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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别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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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这地儿,除了看病人的就是看病的。瞧对方这身体素质,恐怕是后者,真要给撞出个好歹来,她可担待不起。
  对方倒还客气,由着文晴搀起自己,定了定神才稳住身形,忍着胸口的疼痛,温言道:“没关系。”
  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说话的同时,二人俱都抬起头看清了彼此的面目。
  年轻女人晃了晃神,一瞬间的惊讶之后,随即恢复了神色,连忙低下|身捡拾散落一地的物品。
  文晴也是一愣,心道这女人看着有点儿眼熟啊。
  见女人蹲下|身,她也连忙凑过来帮忙。
  好多芬必得啊!
  文晴不由得感慨。这得疼成啥样,才搞这么大的剂量?
  年轻女人见她帮忙拾起地上的药盒,手微抖,嘴上忙说:“我自己就可以。”
  说着,不顾文晴的手还按在盒上,一股脑地把药盒划拉到自己身前,又胡乱地塞进背包里。
  文晴尬尴地停手,起身的瞬间眼风滑过一个药盒上的字——“盐酸哌”,后面的就看不清了。
  年轻女人并没追究什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慌慌张张地走了。
  文晴觉得奇怪,也没太放在心上。
  直至到了急诊部,看到正被何卿卿在脑袋上上下其手的文澜,文晴才一拍脑门——
  难怪眼熟!那个年轻女人可不和澜姐有几分相像吗?

  ☆、第58章 当真有穿越吗?

  “澜姐!”
  文晴快要被吓死了。
  这个身上沾着暗红色疑似血点儿,脑袋被缠了一圈纱布的女人,真的是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傲娇堂姐吗?
  文澜默默翻了个白眼,着实不愿意看到她失声惊叫继而如丧考妣的堂妹。
  虽说这位堂妹熊扑过来,扳着自己的脑袋左看右看还附带着“嘶嘶”地抽凉气,种种表现都是发自内心确实感人,可她来了意味着啥?意味着吕靖宸就要离开了。
  想想自己苦肉计也施了,在昔日同窗面前该丢的人也丢了,血也流了,伤口也疼了,针也缝了,费了山路十八弯的牛劲,好嘛,到头来人吕靖宸说走就走,连一丢丢留恋和自责都不愿施舍给她。文澜的心啊,直接dowm到了谷底,脸也垮了,连何卿卿恶趣味地在她脑袋上包扎时最后系上的小蝴蝶结也显得没什么精神头了。
  有了上官橙的前车之鉴,文晴眼见文澜瞄了自己一眼,就转开了目光,更是霜打了茄子似的没精打采,简直是大惊失色——
  “澜姐!澜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晴晴啊!我是你堂妹啊!”
  文晴两只爪子呼在文澜的脸颊上,晃啊晃,晃啊晃,好像这么摇一摇就能让文澜的大脑跟自己的来个互动匹配似的。
  姐们儿你微信用多了吧?
  “哎哎哎!你别摇她脑袋!她可受不了你这份折腾!”何卿卿爱岗敬业,更是看不得自己的手艺被文晴粗鲁地扯歪了一丝丝儿。
  “大夫!”文晴瞬间红了眼眶,急慌慌地转头冲着何卿卿,“无论如何你也得治好她啊!”
  “啊?”何卿卿呆。还治啥?这不包得挺好的吗?莫非这位家属不喜欢蝴蝶结的样式?
  文澜嘴角一抽,深深鄙视文晴大呼小叫丢自己脸的样子,不耐烦地扒拉开文晴的两只爪子:“晴晴,我没失忆。”
  这回轮到文晴呆,张着嘴,半天才松了一口气,瞪文澜:“那你刚才那是啥表情?吓死我了!”
