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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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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也不要再想死的问题,你当然要活着,还要活很多很多年,活到头发白了,牙齿也掉光了,脸上都是皱纹,腿脚也不利索,走路都得靠我背着……”
  “你吗?”和臻突然打断他的话。
  陆友铭一愣,他只是随便想了个未来的场景,可是怎么这场景里那么自然地就出现了他跟和臻?
  他不由一阵脸红,遮来掩去,最后还是间接告白了……
  他摸摸鼻子,心虚地看了看和臻,小声说:“反正,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和臻望着他,仿佛在辨别什么,片刻后,他点头,“好,我相信。”
  陆友铭松了口气,身体一沉坐在了地毯上,膝盖——已经没有知觉了……
  “坐上来。”和臻指了指身旁的沙发。
  陆友铭扶着沙发双腿打着颤站起来,艾玛,刚刚那些话他可都是跪着说的呀,以后不能兑现的话,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等一下!”
  陆友铭还没坐下,被和臻一声喝吓得双腿一软,再次跪在了地毯上。
  和臻:……
  陆友铭一脸心酸:ㄒ^ㄒ
  和臻从沙发上拿起一个黄色的小袋子,看起来是零食包装袋。
  越南面包干。花生味。
  *
  客厅。
  “今天有谁来看过小姐吗?”
  李妈小心地望了和臻一眼,摇了摇头,没说话。
  和臻拿出那个袋子。
  李妈惊讶地瞪了瞪眼,“我不知道这是从哪儿来的,不是我买的。”
  和臻指了指包装上的文字,说:“当然不是你买的,这不是进口的,是从原产地带来的。”
  李妈紧张地绞着手指,说不出话。
  和臻:“他来过了?”
  李妈猛地抬起头,嘴唇哆嗦着,欲言又止。
  最后,她点了点头。
  “无耻!”和臻愤怒的声音陡然升起,攥起拳头狠狠砸了下桌面。
  吓得李妈和陆友铭皆是一颤。
  陆友铭从来没有见过和臻发火,他也想象不到这个冷冷清清的人,会露出这么生气的表情。
  他小心地走过去,握住和臻攥紧了的拳头,抻平,问:“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了~~~ 
关于更新,上班后确实不够积极,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看大家也都转养肥了。
嗯,可以的,完结再看。或者每周末来看文也可以,我大概是保持一周一万字这样,但更新频率可能看时间允许,字数会固定,至少一万。
还有关于前几章的中医,我都没空仔细写作者有话说解释。
本文涉及的中医流派是偏颇的,随本蠢的认知而定,推崇经方,大家不可当真。

  ☆、明年今日

  
  “我不要你的什么补偿!你永远都弥补不了。当年是你扔下我的!是你把站在悬崖边的我推了下去,我不会再见你,也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和臻陡然大起来的声音从阳台传过来,陆友铭蹭地站起身,跑了过去。
  手机掉在地上,屏幕闪了一下,又暗下去。
  和臻扶着栏杆,垂着头,大口地呼吸。
  陆友铭跑过去扶住他高高耸起的瘦削肩膀。一股战栗从和臻的身体渡到了陆友铭的手心。
  “和臻……”陆友铭轻声唤道。
  “是他们不要我的,是他们扔下我。我恨他,恨他们所有人!”和臻摇了摇头,声音里竟夹杂了一丝委屈的哽咽。
  陆友铭揽住他的肩,让几欲脱力的和臻靠在自己身上。
  自始至终,和臻没有告诉陆友铭这个人是谁,但陆友铭隐隐感觉到“他”就是上次害得和臻急性阑尾炎动手术,令他情绪屡屡失控的人。
  而且,他曾经一定深深地伤害了和臻。
  “你知道吗?他把我扔在那群人的手里,我就再也没有逃出来,再也没有……”和臻抓紧了陆友铭胸前的衣服,喃喃诉说着。
  陆友铭搂住他,心疼不已:“你在哪儿?我要怎样才能把你救出来?”
