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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没有杀他,也不打算问FBI的情报。FBI甚至派了黑衣组织脸熟的秀一来日本,说明他们对黑衣组织一筹莫展。同时他也不打算向秀一打探有关自己的事。秀一先前的做戏说明他已经知道了他失忆的事,再问秀一也会继续说谎提供些虚假的信息。
对于这样的叛徒,立刻杀掉才是正确的。但是现在有另外一个凶手存在,Gin不想惹麻烦。“你放心,我有更好的手段。”Gin逼近秀一,但没有近到秀一能够打到他的距离。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紧接着是走廊里杂乱的跑步声,而且是向这里跑的。
只听见隔壁Gin的卧室门被粗鲁地打开了,园子的声音:“不在!“然后是木村的声音:“难道真的是他?”那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向这边转移。秀一的房门被打开了,一群人挤了进来。冲在最前面的是柯南。Gin扫了一眼,发现少了田中,可见这次死的是她。
凶手就在一之濑和木村中间,但柯南还未找到足够的证据。柯南虽不怀疑Gin杀了先前的两人,但他一直没有掉以轻心,时刻注意着Gin的动向。大晚上的Gin不在自己的房间里,让他不由得脑补许多。但脑补得再多也想不到真实的结果……其他人也同样想不到。
在隔壁的门被打开到一群人到这里的时间里,Gin已经藏好了枪,并且在这扇门被打开的时候把秀一抛到床上,用被子盖住。即使如此,也不可能看不出房间里发生了什么。秀一从被子里钻出头,扭头看向呆若木鸡的众人。
Gin像是没发现众人的不对劲,直截了当地说:“田中死了?”小兰的声音里还带着颤抖:“是……是的。”柯南口气生硬地问:“先前除了你们两个外的人都在客厅里,后来田中去上厕所,过了很久都没回来,结果发现死在厕所里了。”“所以你们怀疑是我们中的某个人做的?”Gin好整以暇地环着臂,脸上带着轻慢:“我们一直在一起。”
虽然从现场看起来两人的确没有嫌疑,但也有两人串供的可能性。比起其他人,Gin这浑身散发着“不好惹”气息的人的确更像凶手。在看到秀一后,他就放弃了假装暖男的行为,所以除了别有所图的秀一和大条花痴的园子,没有人敢接近他。
一之濑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点呢?”其他人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Gin,除了柯南。Gin别有深意地瞧了一之濑一眼:“没有。”就算他们真的发生了写什么,也得给秀一做体检才能证明,以目前的情况,那是不可能的。“反过来说,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凶手是我们中的一个呢?”田中哑口无言。
他们现在怀疑Gin也不过是因为偏见,哪里有证据。但是出于安全考虑,一之濑还是提出要将Gin和秀一单独关在自己的卧室里。Gin想要去看看田中的尸体,但是被拒绝了,被要求待在卧室里。
柯南又去勘察现场。他当然知道Gin不是凶手。秀一当然也不可能是。Gin尚有可能在杀完人后跑到秀一的卧室里,但秀一要把Gin勾【引到自己房间,脱光了衣服……这不可能吧?突然他看到了某一东西,不由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忽然他又想起刚才Gin看一之濑的眼神——难道他已经推理出真相了?
突然间,柯南又想到了第一次见到Gin的场景。那个时候他遇到了过山车杀人事件,而Gin和Vodka也在过山车上。那个时候他忙着推理,没注意Gin瞟了现场几眼就要求警【察放行。后来他认为Gin是不想和警【察待的太久,或许那时Gin就已经知道了凶手。另外在跟着Gin和Vodka的时候,他推测出他们是想要在过山车上看交易对象是否按照约定单独前来,但真的要做到这个可不容易。
房门被反锁了,但对Gin来说算不了什么。他可是在刀林弹雨里闯过来的,还能被困住不成?他和秀一的卧室都是挨着悬崖的,这也是为什么众人不担心他们翻窗出去。Gin打开窗子,扣住墙壁上的缝隙爬到秀一的窗外。他敲敲玻璃,秀一拉开窗帘就瞧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秀一倒一点也不意外——这个时候除了Gin还有谁会爬他的窗?
