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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傲慢与偏见之赤黑贵族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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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个对月无眠的夜晚,那束束堆满石墓的六月雪,都在讲着同一个故事。一个不愿想却忘不了的孤独落幕。
  上苍给予他们地位,却从未说过,高贵与幸福,可以兼得。
  ***
  结束了宴会的教堂只剩下一室来不及散开的花酒香,唯有窗外所剩无几的弧光灯记得不久前的盛景。
  香槟酒虽淡,可波尔希思到底是喝多了,跨上马车的脚步甚至是飘忽的。
  多可笑。居然醉了。
  平日千杯不倒、纵情宴会的多情贵族,今日却落魄的没了人样。
  无酒亦醉。
  真正醉的,是人心。
  突然很想调侃他,而转念打量自己,这一车里谁不是心不在焉。
  回到曼格菲斯,波尔希思把自己关到屋里,没有留下一句话。
  一袭月光倾泻,映过透薄窗纱,勾勒精致容颜。完美的面庞里,一对褐眸悲伤得无可形容。
  手指缓缓抵上敞开的衣襟,一道疤痕直跨过胸脯。受过如此重伤的人,大多活不长久,而他却活下来了,还活得很好。这不知,可算一种讽刺?
  客厅里,拉斯菲尔蒂翻着书,却什么也看不进。干脆合上书籍,转向对座的同伴:“我本以为,一切会浑浑噩噩的过去。想着这样的小乡村该是最能静人心的……”
  却没有料到,会遇上一个那么像她的女孩。
  “你忘了,有我们的地方,从不会平静。”漫不经心地自我嘲讽,费德里忽而失了把玩扳指的雅兴。随手一扔,甚至不想看到。
  就像死神一般,所到之处,必定悲伤蔓延。
  她竟无言以对。
  无论别人怎样说,要从过往的阴影里走出,抛下灰暗继续前行,对他们而言都是不可能。
  阴影早与自身混为一谈,灰暗已成不可割舍。
  他们就是阴影,他们就是灰暗。
  过去,不是想不要就可以不要,想忘就可以忘。

  ☆、Chapter。03【修】情窦初开

  ***
  舞会后的夜晚许多年轻的姑娘失眠了。
  第二日的谈话里,很多人都提到,一躺下脑海里满满的都是某位先生的模样。他的一字一句、一举一动,都历历在目。
  喜欢,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当这种奇妙的感觉成为女孩口中的谈资,旁人听来或许会以为她们花痴。
  朗伯恩村里有一户班纳特人家,府上五位小姐,个个如花似玉。
  能生出此般女儿的班纳特太太想必年轻时是个美人。班纳特夫妇的结合,据班纳特先生回忆,是因为夫人的美貌。
  可女人不能光有容华。
  如果说美貌是一段恋情里的必杀技,那头脑便是婚后生活的制胜牌。
  班纳特太太素养学识的苍白,让班纳特先生开始后悔这一场婚姻。然而作为一名绅士,于情于理,不该让曾经深爱过的女人蒙受离婚之耻。
  所以他选择了将就。
  并非每一个人的爱情都可以不委曲求全。
  眼下,佩吉?扎恩小姐和夏洛特?卢卡斯小姐匆匆用过早餐,赶来和班府姐妹一聚。
  班纳特太太端着刚烘好的曲奇,还未进入客厅,便听到佩吉激动的声音:
  “你们有没有注意看?他的眼睛——阳光乍暖的金褐色,却有一种深沉和忧郁。”
  那个他必然是波尔希思。
  “哦亲爱的佩吉,我想村里所有的姑娘,除了你可没有谁有足够的时间,去仔细观察那位先生的眼睛。我是说,天哪,他和你跳了两支舞。”班纳特太太怪叫着截断话头,盘里的曲奇碎屑随着她分贝的骤起骤减,无规律地跳着。
  “得了吧妈妈,简英和宾利先生跳两支舞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伊丽莎白不无讽刺的调笑引来简英半警告的瞪视,打打闹闹间,俩人给母亲挪出座位。
  “这不一样!”
