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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一晌贪欢(剑三策秀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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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类的苏醒,叽叽喳喳的声音也是吵的好不热闹。
  七秀坊虽说不避世,此刻的景色却也不差于世外桃源,也自然有慕名而来,亦或江湖各大门派势力的人前来拜访。
  而最近的大事,是为秀坊又一批新弟子入门。
  温雨晗合了手里的册子,指尖摩挲着一旁双剑的纹路,最后趴在桌子上发起呆来。
  男弟子啊……
  虽说都是一群滚来滚去可爱的小男童,但是掌门这次下令可谓惊人,要知道七秀坊一直只接收女弟子,大批量的男弟子要是进来了……
  闹心啊,以前逗花都鸟逗西湖小黄鸡,马上就要变成逗弄小师弟了。
  还没安静一会儿,那边厢房就传来不小的响动,温雨晗一愣,赶紧拿上双剑往外走。
  而那间厢房外此时也围了几个人,显然是听见了响动过来察看,只听的里面冷冷的说:“没事,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东西砸坏了。”
  温雨晗听见这声音后,躲到了柱子后,不再往前走了。
  可不就是蒋灵的房间。
  几个人又询问一番便离开了,温雨晗收起双剑,准备去别处转转,房门却“哐”的一声,好似被重物砸开似的,转眼一个金灿灿的身影就飞了出来。
  只是叶红竹除了背着重剑,手里还提着另外一个小孩。
  “出去!都给我滚出去!”蒋灵怒道。
  叶红竹也没恼,把那小子放下来说道:“这小毛孩我就是带来看看风景的,你就当他年少无知,容忍一下啊”,他又使劲掐了一下男孩的脸,瞬间这小子就快要哭出来,叶红竹嘿嘿一笑,“你看,他哭了,你也是要做师父的,小孩子看你漂亮偷偷看了一下,根本没事儿。你要是对徒弟这么凶……”
  话还没说完,那边的美人儿脚尖一点,轻功卷着一圈花瓣就不见了踪影。
  叶红竹的心情立刻低落下来,手放在男孩头上揉来揉去,自顾自地叨叨:“怎么办啊,她不要你。”
  “漂亮姐姐好凶。”男孩也摆着一副快哭了的表情,恼着去扒拉叶红竹的手,嘟嘟囔囔:“蠢叽别挠了!”
  “嘿!你这臭小子!”
  正闹腾着,男孩的脸被另一只手捏了一下。
  温雨晗心中感叹:恩,手感不错。
  叶红竹眼睛一亮,随即嘿嘿傻笑了起来。
  单小雁揉着脸,可怜巴巴地抬头。
  “小小年纪,虽说家里不富足却也能过的不错,偏偏想着来七秀坊,怪不得师姐不要你,要我说,隔壁的藏剑山庄也是一个好去处。”温雨晗拉着单小雁的手慢慢穿过回廊,跟他细数种种规矩,还不忘说点别的闲话,“红竹少爷之所以想把你安置在秀坊,恐怕还有其他原因。”
  “蠢叽对我很好,他说我更适合待在这个地方。”单小雁心不在焉地回着,他四处张望,看美景,也看美人。尚未完全发育好的身体令他的声音听起来软糯,像还没睡醒似的。
  温雨晗去捏他的脸,又软又滑,心里很是满足。
  “的确,细皮嫩肉,着实不适合去烧炉子。”
  单小雁撇见了温雨晗身上泛着墨绿荧光的扇子,他耳力极好,认真一听,顷刻就从风浪鸟鸣声中捡出扇子内部那一缕极细入微的机关转动之声。
  “师父的扇子…”
  温雨晗哦了一下,随便回了一句:“友人赠的。”
  单小雁低着头沉思好一会儿,悠悠问到:“没送机关小猪吗?
  “……”
  二人最终找了一处亭子坐下,单小雁对什么都很好奇,动个不停,最后温雨晗把他按在凳子上假装生气:“好好坐下!”
  她深吸了一口气,犹豫着问:“那个,雁儿,你知道天策府吗?”
  单小雁跳到地上,揪了两根柳条在头顶比划着问:“东都狼?”