“你是来和我幽会的吗?”秀一打开窗的同时还不忘调戏:“罗密欧。但是云雀的叫声已经响起了。”但是Gin不为所动,仍然用枪指着他,慢慢地翻到房间里。“跟我走。”“原来是私奔吗?”秀一吹了声口哨,顺带一个勾人的媚眼。
虽然这里的信号塔坏掉了,但Gin身上还带着一个卫星电话,已经叫Vodka开直升机来接他了。秀一多次在他的梦中出现,说明秀一在他心里占据着极重的位置。他记不得自己遭遇过什么,记不得黑衣组织是个什么状况,却记得这个男人。所以Gin要将秀一也一起带走,他必然能从秀一身上得到什么。
当其他人听到螺旋桨的声音赶过来时,被关起来的两人已经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想看甜的还是虐的?
☆、哄骗
被迫跟着Gin上了直升机的秀一冲Vodka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开直升机的Vodka简直惊呆了,要不是Gin警告他认真驾驶,估计直升机会坠落到悬崖下面。“坐到后面去。”Gin的枪口向一张椅子歪了一下,秀一听话地坐了上去,扣上安全带。
直升机飞到一个隐秘的机场,那里已经准备好车了。Gin拽着秀一上了一辆车,然后让Vodka开另一辆车离开。Gin带着秀一来到一个安全屋。秀一环视了屋内一圈。只是个很简洁、很普通的公寓,窗台上还放着一盆仙人掌。
“你就住在这里,冰箱里有食物,水自己烧。”Gin指了下桌上的电水壶。秀一挑了下眉毛:“囚徒的待遇也太好了吧?”Gin冷笑:“我当然有所准备。”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链拷,故意“稀里哗啦”抖了一下。秀一真的很怀疑他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安全屋里放这个,所以他在被Gin铐住左脚腕的时候调侃说:“你的准备如此完备,难道你经常和人在这里玩游戏?”
Gin把锁链另一头的拷锁在了餐桌腿上,冲他阴森森地眯了下眼:“你想和我玩吗?”锁链又是一抖,秀一在椅子上缩了缩。他可不想和Gin玩游戏,为了不激起金发男人的狂性,所以他乖乖闭上了嘴。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Gin在床上可不算温柔。
将秀一关好后,Gin直接走了。秀一在这间只有一卧一卫的公寓里转了转。显然Gin没打算让他睡床,锁链的长度不足以他走进卧室。但是客厅里有一张双人沙发,可以让他睡觉。他又打开冰箱,在里面看到了矿泉水和冷冻食品。同时在厨房的吊柜里发现了罐头和脱水食品。这里的确是准备充足的安全屋。秀一相信在某处肯定还藏着武器,以防敌人找到这里时可以顺利地反击。
作为FBI的王牌探员,秀一有一手开锁的好技能,但是Gin也是精明如狐,房间里没有能用来开锁的工具。他的手机落在了铃木家的别墅里,现在无法通知FBI来救他。不过Gin应该不打算将他交给黑衣组织,要不然也不会把他待到这里。Gin身负清除叛徒的责任,那都是找到就崩了,所以Gin看起来并不想干掉他。
秀一在可以活动的范围内翻找,结果在Gin拿出链拷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根鞭子。“这家伙现在口味这么重?”幸好以前Gin对他没用过这种东西,但一想到现在仍然有这种隐患。他把鞭子塞回抽屉,给自己煮了碗面。
Gin回到黑衣组织的一个基地补充装备,在这里他有一间房间,他刚刚进门,床对面的悬挂电视就自动打开了,上面是个背对他的高背沙发椅。从电视里传出的声音是经过处理的。Gin知道这一定是BOSS。
“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出什么事了吗?”扭曲过的声音叫人不太舒服,但那熟稔的语气还是能听出来的。Gin的眉头不仅皱了起来——这语气不像是上下属,而像是更亲密些的关系。为了不暴露失忆的事,Gin尽量避免和组织联系,除了Vermouth转达的几次任务,他都没有和组织通讯。他和BOSS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组织里有传言,Vermouth深受BOSS的宠爱。虽然对于他们两人的真实关系只有模棱两可的语句,但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她是BOSS的女人。而根据Gin的推测,Vermouth单恋他。作为有可能叫BOSS戴了绿帽子的人,不可能和BOSS关系如此亲密吧?
