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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攻略-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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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处安静下来,卢栎才问赵杼,“刚刚那样安排,能救摘星么?”
  赵杼挑眉,“他要不是白痴,就该知道往哪儿走。”
  卢栎歪着头,“那我们去哪里?”
  “这里。”赵杼抱着他跳过墙头,“等。”
  “哇……”卢栎这才发现,原来墙这边竟然是沿江街!
  两丈宽的路,过去就是宽长的堤坝,江水一望无垠,金色夕阳照耀下仿佛铺满涌动的金沙,非常美!
  “好漂亮!”卢栎欣喜的回头指给赵杼看。
  江风拂起赵杼发丝,碎金的阳光落在他侧脸,他抱臂而站,宽肩腿长,修长双眸里映着自己倒影,唇角笑意隐约又纵容……
  卢栎突然脸热,视线不自然滑到地面。
  地面上,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
  卢栎落地后就挣开了赵杼,他们现在站的其实并不很近,可影子却依偎在一起,好像特别亲密。
  卢栎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脑子就没清醒过似的,不过是影子,也能看的脸热!他心内狠狠掐了自己一下,退后两步与赵杼并排而站,“谢谢赵大哥带我赏景。”
  赵杼颌首,“嗯”了一声。
  夕阳西下的景致极美,金橙色的光线变幻,渐渐染就漫天绚烂红霞,江水潺潺,鸟儿归巢,远处民舍炊烟袅袅升起……
  卢栎长长叹了口气,“真美!”
  赵杼视线落在卢栎脸上,少年唇角微扬,眉梢微挑,脸上笑纹几乎能暖透人心。
  “嗯,真美。”
  ……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响起一声呼哨,卢栎转过身,只见摘星抱着脏成花猫脸的沈万沙落到了墙头。
  沈万沙看到卢栎差点哭出来,“小栎子……”声音万般委屈。
  卢栎赶紧冲过去,将沈万沙接下来。
  摘星桃花眼斜睨,似有些调侃又鄙夷地看着赵杼,“啧啧,还没搞定?”
  赵杼眯着眼,没说话。
  “那困阵,是你的手笔吧。”
  赵杼冷哼一声,还是没搭理他。
  摘星落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开始不甘心地撩卢栎,“美人儿啊,你男人那么厉害,有没有亲一个呀?”
  卢栎手一抖,差点把沈万沙给摔了。
  沈万沙落地迅速捡了块石子用力丢向摘星,“不许欺负小栎子!”
  摘星敏捷躲过,“唉呀呀,真凶……”
  夕阳美景好像能把所有人都衬的很好看,摘星一身银衫,身材颀长,跳跃间有股轻灵飘渺味道,简直丰神俊朗,几乎能让人忽略了他染满血的右边袖子。
  不过他能这么贫嘴,大概危机是真的过了。
  卢栎一点也不怜悯,任沈万沙磋磨他。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明明应该抓紧时间跑,摘星却没有,耐着性子陪沈万沙玩,甚至还夸张尖叫着故意让他丢到两次,直到沈万沙累瘫倒地,他才好像很苦恼的叹气,“这么弱可怎么是好,都打不到我呢……”
  见沈万沙哇哇大叫着撸袖子要与摘星再战三百回合,卢栎额角直跳,狠狠瞪着摘星,“你该走了!”
  “啧啧,这么不喜欢我?”摘星看看卢栎,又极有深意的看向赵杼,“也是,心有所属了,看别人就都看不眼了……真可惜呀。”
  “没意思,”摘星掸了掸袖子,“走了。”
  “不过——”他刚抬脚,又笑眯眯回头,桃花眼眨了两下,摆着极装X的姿势,“美人儿啊,我提醒你一句,可别太快被给人吃了,跟着感觉走,你会知道你想什么……”
  之后摘星发出一阵极有特点,在卢栎听来能起鸡皮疙瘩的笑,脚尖轻点,身影迅速远去消失。
  真是莫名其妙!
  卢栎很想骂人。
  沈万沙也攥着小拳头挥,“呸!好像这世间就他什么都懂,别人都是笨蛋似的!”他炯炯有神地看着卢栎,“小栎子你别他胡说八道!”
