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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旬生欲更进一步时。
季槐娇躯乱颤,突然在千钧一发间警觉过来,低声求饶道:「求你放过我吧……啊……」但是迟了。旬生的手已迅疾的滑向她身体的禁区。
嘿嘿!难道要我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吗?你当我笨蛋啊?旬生决心已下。一双手加快游走的节奏,雪白的耀眼的两座大山峰在转瞬间已被他征服,在他手指间变形变硬。
「不……要……」季槐的喉头接着发出「咿咿唔唔」的喘息声,刺激得旬生欲火倏地高涨起来。
突然他双手一松,离开了她的身体,继续贪婪狂暴地痛吻她鲜润的红唇,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洪水般淹过旬生神经的中枢。
她那种充满情焰的眼神,连旬生自认为见惯美女娇态的人,也怦然心动。双手再次摸了去……
「呜……不要到那里……好痛……」季槐娇叫着。
一阵阵强烈的欲潮,开始向季槐侵袭而去。她也正如所有身处被动的女孩一样,本能的进行狂乱的挣扎。但由于那个流氓男人调情手段太过高明,她脸上逐渐泛起红潮,丰满的身体也慢慢无力的停止挣脱。
「真是绝品啊!身体竟然这样敏感?」旬生暗自庆幸的同时,猛的用力分开她的大腿,手指也悄然摸向她的神秘禁地。湿滑的舌尖也慢慢滑到她的乳沟中,含住那两颗紫葡萄般的乳尖,开始吸吮起来。
「啊……吁」
她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昂然高呼起来,紧绷起了身体,并不住地向前挺起丰满的酥胸。
旬生知道时机到了,分出一只手来褪下自己的衣服,让肉与肉相接。由于是第一次裸身接触到男子的身体,季槐顿时间霞烧双颊,婉转**,秀目内喷著欲焰,就像个最淫荡的妓女,那情景诱人之处,实非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
「好了,我就来了。」
旬生怪叫一声,紧跟着挺腰轻送,让粗大的肉棍顶到狭窄的**后,才猛然用力,直朝里头尽根而入。
「呀……”」
季槐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
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她全身上下。
正文 第十章 公子重耳
更新时间:2009…2…11 20:55:02 本章字数:8938
秋意渐浓,遍地的野草已泛出苍黄之色。
旬生和季槐一路风餐路宿的向晋国王都进发,自打两人的关系在峡谷有了质的突变后,季槐一改往日那种高不可攀之态,女性的温柔展露无疑,让旬生充分享受到温柔乡的滋味。
虽然路途遥远,旬生却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每日极尽鱼水之欢,并且在武功实战经验上也经季槐一一指点,自感信心爆棚,急需应证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进步。
一晃三十多天过去了,威武雄伟的翼城城墙已是历历在目。
翼城内街道重重,屋瓦相连,望之无边。不愧为天下大国之都城。
旬生跟着季槐绕开正街,专走小道深巷,行至原晋国大夫季夯的俯第后门处才停下脚步。
「啊!光是后楼就有这般宏伟?难怪天下人莫不想入朝为官……」旬生正惊叹时,突然发现季槐神情异常,不由得马上闭上了嘴巴,心中不停的骂着自己,明知道她的心情不好,过门而不能入的痛苦之处,当不是外人所能了解的。
「小槐啊!走吧!妳不是告诉过我这里有很多的有趣的地方吗?快带我瞧瞧去?」旬生变着花样想要转移季槐的注意力。
眼见季槐无动于衷,旬生急道:「妳不是说妳已经忘了你这个家吗?再说他们当初是如何对妳的……妳忘了?现在妳就是回心转意回去,妳的身份也不允许啊,除非妳改名换姓在家里躲上一辈子,不然只会给妳的家庭带来灾难。」
季槐听着听着,斗大的泪珠纷纷沿着脸颊滑落,神情凄然。
旬生见势,慌得不知所措,使出全身解数,又是哄又是激的,最后还得强行把她拖离此地才让她稍微平静下来。但是季槐仍然一言不发,任凭旬生一人说个不停。
旬生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啊!得想办法让她恢复清明才是,哎!要是手中还有钱,找一家客栈,把她哄上床……嘿嘿!说不定她就……哎!都是废话,那来的钱币呢?