Gin的不吭声叫BOSS误会了。“你还在生气?等到了恰当的时候,我会让你去的,Vermouth会通知你。我肯定会让你们见面的,我不是那么绝情的人。”
见谁?Gin的心里的疑团更多了。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保持安静才是上上之选。说得越多越容易暴露。不过他很乐意去见见那个人,说不定能让他了解更多。但是让那个神秘主义的女人带他去?他一点也不想见到Vermouth。
BOSS又交代了一些事,然后消失了。
当天晚上Gin没有回关秀一的安全屋,他需要好好梳理一番。其实别墅里的东西他已经搜寻过一番了,但是这次他发现一块地板是可以翻起来的,里面的东西让他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些都是黑衣组织的犯罪证据!看来他早有了反叛的心。不,那秀一的说法也是说得通的!他是FBI第一个打进黑衣组织的卧底,之后秀一也来了,但是秀一暴露了,所以他在组织对他展开行动之前来了出抓捕Gin的行动,这样能让Gin不被怀疑。
但是哪个才是真的?
秀一有些困惑,自从Gin将他关在这里后已经过了三天了,可Gin一直没有回来过。他简直要认为Gin想让他饿死在这里。幸好,这里食物充足,Gin要真的有那样的打算,得花很长时间。终于在第四天,Gin裹着雨水和鲜血回来了。他的样子真是糟糕,摇摇晃晃地攀住门,水顺着风衣的衣摆往下滴。金色的长发湿透了,打着缕贴在身上、粘在苍白的脸颊上。
Gin喘了口气,走进屋。他想要走到沙发处,但是失败了,他脚下一软,像是被绊了一下,向前扑倒。秀一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接了个满怀。如果他是敌人,现在就能把Gin杀了,然而他不会这样做。反过来,在这种时候Gin会到这里来,是不是意味着Gin仍然信任他?
秀一将Gin扶到沙发上,然后找出医疗箱。他看见Gin正躺在沙发上盯着他。“放轻松,我要是想要杀你,根本不需要用绑带勒死你。”Gin的目光没那么可怕了,但是仍然锁在秀一身上。秀一拖着锁链走到他身边,每一步都“哗啦”响一声。他取出酒精和棉花给Gin的伤口消毒。
伤口沾到酒精真的是疼到抽搐,即使是Gin这样的硬汉也忍不住瑟缩的动作。然而他紧咬牙关没有发出声音。处理好了额头和脸颊上的伤后,秀一小心翼翼地脱掉Gin的风衣,再一点点剪开套头衫。Gin身上的伤更严重,只能用“触目惊心”形容。秀一明白他刚刚经历过一次火拼,这样的伤他曾经在Gin身上看到过,那时也是他帮Gin处理伤口的。
“我需要给你取弹头。”秀一将一卷绷带塞进Gin的牙齿间,然后用手术刀把伤口稍稍切开点,用镊子把子弹夹出来。镊子伸进伤口的时候,Gin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秀一怀疑他要弹起来,但是自制力超群的Gin努力让自己不乱动。“万幸,射中的地方不是要害。”秀一给Gin擦了擦汗。如果子弹的位置在神经、动脉旁边,就非得进医院,而显然Gin是不可能愿意去医院的。同时秀一也不能带他回组织接受治疗。
最后是腿……Gin的裤子破了个大口子,露出血淋淋的伤口。秀一有些犹豫,他捏着用剩的绷带:“你介意我脱掉你的裤子吗?”Gin白了他一眼:“难道你打算让我继续流血吗?”
