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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堕(圣斗士同人,撒沙)
作者:柳和曦
文案
命运吸引着他们,在女神的感召下来到圣域,相识相知,相伴相随。他们爱过,恨过,痛苦过。但最后,凡人的一切努力终究无法抗拒神的游戏。叹息墙前最后的告别。你,后悔吗?
内容标签:圣斗士 强强 原著向
搜索关键字:主角:撒加,沙加 ┃ 配角:穆 ┃ 其它:
☆、相遇
相遇(上)
沙加第一次来圣域,是在他六岁那年的早春。
还只有六岁的小孩子,因为觉醒到了自己的宿命,所以远渡重洋,一个人从印度来到了希腊。那时候他还不会说希腊语。
那是个天气晴朗的午后,他第一次踏上圣域的土地、第一次看到他那些日后同生共死的同伴。那时他们当然也和他一样,都只是毛头小子。他们也和他一样,还并不完全了解黄金圣衣所代表的意义。
他们都是一群被神选中的人。在孩提时代、在并不真正了解人生的时候,就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神。许多年以后那个人这样对他说。
小小的沙加带着新奇的眼神看着圣域的一切。阳光很灿烂,灿烂得可以滴下金色的口水;草地很青翠,青翠得让人恨不能咬上两口;建筑物很古老,古老得仿佛可以看到岁月流走的脚印。希腊的海洋性气候带来了潮湿的风,温柔得如同女神的轻纱。
一个有着蓝头发蓝眼睛的孩子正在和另一个棕色短发的孩子嬉戏打闹成一团,在离他们不远处站着个和他们一样大的孩子,青色的头发垂在肩上,静静地看着。另一边,有几个稍大一点的孩子,两个短头发的一脸凶相,一个有着浅蓝色长发的孩子则漂亮得像个公主,坐在他旁边的还有个大块头的憨厚“骑士”。离沙加最近的,则是个紫头发的孩子,一个人坐在草地上。
沙加想自己应该和他们打个招呼,于是他走到那个紫头发的孩子面前,对他说,你好。他说的是英语。
那孩子抬起头来看着他,眨了眨那双明亮的绿色眼眸,开口却说出了一些他根本听不懂的话。后来他才知道他说的是中文。出生在西藏的穆那时也和来自印度的沙加一样,除了自己的母语外还没有学习其他的语言。
正当两个同龄的孩子因为语言问题尴尬地僵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个高大的影子将阳光遮住了。孩子们的视线转向影子的来源。那时,沙加第一次看到了他。
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他分明隐隐约约看到一双纯白的羽翼,在那个少年背后展开。不知道是阳光太耀眼了,还是那个少年本身就是耀眼的阳光。
十四五岁的一个少年,身材高挑,眉清目秀。青蓝色的长发慵懒地散在肩上,配着那双海蓝色的明眸,柔和的气质中隐藏着力量的味道。
我叫撒加,他说,用英语。你就是处女座的沙加吧?
沙加点点头。他看到他笑了,清澈的笑容绽开在他的唇边,如同地中海的和风。然后他对那个紫头发的孩子说了些奇怪的语言,那孩子就对沙加也笑了笑,跑走了。
他是从中国来的,所以听不懂你的话。撒加解释着。他叫穆,白羊座的,是教皇大人的弟子。
你……似乎懂得很多种语言?沙加小声地发问。第一次见面,他是显得有些拘谨。
因为我比你年长啊。你多大了?
六岁。
六岁吗……一阵风过,吹起了撒加的长发,遮住他俊秀的脸庞。就是那个时候,沙加没听清撒加说了什么,也没有看到他脸上一抹淡淡的感伤。
沙加,你有一双很清澈很美丽的眼睛。
说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撒加就领他去见教皇了。教皇厅、十二宫,都是撒加领他去参观的,虽然教皇说过可以找别人代劳,但撒加执意亲自做这些。他跟教皇说,这样做有助于让沙加早日习惯黄金圣斗士的身份。
这是你的处女宫,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或者说,整个圣域就是你的家了。他指着一座很漂亮很有气势的宫殿对他说。
那我不可以回印度了吗?小孩子总是思乡。离乡背井并不是他自愿的,而是他必须的。
撒加似乎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有人这样问过他吧。
你在印度还有亲人吗?他反问。
金色的小脑袋晃了晃。我是在寺庙长大的。我没有父母和亲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去?
那里有和我一样的人啊。
撒加在他面前缓缓地跪了下来,双手扶着他柔弱的肩膀。那时沙加第一次看到一种悲悯的神情出现在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他用海蓝色的眼睛看着他,温柔地看着。那种神情,好多年以后仍然让沙加迷惑。
沙加,其实和你一样的人,只有在圣域里才有。
那一年的撒加十四岁,沙加六岁。八年的时间差让沙加直到很久以后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或者说,如果不是撒加,他永远也不会明白吧?
