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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她是想摆出一点气势,不过对方似乎不怎么怕她。
是啊!在他这只大老虎的面前,她顶多只能算是一只波斯猫而已。
「很高兴妳主动来找我,我可以把这点想成妳在想我吗?」
「我想你……咳咳咳……咳咳……」她差一点被口中的冰沙给呛死,「我哪有想你啊!你少这么不要脸了好不好!」
「好,不然就当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妳知道我在想妳。」
「咳咳咳……咳咳咳……」她呛得更用力了,他、他怎么这么恶心,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不对啊!印象中的David一向都是沉默寡言,这种嗯心的话她从没听他说过。
龚宇新轻拍着她的背,「慢慢喝,没有人与妳抢。」她就是喜欢喝这种冰凉的东西,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变过。
她的身子好单薄,全身上下就像没几两肉一样,很难想象她竟然可以生下岑岑。
她自己都可以算是个半大不小的女孩了!
「拜托,如果你不想让我被这杯冰沙给呛死的话,请你别再说这种话了。」
「生岑岑的时候痛不痛?」他突然问道。
「啊?」
他在这个时候问这个好奇怪,似乎有点偏离他们的主题耶!不过他的话也让她想起那时候生产的痛苦。
「废话,当然痛,我可是自然产耶!痛得我的腰几乎都要断掉了。」
她握紧了拳头,生岑岑的景象就像跑马灯一样在她面前不停的播放着。
「你知道我难产吗?我可是痛足三天三夜耶!而且我血压还升高,眼睛也看不到,幸亏生完之后好了。」
龚宇新听了心中一惊,还好她们母子俩都平安。
「难为妳了。」
「什么叫难为妳了啊?你懂多少!别以为你什么都懂,其实你什么都不懂!」
「息怒,再喝口冰沙消消气。」他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一肚子气了啊?我告诉你,岑岑是我怀胎四十一周才生下的……」
「四十一周?好象太多了点。」
一般不都是四十周吗?
「她就是想要在肚子里待这么久,我有什么办法?」她又恼怒了,遇上龚宇新她就成了一个没啥气质的女人。
「反正我现在就是要来跟你呛声啦!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们大家都退一步,对彼此都好。」
「可以,妳先说妳是退哪一步?」他好奇的问道。
「我碍…我那步退得可大了!第一,我不会跟你要求名分:第二嘛……你的身家财产看起来好象挺多的,这些我和岑岑也不会贪你的,而你呢!就当成不认识我们就行了。」
「算一算我好象真的赚到了。」他点点头,「有点划算。」
「你看吧!我这个人从来就不会占别人便宜,少了我们,你的财产不会有人跟你瓜分。」
「的确,妳说的没错,道辰,妳还是这么善解人意。」他夸奖着。
「对咩、对咩!早就跟你说我是个善良的人了,我就像一朵解语花一样,哇哈哈哈哈……」
「而且是朵美丽的解语花。」
「对、对、对……」
她不停的点头,被龚宇新夸赞得有点得意忘形了。
「那解语花是不是都是善解人意的?」他问道。
「当然了,解语花不善解人意又怎么叫解语花呢!」真是有够笨了。
「妳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不知道。」她摇头,「虽然我是解语花,但不是你肚子里头的蛔虫,怎么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象两年前那样吻妳、抱妳,可以吗?」
他将她拥在怀里,头枕着她的肩,轻嗅着她发梢传来的淡淡香气,现在他已经无法压抑内心的悸动了。
他脑中闪过一幕幕与她在峇里岛的大床欢爱、交缠的情景,他在她的身旁呢喃,而她则是在他怀中不停的申吟喘息着……
八百多个日子以来,他想的全都是她,他也曾寻过她的身影,但……一无所获。
这一点,是他错在先吧!