秀一尴尬地垂下头,的确是他矫情了。他脱掉Gin的裤子,虽然是为了包扎,但他总觉得很微妙,以至于忍不住脸上发热。Gin的腿上只有两处擦伤,很快就处理好了。当他抬头去看Gin的脸时,发现Gin已经歪着头睡着了。即使在睡梦中,Gin仍然疲倦地皱着眉头。
秀一伸出手想去摸Gin的眉间,但是半途停住了。他久久地凝视着那张混合着东西方英俊的脸,最终叹了口气。
Gin整整睡了两天。当他醒来之后看见秀一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吃着泡饭。“抱歉,我没法把你挪到床上。”秀一指了下脚上的链铐。Gin平静地看着他:“我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想这样下去了。做卧底是最痛苦的事了,永远都在说谎,无论是对敌人还是爱的人。有时候我想要说出真相,告诉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不能……我不能让他们理解我。”秀一巧妙地绕开了Gin的问题。即使是最好的骗子也无法阻止说谎时的生理变化,而Gin能看出这些。“我真的很累……我们离开这里,去过两个人的生活。”
这个提议很诱人。大概是这就是他内心向往的,所以在他失忆的状态下,仍然被秀一说的蠢蠢欲动。他不想为黑衣组织效力,Gin知道这点,因为他从前收集了黑衣组织的罪证。不管他曾经是FBI的卧底还是黑衣组织的杀手,他都应该是爱秀一的,想要和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所以他的心才会如此雀跃,如此兴奋,毫不掩饰对秀一的爱。
Gin伸出手。秀一靠了过去,把脸贴在了他的掌心上。Gin的手十分温暖,和他冰冷的外表一点也不像。秀一相信这个男人的内心存在着柔软善良的部分,而非完全的铁石心肠。所以他会爱上敌对势力的杀手。
秀一的头发剪短了,但仍然打着卷,让他显得有些俏皮。Gin心想:我一定很爱你,拥有记忆的时候爱,失去记忆的时候也爱。
他的心里有着古怪,好像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是这种情绪被他忽略掉了。他说:“好的。”
现在一切看上去都分外的美好。失去记忆让他过分相信自己的直觉,从而做出在正常时候不会做出的决定。当他知道真相的时候,又会是什么场景呢?
☆、杯子蛋糕
被称作“翡翠岛国”的爱尔兰的某个镇上来了一对情侣。Gin本来就有一大堆□□、假护照,换个身份简直太容易不过。秀一也是这方面的行家。两个人租了个两层的房子,下面是餐馆,上面用来居住。秀一平时一副酷哥样,做饭的手艺不是盖的。不只是做饭,其他的家务也非常擅长,据说是因为他在家里是长子,一直要照顾弟妹。
Gin觉得黑衣组织以后不干那些脏活,去开餐馆绝对也是好选择,据他所知Bourbon也是个很擅长厨艺的人。不过Bourbon特讨厌他,绝对不可能给他做杯子蛋糕的。
啊……对的,这位帅气性感的前FBI搜查官正在厨房里烤蛋糕。秀一往杯子蛋糕上挤上奶油,并且用糖霜、巧克力彩针和水果装饰。Gin拿起一个点缀了樱桃的杯子蛋糕:“你和这个配在一起有种反差萌。”秀一扭头冲他笑笑:“哦?我做甜点很奇怪?”“有点。”Gin把樱桃塞进他的嘴里:“这样,你负责做,我负责喂你。”“So……I get your cherry?”秀一冲他眨眨眼。
Gin被他眨得有些意动。但最后他只是咬了口蛋糕:“反过来说比较好。”“诶,不是给我吃的吗?”秀一把裱花袋放下,盯着Gin一口口吞下了蛋糕,然后带着醋意地说:“哼,你还有贞操吗?”
在做卧底的时候,秀一就听说过,Gin和Vermouth有过一段,这两人早发生过关系了。黑衣组织虽然是个黑【帮,但只要有人存在,就会有八卦存在,高层的八卦就更加让人好奇了。秀一就听过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