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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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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
  沈青岚猛地睁开眼睛,“你叫我来这,就是为了问这个?!”
  “你这是在难过吗?为了孟怀渊?”卓天屹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毫无顾忌的眼神投射在沈青岚脸上,仔细观察着,片刻后,才移开了视线,“我看得出来,你心里还有他,却不知道,现在的他,还记得你几分好?他可是已经美人在怀,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你还要一心为了他的孟家,在这里苦度光阴吗?”
  “你究竟想怎样?!”沈青岚渐渐失了耐性,语气急促起来。
  “我不想怎样。江墨洇既然已经跟了孟怀渊,那就随他去吧。我卓天屹,还不至于为了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去跟孟家翻脸,不值得。”他说着又将眼光投向沈青岚,看着他的侧脸,“不过,孟怀渊这口气,我也不会就此咽下。所以你,我要了!”
  他这话说得轻松无比,仿佛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物品一般,听在沈青岚耳朵里,却不啻于耳边炸响的一个惊雷。他仰起脸,惊异无比的看向面前这个虽然在一个府里住了三年,却是实实在在的陌生人的男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没听明白?好,我再说一遍,我要你忘了孟怀渊,跟了我,做真正的卓家人。”卓天屹眼神在房内一扫而过,之后又回到沈青岚脸上,“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明白了吗?”
  发号施令的态度,不容置疑的语气,若不是处在这个红烛高烧的新房和这样诡异的气氛下,沈青岚真想笑出声来。他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一时之间却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拒绝。不过,这种毫无道理的要求,也用不着理会了。
  “怎么,你不愿意?为什么?刚才,你不是还为江墨洇跟了孟怀渊而伤心难过吗?难道孟怀渊忘了你,你却还要为他守身如玉?”
  卓天屹的语气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嘲讽与轻松,沈青岚转身就走。原本为江墨洇而酸涩难忍的心里此刻反而释然了不少。是的,这些都是卓天屹的一面之词,他并没有问过孟怀渊,怎么就能凭着外人的几句话和落影山庄门口那一幕就信以为真呢。寿宴上那短短的会面中,孟怀渊眼里的激动与欣喜,可是他亲眼看到,全心感受到的。
  还没走几步,便听到耳边有掌风掠过,门后的门闩应声而落,将门插得严严实实。
  大惊之下,沈青岚猛地收住脚步,身后传来卓天屹依旧波澜不惊的声音,“你真的不愿意?可以。但是,如果这是为了孟家,你也不愿意吗?!”
  沈青岚霍地转身,忍无可忍地道:“我是孟家交给卓家的质子,不是孟家卖给卓家的物品,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如果我一定要呢?!”卓天屹的侧着脸,线条硬朗的面上挂着一丝笑意,威胁的意味却毫不掩饰地从笑意中透露出来。
  “堂堂卓家的当家人,不至于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吧!”沈青岚拔高声音,毫不客气地反击道。
  “下三滥?你是指□□吗?”卓天屹的口气是毫不在意的云淡风轻,“你说得对,这种倚仗武力强占身体的事情,我确实做不出来。”他走近几步,“不过,如果我用孟家,用孟怀渊的性命来要挟你呢?!”
  “孟家,孟怀渊的性命?”沈青岚冷笑一声,“如果你真能做到,卓孟两家就根本用不着争斗那么多年,也用不着订立和盟了吧?!”
