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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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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撒娇也没用!哼……停!你,你别说话,吃饭,食不言寝不语,吃完再说。”
  他一口气打断了和臻好几次张嘴,霸道地把勺子塞进和臻的嘴里。
  和臻额角抽痛,瞪了他一眼,才愤愤不平地把勺子从他手里夺过来,“我自己会吃。”
  说完一口气把那碗粥吃了个干净。冷着脸把碗塞给陆友铭,瞥他一眼:“行了吧。我可以说话了吧。”
  陆友铭抿着嘴笑得得意,捏捏他的鼻尖:“真乖。想说什么?说吧,反正说完也不会让你去上班的。”
  和臻嘴角抽了抽,气的说不出话。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这不是担心你嘛。都连续上班大半个月了,他们不心疼我可心疼。”
  “哪有连续?前天不是才休息过。”和臻反驳他。
  陆友铭抓抓后脑,又摸了摸鼻子,小声嗫喏道:“那……哪儿算休息啊?”
  “怎么就不算……”和臻不满地立起脊背,却看到陆友铭耳朵在莫名发红,低头一寻思,也不由脸色一僵,闭了嘴。
  确实不算休息,比上班累多了,自己后边这会儿还隐隐作痛着。
  气氛有点微妙,拌嘴也有点拌不起来了。
  和臻扶额,闭上眼,吁了口气,决定实话实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友铭,我大概要被炒鱿鱼了。”
  陆友铭张大嘴:“啥?”
  谁敢炒董事长鱿鱼?
  和臻脸色有点疲惫:“最近股市比较动荡,和氏也没能幸免被卷入了这场危机。原因却是因为我上个月的一个错误决策,才让和氏陷入了水深火热。董事会的各位叔叔们在父亲以1%的优势艰难地把和氏‘世袭’到我手中的时候就开始视我为眼中钉。他们想抓住一切机会拉我下来,所以从上个月那件事之后,他们都像变成了空气一样,摆明不打算跟我同心协力。他们宁愿看着和氏在我手中垮成空壳,也不愿意伸出援手。他们竟然宁愿要和氏这个空壳。”和臻呵呵笑了一声。
  陆友铭没接话,往他身边挪了挪,轻轻揽住他的肩膀。
  和臻长出一口气,借势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我只是觉得对不起祖父。父亲在的时候,从来没有把心思放在和氏,几经折腾,最后勉强维持住和家1%的股份优势。我不想它在我的手上垮下去。”
  “有什么办法吗?”陆友铭问。
  和臻摇摇头:“不知道。入冬以来,股市动荡得太不正常,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怎样,所以我一天也不敢放松,天天盯着。友铭……”
  他突然侧过脸望着陆友铭。
  “嗯?”陆友铭抚了抚他的眼角。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钱、公司、连这房子都没有了,你还会……”
  “会!”陆友铭打断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跟那些都没关系。”
  和臻微微笑,“幸好我已经把平湖那套房子转到了你的名下,也给沐沐存好了下半生的治疗基金。”
  “傻瓜,想什么呢?说得跟马上要破产了一样。你多厉害啊,年纪轻轻三十岁出头,一个人运筹一大大大栋楼的员工,开了那么那么多连锁店,多棒啊!哪儿就这么容易被打垮了?!”陆友铭张开手臂,夸张地比划着,他确实不懂商业上的事,但是他只要看着和臻工作的样子,就知道和臻不是个花瓶,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只是再厉害的人,也防不住身边的人联合起来给他使绊子。
  和臻哑然失笑,“你真是这么看我的?”
  陆友铭立马保证,“当然!必须!我老婆是天下第一棒!”