  哪里能一样。
  卡伦特家族是历史颇悠久的贵族世家,其财力和声望不必说。若有幸作了卡伦特的儿媳,不消后半生,便是子孙万代也定衣食无忧,享尽荣华。
  “妈妈,我可不认为卡伦特先生是来朗伯恩找妻子的。听宾利小姐说,在伦敦,追求他的小姐都已经数不胜数。”前几日因病住在尼日斐花园的简英,听主人家提起最多的正是“波尔希思”四字,也因此对那位先生有了初步了解。
  “我说什么来着。跳完一场舞能记住所有女孩名字的男士,一定不是什么正经人。他要是不随便勾引,哪能有那么多女孩追求。”
  “丽萃,刚刚你还说宾利小姐为人骄傲,她说的话太夸张、不能信。”夏洛特忍不住打趣好友。
  “别这样,我只是想给佩吉提个醒。说起来,扎恩先生夫妇知道吗?”
  “知道啊!妈妈还鼓励我。”谁都没料到佩吉惠这样说。
  就连佩吉自己也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一个发展。
  ***
  昨夜回家,扎恩太太取出早已备下的拉斐和蛋糕。那样大型的舞会,谁都不可能真正吃饱,除非你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
  然而果腹用不着拉斐,那瓶至尊的葡萄酒是为了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准备。
  扎恩先生为人简朴,从不在意这类纪念日。好在扎恩太太也是一个大气的人,跟着扎恩先生的这些年也习惯了。
  不得不说,扎恩先生为人是极好的。一个连自己生日都可以不顾的人,却能够清楚地记得每一个他夫人在意的日子——她的生日、第一次见面的那天、结婚的那天……没有礼物,但不忘祝福。
  所以扎恩夫人决定,让他也好好过一次纪念日。
  和年轻时的扎恩夫人很像,佩吉是最喜欢这类活动。
  那晚,直到爸爸惊讶地看着布置的一切,激动地拥妈妈入怀,她还是无动于衷地对着一盆假花出神。
  直到妈妈再三再四地叫她,才换得她悠悠一句,“我也好想喝葡萄酒。”
  传说,当午夜的钟声响起,青年男女喝下交杯的葡萄酒,便能相爱一世,永不分离。
  那是朗伯恩人尽皆知的美好传言,据说这里的先祖曾是这样相爱。
  惊喜很快被惊讶取代,父母面面相觑,一时失了主意。
  父亲的授意下,母亲轻轻绕到女儿身边,抱着她,“佩吉,和妈妈说说,谁让你这样着迷?”她的语调,低柔得如在呓语。
  “妈妈你说,他看不上我的吧?我一点都不好看,又没有什么知识,和伦敦那些自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小姐相比,简直差远了。果然,不可能吧……”
  佩吉没有回答,只是失落地感慨。
  扎恩太太望向扎恩先生,他们都记得卡伦特先生和佩吉跳了两曲舞,她是唯一一个和他跳两支舞的人。
  “佩吉宝贝你说,如果卡伦特先生对你没有好感,为什么和你跳两支舞,而不找其他更漂亮的女孩?如果他喜欢伦敦的女孩,为什么会跑到我们这边消暑?据我所知,卡伦特家族名下的避暑山庄难以数计,更是不乏伦敦近郊的高档地段。”
  “那他……难道?”女孩望向母亲,一度失神的眼里重新染满光彩。
  “妈妈也不知道。但妈妈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如果连尝试都不敢,就绝没有成功的可能。喜欢一个人,就大胆去追。或许成不了夫妇,但能在他的生命里留下痕迹,未尝不好。”
  她当初,就是那样追到扎恩先生。
  夜深时畔,扎恩夫妇合卧大床。
  扎恩先生终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鼓励她去追求?”
  黑暗里,扎恩太太看不清先生的神情,“你一直说希望我们的女儿成为敢作敢当的人,现在她迈出了第一步,难道不好吗?”
  “对方…… 是个贵族。”他避重就轻地没有回答,又或许在扎恩先生看来,重要的不是什么敢作敢当。
  “贵族又怎样?贵族难道不能有爱情?”
