸瞬间就青了。
  小娘们居然用牙!!
  “上哪去了?”屋子里的中年男人正在画画,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一下头,“东西买回来了?”
  半晌没得到回话,中年男子总算抬起头来,猛地看到儿子的模样,愣了一下转而怒火燃起,“臭小子,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韩至留脖子一缩,颤颤说:“不……小心扭的……”
  “不小心扭的能把砚台都摔坏?”韩父气笑了,看着儿子又怕又扭的冷淡样子,摆了摆手:“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手,下次再伤到手,就把你的皮也给扒了!”
  “是。”
  听到闷闷的回答,韩父也不再计较,心想着是哪个牛逼人物能将自己这个冷冰冰的儿子气得大打出手,当真厉害啊!
  “疼。”
  韩父抬眼看了眼儿子,看着那张倔强的小脸,瞬间心软了,“叫你去打架,现在知道疼了?”
  韩至留撇开脑袋,不开心。
  外面的星星闪耀,两个少年各自在内心把对方骂了个千百遍。
  韩家是江南有名的书画世家,而韩至留的老爹是出了名的叛逆少爷,放着家里的产业不要,带着还只有三四岁的韩至留离家出走了,还美名其曰“体会世界,画出人生”。韩家人表示:他们不懂天才的脑子。于是,韩至留的童年就这样跟着父亲奔波起来,同时绘画天赋也在不断的游历中展现出来,甚至比他父亲还要出色。
  此时,韩父已带着韩至留在笠夏住了近三年,随随便便画一幅画便可以将生活过得很滋润,毕竟,韩父的画在异国也是很珍贵的。
  “爹,你要去哪?”
  “去皇宫,给大皇子画肖像,你可要和我一起?”韩父看着儿子,笑道。
  韩至留自然答应,关于肖像画他还没有父亲那么熟练,肖像画最需精细,在光影的处理上也很考究,可韩至留一直很头疼这些,而且他不喜欢油彩,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水墨写意一些,但学习是不允许由他决定的。
  进了宫中,韩至留自然见到了阿赞诺,阿赞诺亦然。
  大皇子——阿赞诺。
  看着这暗潮汹涌的两人,周围人表示不解了。
  “你居然是个画师?”阿赞诺上上下下将韩至留看了圈,表情颇为嫌弃。
  “你居然是个皇子?”韩至留不甘示弱,回以鄙视。
  韩至留虽然才十五岁,但早已在画界扬名,天才的孤傲是他的本性;阿赞诺,笠夏大皇子,身份高贵,备受父母宠爱,傲慢乖张理所当然。
  于是这一个月,注定不会安宁了。
  阿赞诺很不开心,他发现自己不管怎么撩拨韩至留,都只会得到对方一张冷淡淡的脸,每次看到那表情,他心里就燃着一团火,这样的无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受不了!
  他让人去给韩至留捣乱,结果那人却误将韩至留的手弄伤了,那时韩至留手滴着血,抬眼的疏离冷淡让阿赞诺感到害怕与后悔。
  他观察着韩至留的一举一动,发现和他稍熟悉的人都叫他“阿留”,阿赞诺其实也想这么叫他,可看到那双疏离的眼,他就怯住了,即使在心里已经将那两个字叫了千百遍。
  阿赞诺很不解很郁闷,凭什么那人只对他一个人这么冷淡疏离?
  韩至留其实笑起来很好看,阿赞诺只看到过一次,虽然不是对他,但那晚他就梦遗了,阿赞诺又羞又恼,他怎么可能犯贱的喜欢上那人呢!
  韩至留觉得阿赞诺一点也不像个皇子,很讨厌,总喜欢在他眼前乱晃,父亲那副肖像画完之后,他本以为再也不会和阿赞诺又交集,但对方却在不久之后从宫里搬了出来,住在了离他家很近的地方,他老是烦自己,哪怕自己露出很不耐的神色,对方也毫不放弃!
  他一直觉得很奇怪,一般来说,只要他挂上一张冰山脸,闲杂人等就会自动退散了,可为什么对阿赞诺的无效呢?
  好不容易,有几天阿赞诺没来,韩至留居然感到不习惯,对此,韩至留暗暗地唾弃自己是个受虐狂!
  阿赞诺不想承认梦遗的事实,消沉了几天,他再次跑去找韩至留麻烦,结果得知韩至留和他父亲去外面画画了,不晓得什么时候回来,阿赞诺简直气疯了,然而,等到他们再次回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得知韩至留回来的那天,阿赞诺立即跑去看了,以前韩至留一直穿着大庆那边的服饰,而这一次,对方居然穿上了笠夏的衣服,阿赞诺冷不丁被那白皙的皮肤晃到了眼,好不容易憋足了劲想喊“阿留”,却生生喊成了“阿六”,阿赞诺当场就看到韩至留的脸绿了一下。
  “殿下来找阿留玩的吗?”韩父笑着说,这两个孩子打打闹闹他一直看在眼里,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一个欺负一个被欺负,却莫名的流动着默契,也正因如此韩父才没阻止过两孩子的交往。
  “谁和他玩。”韩至留不开心地扭头就往屋子里走。
  韩至留很小就没了母亲,一直被父亲带大,感情最好的莫过于韩父了,阿赞诺也深知这点,虽然喜欢撩拨韩至留,但从不再韩父面前放肆,还乖巧得不得了,倘若国王知道了,兴许会诧异一下,这个老实家伙还是他的亲儿子吗?