不光睡觉的地方没着落,就连下一餐饭都不知道在哪里?一想到此,旬生的肚子不由得咕咕地叫了起来。
季槐好象听到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你……饿了?」
旬生面露窘态的摇了摇头,内心却深感惭愧,今天早上他把两人最后一块烧饼都吃掉,为什么自己饿得如此之快呢?哎!不争气的肚子。
季槐轻声道:「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你!」
「咦!槐儿!妳该不是在说反话吧!应该是男人照顾女人才是啊……」旬生用一种极不自然的语气道。同时内心暗暗咕哝道:「难道我把她的那一份吃了,她有意见?不可能的啊,是她自己让给我的嘛。」
「公子莫急!让我想想……」季槐爱怜道。
望着旬生期待的眼神,季槐忍不住道:「我有位闺中密友,可她离这里太远,远水不解近渴……恩!只有去……」季槐主意已定,继续道:「我们走吧!希望在天黑前能到。」
旬生正想问到底有多远,瞧了瞧季槐的神态,便把话吞了回去。由于一路的风尘,加之季槐一身的男子打扮,破旧的衣衫,一脸的落漠之态,再也不复从前那种飘逸神彩。旬生便心中有愧。他连忙用力点了点头,大声道:「妳知道我是不会离开妳的,妳去那里,我就跟到哪里。」说完后他忽然想到,难道她去茅房……想到这里,旬生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来。
又一次听到了他的这种「坏」笑,季槐便知他又在想什么让她羞愧的事情,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一想到在峡谷……在途中的每一个白天和夜晚,他给自己带来的那种快感与**时,便脸上霞飞,心中也春潮上涌。
翼城之繁华自不是旬生能想象到的,各种各样的建筑,街上行人那千奇百怪的服饰,甚至各族的语言,都让旬生新奇不已,以至让他暂时忘记饥饿,不住的睁大眼睛东瞧西瞅,一脸的兴奋神情。
季槐的心情也随之被感染,忧伤的表情慢慢转化。
突然,旬生的眼睛被一辆迎面驶来的马车吸引住。
一辆豪华的琉金马车沿大街飞驶而来,五拾名虎偾骑士前呼后拥,浩荡而行。路人皆向街道两旁闪避,留出一条宽阔的通道,以便马车通过。
「哦!真是够威风的!」旬生一脸羡慕的表情。
「在王城里,能这样子出行的,只有大将一级的才能有这样的规模,就是士子或者是上大夫之流也只能带二三拾名护卫。」季槐知道旬生不可能了解贵族制度,轻声解释道。
「哼……总有一天……」旬生喃喃道。
季槐闻言后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并没有做任何的表示,她很明白旬生此刻所想,男人对权势和富贵莫不求之若渴,她父亲如此,旬生也是如此。
就在马车经过旬生身旁时,从深掩的门帘后传出一声轻咦,随之一道凌厉的目光穿透帛帘直射旬生而来。
如果换做以前的旬生,他绝对感受不到来自马车中的隐隐气流,但自从他在峡谷中参透『回天诀』后,所有投射到他身上的光或者气都丝毫逃不过他的灵觉。
旬生也立即接触到来自马车上的强大气息,在好胜心的驱使下,他没有做丝毫的退让,顽强地坚守自己的心神,同时也展开灵觉探入车内,谁知车内之人在瞬息间收回真气,旬生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气息,就如同注入一道真气进入汪洋大海般,立即无影无踪。
马车也悠然驶过,旬生若有所思的目送着马车远去。直到季槐轻唤才回过神来,随既自嘲的笑了笑,对季槐道:「我们走吧。」
季槐闻言俏脸轻扬,道:「公子何所思耶?」
「嘿嘿!马车中人极为厉害。」旬生脱口道。
「咦!那会是谁呢?」季槐鄂然道。只有她明白旬生本身具有的功力,一般人是不能让他产生这种感触。
「晋国有四位上将军,而四人中通晓文武者不过两人,先轸远在边塞,唯有……狐突……」季槐分析道。
「难道狐突如此厉害?比之介子推还要厉害?」旬生忍不住问道。
「公子自是有所不知,当年先父曾言,晋国能当得上高手之称的人中,唯有两人他是看不透深浅的,其中一人便是狐突。」季槐解释道。
「哦!那还有一位是?」