  他叹口气,再没说什么。
  你不懂。
  贵族二字本身,就是沉重的枷锁。
  好比囹圄之中难见真情,枷锁之下也鲜有真爱。
  ***
  虽说是有爱必追,而追求也要行动,佩吉正愁如何行动。
  女友们意见纷纭,最终还是带着佩吉去了一英里外的麦里吞。那边有一家服装店,女孩们常逛,老板娘是个不错的人。
  一个下午的时间,女孩们跟老板娘学了许多时兴花样,佩吉甚至可以缝制一定简易帽子。
  望着满桌的手工品,女孩们的兴致远高于来时,唯有佩吉独个闷闷不乐。
  “佩吉,这些还不好吗?”夏洛特小姐感到费解。
  “不,并不是这些东西不好。我只觉得……它们和他不搭。”
  印象里的波尔希思是个发光体,只有本身出众的物品再配得上他。这满桌的工艺品虽也美观大方,只是庸庸相似,毫无特色。
  他该是独特的。往人群里随便一站,都能辨别出的。
  回家后,佩吉的心结还未解开。
  爱一个人,就应该以最好去面对。
  扎恩太太看出佩吉有心事,却未多言。在她的观念里,爱是两个人的事,好与不好应当由那两人自行判断。
  所以当初,当家里人指责扎恩先生只是从伦敦逃走的落魄医生,劝她不要嫁给他时,她义无反顾地遵从了内心。
  时间证明,她是对的。
  经年后,他已是远近闻名的医师。而那些曾经指责过他的家人,莫不是对他刮目相看。
  直到开饭,扎恩先生都未现身,佩吉后知后觉地向妈妈询问。
  原来是邻郡有一个高危病患,当地医生束手无策,跑到村里将扎恩先生借走。扎恩先生找人送来口讯,许是三五天,许是一周后,他才会回来。
  佩吉记得妈妈说过,爸爸在约克郡求学得成后去伦敦闯荡,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不适应那儿的生活,便四下游荡,直到遇见妈妈在朗伯恩定居,情况才有所改观。
  那个时候,不论佩吉还是扎恩太太,都没有想过,有些人行走天涯不是不得志,而是想忘怀。
  晚饭后,佩吉帮妈妈整理衣物,在爸爸的衣柜里,发现靠边一排精致方盒。
  小时候,偶尔也上过礼仪课,大概依稀记得正装的配件里袖扣、领针和领带夹是装盒的。只是佩吉从未见爸爸用过那些。
  一时好奇便都打开看了。
  清一色的都是袖扣,或简洁或华丽,或暗沉或鲜艳,款式风格不一,都是两枚一对插入盒中。唯有最里面的那盒,只有落单的一个。而样式是无与伦比的好看。
  扁圆面上碎钻点缀,满目银白里零星夹杂点滴翠绿。翠绿簇拥中,一株熊草横贯,两面银鳞对扣。
  稍微见过一点世面的人都知,银鳞作为饰品是绝无仅有的珍贵。出现在这样一户普通人家里,不是偷窃,便是别有故事。
  然而年幼的佩吉并不知道。
  她只觉得好看,只觉得这就是她想要的礼物。
  偷偷得,她将那个袖扣连带锦盒揣入怀中,想着,只一件破旧的,应该不打紧。

  ☆、Chapter。04【修】希泽殿下

  ***
  与朗伯恩接邻的伯莱明特郡,是维多利亚女王次子希泽殿下的封地。次子的地位一直是希泽的心病,这种状况即使在王兄茨威姆殿下逝世后的今天也没有改变。
  但凡圈子里的人都知晓,希泽殿下讨厌伦敦,若非万不得已,绝不会离开封地一步。
  距离哈福德郡麦里屯村十多公里开外,有一处叫布拉尼,隶属于伯莱明特郡,是希泽殿下的庄园所在地。
  即便远离伦敦,希泽对朝中的情形还是略知一二。贵为王子王孙,若有心做一番事业,谁会缺一张情报网?