  天策府的名号谁又能不知呢,二人从众说纷杂的李统领传闻说到女中豪杰曹雪阳,又从天策府夕阳美景说到牧场烈马,越说越小且故事越发夸张离谱,两个人却更加不亦乐乎。后来温雨晗累了,就看着单小雁自娱自乐,偶尔笑笑。
  思绪最终还是飘向了远方,她的身子在阳光下覆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圈,连发梢也变成了绒绒的金黄色。
  微风拂动,带着清新的水汽扑面而来,水中锦鳞扑打的尾部还卷着水珠,一跃后溅向四方,打翻了湖水的一片平静。
  单小雁见温雨晗入了神,揪着她的发尾道:
  “西子湖畔西子情,楼外楼中雨霖铃……”
  温雨晗发上还戴着那枚银饰的花。
  西子湖畔西子情。
  而天策府也是不尽热闹,青骓牧场已经泛起了一层油油的绿光,性子较为烈性的马匹总是任意驰骋,发出高昂的长嘶,惊得那河边饮水的山雀扑打着翅膀就飞了出去,和着武场将士操练的号子声,反倒有一种置身塞外的独特感受。
  长河落日东都城,四面环山河水潺潺的天策府,虽是庄严肃穆,却是有着别样的豪迈风情。
  韩子衿被那混着泥味的热风一吹,立刻就来了精神,鞍下的红红似乎也高兴的不得了,不理会主子的控制,撒开蹄子就飞了出去。
  韩子衿不得不抚着红红的颈子,吓唬道:“你再这样!我让那小妮子来给你编麻花辫!”
  红红又是一阵闹腾,还特意晃着脑袋把马鬃甩来甩去。
  再怎么说,回府了也得收心,该做汇报做汇报,该受罚就得领罚,韩子衿这次还特意找自个儿师父研习马术,却还是挨了教训。
  不知天高地厚,肆意妄为等等,毕竟是自己师父,说教还是占了大半,等韩子衿回过神来,脑子里被洗的就剩下一句话:凡事还需谨慎。
  害自己受点皮肉苦不说,别人也跟着受牵连,运气好点歇息几日便罢了,运气不好今日就是大漠边关又一具亡魂。
  最后被派来清理马厩。
  韩子衿一边打扫一边深刻反省,她本就好马擅骑御,一边扫一边逗着这些马玩,失落的情绪也差不多一扫而空。空闲之时偶尔听见外面有人路过,叹着气说这个国家的种种,她也不禁忧心忡忡起来。
  入夜,韩子衿提了一水袋浊酒,在烧着明亮篝火的营地和几个旧相识坐在了一起。一群人豪爽地笑着,偶尔还说几个无聊的故事,韩子衿扫视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那个在暗处沉默的人。她凑过去灌了一口酒,瞬间五脏六腑就沸腾起来。
  普行倚着一块石头,看着韩子衿红扑扑的脸愣了一下,还是招呼道:“回来了?”
  韩子衿淡淡地“嗯”了一声。
  普行就没再多问。按理来说二人在扬州一别后发生种种事情,普行作为专门接手对韩子衿进行管教的师兄是应该询问一下的,而他就这么一直沉默着,火光在他的眼里打着转,亮盈盈好似装了不少心思。
  韩子衿又饮了一口,也靠在那块石头上,眼前一群人依旧开心笑着,她终于开口:“我错了。”
  普行没什么反应。
  韩子衿终于按耐不住说道:“杉姐一直都很照顾我,这次办事儿是我不对,师兄你……不会不要她了吧?你听我说啊,一点小伤真的不是那么夸张啦哈哈…”她越说底气越不足,索性不再说了,撇撇嘴又灌了一口酒。
  “韩子衿,你既然知道李杉的好,就不该给她留这份念想。”普行嘴唇微动,看上去他似乎什么也没说,声音却恰到好处让韩子衿刚刚听到。“如今你就是不知晓也一定听人说了,盛世繁华只不过一时之景,整个国家都处在动荡不安的格局中,皇帝贪图享乐,为了王权不择手段的人比比皆是,天策府的兵权一步步被削弱打压,你就是再不机灵,也该识些事理。整日尽想些无聊事,师父面上不说,也难免心里失落。”
  这话听得让人委屈,既把他和李杉的关系撇清,又把韩子衿数落了一番。韩子衿想想自己对于温雨晗那般决绝,心里又一阵酸楚。她不想被这种感情纠缠不清,也讨厌普行这样带着刻意的圆滑。
  “师兄,我说了不算数,你若是想不负杉姐,自己趁早和她说清楚吧!”
