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似乎是重新定位了这段关系,非铭意外的轻松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持续快乐中……
明天,不今天要和朋友出去玩,连夜赶工啦~
好了,文里越鸣第一次H献给叔叔了,笑。
嗯,是,我没好好写。
然后……我就说我没有当后妈的潜质吧,看来看去都不虐啊,意外的轻松了。TAT
☆、番外一 如果不是这样成长 dream 05
十六岁,越鸣接了第一单生意。
对方是船运大亨的长子,四十出头,法国人。年纪虽然不小了,但看起来还颇为风度翩翩。缺点嘛,只有一个,好色。
因此,接近他的最好方法,莫过于性了。
据说高潮时绝大部分男人都会疏于防备,于是越鸣成功了。或许是男人平日里为人不错,在安全方面的布置在越鸣看来简直简单得可怕。不过也是,考虑到他这是第一次执行任务,组织上也不会分配太难的任务给他。第一次杀人,没费多少力气就成功了,越鸣心里还比较淡定。
任务完成,越鸣按着非铭交待的路线回到日本。
按理来说,完成任务后,应该要直接回到总部复命的,但是下飞机之后,看到接应人员的一瞬,越鸣却直觉侧身躲过了。
或许,该放松一下。
……自己出去逛逛?
于是掉头,避开接应人,乘上机场的巴士,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市区。
巴士开往东京,越鸣想了想,在同一个城市的话,也太容易被找到。于是下车之后,他立刻去了地铁站,买了票随意选了一列车上去。
下车的时候同样随意,只是临下车前瞟了一眼,似乎是神奈川县的某处。
非铭正在家里,想到越鸣今天要回来,或许精神会比较疲惫,非铭特意提前处理了组里的事务,专门腾出一天来陪伴越鸣。
他的手艺一直很好,没特别学过,但是却是天生就有的才华,从他手里出来的菜肴有着一种不可仿制的特殊美感。虽然吃得不多,但越鸣一直很喜欢。非铭特意为他做了一桌子他喜欢的菜,只等着他回来了。却接到了派去的下属的电话,越鸣不见了。
非铭心下登时一惊。
这件事若放在平时还好,或许也就当作是小孩子突然的顽皮劲到了,想一个人溜出去。但是这件事发生在越鸣第一次杀人以后,非铭就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确认了越鸣确实回到日本,就派人去找了。地毯式地搜索了东京的每分每寸,一无所获。
触手伸向东京以外的地区,非铭焦虑得不得了。
最后蓦然灵光一闪,非铭直接趋车去了神奈川。
越鸣在神奈川随意逛了一会儿,蓦的看到了一个气势还算庄严的大门,还有一块牌子。
——神奈川,立海大附属中学?
学校这个名词,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没有来过这种,所谓学习社会储备知识的地方,他的学习总是伴随着一些不光明的词语。
怔怔的,越鸣走近大门。
“这位同学,请问你是……?”
耳边传来不熟悉的声音,越鸣当即后退了几步,见对方没有动作,才满含戒备地望了一眼。
穿着门卫制服的大叔,看到他的动作也有些意外。
越鸣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看起来的确和寻常的中学生并无不同。
“是来找人的么?”
“……”越鸣沉默着,眼神四处搜索了下,才点点头。“嗯,我来找……幸村,精市。”
“哦,是来找幸村同学的啊。”大叔的诧异表情收起来了些,笑道。
“啊恩……”越鸣点着头,目光看着门卫室里的宣传画报。XX奖项得主幸村精市的名字赫然在目。“请问,可以帮我找一下吗?”
