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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花千骨根本没有想过一向看起来那么高贵的师傅也会屈尊向自己道歉,眼泪又再次流下。
白子画的笑颜一转而逝,大手抚上她的背,问道:“小骨,是不是怪为师太严厉了?是不是怕师傅了?”
花千骨一听这话立刻摇了摇头,手臂依旧环住他的腰间,抽抽噎噎说:“小骨不怪师傅也不怕师傅,小骨不应该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害师傅担心,都是小骨的错,跟师傅没有关系。”花千骨皱了皱柳眉才抬起头看向那个一直看向她的白子画正经的说道:“师傅,你肯原谅小骨吗?”
肯原谅吗?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样子,白子画心中莫名一涩,亲手杀她的场景再次从眼眸刻过,带着一片片惊恐的猩红。她没有错,爱上自己更是没有错,反而错的是自己,是自己曾经太执着于对错而一步又一步地去伤害她,自以为这是正确是对她最好的选择,却没想到最后却成了一疯一傻的下场。
白子画看向眉下的花千骨眼中一痛,你说为师可以原谅你吗?为师还有这个资格要求你的原谅吗?小骨,如果有一天你醒来,记起了所有的东西,你还会原谅师傅吗?
想到这里,白子画微微苦笑,低眉看向花千骨,说道:“师傅做了你爱吃的桃花羹。”
☆、画骨番外十七
想到这里,白子画微微苦笑,低眉看向花千骨,说道:“师傅做了你爱吃的桃花羹。”
话毕,白子画把巾帕重新放进水盆里,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俊眸看了花千骨一眼,说道:“出去先把药喝了。”
“…………”花千骨愣了愣,直到看着师傅走出去时,才恍然回过神来,师傅做了桃花羹,她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这才对着那个刚刚想踏出门槛的白子画兴奋无比道:“嗯,小骨这就去!”就算看不到师傅此时的脸,但是师傅肯定在笑了,花千骨摸了摸脸上还残留着地温热和师傅的馨香,心里不由乐开了怀。
话音一落,白子画的脚步顿了顿,唇边泛起一丝笑意便走了出去。
榭亭里
白子画亲自监督完花千骨把药喝完还有把东西吃完后,才干起自己的事,最近一直观察着她的状况,每一天醒来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而且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这是一个很好的情况。
可是在白子画的心里却是又是欣喜又是害怕。而一旁发现师傅脸上有一丝异样的花千骨坐在他身边皱眉道:“师傅,你怎么了?”
“…………”接触到小骨的目光,白子画缓过神来,放下手中的书籍,淡淡看着花千骨说:“小骨把手伸出来,为师帮你把把脉。”
“噢!”原来是把脉,每天地习惯,花千骨笑了笑,就伸出手腕放在师傅的掌心中。
白子画长指轻轻地按在她的手腕的经脉上,神色依旧没有变,脉象已经逐步稳定了,这么看来他的小骨也准备开始恢复记忆了,准备开始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想起是她的师傅亲手杀了她。
想到这里白子画的心里一沉,有着不能言语的疼痛,手臂上绝情池水的伤疤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小骨陪在自己的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师傅……”花千骨看到白子画抿唇不语地样子,眉毛微蹙似是像承受什么痛苦般,再次问道:“师傅,小骨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白子画微微一笑,手中握着小骨的手却不愿放开,他看向花千骨,神情有些浓重:“小骨,如果你身体彻底好了,你想去哪里?”
“……”花千骨有些惊愣,因为这是师傅第一次问她想去哪里,她神情有些迟钝,不过答案却让白子画很满意:“小骨如果身子彻底好了,那我就带着师傅游山玩水,吃尽天下最好地美食。”
“是吗?”白子画抓着她的手有些紧,继续问道:“如果为师问你,你一个人想去哪里?”