是他太过保护自己,所以隐瞒了他的本名、身分,连带的,金道辰对于自己的事情也不怎么会提,他从头至尾就只知道她叫道辰而已。
「可以啊--啊!不行。」她一瞬间恍神答应了他,但是又立刻回过神,「我刚才说了不行。」她伸手推拒着。
「我只听到妳前面所说的话,其它的什么都听不到。」
「你真耍赖耶!」她皱着小眉头,「你已经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玩这招。」
拜托,用赖的就有用了啊?如果这招真的有用的话,那她和她哥哥每个月领的生活费早就破十万了好不好。
「如果这招对妳有效的话,为什么不用?」他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缓缓的推倒在沙发上。
「喂、喂……David,这里是你的办公室耶!」她脱口唤出他的名字,就像两年多前一般。
「不会有人进来。」
重金打造的办公室,隔音设备不至于差到哪里去。
「如果真的有人进来可就不好看了,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像她,压根没想到才和龚宇新睡了三个晚上而已就怀了岑岑。
有些人没戴保险套,一年做个五百次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组沙发躺起来说不定比妳家的床还柔软,不过妳若是真怕被人看到,我可以顺妳的意。」他指着休息室。
「不要、不要,不要!我说不要就不要。」
她用力的摇头,得有一点坚持,否则她一定会躺平在龚宇新的身下,他向来最有男性魅力了。
「妳要的,妳忘了吗?」他用着魅惑的声音说道,「妳说妳喜欢我这种古铜色的肤色,喜欢我削瘦的肩膀……」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她连忙把耳朵捂起来,讨厌……他什么时候变成无赖了啊?现在的龚宇新与她记忆中的David根本是判若两人。
David向来只是笑笑的摇头或者是点头,根本不会做出这种无赖的举动,外带说出这种色色的话。
「重新见到妳,真好。」
这一句话让她傻住了,「为什么?你不该在事隔这么久之后又对我说出这种话,我已经想办法忘记你了。」
没错,她甚至已经练就忘记他长相的功力了。
在强力的自我催眠之下,她只知道岑岑的父亲叫David,其余的什么都不晓得。
「那是妳要忘,我可是一点都没忘了妳。」他打横抱起她,「我从来没把峇里岛的一切当成一段小插曲,对于妳……我一开始就是认真的。」就是没给她任何的承诺,所以他们才会这么错过了,他的错他会弥补的。
「喂喂喂……你现在是要做什么啊?」她拍着他的手。
「妳觉得我要做什么?」
天哪!他该不会要做爱吧?想起几天前作的春梦,难不成是预言了今天……
好吧!如果她的梦真的有灵的话,拜托!让她梦到这期的乐透头奖号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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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道日、金道月、金道辰三兄弟铁青着脸坐在客厅里。
他们的怒气都来自于坐在他们家中唯一一个与他们不同姓的男人身上。
金道辰则是像没事人一样,与岑岑玩耍着。
「龚先生,有些话我希望我听错了,你要想清楚才发言。」
金道日今日是看在龚宇新是他公司的客户,所以才对他这么客气,否则他早就联合两个弟弟将他给打出去了。
「你上次到我诊所来看诊,我应该在你的药里加一些特别的药方的,才不会让你今天在这里胡说八道。」金道月也非常不高兴。
「我没有胡说八道,我说我是岑岑的爸爸。」丝毫不畏惧三个大男人的气势,龚宇新从容的说道。
「道辰,这是真的吗?」金道日问着金道辰。
「大哥,这我怎么知道啊?是他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我有说他是岑岑的爸爸吗?没有嘛!他随便说说你们就当真了吗?你们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是吧?」
金道辰怀着鸵鸟心态,一点都不敢承认龚宇新是岑岑的父亲。
「道辰……」
龚宇新提醒她,在公司欢爱过后,他立即押着金道辰回她家,打算将她们母女给接过去一道祝
「啊!你别摆这么臭的脸,本来就是了,我怎么知道岑岑身上到底是不是流着你的血啊?」
「道辰!」现在连金道日也火了,「妳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了?」
「啊--」金道辰尖叫着,「我受够了、我受够了,你们不要一个个都对我施加压力好不好,错又不全在我身上。」
「嗯……」
「道辰一向是我们最疼爱的妹妹,我们从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
「大哥,他又没有欺负我,他在峇里岛的时候对我很好哟!」她又忍不住的插嘴。
「妳现在最好给我闭嘴,否则小心我将这件事告诉爸妈。」
「别这样嘛!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咩!」她撒娇着。
「爸妈现在在乡下修行,你要是突然打电话过去,他们受不了刺激『走火入魔』这可怎么得了啊?」
「道辰,以往我是最疼妳的了,但是现在我也不得不警告妳了,妳最好是乖乖的,否则我会狠狠的修理妳一顿。」金道星也说道。
「好、好、好,我闭嘴行了吧?你们三个每人K我一下,我准会被你们给打扁的。」她识相的闭上嘴。
「你现在想怎么解决?」金道日摆出了大哥的架式,「就算我不接你们公司的生意也无所谓,道辰对我来说比生意更重要。」