  “说得不错,可那是从前,不是现在。”卓天屹脸上依旧挂着笑,语气却渐渐转冷,“现在的我,就是做得到要你心心念念的孟怀渊的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  卓总裁用对付孟总裁的方法要挟沈小蜜改嫁他,甚至连洞房花烛都准备好了,沈小蜜杯具进行时。


☆、第九章    强挟

  沈青岚冷哼一声,刚想说什么,卓天屹已经开口,“孟家每月初八一次堂会,除这一天孟怀渊会整日待在孟家之外,其余时间多在外地。孟怀渊每两个月巡视各分号一次,其中三成分号在江北。孟怀渊每次来,都会于双月初十卯时左右,在随州城南百林渡上岸,过下马林,辰时进随州城,辰时中至随州孟氏钱庄,午时到南街孟氏酒庄用饭,未时去城北孟氏镖局,申时出随州,酉时到淮安,下榻在淮安城东留客林的孟家别院。那别院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是个好去处。卓家年前新设的药堂,就在山后,离孟家的别院也就隔了个山头。”
  沈青岚面色凌然,不言不语,卓天屹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哦对了,我那药堂里,养的可不是黄芪当归柴胡半夏,而是苗疆的蛊虫,西域的冰蛾,天山的僵蚕,鬼离岛的火龙,随便跑了那么两三条,就能毒死整座山的活物。当然,这只是举个例子,孟怀渊两个月也就在那待个一两天,我要对付他,不可能就在那守株待兔。不过,你也听到了,他这一路上的行踪,我都了如指掌,随便在哪个地方动点手脚,都能让他吃些苦头。而且,我这药堂的活药养来也不是专为了对付他,而是用来对付孟家在中原各地的上百家酒楼饭庄,随便哪个地方的孟氏酒楼吃死了人,想必孟家都得倒大霉。”
  沈青岚脸色白了几分,胸口也有些起伏。卓天屹满意地一笑,继续道:“也许你会觉得这些最多也就是让他费些脑筋,伤不了他的性命,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你那附庸风雅的心上人有哪些特别的喜好。他喜欢喝临江楼的醉春风,听金玉馆的十里荷风,用宝云楼的纸,千秋庄的墨,狮子林的狼毫,栖云阁的砚台,穿丝缕铺的云锦,尤其偏爱蓝色,他的坐骑共有八匹,由两个北疆来的驯马师帮他看养。你跟了他那么多年,这些想必很是清楚,看看我说对了几成!”
  沈青岚面色苍白,双唇微张,胸口像有一块看不见的石头重重压着一样,“你……”
  “你想问我这些我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卓天屹迈开步子,慢慢走向他,“这个你不用管,我自然有办法知道。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药堂里,除了那些世上最毒的毒药之外,还有最会制毒、使毒、驭毒的高手,他们会把各种各样的毒配在一起,下在酒里,做进纸笔里,涂在墨砚上,织进布帛里,甚至,孟怀渊骑的马,我都有办法让它们身上沾上看不见闻不出的毒药,让他慢慢中毒。最重要的是,卓孟两家有部分生意往来,我跟你那心上人少不得要会面喝酒谈买卖,随便什么时候动点手脚,都能让一表人才的孟怀渊变得痴呆愚钝,或者英年早逝,你信不信?”说话间,他已经来到沈青岚跟前,凑近他的脸,将这几句话既轻且近地说给他,末了,又轻轻加上一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时间一长,难免顾此失彼,我倒想看看,孟怀渊的运气,能助他逃过几劫!”
  沈青岚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面色苍白如纸,“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他有什么不测,你,跟你们卓家,就是众矢之的,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本来确实没什么好处,我也不想真这么做。”卓天屹在他脸边笑了一声,“这些只是未雨绸缪,为了夺回江墨洇,以防孟家不肯善罢甘休之时鱼死网破之用。可现在,如果我用它来要挟你,让你做了我的人,那么这便是好处!”
  “这种做法,跟下三滥有什么区别?!”沈青岚转头盯着卓天屹的双眼,“亏你还是卓家的当家人,你们卓家,在全武林人面前跟孟家订下和盟,发下血誓,化干戈为玉帛,你这些做法,背信弃义,阴险卑劣,配得上你的身份,配得上你们卓家的名声,配得上武林同道对卓家的敬重吗?”
  “哈哈!”卓天屹不怒反笑,“好一个‘背信弃义,阴险卑劣’,你是指我用毒去杀孟怀渊,还是用这种方法要挟得到你?只是,于我都没有区别,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仁人义士,我也不齿成为那样虚伪无用的人!”