  沈万沙脸上黑一道白一道脏的跟花猫似的,不管做什么表情都很可笑,卢栎噗的笑出了声,几乎立刻忘却了所有烦恼,“是是是少爷说的对……不过,咱们该回家了。”
  回去的路无比平静,好像之前发生的事都是做梦一样。
  沈万沙下了马车就奔回房间洗漱,卢栎却突然想起一事,问赵杼,“慈光寺时,我们曾在古墓遇到摘星,你与他交手……你是不是认识他?”
  起初不确定,但两人交手有个瞬间赵杼眼神好像不对来着。
  赵杼把卢栎拉下马车,肩并肩往园子里走,“不重要。”不管摘星是谁,对他们都不重要。
  没有恶言,也没有警告……就是说此人不具危险性?
  “嗯。”卢栎没想刨根究底问摘星到底是谁,与他来说,没有危险便好。
  ……
  又过了两日,沈万沙过来问卢栎接下来有何打算。
  卢栎沉吟片刻,“除了一件事要做,其它的还没有打算。”
  沈万沙好奇,“什么事?”
  卢栎看了看左右无人,神神秘秘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份文收,递给沈万沙看。
  是一张盖了官印的文书,印盖的是按察使的印,文书却是空白。沈万沙不懂,“这个……做什么?”
  卢栎眉眼带笑,“我不是与平王有婚约?”
  这个他知道,沈万沙点点头。
  “你知道,我想与平王解除婚约,可平王音信全无,平王府的人又好像没什么表示,也不知道这婚约要怎么退才好,到时能不能顺利,我便多做一手准备。”
  卢栎拿着文书解释,“有了这个,我可以非常方便的办路引,身份文书,现在手上存了些银钱,也可顺便置些产业,若是平王那里退婚不顺利,我也不会没办法。”
  “你是要逃……”逃婚!沈万沙捂了嘴。
  “如果一切顺利,根本不会存在婚约这件事。”所以逃婚什么的,他并不承认。卢栎将文书收起,“我想着,即使有了按察使的文书,这事也得找熟人办,灌县的县令,慈光寺案山阳的黄县令都是好人选。我看了邸报,黄县令升官,调到成都府了,这升迁这喜,也算有我一分功劳,我拿正经文书去求帮忙,他不会不答应。”
  “而且这事既然要办,也不能只办一份路引文书,平王是贵族,权势滔天,手下能人无数,万一觉得没面子追捕怎么办?我得多准备一些才行……”
  卢栎有理有据说完,沈万沙直接愣住了,“小栎子你好厉害!”想的真长远!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找我,别的不说,钱的事可别与我客气!门路我也是有的!”
  沈万沙豪爽,卢栎附和的点头,心内却打定主意,不麻烦沈万沙。认识以来,已经麻烦沈万沙太多,皇权之威,触之即死,能逃脱便是大幸运,这种不确定后果的事还是不连累他了。
  除了这件事,现阶段没有别的事要做,卢栎正在考虑是不是回灌县,总住在周家园子里也不好。
  不过沈万沙过来有此一问……
  “你是不是有事?”卢栎静静看向沈万沙。
  沈万沙扁了扁嘴,“其实……是这样的……”
  原来沈万沙日前收到一封信,拜托他去京兆府去看一个人。
  他娘柴郡主年轻时交友广阔,也极重情意爱帮助别人,有几个姐妹玩的不错。在他娘的小团体中,有一个略命苦的,端惠郡主。
  端惠郡主说亲时不顺,新婚才一个月又死了丈夫,风言风语很多。她是柔怡公主的长女,柔怡公主身为先帝的妹妹,地位颇高,硬生生拉着皇上做保,才替端惠另寻了夫家再嫁。可再嫁之人头都有些低,端惠郡主谨慎小心,贤良淑德,尽心照顾夫家,才得以赢得尊重。