  家里一个失忆的,再来一个,这日子妥妥的没法过了。
  “你们聊吧,我走了。”吕靖宸淡漠地说完,转身就要走。
  “对了,处置费我已经交完了。”
  “哎呦,我和文澜是同学,这点儿小意思怎么好让你们交钱?”何卿卿涎着脸皮道。
  “谢谢你。”吕靖宸朝何卿卿微微颔首,又滑过文澜的脸,以及那个大粽子似的脑袋,抿了抿嘴唇,什么都没说。
  “靖宸!”你就这么走了?文澜黯然。
  显然,吕靖宸不会因为她的黯然而停下脚步。
  “她交给你了。”吕靖宸经过文晴身边,淡淡地道。声音没有起伏,脸上没有表情。
  文晴怔住。她盯着吕靖宸的背影,又拧过头琢磨文澜的表情,依旧不得其解。
  据说,有一种爱情,叫你不来,我不老。有一种跑路,叫你来了,我就走。
  一直到载着病号文澜以及一口袋药进了家门,文晴还不依不饶地要她堂姐“解释清楚”。
  文澜快被她烦死了。加之麻药药劲儿过了,脑袋上的伤口开始不依不饶地控诉她无情的自残,又想到自己“豁出一身剐,也没把靖宸拉下马”的凄婉遭遇,文澜实在没心情搭理文晴那些没营养的问题——
  “你和吕靖宸怎么回事啊?”
  “你怎么受伤的?”
  “为什么是吕靖宸把你送到了医院?”
  这些问题让她都咋回答?
  其实只要四个字,所有的问题都可迎刃而解——我在追她。
  可文澜没那个脸。既没脸承认自己在追求吕靖宸,更没脸面对自己追了八年仍是被人家当个破抹布一样弃之不理的现实。
  抗战也不过八年吧?
  要是让文晴知道自己八年前就和吕靖宸搞到一起了,还不被她鄙视死?
  想她文澜,思前生论往事,那都是人上的人尖儿中的尖儿。前世,她想得到啥,那必须是手到擒来马到成功,谁人敢说个“不”字儿?就算是今生,虎落平阳,沦落成个普通人,那也是普通人中的阿帕奇。问世间有几人若她般优秀?问世间有几人似她般从小到大都罩着足以晃瞎各种钛合金狗眼的光环?
  文澜一向是自信的,甚至是自负的,当然除了在吕靖宸面前。
  这样的文澜,怎么能忍受自己在堂妹心中二十余年的光辉形象一朝崩塌如逝水东流不复还?
  所以,打死也不能说!
  就算是说,那也得等到拿下吕靖宸之后再说。
  于是,任由文晴絮絮叨叨了一路,文澜就是咬紧牙关——不说,就是不说!
  “晴晴!我头疼!能不能让我静静了?”文澜受不了,捂着脑袋,半真半假地扮演病号。
  文晴一愣。
  这是怎么了?家里外头的都要“静静”?难道她真的很聒噪吗?
  不过,想想也是,澜姐这副模样,肯定是伤的不轻,肯定是需要休息,肯定是心烦意乱。算了,理解万岁吧。
  文晴不敢把文澜送回她自己的公寓,这副模样实在让人不放心她独自生活,得有个人照顾她。
  要说照顾,回老宅是最好不过的了。老宅那儿安静,有专业的管家打理日常,还有家庭医生隔三差五地来。在那儿养伤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文晴不敢送她堂姐回去。原因嘛,不外乎怕薛沛霖担心。
  以她老娘对文澜的疼爱,真要是这么一“担心”,恐怕就不是普通的心疼啊照顾啊那么简单了。以文晴对她老娘的了解,薛沛霖会调查,调查文澜怎么受的伤,会调查吕靖宸,那可真就麻烦了!
  虽然,文晴也不知道她堂姐和吕靖宸到底怎么回事,可她相信,澜姐不说自有她不说的道理,澜姐定然也是不想让她老娘知道的。
  思来想去,还是回自己那里最保险。反正家里也有个病号,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
  文晴特别想得开。
  上官橙照旧是淡淡的。唯一让文晴觉得欣慰的,就是上官没吃午饭,等着自己回去。
  这样被人惦念着的感觉,很好。可文晴也心疼,她不乐意看到上官橙为她饿着肚子。
  “下次别傻等着我,不饿吗?”