  卡伦特、法克斯、特里昂三家,在朝中有如此地位,也不是没有道理。当所有贵族都削尖脑袋谋划着挤上一张胜利之船,独他们三家唯以女王为念,尽心尽忠,恪守本分。
  由于女王的青睐,这三家的孩子,和王孙公主一起长大,彼此之间很是熟悉。大王孙修奈泽尔殿下优雅沉稳,二皇孙伊莱亚殿下崇武阴狠,孩子们与大王孙更亲近,似也是理所当然。
  此时此刻,天已清明。
  希泽府邸里的窗帘还重重遮合。尾指挑起一角,狭窄的缝隙里,希泽望见那骑惊尘白马归来。
  ***
  初阳透过阴翳,热气蒸腾,射入曼格菲斯花园里的,只有暖意。
  刚是早餐时间。
  暗红桌布上杯碟交叉,无花瓷杯里锡兰红茶飘香,氤氲的水汽湿润了正中的酒红封蜡。然而还是可以辨别,封蜡之中盾形的框架和其侧对立的雄狮与独角兽。
  无需多言,身份已昭然若揭。那是皇家徽章才有的特色,集金狮与独角兽于一身。
  “我们,带点什么礼物?”拉斯菲尔蒂抬眼看那天色,神情冷淡。
  这时间收到的信函,该是多早寄出。
  “我记得前些日子北方进贡了一座浮雕,在邓普斯那儿。”费德里从容戴上象征宗子的绿扳指,抬手端详,幽幽绿光照得他同为墨绿的眼,暗影浮动。
  他说的是闻名北意的雪狼瓷雕。高挺的身子、直立的耳朵和微抬的尾部,无不在向世人宣告,它头狼的地位。最为夺目的,当是那一双蓝宝石嵌上的眼,流光溢彩,熠熠逼人。
  然而修奈泽尔殿下却不喜欢,随手送给了邓普斯。
  “他会喜欢的。”波尔希思收了信。
  真正等到动身,已过了午间。
  他们这样的人家,讲究无非矜持二字。
  然而他是皇室贵胄,他们是一介臣子,规矩还在。
  拉斯菲尔蒂不再穿她钟爱的骑装与长靴,换了一袭墨兰宽摆长裙,黑丝缀连,双环扣雪银链垂落颈项。男士们亦非寻常打扮,绸面礼服和暗哑铜扣,低调奢华。
  黑顶马车悬上对立盾徽,载着四人奔赴拉格。
  一路,侧目连连。
  直到马蹄踏起的尘烟消散,仍能听得哈福德郡的窃窃惊羡。那时满村妇孺尚未明了,再怎样接近,他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
  他们到时,他却不得闲。
  管家通报:“诸位稍待,殿下正与兰伯爵书房议事。”
  没有随从,一方锦盒拉斯菲尔蒂提着,薄纱手套下细指微曲。一旁的男仆偷眼打量市井流言里最美的贵家风姿。她不经意回首,一双灰眸如含浅笑,低低道:“我们去后院转转,殿下得空,烦与他说声。”
  说完便走了。没有什么贵家女子普遍的高傲,连语气都是如醉春风的三分温柔,可是她说了,你便无可拒绝。
  少年时,曾随修奈泽尔殿下来这公爵府邸。后院的一座木桥,一池清水,和十里不败红莲,是拉斯菲尔蒂的最爱。
  经年后,院落景致不变,红莲盛开如旧。
  隐隐一声嘶鸣,抬眼,未拴缚的白马奔腾而来,惊起一地碎叶,鬃毛柔顺迎风而舞,远远看去,似是鹅雪倾泻。
  “这么多年了。”邓普斯脚尖一转,堪堪向白马走去,“殿下还是这样放纵它。”
  “可它终究还是老了,就像很少有人再那样叫我一般。”
  邓普斯的手才刚举起,甚至没来得及落下,背后清清冷冷的,响起那人略带哀忧的嗓音。一愣,然后浅笑,邓普斯回身半弯腰。
  “殿下。”自从封得伯莱明特的土地,便很少有人唤希泽为殿下。只有他们,改不了旧习。
  希泽临桥而立,远望的眼神有些不以为意,“只是一个名号,偏偏你们固执。”像是看开又像是看不开。也罢,大家都是念旧人。
  “可不是,那年那朵红莲凋谢,拉斯伤心得就差把我宰了。”背对着希泽,波尔希思看鲤鱼跃起,撼动的波纹摇曳了红莲。
  “竟记得些糗事。殿下一箭穿透的红莲谢在你手里,你说,我还能想到什么?”
  那年,希泽府里的红莲迷住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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