  和臻身体僵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陆友铭。
  “嗯?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好不好?”陆友铭抚了抚他湿润的眼角,柔声问。
  “我去救你。”
  和臻的目光像穿透了陆友铭望得很远,他嘴唇动了动:“你已经把我救出来了。”
  陆友铭不解:“我吗?”
  和臻点头:“嗯。”
  陆友铭头上冒出一大滴汗,怯怯地问:“什、什么时候?”
  和臻呆呆回道:“十六年后。”
  陆友铭:“……”
  躺在地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个不停,碎裂掉的屏幕散发出破碎的光,在黑暗里显得刺眼的白。
  两人同时望过去,却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
  和臻抓住陆友铭衣服的手指绞得死紧,他摇着头,制止陆友铭要弯腰捡手机的动作。
  电话灭了。
  陆友铭其实不是想接电话,他只是……电话再次打进来,仍旧是那串陌生号码。
  陆友铭拍了拍和臻的手,对他点点头,“交给我。”
  “我不管你是谁,请你尊重别人。和臻说过不想见到你,请你不要再逼他!”陆友铭连客套话都没讲,开门见山。
  对方顿了一下,低沉的男声阴测测地响起来:“你是谁?”听声音是个中年人。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不会再让你靠近他。”
  电话那端沉默一瞬,男人略显轻蔑的声音传来:“你就是他最近看上的小情人?呵呵呵……不自量力。”
  陆友铭眉头皱了皱,又被贴标签了。
  “你以为他为你卖了一座山,就是真喜欢你?用得着你为他出头?痴心妄想!”
  “等,等等,什么卖了一座山?”陆友铭的重点却落在了这上边。
  “你有什么资本?一穷二白,你能给他什么?你配得上吗?”
  陆友铭感受到电话那端锋利的敌意,心不由跟着沉了沉,原本打算好好谈话的心情被破坏得丝毫不剩。
  他脑子快速转了几圈,回想了下和臻方才说过的话,眼神暗下来。
  他嗤笑一声:“你不用知道我能给他什么。你只用知道,我一定不会像你,给他的全是避之不及的厌恶和痛苦。”
  怀里的人猛地抬头,望向陆友铭,陆友铭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你!”很明显,这句话戳到了对方的痛处。
  陆友铭继续笑道:“除此之外,你又给过他什么?谈补偿?我都觉得你不配!”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重重的呼吸,那人哼笑一声:“不自量力!把电话给和臻!”
  “这位先生,电话在我手上,我愿意给谁就给谁,您管的着吗?”
  “你!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用不着你这种人插手!”
  “我插手?难道不是你非要插。进别人平静的生活吗?要我说,你不再打扰他,就是对他最好的补偿。”
  “呵呵,平静?”电话那端的人似乎又从陆友铭的话里抓到了什么“漏洞”,得意地笑了一声:“看来你是一点也不了解他。不过也对,臻臻怎么可能会轻易地让一个小情人了解他。”他故意加重了“小情人”三个字,语气充满了嘲讽。
  陆友铭忍不住扶额,真是毫无意义的谈话,这人一直陷在自我幻想之中,还有什么好谈的?
  他故意叹口气:“我现在真后悔接了这通电话。到此为止!你听好了,我不是和臻的情人,也请你不要再试图用任何方式介入和臻的生活。”
  “我凭什么听你的?”对方颇为不屑。
  陆友铭笑:“凭我相信你还有点良知。”
  “你竟敢教训我?你算什么人?就连……”
  陆友铭没等对方说完,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他手指飞快地在和臻的手机屏幕上点着,迅速把刚才这个电话加入了黑名单。
  靠!他原本就想这么做的!
  和臻怔怔看着他狠劲要把屏幕点个窟窿似的动作:“你……”
  “哼,以后我要把你拴在我身边,他再来骚扰你我就打断他的腿!”陆友铭抬起手用力握了握拳头,表情很严肃,说的话却显得极为幼稚。
  和臻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淡淡说道:“他本来就是断腿。”
  陆友铭结巴:“那、那就扭断他的手!”