  “无妨。”上官橙轻轻摇头。
  饶是她见惯了大风大浪,文澜以这副尊荣出现在她面前,还是让她很是惊诧。
  “那个,澜姐脑袋磕破了,没地方去,暂时在咱家住几天。”文晴挠挠后脑勺,这会儿才突然发现似乎好像仿佛自己牵了个大号电灯泡回来。
  上官橙“嗯”了一声。她当然不能说什么,这毕竟是文晴的家,受伤的人又是文晴的堂姐。虽然这位堂姐大人让她亚历山大,不过头缠纱布一副颓然的模样还是激起了上官橙的同情心。
  怎么说呢?化身弱势群体一员的文澜,走下了神坛。
  “弱势群体”本来被自家堂妹絮絮叨叨烦得可以,突然听到文晴那句“没地方去”,登时想起在医院里吕靖宸离开时的样子,更是心灰灰,悻悻的,连脑袋都懒得抬了。
  “你们聊,我去睡会儿。”文澜蔫着脑袋,也不管上官橙错愕的神色,自顾自推开文晴的卧室门。
  “哎哎,你穿这身咋睡觉?我给你找套睡衣去。”文晴堪称照顾病人小能手,唯恐自家堂姐一身职业装睡觉不舒服,巴巴地去柜里掏自己的睡衣。
  伺候文澜这位大爷安寝之后,文晴轻手轻脚地关上卧室门,挨着上官橙坐下。
  “她受伤了?”上官橙已经热好饭菜,摆好碗筷,就等着文晴一起来吃了。
  “可不。”文晴欣慰地看着上官橙居家小媳妇儿似的忙活,心里暖烘烘的。一盏温暖的灯,一个等自己的人,家不就是这么简单吗?
  她已经开始幻想和上官橙美好的家庭生活了。
  “伤得重吗?”上官橙忍不住关心,文澜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受伤?只有她伤别人的份儿吧?
  “重倒不算重,就是蹊跷。”
  文晴愣归愣,不缺心眼儿。这一路回来,文澜绝口不提,又各种回避她的问题,现在连睡觉这招儿都祭出来了,哼哼哼,澜姐哇,你不会真和吕靖宸有什么吧?
  “先不管她了,吃饭吧。”文晴决定还是得等到卧室那货醒了,好好审审她。
  “好。”上官橙瞄了她一眼,又低下头摆弄筷子。
  “咋?有心事?”文晴看她欲说还休的,就不踏实,不会又动什么念头呢吧?
  上官橙放下筷子,面对着她,很认真地:“当真有穿越吗?”
  这问题……太太跳跃了吧?
  文晴一时呆住,心说上官你学习欲|望不要这么强烈好不好?冷落了我一宿,这会儿不该聊聊暖心的话吗?为啥要讨论“穿越不穿越”这种让爱因斯坦想破脑袋的话题?
  上官橙被她幽怨的眼神盯得心惊,不由得担心:难道被她看出什么了?
  “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自信地问。
  “没,就是奇怪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昨晚上网搜毁约赔偿的事儿,无意中看到d姓女星演过的电影,有一部就是‘穿越唐朝’什么的。”上官橙答得实诚。
  “哦,那都是编剧编的。”
  上官橙闻言,双眸瞬间失了神采。
  “都是……都是编的吗?”

  ☆、第59章 好生过活

  “贱妇!”老者目眦欲裂,破口大骂尤嫌不忿,一口唾向华服女子,却无奈经过严刑拷打着实没了力气,连女子的裙摆边缘都没够到。
  “大胆!”一个内官模样的人尖着嗓子喝了一声,抢先一步,狠狠一掌掴在老者的脸颊上,登时留下个通红的掌印。
  后宫之中,何时少过阿谀奉承之人?