季槐突然眼中异芒闪动,声音也随之变得坚硬起来:「晋国上大夫里克。」
旬生自知有异,随后经季槐讲述便得知一切。
里克是晋献公之下晋国最大的权贵,其交游天下,才顷晋国,且门下食客众多,皆是身怀绝学之辈。而季槐之父便是因得罪了里克,才身陷大牢,最后病死狱中。季槐落到如此田地,皆拜里克所为。
旬生正想着该如何安慰她时,心中突生感应,立即回头望去……
在阳光在照射下,旬生仔细的打量着跟了他们半条街道的男子。那个中年男子身材矮小,面孔焦黑如碳,鼻子眼睛和嘴唇都挤成一堆,看上去呆头呆脑的,令人一看便生出厌恶之感。
「这位公子安好!鄙人狐熙。」
旬生心想我可是身无分文,自己都饿到快扶着墙走路的地步了,你还能和我玩什么花样。于是疑道:「你跟着我们干什么?」说完突然想到他该不是看中我身边的美女了吧?不会啊……旬生上下打量了季槐几眼,怎么看她都不象个女人啊?是不是那里出问题了?
季槐也被旬生突如其来的目光弄得全身不自在起来。
「看公子神情,一定是远道而来吧?」狐熙丝毫不介意旬生投来厌恶的目光,依然一派从容的说。
很显然目光已不堪受到那副丑陋面孔的刺激,旬生收回目光,恶狠狠的催道:「有话就讲,有屁快放,不要诡诡祟祟的跟在后面。」
狐熙笑着道:「如果公子肯赏脸,我们找个酒楼坐下谈如何?」
刚看到狐熙露出笑容时,旬生便感叹不已,心想这人的脸皮恐怕比我还要厚实,但是一听到酒楼这两个字时,马上便面露喜色道:「真的?……你请客吗?」
「当然由鄙人做东。」
旬生又把目光投向季槐。
季槐未做任何的表示,她觉得既已从了这个男人,就应该以他为主。
感觉季槐已经默认,旬生接上那男子的话问:「这里那家酒楼最大?」
「风采楼!」
「那就走吧!还站着干什么?」说完话旬生觉得有点不妥,连忙对狐熙道:「呵呵!可以去了吧!」
「当然!请!」
风采楼在翼城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名楼,在楼中既可远观翼北河,又可近赏晋宫雄姿,是以成大多数贵族大家设宴的首选之地。
狐熙恭请两人坐下,自己还没来得及落坐,一阵阵轻脆的声音传来。
「哟!是那阵风把我们的狐大总管请来?」
随着门帘轻动,一阵阵香风扑鼻而入,在一位美**在带领下,身着彩衣的五个美丽女子手持托盘款款飘进来,看得出她们走路的姿势是经过长期训练才能培养出来的,能最大限度地展示出她们的妩媚和娇柔,再加上身上衣物散发出来品流极高的醉人幽香,令席上的二个男人如醉如痴,皱着猎犬般的鼻子猛吸香气。既便是季槐也为之一愣,虽则风采楼的大名她是久有耳闻,毕竟这种场合她也是第一次来。
旬生的眼睛直直落到了为首的美妇身上,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喷火的胴体该粗的粗,该细的细,该圆的圆,该凸的凸,曲线玲珑令人心荡神摇。吹得破的桃红粉脸,真令人咽口水,恨不得狠狠地咬上她一口才过瘾。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散漫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季槐则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年纪绝不超过二十五六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
「哈哈哈!没想到几天没见香姬,妳到是越发的美艳了,而且竟还记得鄙人,为此我就应该大浮三杯啊!」狐熙目放异彩笑着道。
香姬闻言发出一阵娇笑,发出一阵比银铃还好听的声音,俏然道:「都成老婆子了,还谈什么美艳,现在的天下是她们的啦!」说着俏指指向身后五人。随后又接着说:「您是谁啊!在都城有谁还不认识您?您能记得香姬就是香姬的福分。」
天下间没有谁不喜欢听夸奖之声,狐熙也不例外,细小的眼睛突然间大涨,不过当他的目光扫到旬生身上时,仿佛突然想起是似的,眼睛也慢慢恢复原样。接着双掌一击,对香姬道:「来!来!来!我给妳介绍一位贵公子,妳可要好好招待哟!」
这时狐熙才猛然间想起他还不知道这位贵公子姓氏名谁,从何介绍起?