  和臻:“……”
  和臻没再说话,转过身,一言不发地望着无边夜色,呼吸逐渐恢复平静。陆友铭站在他的身后,一伸手就能圈住他的距离。
  夜逐渐安静,能听得见细微的虫鸣。
  和臻大概是不想说话。
  而陆友铭却是有太多想问,但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他从没想过自己能像什么救世主,抹去和臻那些痛苦的回忆。
  他只是希望,和臻疼的时候,他能陪在他身边,让他不再孤孤单单一个人,只能靠自虐的方式去回避痛苦。
  过了许久许久,和臻回头:“谢谢你。”他对陆友铭说,眼里隐隐闪着水光。
  陆友铭心头一阵说不出来的酸胀。
  他抬手,抹去和臻眼眶下的泪。
  “我曾以为,我已经死在了那场绑架中。”和臻对他说,声音轻颤,“没想到这么多年后,我……”他张了张嘴,下文没说出来,只是望着陆友铭,目光里是说不清的苦涩。
  陆友铭没有听懂,也没有追问,他握住这人单薄的肩膀,说:“我说过,你还要活很多年。而且我保证,是幸福地活着。”
  和臻瞪着眼,呆呆地,点了点头。
  *
  第二天,陆友铭早早赶去J市,参加毫无悬念的第三轮面试。
  昨晚陆知枢的事,并没有影响到他,考场上相见,他也没有丝毫尴尬。
  抽签、选题、答问,他沉着冷静,应对自如。
  倒是陆知枢,再也摆不出昨晚那副“温和慈祥”的长者面孔。他轻蔑的眼神,明显昭示着他看不起陆友铭。
  但是,他未免过于自我膨胀了,因为陆友铭并未把他的认可当回事。
  在医界,声望、名誉,从来不是靠做做表面功夫就能得到的。靠投机取巧和伪装造作,总有撑不下去的那一天。
  医者,治病救人为先,德为重,其他不过是浮沫。这是陆友铭从小就被灌输的人生观。
  所以,他根本不在意陆知枢怎么看他。他曾在意,也只因此事与和臻有关。
  因为这个人,不同。
  这个人为他所做的,也太让他吃惊——
  陆友铭万万没想到,和臻为他打通关系所付出的代价,竟然是卖了一座山给百姓堂。
  第三轮面试过后,陆友铭再次见到和臻,终于问出心底的疑惑:“那天电话里那人说的你卖了一座山是怎么回事?”
  和臻闻言,合上电脑,问:“你在意?”
  陆友铭认真点头:“嗯。他还说……”陆友铭顿了下,看了看和臻的脸色,继续说:“说你是为我才……”
  和臻正端起咖啡杯子的动作一顿,只是很快又恢复平稳,他垂眸轻啜一口咖啡,才慢悠悠地答道:“他夸大其词了……”
  山,是指离平湖市不远的阴山。而买它的人,就是陆知枢口中提到的姜枣。
  姜枣,百姓堂药业的董事长,余一难的外孙女。
  百姓堂药业有着自己专门的药材生长基地。和臻卖给她的那座山,姜枣已经觊觎很久。
  阴山土质非常好,所处地理位置也优越,气候适宜,盛产北五味子和人参,如果被她们这种专业的药材培育商接手,利润将比现在翻上三倍不止,相当可观。
  这座山是和臻祖母的陪嫁,虽然一直以来和氏没有在这座山上做什么投资,甚至称得上是闲置。
  可这跟卖了它,本质不同。
  但物要尽其用,这是和臻的用人及处事理念。所以当和臻有求于姜枣,而姜枣直接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和臻并没有犹豫。
  他也相信,这座山只有在姜枣的手上,才能发挥到最大的用处。更何况,姜枣所出的价码,也算很有良知。
  所以这场交易,称得上是一次双赢。
  “所以,我只是顺便请她关照一下你。别被有些人耍手段挤掉了,最后连余老的面都见不到。”和臻放下咖啡杯子,挑眉望向陆友铭,“这有什么问题吗?”