  他慢慢绕过沈青岚的身后,走到他另一边,“不过,对你来说,这里面区别可大了。江墨洇已经变心了,我与他再无瓜葛,孟家没了牵制我的力量,孟怀渊的性命,可就都系在你一个人身上了。对不对付孟怀渊,全在我一念之间,也全在你一念之间。现在,只有你才能保全孟怀渊和孟家。你可以拒绝我,只要你舍得下他的命!”
  沈青岚面色由白转青,右手紧紧地握住那枚挂在衣襟下的腰佩,浑身僵冷。卓天屹继续向前,绕到他身前,“另外,我要提醒你,别用名门正派那一套做法来压我,没用,我从不吃那一套。你也别存着侥幸的心思,以为我碍于卓家的地位和名声,做不出来。我卓天屹没别的本事,就是会言出必行,不择手段。想当初,为了江墨洇,我可以在三年之内,把我爹的卓家变成我的卓家,再把它打造成今天这样能把孟家一口吃掉的卓家。为了你,我也照样会去做,谁叫你是孟怀渊的人呢!道义名声仁信,于我都是一文不值,我想要的,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不择手段去要!”
  他说着伸出左手,一把揽过沈青岚的腰,右手扣上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烛火下,那张脸上蒙着一层晕黄,眉眼浅淡,不是江墨洇那样妩媚娇柔的模样,眼里却还凝着最后一丝不肯散去的倔强和坚持。
  心底猛地勃发出一股焰火,卓天屹微眯了眼,迎着那双眸子,凑近去,咬牙道:“我知道你心不甘情不愿,你在怪我。可那没用,我就是要你,就是要得到你!所以,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你要回来?!你就那么要为孟怀渊着想,为孟怀渊牺牲吗?!我倒想看看,你能为他做到哪一步?!”
  几句话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般,带着深入骨髓的凶狠和强烈的占有欲念,下巴上的力气大得惊人,沈青岚无法挣动半分,只能仰着脸,被迫看着那双闪着毫不掩饰的疯狂的眼睛,浑身冰冷,脑中是一阵阵连续不断的轰响。
  卓天屹将脸移动到两人的鼻子都快碰到的地方,而后紧紧盯着那双渐渐变得暗淡无神,失去光芒的眸子,慢慢地,一字一顿地宣布着,“沈青岚,你听好了,我卓天屹不光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别再想着孟怀渊,他和孟家,跟你再没有关系了!”
  他猛地放开他的脸,右手袖子一扬,带起一股劲风,内间床上那件喜服应声落到他手中。
  卓天屹拎着那件喜服一抖,将它裹到沈青岚身上。
  苍白的脸被大红的缎袍一衬,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更加浅淡了几分,整个人像未上彩的素釉,毫无颜色。
  卓天屹将喜服衣襟左右裹紧,略一打量,“很好!”说着一揽他的腰身,几步跨到桌案边,执起酒瓶倒满了两个杯子,而后举起一个杯子一口喝干,将另一个杯子举到沈青岚嘴边,“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的日子,我希望你好好记住。喝了它!”
  沈青岚没动,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神情木然。卓天屹也不多说,一手揽过他的脖子,将那杯酒强硬地喂进他嘴里。
  酒液顺着无神的嘴角向下滑落,将同样浅淡的双唇染得有了几分水色,卓天屹捏起他的下巴,“交杯酒已经喝了,现在,”他伸手一把掀掉沈青岚身上那件适才披上去的喜服,“该做我的人了!”