「嗯……」金道辰用力的点着头,「不愧是大哥,既然这样,你就把公司给收起来好了,反正我比你的公司还重要咩!」哈哈哈……她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金道日扫了金道辰一眼,她马上乖乖的闭紧了嘴。
「龚先生,你先前问过我,我就跟你说过了,我们金家虽然不算是大富大贵,但道辰与岑岑我们都还养得起。」
「我知道。」
「那你现在是打算怎么样?」
「我要接道辰与岑岑过去同祝」龚宇新面不改色的说道,「我是岑岑的爸爸,得负起应负的责任。」
「这些话你到现在才说,我们可是把岑岑养到这么大了,你可好了,捡现成的父亲来做。」金道日审视着龚宇新,「你对我们道辰是抱持着什么心态?」如果龚宇新是真心爱她们母女的话,那他当然是乐见其成了。
于公,有这么优的一个妹婿,对于公司业务也有助益,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不是吗?于私,如果龚宇新对道辰是真心的,以他的个性、他的能力,应该可以保护她们母女俩,那他们几个兄弟也真的是放心了。
「我的后半生希望与她一起过。」没有什么过于感人的言语,龚宇新缓缓的说出心中的渴望。
他一个人生活太过孤单了,虽然在物质上不予匮乏,但是精神上是空虚、寂寞的。
「冲着你这句话,我将道辰交给你,如果你再让她难过的话,我们三兄弟不会轻饶你!」
「谢谢。」
「小妹,妳还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去收拾行李?」金道星提醒着。
「为什么要收拾行李?」金道辰不解,「我又没有要出去旅行。」
「妳当然要去收拾行李兼家当了。」金道月摇着头。
「刚才我们已经决定把妳逐出家门了,不想再养妳这只米虫了。」
养了大只的米虫就算了,还生只小只的。
还好,小的还挺可爱的,让他们养得还算有点值得。
「不要啦!」金道辰的脸都绿了,「你们三个不养我的话,我与岑岑一定得去火车站托钵行乞了。」别……千万不要!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再让我们母女住下来,我会乖乖的,绝不会要求加零用钱。」金道辰可怜兮兮的说道。
「妳这么缺钱?」龚宇新问着。
「当然啦!」她用力的点头,「谁给我钱养我与岑岑,我就跟谁一起祝」她这句话讲得脸不红、气不喘的,根本就是忘了「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了。
「这个给妳。」
龚宇新从皮包里抽出一张提款卡,「里头虽然钱不多,不过应该也可以让妳与岑岑花一阵子了。」
「这个?」她瞪着他,「该不会只有一、两万吧?」她哪这么便宜啊,一、两万就被人给买走了。
「五、六百应该有。」
他也不清楚这个帐户里究竟有多少钱。
「五、六百万?」金道辰的眼亮了起来,「真的吗?」她咧开了嘴,露出大大的笑容,「这个要给我当零用钱吗?」
她双手交握,怎么看就是一副小钱鬼的样子。
「是的,不够再跟我拿。」
「好、好,没问题、没问题。」她挥了挥手,「三位哥哥,既然你们不要我了,那我也只能含泪的与你们道别了。」
她的表情看起来是欣喜的,眼角根本没什么泪水,「是你们不要我的,不是我『见钱眼开』跟人家跑的哟!」她特别强调着。
「我们知道,请妳这只米虫赶快离开吧!我们不养妳了。」
如果这样就有这么多零用钱的话,金道辰将脑筋动到女儿身上,「岑岑过来。」她对岑岑招招手。
小岑岑摇摇晃晃的走到金道辰的身旁。
「岑岑,乖……叫爸爸。」
龚宇新看着岑岑,期待着她用童言童语唤他一声爸爸。
「ㄅㄚˊㄅㄚˊ。」
稚嫩的声音一出,龚宇新立即抱紧了岑岑,胸口涨满了感动,而金道辰则是趁这个时候去收拾行李。
「大哥,太好了!以后我们家就可以安静一点了。」
是啊!以前有岑岑在,他们想静一下都没办法,她总是强迫他们一定要开口,整个家里随时随地都是这么闹烘烘的,以后……想再听到岑岑的声音可能就得等到龚宇新带她们回来才有机会吧!
「是啊!我们终于可以把这些丑不拉几的防撞贴纸给撕下来了,房间那些拼图塑料软垫也一起丢了吧!真丑呢!」
「没错。」
虽然他们三个口里说的都是金道辰与岑岑母女离去之后的好处,但毕道是兄妹,金道辰知道其实哥哥们是舍不得她的。
「我和岑岑会常回来看你们的。」
「不用,我们才不用妳们来看我们,今后我们三个又变回黄金单身汉了,快滚吧!」
「没错,我们终于可以清闲了。」
「是啊!家里又能变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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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这里?」金道辰一踏入龚宇新的家,就瞪大了眼。
「这么大?」上次她来只是把注意力放在岑岑身上,根本没好好的看看他家的摆饰什么的。
「会吗?」龚宇新并不觉得,见岑岑在他家中好奇的跑来跑去,他总是担心她冒跌倒碰到桌角还兼撞到头。
「当然,你要想想你才一个人而已耶!你们这些有钱人还真是浪费啊!」像她家就还好,她与岑岑住的房间顶多只有六坪大而已。
「喂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他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在她身上,他的眼神一直跟着岑岑转。
哇咧--好啦!她就像她三个哥哥讲的那样老掉了好不好,现在有一个这么年轻的,也难怪会这样。
「咯咯……呵呵……」
岑岑新奇的玩着龚宇新帮她准备的一箱新的玩具,想到的时候就叫龚宇新一声ㄅㄚˊㄅㄚˊ。
龚宇新像想到了什么,打电话给室内设计公司,要他们把地板全都铺上地毯。
「啊!不要啦!我觉得这样很好看耶!这么光亮的地板几乎都可以当镜子了。」金道辰觉得有些可惜。
「如果撞到头怎么办?受伤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