  韩子衿皱了眉,她的喉咙被酒辣的干疼,“与其不明不白的拖拉,倒不如你们痛快的来个干净!看你耍枪出招时干净利索的样子,现在活脱脱变成一个怂蛋,真是让我心烦得紧!”
  话脱了口她又回想一番,才发觉自己也不过如此。
  先招惹别人的是自己,送信物的也是自己,结果到了最后,不敢戳破窗户纸说话逃之夭夭的还是自己。韩子衿心里空荡荡的,猛灌了一口酒,那边普行反倒开口了。
  “金水一带又到了农耕时节,我看你最近心神不定的,远离军中事务散散心也好,过几日就去那边做些农耕吧。”
  两韩子衿看着跳跃的火苗,好半天没回答,两个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师兄,我回府这一路,倒是看见不少狼牙军鬼鬼祟祟朝北边行动,东都洛阳虽说庆祝花会,此番行动却是更甚”,韩子衿犹豫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天策府对内效忠朝廷,对外立足江湖,什么时候对自家门前的事,也能安心坐视不管了。如今你却要我收拾东西混蛋,究竟是嫌我碍事还是……”
  普行打断她的话,怒喝:“放肆!”
  “师兄,若是真如我所想,举兵开战,天策府……能守几日。”
  火苗噼里啪啦燃烧着,那边的闲谈声逐渐变小,有人慢慢地吆喝起边塞军歌,空旷的田野上回荡起曲调简单的号子,仿佛真的置身战场,慷慨激昂下又带着心里无限的眷念。
  “韩子衿,长枪不倒天策魂,你内心固然已有选择,却仍是手握利刃,做我天策将士,就从没有畏惧的时刻。”
  韩子衿的眼神飘忽,选择吗?
  她想起那夜梨花似雨,梦呓般的一声轻唤,令她整个人都忍不住融化在温柔的月光里,轻轻柔柔的泼洒在那个人的身上,她吻着那乌黑的发,情不自禁地就怦然心动,感受那未知的情愫莫名奇妙就充斥了她的整个人。
  然而她决绝地离开时,像是灵魂都被抽空的雁,扑打着翅膀远离心心渴望的故乡。
  那个人在夕阳下调皮的捂住她的眼,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为什么你是我的选择?
  恍如大梦初醒。
  韩子衿心里大动,她多疑多虑,畏惧无比,也只不过是太担心一个人罢了。如今心解已结,顿觉酣畅爽快,朗声大笑,痛饮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良机

  七秀坊又一批新弟子入门后,无疑要潜心修习两门心法,整日待在安逸的坊中自然是不行的,入足江湖,难免要江湖中历练。当温雨晗给单小雁送来衣服时,这小鬼头也趁着能好好出门游玩一番,旁敲侧击地说:“师父,我觉得南屏山脉一带不错。”
  温雨晗利落的给他扎上马尾套上发箍,问到:“南屏山?怎么会想到那里,浩气盟和恶人谷整天打来打去,你还真有心思去。”
  单小雁侧着脸,看着铜镜里自己又一副新面貌,嘟囔着嘴说:“把我打扮成女孩子,不开心。”
  可惜事与愿违,几日之后,单小雁满心期盼的江边美景南屏山,一转眼就变成了枫华谷……
  虽说枫华谷也不差,但是由于和自己的期望居然是完全相反的方向,单小雁心里还是失落了一下,温雨晗揉着他的脑袋安慰道:“没事啦没事啦,师姐的安排是为咱们好,南屏山脉斗得乱七八糟的,我不能保护好你,心里也会不舒服的。”
  单小雁缠着自家师父闹腾了一会儿,心理上得到了满足,才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小鬼头前脚才离开,有个人就迈进了庭院,依旧是摇着锦扇的公子哥,立在那里又好像少了几分浮华风流,他轻声叫道:“雨晗,雨晗啊。”
  陆泽最近安分了不少,温雨晗许久没有他的消息,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嘘寒问暖后便把即将要去的枫华谷一行给说了。
  陆泽朗声一笑,并未多做纠缠,倒是令温雨晗诧异不少。他合了锦扇,从怀里掏出一个柔软的布包,展开里面竟然包着一枚金色的镯子,花纹镂空,其上还镶嵌着各色宝石,精致无比。