  和臻:“那也得好好工作,不然就变成天下第一坑了。要不你把我电脑还我,我在家远程工作也行。”
  陆友铭听他这句,皱着眉眼睛转了转,最后垮着脸妥协道:“那,好吧。”
  “不过咱可先说好了,就上午,你安排下工作,下午可得给我好好休息。”他故作严肃地指着和臻“警告”道。
  “嗯。”和臻睁大眼重重点头。模样乖巧得不得了。
  陆友铭一阵乱吞口水,麻蛋犯规!发个烧而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爱?!
  他屁颠屁颠把和臻的电脑从柜子深处取出来。
  和臻看着他又憨又傻的背影,眼睛眯了眯,唔,对付他家这位,还是得——“卖萌”?不,“卖惨”?难道是……“卖蠢”?
  额,和臻想到陆友铭努着嘴对他撒娇时的模样,再想想换成自己,胳膊上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他……他才不会那么蠢!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卖蠢?会卖惨→_→这个心机boy

  ☆、白月光

  
  “你疯了吧?这多好的机会,别人都求之不得,你怎么就这么拒绝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嗯?方首乌、方首乌的关门弟子啊,那是方、首、乌!”张甘草不顾形象地在餐厅就大吼大叫起来。
  “师姐,小声点……”陆友铭就差上去捂她的嘴了,“我知道,知道是方首乌,方迁!不用重复那么多遍。”
  张甘草左右看了下,她的大声确实引起一旁用餐的人纷纷侧目,她合掌抱歉地对大家笑了下,才愤愤不平地拿筷子敲了下陆友铭的头,咬牙道:“你知道个屁!你个蠢蛋!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缺!你知道那叫什么吗?国粹!国粹懂吗?!”
  陆友铭沉沉点头:“嗯,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你就知道和臻和臻,离开他你就活不成了?”
  陆友铭依旧低着头,“嗯。”
  “你妹!嗯个毛线!”张甘草咬着筷子,看陆友铭低眉顺眼的模样,脾气也有点发不出来了。
  她扒拉了两口饭,缓了下情绪,才又说:“又不是真见不着和臻了,五台山也不远,随时都能回来,又不是叫你出家,也不是让你待那儿一辈子,熬过这两三年就能回来了。”
  陆友铭也埋头吃饭,听她的话,点头回道:“嗯。”
  “嗯个屁,嗯是什么意思?”张甘草又要生气,这家伙嘴上老老实实地“嗯”,眼里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陆友铭抬起头来:“师姐,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师姐,不是熬不过,是不想熬。”
  不是自己不想熬,是不想让和臻熬。
  张甘草:“……”真特么欠扁!
  她说也说了骂也骂了,但眼看陆友铭依旧固执,现在除了惋惜也真是说不出来什么了。她耸耸肩埋头吃饭。
  倒是对面陆友铭放下筷子沉默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沉沉说道:“师姐,我知道自己太自私太不知好歹了,我肯定让师父失望了。我成了被眼前利益驱使的人。”
  张甘草一怔,抬头就看见陆友铭一脸自责,神情低落的样子。
  想必他做这个决定也是经过了一番心理挣扎的。他一个对中医充满了热爱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次的机会多难得,而放弃又代表着什么。
  但是说到底张甘草还是无法理解他拒绝的理由。
  她瞥了陆友铭一眼,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随便你,你觉得跟和臻卿卿我我更重要就放弃呗,只是希望以后你别后悔。你不去,多得是人才,耽误的只是你自己。”
  陆友铭被她说得心里更不好受,却还是摇摇头,道:“没什么好后悔的。”