  端惠郡主新丈夫人品不错,夫妻相处很是和谐,唯有一点,她丈夫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这表妹没嫁人,却死于生产大出血。这表妹是独生女,家中早已无人,现下生了个女儿,无人照管,端惠郡主的丈夫就把孩子带回了家。
  家里流言颇多,自有香艳猜测,可端惠觉得反正人死都死了,不管有没有私情,都不能来与她抢丈夫,小的这个又只是个姑娘,将来一副嫁妆就能打发出去,便一点怨言也没有,收养了这孩子,给她取名珍月,尽心尽力抚养。待到了年纪,端惠又替她寻夫家,热热闹闹的送出了门。
  沈万沙收到的信,便与这珍月有关。
  因两家是通家之好,过年过节沈万沙常去端惠郡主那里走动,两人并不陌生,端惠公主便给他写了信,也不知怎么送的,竟真送到了他手里。
  信里说已问过柴郡主意思,如果沈万沙有空的话,请他去京兆府看看她的出嫁女月珍。原因是一月前端惠郡主收到月珍的信,信中颇有死意,十分吓人。
  半年前她曾收到过一封类似的信,字里行间的气氛却没这么严重,当时她便派管事及婆子丫鬟去看,可带回来的消息皆是很好,没事,可她心里总觉得不对劲,现在又收到更是担心。
  她辛苦多年把月珍养大,好生发嫁,起先确有几分是为了名声,可养这么些年下来,感情已浓,她是真担心月珍出事。可这种事又不好大张旗鼓的说,得知沈万沙在附近,便请他过去看看。
  沈万沙接到信的一瞬间便怀疑他娘知道他在哪了,因为虽然这信不是他娘亲自写的,但能送到他手上……端惠郡主权势不大,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
  可不管怎么说,这信既然送到他手上,肯定是他娘有这个意思……
  遂他来找卢栎了。
  卢栎最聪明,验尸破案一手绝活,观察推敲能力也是无人可比,若能请他看一眼,必能知道是什么回事!
  可他之前从未与卢栎提起自己身份,现在有求于人就说……有点尴尬。
  沈万沙有些心虚,憋了半天说不出口,索性没说自己是谁,把身份问题含糊过去,只说受到端惠郡主所请,去看看她的养女。
  他话中隐意是经商原因认识郡主,卢栎看着他憋出的一头汗,轻叹口气,“我知道了,等会问问赵大哥,他若也没旁的事,我们便去京兆府。”至于路引文书等事,写信去办就好。
  卢栎知道沈万沙在遮掩,可沈万沙不想说,他就不问。他其实能猜出沈万沙家境一定不错,却并没有利用自己各种知识技巧观察,套话。朋友之间相处真诚为上,他相信沈万沙总有要说的一天。
  吃饭时卢栎就问了问赵杼,赵杼扫了沈万沙一眼,直到沈万沙头皮发麻,他才表示他也没事,可以去京兆府。
  接下来就是把身边事处理完,整理东西准备出发了……
  卢栎先去柏家辞行,告知自己将要离开一事,柏许很舍不得,拉着他聊了好一半天,柏夫人也眼泪涟涟,让程妈妈拿了一堆东西包好交给他,其中光是银票就有五千两。
  卢栎连连推辞。柏明涛虽然能干,但他已去世,那些脏银柏家一分没要,全交给了元连,柏许还小,再多的积蓄也要稳着花用才对。
  柏夫人却笑了,道你可别小看了我的嫁妆!
  最后卢栎却不过柏夫人,只好收了,但他打定主意,有空多注意柏家一些,如果有什么难事,好能拉一把。
  柏夫人告诉卢栎,因为柏明涛去世,柏许也需要安稳环境读书,他们呆在兴元也没意思,不日也将启程,回返上京祖宅,还留下详细地址,让他空时过去玩……
  这天的晚饭也是在柏府吃的,柏家是卢栎穿越过来之后对他最为亲切的家族,他心内非常亲切。
  第二日,卢栎帮助元连按察使处理一些能做的事,沈万沙也过来帮忙。
  元连整个过程都保持着下巴高抬,不苟言笑的风范,特别不平易近人。沈万沙看的好奇,扯了扯卢栎袖子,“你不是从他手里拿到空白文书,怎么他一点也不与你亲近?”