“呵呵,同学,你来的真不巧。”大叔的笑颜看起来忠厚无比。“今天网球部有比赛啊,你不知道吗?如果有急事的话,就去会场找他吧。”
“嗯。”
越鸣点头,目光最后一次滑过成片的绿荫,阳光,和教学楼,转身离开。
没有按着大叔介绍的地址找去,他直接上了计程车,报了个地名。眼睛一直看着街边的风景,眨也不眨的。没多久,到了地方。越鸣下车付了钱,看看眼前的会场。
场馆是一个专门的比赛类的场所,环境还算不错。不需要门票,越鸣就直接走进去。
四周来来往往的,都是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女孩儿们。……与自己不同的是,他们年轻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太过阴郁的表情。能让他们觉得低迷的事情,也不过是球赛打输了,抑或是自己喜欢的球队没能晋级这样的事而已。在越鸣耳中简直不值一提。
四处走走看看了一阵,越鸣在一个场地外停下来。
和之前瞟到的许多比赛不同,这个场地中,穿着土黄色队服的一行人显然有着更为高妙的技术。且不说越鸣很好奇他们是怎么让一个简单的黄色小球经过拍子后就能变出各种不同的招式,就连他们的跑位能力也让越鸣感叹了一把:虽然是业余运动员,可是移动速度竟然不必自己这个受着特殊训练的人慢多少。
抱着些疑惑,越鸣在场外最高处坐下,静静看起来。
非铭到了神奈川,那突来的灵光一闪又过去了。
让跟来的下属四处去找了,非铭也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头巷尾寻觅着。许久寻觅不得,车子越开越偏,渐渐的就到了一所古朴的大宅前。
真田。
两个大字,深深的刻在石板上,伫在门前。
真田家的家主当初也是警界叱诧风云的人物,非铭与他也算是神交已久。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或许也可以借用下对方在神奈川的势力。……这么想了想,非铭又摇头。车子向前开了一段路,静悄悄又停在了路边。
打开车窗,非铭点燃一支烟。
路边有经过的孩子,两三个男孩儿,和越鸣差不多的年纪。
背着网球袋,似乎正谈论着方才的赛事。
……或许,也说不定呢。
非铭摁熄了烟,推开车门。下车问清了这赛事的场地,非铭直直向着那边去了。
越鸣坐着看了许久,两场双打比赛都完了,两场单打比赛也结束了,接下来是第一单打。
穿着土黄队服的那一队,上场的是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的高大男子。那人大概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吧,一张脸板的死死的。他的对手原本的打算或许是要一决死战的,如果上场的是那个紫发美人的话,怒气或许还能维持,但是这个黑面神上了场,对手的怒意瞬间蔫儿了。
越鸣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笑,心情霎时轻松了不少。
身边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他也没有发觉。
待到比赛结束了,越鸣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才看到坐在身边含笑看他的非铭。
一瞬间,越鸣的神色有些畏惧。
非铭的笑也跟着湮没。
“走吧,回去。”非铭起身,越鸣跟在他身后。
又不想和越鸣的关系弄僵,非铭顿了顿脚步,和越鸣并肩而行。
走着,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会儿,两个穿着土黄队服的年轻人从两人身边走过,认出这两人就是方才自己所看的球赛中的第一单打和教练席上的紫发美人,越鸣稍稍侧目。非铭跟着侧目,看到那个戴着帽子的男子,心下微微一惊。
“真田……”弦一郎?
脚步不觉停下来,越鸣也跟着停下,颇有些奇怪地看着他。那边的两人也停下,紫发的男子对他们微微一笑,侧头看向边上的人,问:“是认识的人吗,sanada?”
黑帽子的男子摇摇头。
非铭也摇头,说:“没什么。”
闻言,越鸣率步离开,看也没再看那两个人一眼。
非铭莫名的又觉得难过。
这四周再热闹的声响似乎也入不了他的耳、他的心。只觉得这些都苍苍凉凉,一时无言。
回到东京,非铭也不追究越鸣私自外出的事情,两个人径直回到家里。
吃过晚饭,越鸣似乎觉得累了,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自己房间里。
非铭处理了半天公务,总觉得心里平静不下来。犹豫再三,还是去了越鸣的卧室里。
越鸣正睡着。他的睡相很好,几乎不会踢被子。睡了这么久,薄薄的一层被子还是好好的搭在身上,边缘正好抵在越鸣尖尖的下巴上,睡颜颇为安详。非铭看着,感到安心的同时,又觉得有些不甘。
越鸣或许,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应该是无忧无虑的,或许他应该有着甜甜的睡颜,有着踢被子的小习惯,像每个被惯坏的孩子一样……而不是像这样,看似平静的睡颜,实际却是时刻戒备着。
他伸手想要摸摸越鸣的脸,越鸣却突然睁开眼。
……果然,是醒着的。
“有什么事吗,叔叔?”
非铭沉默着,解开自己的领带。越鸣会意,轻轻坐起来,靠在床沿上看着他。
裸睡的习惯其实不好,于职业要求也不相符,越鸣原本是没有这个习惯的。但自从和非铭在一起之后,不知不觉的,竟然养成了这个习惯了。
非铭拉开他的被子,越鸣也不阻拦。
一身雪白柔韧的肌肤上,尽是红红紫紫的痕迹。
非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勃然大怒。
“这是怎么回事?”
越鸣抬眼看他,眼神凉凉的。
非铭一时觉得有些挫败。
“……这是怎么回事?”
越鸣看了他一会儿,才笑道:“叔叔当初说教我这件事,不是因为我要做杀手吗?”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非铭双手压住他的肩膀,半晌低吼一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非铭怎么想,越鸣不大清楚。不过,之后,越鸣再也没有接过需要用到色相的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应该看到吧,越鸣不是认识幸村,而是在门卫室的宣传板上看到了他的名字。
额,本来想写成腹黑狠厉的小攻的,结果叔叔渐渐的又变回了温柔小攻啊……
过年了,比较忙。我加油更新,大家加油点击下啦~笑。
☆、番外一 如果不是这样成长 the end
自那之后,越鸣似乎喜欢上了网球。
非铭常常在他闲暇时陪他一起看世界网球公开赛,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也会带他去看看某些黑道大佬们主办的赌博性质的球赛。虽然越鸣对这些什么也没说,但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是愉悦的,非铭也觉得高兴。
球赛一场场过去,今年看,明年看,越鸣也长到了十八岁。
越鸣的任务一直做得不错,十次里至少九次是能够不出任何岔子地完成的。组织上一直对他很放心。唯一不大好办的事情,就是越鸣的五官长得太过出色了,要想易容不太容易,除非把五官全部割掉——这当然是不可能的,非铭自己就舍不得。虽然偶而也会与其他头目一起抱怨两句,但非铭心里对于越鸣的出色还是骄傲自豪居多的。
只是越鸣近几年来,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脸上表情也不鲜明了,非铭忧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而某天——
“……叔叔。”
非铭刚从书房出来,就看到越鸣站在门口,看样子是站了好久了,表情犹豫的样子让非铭也感到奇怪。
不知道多久了,越鸣没有再用这样犹犹豫豫的语气和他说话。
“怎么了?”