  陆友铭忙摇头:“没,一点问题也没有!”
  只是——还真是顺便得别具一格,本末倒置啊。
  尽管这事被和臻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语气里还颇有一种陆友铭只是这场交易的附带品的暗示,但陆友铭仍旧“受宠若惊”。
  因为他不傻,分的清因果。如果不是他,和臻会去找姜枣?而且如果不是姜枣借此提出想收了阴山,和臻真的会在这时候突兀地与百姓堂做这场交易?
  陆友铭偷笑着看了眼整场谈话中都不与自己对视的和臻,心尖酸软得几乎要化掉。
  他真是,太喜欢这个人了。
  喜欢他蓄意的关怀,喜欢他直白的“霸道”,也喜欢他这欲盖弥彰口是心非的小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一定是睡着写的,实在惨不忍读。
所以修了下尾巴这段。大意没变。
所以本来今天要码的字,就到明天了。。。ヘ(_ _ヘ)
最近诸事不顺,精力有限,有心无力,懈怠了。抱歉。
话说,介不介意插播苏小羽的番外?【如果我卡文的话】

  ☆、明年今日

  三天后,陆友铭被通知进入最后一轮考试。
  考试内容为医案分析,现场诊症,以及针灸基础测试。
  余一难已八十高龄,这是他最后一次公开收徒。所以这次收徒,与往常要求不尽相同。
  他眼光挑剔且独特,但一向不会过多考虑应试者的基础深浅,他看重悟性和天资,这是众所周知。
  但是这次,几轮下来,很多应试者已经感觉到,此次收徒与以往偏向似乎有所不同,自由发挥的题目大大减少,相对来说,基础理论铺盖之广是前所未有。而且跟踪媒体也有相关报道,余一难此次收徒标准似乎有了新的变化。
  传言,余老带徒3到6年的传统将被打破,据不知道哪儿来的小道消息:余老亲言,他此次带徒不会超过3年,所以此次收徒,对应试者的中医基础会更加看重一些。
  这对于陆友铭来说,应该说是有利的。
  陆友铭不知道自己是否称得上是有天资,虽然他自幼学起中医来并不十分费力,但是父亲没夸过他,也没说过他有天分这种话。
  但若此次收徒标准加入中医基础这一项来,陆友铭可是占了不小的优势。暂且不说和臻会不会在背后帮他,他自己都有着十二分的自信。
  不仅是对自己自幼累积的扎实基础,也是对自己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医德。
  考场仍旧设在J市一所大学。
  当天早晨陆友铭早早起床,去隔壁操场跑了几圈,顺便去早市买了新鲜蔬菜,回来把昨晚就发上的花胶取出来,煲一锅花胶瘦肉汤给屋里正睡懒觉的非非留着。
  自从文非签了GR,基本就没回来住了,公司有专门的宿舍,还给他配的有助理,吃住都管得挺全面。而且为了艺人保持身材什么的,还有营养师,这档子事,终于不用陆友铭操心了!
  不过,训练那么辛苦,每逢休息,他还是扎着头往陆友铭这里跑。诶……说起来,他上周休息没回来,上上周也没?
  陆友铭心里疑惑,却也没问。自从上次超市的事之后,他很少再过分关注文非的生活细节了。他说,陆友铭就听着,不说,陆友铭只当他自有主张。
  陆友铭这么想着,吃完了早饭,洗刷之后。郑重其事地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灰色西装。
  他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密实细腻,泛着光泽的面料,分毫不差的精湛剪裁,工整规矩的走针,搭配低调又隐隐彰显着不凡品味的银色条纹领带。陆友铭不由瞪了瞪眼,有点不相信镜中那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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