  他伸开手臂揽紧了沈青岚,几步将他拥推进内间,来到那张雕龙刻凤的大床前。
  视线一触到满床的红色,失神的眸子才有了稍稍的颤动,沈青岚站在床前,浑身的力气都像被看不见的鞭子抽散了,脑海里回荡的却是那个多年来都一直萦绕心头的声音,青岚,青岚……
  卓天屹站在他身后,视线所及之处,是沈青岚的脑后,深蓝色的缎带绾着发丝垂在肩上,那抹蓝色裹在黑色的长发中,显眼到刺目。
  心里倏然冒出一股火苗,卓天屹伸手抽掉了那根碍眼的带子,扔在地上。一瞬间,满头青丝水似地倾泻下来,散发出一股皂角的清香,飘到鼻间的是完全不同于记忆中江墨洇的陌生气息。
  这陌生气息点燃了他的欲望,卓天屹倾过身去,左手揽上沈青岚的腰,将脸贴近他耳后,深深嗅了一口,“不错,你竟然已经洗浴过了,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他的右手绕到沈青岚身前,一用力,就将他腰间的束缚扯掉,接着双手往后一扯,几声布帛撕裂的声音过后,那身赭褐色的宽大袍服连同白色的内衣便被剥离了主人的身体,弃在床前的地上。
  失去衣物包裹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床边鹤立松枝形的铜灯下,跟脸一样的苍白,过于瘦削,不是千娇百媚玲珑浮凸的诱人模样,但一想到这身体上曾经刻的是个孟字,卓天屹就觉得欲望暴涨,难以自控,似乎连血管里的血液都迅速地燃烧了起来。
  他俯身过去,在那依旧木然到毫无反应的耳边轻声道:“沈青岚,看到了吗,你的衣服是我脱的。从今往后,你的衣服,只能由我来脱,记住了吗?!”
  说话间,他已经解掉了自己的衣物,伸手把那个依旧木然站立的□□身体箍进怀里,卓天屹欲望勃发,满心满身叫嚣的都是征服这个身体的欲念。他伸出双手穿过沈青岚腋下,将他推进铺着大红丝缎的床里。
  □□的皮肤一接触到光滑的缎面,就不由自主地激起战栗,眼前满是红色,沈青岚的视野里,却有一抹蓝色,端正的面容,温煦的笑容,站在船头的挺拔身影,向着自己伸过来的温暖的手,甚至在耳边响起的声音,都不是冰冷无情的威吓,而是亲切温暖的召唤,“青岚,坚持一下,再游一段师兄就拉你上来……”
  身后覆上了一个陌生的躯体,火热黏腻的触感顺着洁净的肌肤游走开来。他向前伸出手去,揪紧了那绣着戏水鸳鸯图案的华美缎被,师兄,师兄,怀渊……
  卓天屹跪在床上,眼前是一幅极其刺激身心的景象,红色的被单上,苍白的身体认命地俯趴着,似乎在等待着无情的惩罚与鞭挞,脑中轰然声响,那是欲望急不可待要发泄的声音。
  他粗暴地用手分开那两条腿,将那个身体摆弄到最便于侵入的角度,而后双手扣上窄窄的腰,将自己激动勃发的分、身顶上暴露出来的秘道入口。
  刺进去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犹豫与停顿,而是一挺到底。
  才进去不到一半,手下的躯体便细细地颤抖起来,两条腿快要跪不住,细瘦的脖子向后弓起,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整个人抖得像被勒紧了七寸的蛇,连呼吸都屏住了。
  “沈青岚!”卓天屹挺着胯部狠狠向前一送,将自己的欲、望深深扎进身下人的身体深处,而后俯身下来,凑到他耳边,“很痛是不是?想哭吗?想哭就哭出来!”
  他伸手强硬地扳过沈青岚眉头紧皱痛苦不堪的脸,让他侧对着自己,“看着我!”他说着抽动起来,灼热的气息随着动作一下下地喷在沈青岚耳边,“我是卓天屹,现在让你痛的是我,正在占有你的也是我!你的心,你的身体,都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让你痛,让你哭!孟怀渊,他不能,永远不能了!”
  他盯着他,嘶吼着狠狠地在他身后撞击着,用像要把之前这具身体上的所有烙印一举破坏、铲除,同时把自己独有的印记雕刻、熔铸上去一样的力度和坚决。
  沈青岚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捣碎了,身后被利刃反复抽刺的剧痛已经变成了麻木和痉挛,眼前景象模糊晃荡,只有一片冰冷的血红,耳边是一阵一阵的沉闷轰响,一如当年山洪之中那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绝望。
  红木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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