  卢栎笑了,见左右无人,与沈万沙咬耳朵,“那是趁他忙乱之时,我悄悄拿文书过去让他盖的。他知道是知道,印象大概不会深……”
  “哦你耍诈来着!”沈万沙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
  “嘘——”卢栎捂他的嘴,“你小声点,没人知道呢!”
  沈万沙从善如流捂住自己的嘴,笑的开怀,他就知道,小栎子与他最好了!
  三日后,一切准备就绪,随时都能出发。
  临行前夜里,赵杼接到了非常不好的消息。
  关山死了。
  赵杼眯眼,“怎么回事!”
  元连头都不敢抬,“他一直不说出上封是谁,应该是想撑着等人来救,我们便也没动重刑,准备到时瓮中捉鳖。可昨夜他突然用腰带勒死了自己,没有任何预兆……”
  
  第116章 卖身
  
  然而这并不是唯一的坏消息。
  元连将关山事件告知,瞟了一眼赵杼脸色,深呼吸一口,破罐子破摔的接着说下面的消息,“温年也死了。”
  温年,成都府尹,青楼连环凶杀案时置身事外,手下推官孙正阳和仵作景星联手贪银,证据资料查下来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在府民前竖立的形象也还不错。
  可身为上官,这么大的贪银案竟不知道,官场上下上行下效浑浊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赵杼一点都不信。
  所以他插了手,不着痕迹的影响成都官场,走正常程序由吏部发文换了新府尹,准备等新旧府尹交接完毕,温年返京时,悄悄用手段将其制服问供。
  这么做其因有二,若温年真的是个笨蛋,与贪银案无关,这样问话只是让他有点难受,后续不会有不良影响;若温年与贪银案有关,能撇这么干净必然不是小喽罗,没任何证据抓捕不但会打草惊蛇,还会令人狗急跳墙。淡化时间,在别人警戒心降低的时候下手最为合适。
  可他竟然死了。
  关山在牢里,有吐口危险,上封过来处理算是正常,可温年……他只派了人跟踪,这些人身手本事皆非一般,不可能被察觉,为什么也死了?
  事情一件接一件,赵杼反而淡定了,指尖轻敲着桌面,“怎么死的?”
  “新旧府尹交接完成后,温年定了离开成都府的日子,咱们的人只是例行跟踪报告其行迹,并没有离的太近,准备等他离开蜀地后行动,可他还没出城,就死在了自己家里,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咱们的人也吓了一跳……”元连说着手下传过来的消息,“头被砍了去,只剩躯体……”
  想想就反胃,现场一定很血腥。
  赵杼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头被带走了?”
  “是的。”
  “可能确定是温年?”
  “回王爷,确定。”元连对这个倒是十分自信,“咱们的人去看了,确是温年无疑。”
  温年之死意外可能性大,下面的人接命令行事并未日夜贴身跟踪,可以原谅,但是关山……
  赵杼下令,“温年之死,暗查。关山之死……你下去领三十军棍。”
  元连来时就知道要受罚,没被送回边关就好,立刻单膝跪地,“谢王爷开恩!属下必尽快查明真相!”
  赵杼点了点头,“去罢。”
  ……
  上京。
  西郊雅园。
  一个长着八字胡,肤色微黑的胖子正在发脾气,“你说温年死了?”
  “回三爷,确是……死了。”一个瘦高,气质颇有些书生气的中年男人小心回着话。
  “是你做的?”三爷眯眼,目光毒辣阴鸷。
  “三爷没吩咐,属下不敢,属下只下令让关山死了。”
  “关山……”三爷将摔碎的锋利瓷片一一踢入鱼塘,看着鱼儿们四处躲避,没来得及躲的划的身上都是血痕,唇角邪邪勾起,“是那个跟在柏明涛身边的文书?我听说按察使在西边,你做的可小心?”
  “三爷放心,就是买通狱卒聊天时说句别人听不出来的暗语,关山明白就自尽了,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就算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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