而一直静坐一旁的季槐则在暗地里偷笑着,心想看你如何收场?旬生完全没有注意,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到美妇人身上去了。
狐熙也不简单,哈哈一笑道:「呵呵!不过我们这位公子有个习惯,他不喜欢由旁人来介绍自己,特别是对着美人时。」
香姬的美眸中闪过迷惑的神情,在对上旬生那灼灼的目光时,不禁垂下螓首,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她连忙轻声道:「香姬很高兴认识公子,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旬生好象没听到香姬的话似的,还是那般直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丽人不出一声。
季槐暗自哼了一声,显然对他那种口水都有流出来的模样大为不茬。不由得偷偷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咦!谁……」旬生刚想开口时突然想起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这般踢他,也就乖乖闭上了嘴巴。只是他还是不明白季槐为什么要踢他,而场中的每个人又都紧盯着他。
就在所有人都大为不解时,狐熙哈哈干笑两声道:「想必是香姬的魅力无比,才让公子一时都忘记了自己是谁?足见香姬魅力无比」
旬生总算明白过来,站起身来,摆出自己认为最潇洒的姿态道:「本人姓旬名生,旬族人,很高兴能认识妳。」
「欢迎旬公子大驾光临,香姬奉上薄酒一杯,以示敬意!」
香姬用一种略带些许的沙哑,不,应该说是磁性的低沉,显得非常有穿透力,极富性感的嗓音说道。
随后从香姬身后步出两位彩衣美女,来到旬生席前卷衣跪拜,然后伸直娇躯,伸出两双欺霜赛雪的玉手为旬生把盏斟酒。
旬生接过酒杯时,忍不住在奉酒少女的小手上摸了一把,却见她顷刻小脸泛红,连耳根都变得通红。
狐熙看到旬生这般模样,不由得眉头紧皱。主人的眼光一直没错过啊?怎么会看上这个流氓般的男子?难道……
「好了!今天我是特地为旬公子接风洗尘,妳们上好了酒菜就下去吧。」狐熙大声对香姬身后的女子们说道。
旬生突然冒出一句话:「香姬就不用走吧,难道她不陪我们吃酒吗?在说我们才刚认识,话都没说上几句!」
就算是老练如狐狸般的狐熙闻言也呆住了,不知如何应答。按道理应该满足他的要求,可那个白痴根本就不明白香姬是何等人也,人家是风采楼的老板,就算是王公贵族之流也轻易得不到她的陪酒,且不说象你这种人。再说要是有外人在旁边,主人吩咐的谈话如何进行呢?
季槐看了一眼神情复杂的香姬,轻声道:「肚子饿了,请上酒菜吧!」
狐熙连忙道:「是!上酒菜吧!」
正在这时,一个美婢匆匆进来,在香姬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