  韩至留不明白阿赞诺为何总喜欢缠着他,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从来没有生过阿赞诺的气,他没有讨厌过一个人吗?自然不是,正是因为知道什么叫讨厌、叫恨,韩至留才不愿对阿赞诺露出别的表情,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唯独对阿赞诺恨不起来。他怎么可以这么没骨气呢?
  他不愿承认,所以他疏离他、远离他,用这样的姿态维护着内心的自尊,用他最常的方式自我保护。
  而阿赞诺却快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不管自己怎么捂,对方都不愿施舍给他半点感情波动,连讨厌都没有!明明……初见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
  阿赞诺迫切地想要在韩至留疏离的眼里留下一丝只属于自己的色彩,他和一个侍官谋划好,但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事情全不一样了。
  画界的天才不知怎么地,成了一名盗窃犯!
  韩至留怎么回去抄袭别人的画呢?他那么高傲!这些人是瞎子吗?为什么会相信!
  阿赞诺既愤怒又自责,他觉得自己再无言去见韩至留了,后来,他悄悄地去看了眼,收到的,却是前所未有的疏离冰冷。
  “践踏人的尊严,很好玩吗?”
  阿赞诺内心仿若撕裂般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无力辩解,在看到那双眼后,他知道自己所有的理由都会是狡辩。
  韩父也有些恼了,任谁也无法容忍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孩子背上莫须有的污名,阿赞诺一时成了韩家最不受欢迎的人。
  “爹,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呢?”
  韩父听到声音,回头看儿子,然后怔住了,他的儿子,哭了,哭得那么伤心。
  他儿子从小就很坚强、很懂事,跟着他四处流浪也从没叫过苦,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伤心的儿子,他如何不心疼。
  “阿留其实很喜欢阿赞诺对不对?”韩父将儿子的头靠在肩上,轻声问。
  韩至留流着泪,说:“可他……他不喜欢我……”韩至留从不敢和别人说,他觉得自己就是犯贱,他那么欺负自己,可他却还是喜欢他!
  他恨不起来,也不敢表现爱。
  他逃离,他把自己藏在壳子里,他比谁都害怕受伤。
  ……他是个胆小的人,脆弱胆小。
  “我们离开这里,回江南好不好?”韩父心疼道。
  “嗯……”韩至留将头埋在父亲的颈窝,任泪水肆意流淌。
  阿赞诺很快知道了韩至留要离开的消息,当场,他摔碎了自己最爱的一套茶具,阿赞诺疯了一样跑到韩至留家,却见韩父神色焦急地在门外张望。
  “阿留呢?”
  “他不是被你叫出去了吗?”
  “我没有啊!!”阿赞诺辩解,心中生出几分焦虑与不安。
  “这个就是那皇子殿下整日跟着的人?长得可还真够劲!”
  “是吧!他爹也长得好呢,你说他们大庆的男人是不是都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呐!”
  几个男人□□着,几双手在韩至留身上肆意抚摸,韩至留嘴被勒住,无法喊出声,泪水充满了眼眶,这样的侮辱,他从未想过,恐惧就如潮水一样向他袭来,淹没了感官。
  阿赞诺找到韩至留时,那画面,让他的双眼染上了嗜血的赤色,他亲手将那些腌臜杀死,整个小屋都染上了骇人的血色!
  那些男人因为顾忌,没来得及将韩至留侵犯彻底,但那还能差多少?
  这些,已经足够让韩至留崩溃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阿赞诺的手在颤抖,他想要去给韩至留解开绳子,可他刚一靠近,对方就剧烈的颤抖,那双眼里的恐惧就像刀一样割碎了他的心。
  “阿留……”
  “为什么……为什么你老是欺负我?”
  为什么!!
  那句为什么是韩至留对阿赞诺说的最后一句话,那含泪责问的语气,阿赞诺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句为什么,刺痛了他的心脏,撕裂一般。
  自那后,他再也没有见过他,留下的是无尽的后悔与痛苦。
  那求而不得的爱。
  “你为什么老是欺负我!”
  “你毁了我儿子!”
  “别来找阿留!”
  又一次,阿赞诺从梦中惊醒,他看着天花板,似乎习惯了这般,然而泪水却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黑夜里,只有他孤独的影。
  “阿留,我错了,你在哪……”
  一行清泪顺着指缝留下,多少个日夜,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孤兽,在无尽的寻找中悲鸣……
  自从那件事后,时间流过了三年,三年的时间,漫长得让人绝望。
  感觉像是一个世纪没有了他的音讯。
  一个十七岁的青涩少年,到现今能独当一面的英俊青年,阿赞诺的每一个夜晚都在独自煎熬,他忘不了那个他爱过、他伤害过的人。
  在两年前,他终于鼓起勇气派人去大庆,到江南,去打探韩至留的消息,然而除了更绝望,什么也没有。
  他找到了韩父,却没有得到关于韩至留的任何消息,他才知道,韩至留在回江南的途中就和父亲走散了,从那之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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