  随即又勉强勾起唇角笑了笑:“师姐你说得对,多得是比我有天分的人,又不是非我不可。”
  说到“非我不可”这四个字,他突然愣了一下,随即释然地笑了。
  他的和臻,却只有他一个。
  *
  话是这么说,他知道总会有人代替他成为方首乌的弟子,但是并不意味着这种拒绝他心安理得。更何况,在他心底也是对这次的拜师入门充满了向往。
  他不是没想过跟和臻好好商量一下,他也知道以和臻的性格,一定会谅解他,支持他去五台山。
  但恰恰是知道这个结果,他才不愿张口请求,他说什么,和臻不会答应呢?那个人,是不会拒绝他的,即使心里不愿意,也会为他考虑。
  他忘不了那天晚上和臻窝在他怀里偷偷说的那些话,原来那样冷静地对着自己说“我没关系”的时候,心里却是害怕得不得了。
  陆友铭再不想他怀着这种“随时会失去”的担忧生活,更不想他的这种担忧来自于自己。
  下班后,陆友铭早早回了家。今天他被质问太多次了,师父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的眼中分明露出了几分失望。后来还被姜枣叫去“教育”了一番,中午又被师姐教训一顿。他没有过多解释,也只跟师姐说了真正原因是不想跟和臻两地分居。
  自然不出所料,不会有人理解他的选择,师姐更是把他大骂一通。
  他回家路上给和臻打电话,问他今天忙吗?什么时候回来?撒娇般对他说好想他。
  和臻那边还开着会,突然听到陆友铭说想他,又是一阵沉默,最后说了句一小时后就下班,便挂了电话。
  陆友铭笑,这家伙每次听到他说想他都是这么个反应,就不能回一句“我也想你”吗?
  不过陆友铭一听说他会早下班,瞬间精神了。他回家洗了个澡,在屋里瞎转悠几圈准备做饭,打开冰箱发现没多少吃的了,于是决定去采购。他看了看时间,买完东西估计和臻都下班了,不如去接他好了,然后两个人一起去,和臻不是最喜欢跟他一起逛超市了吗?
  顺便买点补品,先旁敲侧击地问问和臻愿不愿意月底跟他回家见见母亲。
  啧,真是个好计划,他边想边点头。
  他差不多掐着点到的,给司机陈哥打了电话确认六点会在地下停车场等和臻。于是他就直接去停车场,接了陈哥的班。
  他坐在车上,从后视镜望着电梯口的方向,待会儿和臻上车看到他会不会大吃一惊?上来亲一口呢?陆友铭已经开始了脱离现实的YY。
  六点一刻,电梯门打开,这通道和停车场是专用的,并不会有其他的员工,这边下来的人也只会是公司高层。
  果不其然,陆友铭看到和臻从电梯里走出来,陆友铭有点想要跳出来立即出现在他面前。
  他把车门打开,脚还没落地,看到有人跟着和臻出来了。他乖乖缩回脚,坐在车里,叫人看见可不好,他想着,从后视镜望过去。
  和臻身边那人……
  陆友铭迅速转头,透过滤光玻璃望过去,他清楚地看到那人的面孔,是他,他回来了。
  文正。
  两人在车后边不远处站定。
  和臻把身体转向他,问道:“还好吗?你看起来很疲惫。”
  文正的脸色看起来是有些疲倦,但他还是温柔地对和臻笑笑,“没事,飞机上也睡了不短的时间。”
  “抱歉,是我没考虑周全,应该把会议推迟到明天的。”
  文正笑,并抬起手扶上和臻的肩膀,他微微低头凑近和臻的脸,“臻臻,我很高兴。”他说着另一只手也扶上和臻的肩膀,“离开的时候我以为你再也不要理我了,不会像以前那样会依赖我会向我寻求帮助。”
  和臻微微侧过头,“我以为你会讨厌我,我是你最讨厌的那种人。”
  文正手上用力,慌忙否认:“不会的。”他抬手抚上和臻的头发,“我怎么会讨厌你,当时我只是有点……”
  “我知道。”和臻打断他,并不想继续这番话题,他抬起头看着文正,笑得客气:“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能出手相助,改天我请你,今天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说完,做出请的手势。
  文正却没有挪步,他定定看着和臻,眼神沉了沉。
  “怎么了?”和臻不明所以。
  文正突然张开双臂,往前一步把和臻抱在了怀里。
  他揽住和臻的肩背,闭上眼,嘴唇碰了碰和臻的后颈。
  陆友铭这方位并没有看到文正亲和臻,只是看到他抱住了他,他顿时怒不可遏:靠!