也许触碰到师傅眸底暗淡的哀愁,花千骨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肩上,手臂环住他的腰间,脑袋搁在他的肩上,笑了两声 ,温热地气息吐纳在师傅的耳廓边:“小骨不要一个人,小骨只要师傅,师傅在哪,小骨就在哪,如果师傅不喜欢去外面,那小骨便陪着师傅在花莲村一辈子好不好?师傅。”
白子画闻言,唇弯带笑。长臂轻轻地环住她的身子,剑眉低下,继续问:“那如果师傅告诉小骨,师傅曾经对小骨亏欠太多,曾经犯了不可饶恕地错误你会原谅师傅吗?”
“嗯?”花千骨抬起星眸笑看着白子画,高尚尊贵的师傅怎么会犯错呢?很快撇开着念头,花千骨小脑袋使劲向他怀里供了供,天真问道:“师傅会欠小骨什么,银子吗?”
“如果不是银子呢?”
花千骨继续把玩着师傅的衣袖,暖暖道:“师傅是小骨最亲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对小骨最好的人,所以无论师傅做了什么错事,小骨都会原谅师傅。”
“会离开为师吗?”
“只要师傅不赶小骨,那小骨哪也不去,一直陪着师傅。”花千骨依旧眷恋在白子画地怀里,糯糯地回答。
白子画闻言,眉眼瞬间弯起了绝美地弧形,环着小骨的手臂又紧了紧,眸中情深一片,小骨,无论你恢不恢复记忆,记得你今天所说的话,切不可再次离开为师身边。
☆、画骨番外十八
异朽阁
暗室里一片阴暗,木梁上依旧悬挂着的形状丑陋,令人恶心的舌头。冰凉潮湿的地板上却是这三十五年来躺着东方彧卿的尸体,完好整齐却没有一丝腐蚀的迹象。
暗室依旧死寂得让人寒碜,而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一道蓝光直直地笼在了东方彧卿的身体上,形成了一个笼罩,渐渐地蓝光由深变浅,东方彧卿的冰凉凉的脸上突然惊现了几道红晕。
顶阁瞬间“轰隆”一声,一道白光霹雳而过,而躺在地上的东方彧卿的容貌一闪,黑眸一张瞬间弹坐了起来。
“这是……玄光幻”东方彧卿有点惊讶地看了眼自己完好的身体,再看了眼周围阴沉沉的却又熟悉的环境,异朽阁阁主竟然舍得用玄光幻把我招回来,这到底有是为什么?东方彧卿沉声喊了一声:“异朽阁。”
空荡荡依旧没有回声,东方彧卿随即站了起来,利眸警惕地扫了眼那一条条丑恶的舌头,有环视了下四周,才说:“异朽阁阁主敢用玄光幻把东方召回来,不知为何故?”
“东方,这是一笔交易。”阴森森的声音旋袭而来。
“…………”闻言,东方彧卿不由轻笑了一声,应到:“难不成异朽阁阁主忘了,我东方彧卿已无用再与异朽阁有任何关联。”
“东方,我异朽阁谈交易从来讲究诚信,从不威胁强迫。你跟异朽阁的交易早已在三十五年前结束。”
东方彧卿眸光沉了沉,一半清楚一半疑惑道:“那异朽阁阁主把我弄回来,不知是跟谁做了交易?”
东方彧卿话一落,暗室瞬间死寂了起来,而就在这时黑暗处突然走出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朔风!”东方彧卿有些不可置信,朔风不是已经……没想这么多,便快步走上前去,正想用手伸出去时,却发现扑了一个空。
“朔风,这是……你!”东方彧卿收回手,凝眸看着他。
“东方,很抱歉把你当成了一个交易,只是这件事情关系到千骨很需要你去处理。”朔风性子依旧冷淡如冰,跟生前差不多。
千骨?是骨头,难道骨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闻言,东方彧卿有些着急道:“朔风,你说清楚骨头到底出了什么事?”
“前戏,我就不跟你多说了,如今我只想告知你的是千骨轮回了,现在在尊上的照顾下生活着。”
“那不是挺好的吗?”东方彧卿心里有些沉落,转过身继续说:“只要骨头过的好,过的幸福,有人去爱她,那我也就满足了。”
“现在千骨的幸福看似甜蜜可终究还是有时限性的。”朔风像陈述一个事实般。
时限性? “什么意思?”