撒加,是独一无二的,是与众不同的,也是悲哀的。因为他实在太与众不同了。神容不下比自己更加耀眼的存在,所以神让他堕落。
而沙加,从他看到那双总是迷离着忧郁的海蓝色眼眸的时候起,就注定了随着他一起,堕落。
相遇(下)
成为黄金圣斗士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撒加不明白。
他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地、自己的父母、自己的身世。从他有记忆的时候起他就只知道自己叫撒加,有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叫加隆,他们是双胞胎的兄弟。他们到处流浪、相依为命,直到他们来到圣域。然后一个戴着面具穿着长袍的人对他说,他有资质成为黄金圣斗士。
他和加隆就这样留在了圣域,修炼,然后他成为双子座的黄金圣斗士。那是他七岁时的事情了。
这未免可笑了,十四岁时的撒加这样想。
他留在圣域,看着一个个成为圣斗士或是无法成为圣斗士的人来来往往,好像是很热闹很有活力的地方啊。可是只要想到这些人不过是炮灰,女神的炮灰,世界的炮灰,他就只想冷笑。爱和正义,无论什么时候也都是漂亮而冠冕堂皇的借口啊。
他也许是书看得太多了。人不应该看太多的书,那样只会让自己烦恼而已。就好像他的同伴艾俄洛斯,就从来不曾有这些迷茫或是奇怪的想法。他总是只专注于修炼,打从心底地认为成为一名圣斗士尤其是黄金圣斗士是种光荣神圣的使命值得他用一生去捍卫。撒加明白地知道艾俄洛斯和自己是两种人,所以他从来没有和他提过自己的想法或者应该说是真实想法。在教皇在艾俄洛斯在所有的人眼中撒加都是一个力量强大而又温和善良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想法、疑惑、和内心。他们不需要知道,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知道。
或许真得像加隆说得那样吧,能够理解撒加的只有加隆,因为他们是双胞的兄弟,他们本应是一体的。
所以撒加是孤独的,比任何人都孤独。每个人都说他优秀、他完美,他们却从来不知道优秀完美的人自然有优秀完美的人的烦恼,和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不一样的想法和烦恼,时时困扰着他,让那双海蓝色的眼睛里总是带着抹不去的忧郁。
他以为他一直也就这样了,在想不透的迷茫中过着属于圣斗士的日子。他的身上天生有叛逆的因子,他的迷茫是他的控制器。
然后有一天,教皇告诉他处女座的黄金圣斗士要来希腊了。
六岁的小孩,叫做沙加,在印度当地被认为是释迦牟尼的转世。教皇向撒加和艾俄洛斯介绍了初步的资料。因为年龄的关系,双子座和射手座被默认为是黄金圣斗士的领导者。虽然说,真正的领导者终究只会有一个。
释迦牟尼?没记错的话是佛教的神吧?一个六岁的小孩吗?从一出生就被神选中的小孩吗?是荣幸抑或是悲哀呢?这样想着的撒加,忽然地就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小孩产生兴趣了。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人,他已经好久没有期待什么了。
然后在那个阳光洒满春风的午后,他就见到他了。
六岁的小孩,有着稍稍有点长的浅金色头发,一双清澈透明的湖蓝色的眼睛,蕴含着悲天悯人的慈悲。
光芒,撒加分明从他身上看到了光芒,浅浅的、柔和的、慈祥的金色光芒,就像那千百年来被人们膜拜顶礼虔诚敬仰的神佛。那光芒也在几乎一瞬之间,俘虏了撒加。
他的心动了。不因为那个孩子是黄金圣斗士,不因为是什么玄之又玄的释迦牟尼转世,而只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是个人,一个被神选中的人,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人,一个注定会背叛神的人。
如果一个人是被强硬地选择去做某些事,没有力量的人会很高兴,力量一般的人会尽力,拥有强大力量的人则往往会叛逆。
从古至今叛逆都是英雄的特权。你没有见过弱小得难以自保的人离经叛道吧?因为他们的力量不够。
而沙加,那个孩子的小小的身体中有着力量,有着叛逆的资本。
和你一样的人,只有在圣域里才有。
是的,和你一样的人,只有我。或者说,只有你,是我一直在等待的和我一样的人。
这句话他对沙加说了一半,另一半他永远地让它睡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他是他的引爆器。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就因为认识了他,他才会下定怎样的决心。
他从来没有相信过女神,他只相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改变宿命。
即使,那宿命就是他堕落,如同神身边的路西华。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篇旧文了,旧到以前的发表也许早已找不到。所以,在这里重新发表出来,希望能够觅得一两同好。永远的圣斗士,挚爱的撒沙。