  他打开车门正要下车,和臻猛地挣开,踉跄着后退两步,他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瞪着文正,抿着唇嘴角崩的紧紧的。
  文正上前一步,想伸手抓和臻的手臂,却被和臻警觉地躲开。
  他放下落空的手插…进裤子口袋,才缓缓开口:“臻臻,自从清容跟那个女人从我的婚礼上逃走之后,我反思了很多事。意识到之前的自己是多么愚蠢。清容的离经叛道让我震惊,但更让我震惊的是,我发现我……”
  他吞咽了下,往和臻靠近一步,“臻臻,有些事,我早就应该意识到的。清容离开后的这几个月,我发现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心痛,或许我与她之间,根本就不是爱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知道清容姐离开你给了你很大的打击,我也为你难过。”和臻冷冷说道。
  “不,这不是我想说的,我想说,当初你面对我一言不发的时候,我的难过和心痛,比清容离开我要更甚。臻臻,你明白吗?我在乎你更甚于她,我对你……”
  “你住口!”和臻愤怒的声音陡然升起,“你不要再说。”他瞪着文正,“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声音有些颤抖。
  文正有些被吓住了,和臻为什么会愤怒地瞪着他,他不是喜欢自己吗?所有人都知道,连清容都知道的事,偏偏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对不起。我有些累了。有时间我会去拜访文伯父,今天我想先回去了。”和臻有些烦躁地揉了揉额前的头发,深吸一口气向文正告别。
  没等文正开口,他就转身离开,却不料一回身就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他抖了一下,抬头发现是陆友铭,讶然,“你怎么来了?”
  陆友铭笑,“来接你回家啊。”
  和臻站直身体,垂在身侧的手握住陆友铭的手,才又回头,对文正说:“再见。司机已经在等你了。”他用目光示意另一侧不远处的那辆银色宾利。
  说完再不逗留,抓着陆友铭的手,快步离开。
  陆友铭是在听到和臻提起声音时下车的,他原本不想下去掺和什么。但是那个人让和臻生气了,还说那种话,不知道和臻已经跟他在一起了吗,他这算什么意思?
  自然是没能去成超市,和臻一上车就扶着头闭上眼不愿说话。
  一回家,就冲进浴室把门反锁了。
  陆友铭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心里一阵难受。他还是这样,发泄的方式一点都没变,他站在门口苦笑,什么时候他能真正地依赖自己呢?
  不久,门开了,和臻顶着毛巾出来,看到陆友铭木棍似的杵在门口,睁了睁眼问:“你站这儿做什么?”
  陆友铭耸耸肩,坦白道:“担心你,怕你做傻事。”
  和臻瞪他一眼,抓下毛巾丢在陆友铭的脸上,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说:“过来给我擦头发。”
  陆友铭转过身,盯着他看,和臻一脸平静,就好像……一点事儿也没有。
  他皱了皱眉,走过去跪在沙发上,把和臻揽到了自己怀里,轻叹:“你个傻瓜。”
  和臻僵了一下,这才塌下肩膀,环住了陆友铭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安静了几分钟。
  陆友铭拿毛巾轻柔地替他擦着头发,一言不发。
  直到陆友铭的肚子咕噜了一声,两人才尴尬地对视,笑了起来。
  “我去做饭?”陆友铭摸着他的头发。
  和臻松开手,却望着他问:“你今天怎么了?”
  陆友铭:“啊?我没事啊。”
  和臻:“那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还说莫名其妙的话。”
  陆友铭装糊涂:“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啊?”
  和臻瞪他:呵呵
  陆友铭这才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哪里莫名其妙了,我就是想你啊,这叫真情告白。”
  和臻眉毛动了动,“哦?有多想?”他嘴角缓缓勾起来,带着诱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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