☆、画骨番外十九
“自从魔仙大战,尊上亲自手刃了千骨后,尊上为了救回千骨癫狂了三十年,而如今尊上身边的千骨是一个暂时失忆的人,迟早有一天会恢复记忆的。会记起你和糖宝的死还有好友轻水背叛,杀阡陌的沉睡,尊上的抛弃和手刃”
东方彧卿的心顿时迷茫了一片,“原来……在我走了之后,骨头还发生了这么多不好的事。”他合了合有些酸涩的眼眸,看向朔风问道:“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帮骨头的是吗?”
朔风微微勾唇,依旧冷淡:“帮和不帮有区别吗?这是一桩交易。在我生前,千骨是第一个把我当朋友的人,守住了我和她之间的承诺。现在我只是做该做的事情。”
“尽管是这样,朔风,你到底跟异朽阁交易了什么?”东方彧卿走上前一步,逼问。而就在他话毕只时,一个穿着华丽的粉色衣群的霓漫天跑了出来,一把拉住朔风的手臂,傻傻疯疯地脸上却是犀利无比地喊到:“朔风,你又去哪里了?你是不是又要抛下我。”
“霓漫天?”东方彧卿有些吃惊,她竟然和朔风一样也是魂魄。
也许被东方彧卿这一喊,还有接触到他的火热的眸光,霓漫天便狠了狠目光射向他骂道:“臭书生,你看什么看?”
“漫天当年私欲太重,想要吸取千骨的洪荒之力,结果被反嗜。”朔风看向霓漫天有些火怒的眼神,眸底第一次暖和起来。
被洪荒之力反嗜的人大多是魂飞魄散,那么如今霓漫天的灵魂还如此完好。
“那她的记忆?”
“被我封印了。漫天生性虽然傲慢惯了,过惯了万人敬仰的生活,想要的东西不管什么方法都要取得。但是在我朔风眼里,她的爱和恨从来就不去掩饰,她就像一团火,从一遇到她,我的生活也就有了一丝情绪和情感,虽然这一点在你和千骨看来是那么的细小,但是在我的世界却不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朔风说着便握住了霓漫天的手,勾唇说道:“不想再让她活在前世的阴霾里,也不想她永远仇恨千骨,我只想让她开开心心的。”
“朔风……”东方彧卿有些感慨,也明白了他交换了什么。不过他还是有一个地方不懂,于是便问道:“你当时不是消失了吗?怎么会对千骨的事情知道这么清楚?”
“我本是她的炎水玉,又怎么会不知道。”朔风说完后,霓漫天就耍起性子来:“朔风,你还要跟那个臭书生聊到什么时候,你昨天不是跟本小姐说陪本小姐去那里还有那里玩的吗?”
“漫天,别闹。我这就带你去。”
☆、画骨番外二十
“漫天,别闹。我这就带你去。”朔风拉了拉霓漫天的手臂往自己身上靠温柔地应到,准备离开的时候,看了眼东方彧卿:“东方,这件事拜托你了。”
“好。”东方彧卿答应了下来,垂在两旁的双手也不由握了握拳,上一世的所有事情一切因他而起,原本计划一点点的报复五上仙却没想到遇到骨头后一切都变了,不惜把骨头设计了进去,最后也把自己设计了进去,一步一步看着骨头越来越生疏自己,东方彧卿不由苦笑,那是不是叫做因果循环,脑海里依旧闪过那一个紧紧抱着自己哭得撕心裂肺,毁天灭地的骨头,没想到到最后死了,还能看到骨头肯为他流泪,那我东方彧卿也死得其所了。骨头,此次我回来,你会不会想起你的东方?