  “狗贼子!”老者狰狞着面目,恶狠狠地瞪视那内官,想要挣扎着扑过去,却拗不过扭着他身体的两个雄壮护卫。花白的胡须,抖动着,上面沾着斑斑血迹,还有身上已经辨不出颜色的袍子下的一道道血印子,可见之前受过怎样的酷刑。
  “长孙大人。”华服女子冷着声音开口了。
  老者不屑地“哼”了一声,昂起头,正脸都不看她。
  “呵!长孙大人好生硬气!不愧是先帝的顾命老臣。”华服女子口中说着赞叹之词,脸上全然都是冷漠。
  “先帝?武氏妖妇你还敢提及先帝!你身为先帝嫔妾,当今天子的庶母,竟敢行勾|引之事!你可知羞辱二字怎么写!你还有分毫妇德吗!”
  “妇德?”华服女子冷然哂笑,“所谓‘妇德’,不过就是你们这些腐儒、道学先生搬出来哄骗天下无知女子的手段罢了!”
  “胡说!”老者不甘地嘶吼着,“自古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敢忤逆……”
  “忤逆又如何?”华服女子截断他的话头,“那些浑话本就是错的!我不光要忤逆!我还要把它们统统踩在脚下!”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老者难以置信地瞠目,继而恍然大悟般,“原来如此!果然如此!老夫好生悔啊,当年……当年就算豁出性命,也该将你这贼妇结果了!你……你竟然……”
  老者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双目中透出惊恐的神色,似是看到了不久的将来,这万里江山即将被这女子握于股掌之中。
  华服女子不以为然地一笑:“长孙大人猜的不错,终有一天,呵呵,大人追随先帝打下的这万里江山将会……”
  将会易主。
  只是,她顾忌着周遭人等没有把那心中的愿景诉之于口。终究,终究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你……”老者花白的胡须抖得愈发厉害,“贱妇!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报应?”女子冷笑,“只怕我的报应不来,长孙大人的报应就在眼前了!”
  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浑浊的眸子不由得透出一丝惊恐。‘
  华服女子不愿再看那张憎恨了那么多年的脸,她扭转身,只留给老者一个耀目的背影,声音却依旧漠然,漠然得仿佛那冷酷的内容她浑不放在心上一般。
  “我不会让你舒舒服服地去死。我会让你活着,让你活着见到你的子子孙孙死得一、个、都、不、剩!”女子狠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出。
  “毒妇!”老者闻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身体。
  女子无所谓地微微一笑,却看不出一丝笑意:“长孙大人也来细细体验一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去死,还无能为力,是何等的滋味……”
  老者一时怔住。他不禁脑中思索着自己何时杀过这位皇后殿下的亲眷。
  女子料到他的想法,唇角扬起,眼中晶莹,看不出是喜是悲是哭是笑。
  “大人当真健忘,竟然不记得永徽四年自己作过什么孽了吗?”
  永徽四年?
  老者不由得思忖回忆。
  猛然间,他忆起了当年事,眉头大皱,似是不得其解。电光火石间,他突地想起当时种种,惊得半晌合不上嘴。
  “你竟然……你竟然……荒唐!荒唐!”他忽的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尽力气喊叫着,“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女子充耳不闻,微微扬起头。窗外一抹残阳如血,就像……那人那日的决绝——
  那日。
  “殿下,何苦如此?”她痛苦欲绝地凝着那绝色女子。
  “阿武,至多不过一死而已。”那人倾城的容颜不带一丝恐惧,似乎还溢满了期待。
  “若能生,何必死?”她不懂那人何苦非要如此。
  “阿武,我已生无可恋。”那人淡漠道。
  “你还有我!”她冲口而出,再难抑制心中的激荡。
  “……”那人难以置信地扭过脸,面对她。良久,忽的失笑:“真傻!罢了,你去吧。好生过活。”
  华服女子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那一抹残阳,不知何时,已然泪流满面。
  殿下,我给你报仇了!
  殿下,你说“为何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我却不能?”,你说“为何男子做得,我却做不得?”,从今往后,我便要让这全天下的男子看个清楚,这江山男子坐得,女子也坐得!
  若有来生,你莫要忘了我才好!
  血。
  漫天的血。
  还有——
  泪水。
  铺天盖地的泪水。
  文澜惊醒了。
  “澜姐!你怎么了?”文晴倚在床边,看着她,一脸的担心,“做恶梦了?”
  文澜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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