☆、相守
相守(上)
我教你希腊语吧,有一天撒加说。
沙加欣然答应了。由于来自世界各地,圣斗士们的语言非常杂乱。为了便于沟通,教皇规定这些年轻的黄金圣斗士来圣域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习希腊语,于是撒加自我推荐来负责教导沙加。
从此以后他每天早上六点晚上七点准时来到处女宫,风雨无阻。
早上,教两个小时之后他们就一起共进早餐,然后撒加去帮教皇处理日常事务,沙加就开始他一天的修炼。到太阳下山的时候,圣斗士们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晚饭后就各自聊聊天、找点娱乐,或者继续修炼。而沙加就等着撒加,等他来教他希腊语,等着他来陪他。
说来奇怪,他只希望他来陪他。
在印度的时候,从来没有人会陪在他身边。他是个被丢在寺庙里的孩子,主持说他是释迦牟尼的转世,所有的人就都信了。他们对他很恭敬、很虔诚,但没有人敢接近他,没有人敢陪伴他。
凡人怎么可以陪在佛祖转世的身边呢?他们都这么想。
可他只是个小孩,一个孤独的小孩。尽管早熟,尽管习惯了,他还是个小孩,六岁的小孩。他希望有人能够真正地陪着他、爱着他,那个人就是撒加。
撒加真的很温柔。他总是和颜悦色,一遍一遍反复认真地教他,从最简单的发音到最复杂的古文。沙加学得也很快,撒加总是笑着夸他聪明,这时他眼底的忧郁就会被柔和的喜悦代替。那样的他是沙加最喜欢看到的。
晚上的课程结束的时候,撒加总是会逗留一段时间。他用希腊语陪他聊天,有时候学的东西不够了,他们就干脆用英语交谈。他给他讲一些有趣的事,像什么阿布罗迪在刚来的很长时间里被认为是女生啦,米罗第一次见卡妙就跪下向他求婚啦,只会说中文的穆经常直接用念动力移来移去的啦,等等。沙加总是听得很起劲很开心,那么撒加也就会很开心。撒加总是在他应该上床睡觉的时间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去,然后两个人就一同盼望着第二天的早上快些来到。
所以每天晚上,沙加总是早早准备好就等着撒加的到来。
这天,雨下得很大,时钟早已敲响了七点,撒加却迟迟没有现身。
沙加坐在处女宫的门口,隔着雨帘焦急地眺望着双子宫的方向。夜幕笼罩着圣域,大雨冲刷着一切,天与地是朦朦胧胧茫茫然的一片,什么都辨不真切,只能感到深秋的雨水那透骨的冰凉。小小的沙加坐在雨的后面,按捺住内心的焦急等待着。
他从来不曾焦急。这不是夸大其词的说法,处女座的沙加一向以优雅得处惊不乱著称,没有什么可以动摇他平静的心,在六岁时他已经有这本领。
可是今晚,他的心却异常地焦虑。
撒加一向很准时,无论天气如何他从来没有迟到过。偶尔有时因为别的事情缠身没有办法来,他也总是事先会通知他,或者找人传话,或者他自己告诉他。像今天这样没打过招呼的迟到,一次也没有过。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沙加不能不这样想。越是这样想着,他的心就越乱,到最后几乎无法抑制地想要冲到双子宫,前去看个究竟。
脚步声从旁边响起,一个撑着伞的小小的身影出现在沙加面前。他本能地抬起头,雨夜中是一头浅紫色的头发和一双明亮的绿色眼眸,是穆。他从教皇厅回白羊宫。在十二宫里,是没有人可以使用念动力的,因为那对女神不敬。
你怎么坐在门口?会着凉的。穆用并不流利的希腊语勉强说着。他的师父终于开始教他希腊语了,当然他学得也够快。
我等人。沙加回答,语气平淡得像这夜里流淌的雨。他并不是个热情开朗的人,在这点上穆和他一样。
你在等撒加吗?
你见到他了吗?
没有。不过我听师父说他出去了。
沙加没有再回答。他也没有一点想挪动身体的意思。
你不能就这么坐着等他,会生病的。
他没说过他今晚不来,所以他一定会来的。
穆看着他,然后转身走了。对别人的事干涉过多是不礼貌的行为,何况他们还算不上是朋友。
沙加继续在那里等。雨继续地下着,他真得觉得好冷。他把身体缩成一团,努力地睁大眼睛,看着雨中的一切。
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执著啊,他只知道他一定会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很久很久了。圣域的灯火一点一点地熄灭了,应该是深夜了吧?沙加朦朦胧胧的脑子朦朦胧胧地想着。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人向处女宫走来。
那个人没有撑伞,一步一步走得很慢。沙加的心突然间激动起来,他想应该是他了!应该是了!除了他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过来了吧?可万一是要去晋见教皇的人呢?
就在他的不安中那个人来到了近前。果然是!果然是撒加!他激动地站起来,勉强克制住想要冲上去拥抱他的冲动。
可是,那又不太像是平常的撒加了。
雨水将他身上的衣服完全打湿了,紧紧地贴在他健壮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