花莲村
灼阳炎炎,泛着鱼尾鳞的浮云缓缓从花千骨睁得牵强的眸中掠过。
这个起式姿势已经僵了近一个时辰了,花千骨单手举着剑往前伸,右脚往后踢,左手叉开,身子略微向前倾斜,起初一个非常标准的起式姿势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下,越来越不堪入目了。
可是当前花千骨却毫无在意这件小事,反而在意另外一件事,她怔愣着大眼,有些憋屈看着一直看宗卷的师父道:“师……师父,小骨累了,不行了……能缓缓吗?”
一秒,两秒,耳边依旧安静,花千骨再次憋嘴:“师父……”
依旧没声,花千骨有些哀怨的看了眼那一抹白色的背影,也不再说什么,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脸廓缓缓流下,滑过汗涔涔的下巴再滑入颈部。再定一下,再定一下,快了快了!
就在花千骨以为能撑住的时候,总有意外发生,独立维持自身重力的左脚一软,膝盖一酸,整个身子恍然摇摇摆摆起来,瞬间花千骨就在以为自己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之时,一阵浮力便立刻把她软软没有一点力道地身子拖了起来,可是尽管如此,此刻手脚麻木的花千骨也不管站不站得起来,便一手擦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白子画见状,把手中的宗卷放下,眉头不由一皱,便走到她面前淡淡地说道:“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
“师父,小骨就坐一会,休息一会就起来。”花千骨不是不想起来,而是双脚双手就像麻了一样,没有一点知觉。
“起来,要休息就进房里休息。''白子画依旧皱着眉,地上阴潮,对小骨的身体恢复是极为不利的。想到这里,白子画便向坐在地上不愿起来的花千骨伸出了手臂。
“……”实在拗不过师父的冷眼和气势,没办法,花千骨偷偷的扫了下白子画沉着的脸,没有迟疑便双手抓住师父的手臂,只是整个身子都麻木了,根本用不上力,所以花千骨所有重量也就扯
在师父的一条手臂上。
“师父。”花千骨站了起来后,反手抱着师父的手臂,身子不由地贴了贴,不知怎么的,为什么师父身上的味道这么好闻,像是某一种花香,清清淡淡的令人闻起来十分惬意,这也就是花千骨经常靠在师父怀里的原因之一,每次窝在师父的怀里,闻着师父身上独特的香气还有淡淡的呼吸,在加上师父怀里确实很温暖,因此每次不到几分钟,花千骨便昏昏欲睡了。
“怎么练了这么久,还是撑不到一个时辰,以后还怎么御剑?”白子画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行为上却是呵护有加,他从袖子里抽出了一个手帕,没有多说什么,便柔柔地擦拭着花千骨额头上,脸颊旁,还有颈部的汗水。
“师父,一天不行就两天,小骨不会放弃的,只要师父在,小骨相信我一定可以的。”花千骨这么说着,娇红的唇瓣便弯成了一个好看的月牙弯。
“好,师父相信小骨。”短短一句,不多言语,白子画眸中含笑,手上的动作却依旧。而当白子画手中的手帕擦拭到花千骨的脸颊时,花千骨小手突然摸了上来,扯了扯白子画手中的手帕放在自己鼻尖,闻了闻,笑道:“师父,这个手帕上怎么这么好闻啊?好像是花香好像又不是。”
“…………”白子画也顿了顿,眸色深邃,这个手帕上的香气当然不是什么花香,而是自己的枕边香和小骨体中的异香凝制而成,是六界中独一无二。不过他依旧神色淡淡没有回答,而是说:“小骨,想学炼香吗?”
炼香?花千骨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有点新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总比每天扎马步要强吧!
“嗯,小骨想学。”
“等你把剑练好了,为师再教你炼香。”
“………”还以为师父不逼她练剑了,结果只是另一种诱惑,花千骨有些无可奈何,不过闻到刚刚这个香气,是真心喜欢啊!于是,花千骨便一口气的答应了:“好,师父,如果我把剑练好了,你就教我炼香。”
“嗯!”白子画轻轻吐字。
花千骨笑了笑,便没有说话,只是两只大眼睛怔怔的看着师父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