“……我想……”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越鸣的脸颊都有些泛红了。
“什么?”
“这个……”越鸣递过来两张票,非铭接过来,是两张电影票。
越鸣低着头,说:“想去看看,如果叔叔没时间的话,就算了。”说完也不等非铭回答,扭头就走。
看到越鸣这种难得一见的害羞的样子,非铭觉得好笑,又觉得有趣。赶紧拉住越鸣,笑道:“怎么会没时间,越鸣想去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看看啊,今天?”
“嗯。”越鸣也不回头,任他拉着,听他说,也只是点头。
“好吧。”非铭答应道。“等叔叔去准备一下,越鸣也去换衣服吧,我们马上就走。”
“……谢谢。”越鸣终于回头,看了非铭一眼,道。
“说什么谢呢,快去吧。”
一会儿功夫,两人都换好了衣服。越鸣穿着贴身的背心,外面套了一件短袖衬衫,下身穿着一条浅棕色的卡其裤。非铭也换作了休闲打扮,看起来益发年轻了。
其实答应和越鸣出去,非铭是存在一定危险的。
现下里虽然看似平静,实际上已经暗流涌动。多年前被残酷镇压下去的那股势力,近来似乎有复萌之象,不只是非铭,直川组里的众多在职干部的生命都受到一定威胁,甚至连某些已经卸任的元老级人物也一样。
不过,这是越鸣受训之后第一次跟他撒娇,非铭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拒绝的。
两人到了电影院门口,才仔细看过了票。
时间是10:30不错,不过前边儿标的是PM;算是来早了。
非铭问他要不要重新买票,越鸣却不愿意。既然如此,非铭就要想办法,打发一下这期间的十来个小时了。不过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毕竟他不是一个擅于娱乐的人,还是越鸣最后指着远处可以窥见的摩天轮,说:“叔叔,我们去游乐场?”
非铭一听,顿时失笑。
“越鸣今天怎么了?童心大起啊……”却也没说拒绝,就拉着越鸣上车去了。
虽然看得见伫立在游乐场里的摩天轮,真要去,却是一段不算短的距离。日本的交通这几年虽有改善,却还是不算好的。还好现在也不是高峰期,兜兜转转的,两人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
时间已经是近十二点了,非铭买了门票,拉着越鸣去了附近的小餐厅里。
餐厅里是全木质的装饰,点缀的花花草草什么的也不少,和寻常店家惯用的假花不同,这里的花草都是真的,还被悉心照料了,花都开得很好。
两个人找了个背街的位置坐下,越鸣点了一盘炒饭一杯果汁,非铭想想,也点了一样的,两个人就对坐着开始吃。和非铭习惯的优雅吃法不同,越鸣吃饭的时候就像是个饿极了的孩子,样子猛,吃得也快。非铭原本是慢悠悠地喝着果汁,带着微笑看着他吃的,结果不消一会儿,越鸣的盘子就空了,转而变成他被越鸣看着吃。
待非铭吃完了饭,两个人一起进了游乐场。
这天虽不是周末,也不是节假日,来玩儿的人倒也依然不少。
非铭曾经过的也是与越鸣类似的日子,游乐场一类寻常孩子熟悉的地方,他也从来不曾来过。看到这些众多的娱乐项目,也着实让他觉得有趣了。不过有趣是有趣,上去试试的心态却是不会有的,毕竟已经是成熟稳重的成年人了。
越鸣提议要来,却也不见他也多大兴趣。但是也不曾冷场,拉着非铭这个玩玩儿那个玩玩儿,又加上排队耗去了不少时间,不知不觉也是几个小时过去了。最后,越鸣买了两支冰淇淋,推着非铭上了摩天轮。
关于摩天轮,是有着很多说法的,但是越鸣不知道,非铭更不会知道。上去纯粹是因为两人玩儿的累了,找地方歇歇而已。
说来也可笑,这两个经过了诸多特殊训练的人,竟然会因为玩乐而觉得累。
摩天轮一点点升起来,越鸣咬着冰淇淋,看着窗外。
非铭看着他,也没有说话。
半晌,越鸣突然回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