  陆泽开口:“这是我最近在家照顾生意,打点商队送来的货物时看见的西域饰品,也不是特别贵重,想着你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就拿来送你了。”
  温雨晗想拿过来仔细看看,但也不能真听了“不是特别贵重”就接过来看,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回绝:“你本来就有恩于我,我不能收,更何况江湖儿女,这些东西没多大用处。”
  “不收也罢,听你说要带徒弟前往枫华谷,我听来往的商队说最近某些官道被狼牙军设了关卡,怕是要不太平,你自己出门也要小心。”末了他又补上一句,“我现在操手家里的生意,不像从前那么清闲,你们江湖人,自然有自己的活法,雨晗……”,陆泽顿了顿,匆忙地咽下一口茶,“你不是以前那个小姑娘了,只是……起码在扬州城,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一直以来,温雨晗对陆泽只能说是一知半解,他对她百般纠缠,甚至想闹闹小脾气做些坏事,也只是心思单纯的喜欢罢了。她并不知晓他的风流把戏,也不知晓他在生意场上的变化多端,却知晓他一直待着自己的好。如今陆泽自知此情无果,倒也放得痛快,却对她说:“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择日温雨晗带着单小雁前往枫华谷时,她的心里也带着一丝愧疚,不过随着远离喧嚣的扬州,也逐渐平复下来。沿途一路秀丽风光,加上单小雁又好奇又激动地说个不停,倒是让人轻松不少。
  再次经过洛阳时难免心中感慨,此刻时值暮春入夏,洛阳又是另一番景色,虽不如举办牡丹会时热闹非凡,外城却依旧是人潮涌动,温雨晗远远的看着隐在山中天策府楼阁一角,也只是念想了一番。单小雁见她神色有些失落,便问道:“师父早就问过我天策府的事情,难道是有牵挂的友人?”
  温雨晗揉着他的脑袋正欲回答,官道上却来了一队狼牙军打扮的人,几辆牛车被厚厚的油布盖住,慢吞吞地往出城的方向驶去,两个人让开官道,等着这一队人马摇摇摆摆的走过去。
  这二人都是入世不深,哪见过又是骑兵又是步兵的架势,很是新奇,看着这队人马消失在自己视线里,才继续往前走。
  “军人真是威风!我要是做了大将军,我这样!这样……”单小雁在前面一蹦一跳,甩着自己的马尾辫,身上的环佩都叮叮作响。
  温雨晗买了糖葫芦跟在后面,快步跟上去递了一串给这小家伙,两个人吃的好不热闹,温雨晗嘴里嚼着还不忘说道:“小雁儿,我这个做师父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唔,你现在这样也挺好,不愁没人喜欢你!”
  单小雁得到了师父的宠爱很是开心,狠狠咬了一口糖葫芦,整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逗的温雨晗又忍不住去捏捏他。
  到达枫华谷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驿站稍稍做了休整,只喝茶的一会儿功夫,单小雁就悄悄凑过来说要告诉温雨晗一件大事。
  “师父,我听说枫华谷谷道内近日有宝马良驹出没。”他神秘兮兮地说道。
  温雨晗一皱眉,枫华谷向来是龙子栖息的风水宝地,只是抓捕的机率实在太小,鲜少有人能成功,更何况马驹天生的傲气更大不易驯服,于是市场上的价格也是只升不降。
  “可是……我已经有阿飞了。”阿飞算是同类中一等一的品质,韩子衿送来后也十分乖巧,温雨晗并没有过多打算舍弃。
  “可是可是……那只是一匹小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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