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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迹部景徽!你这家伙居然敢骗我把家里的酒全送人了?!”
陪了迹部绿子一天,秦初荷稍稍有些乏了,但是还是觉得特别高兴。这个迹部绿子啊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有时候冒出的想法居然和她如出一辙!
“陪了我妈一天,真是累坏你了啊。”
迹部伸出手搂着秦初荷的腰,往她那儿挪了挪,好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
“第一次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人,真的很高兴。你有这么好的妈咪,居然还嫌她烦人?也太奢侈了吧。”秦初荷浅笑,望了一眼车窗外流转过后的都市光影。
“哈?”迹部无奈地笑了起来,“等你和她相处再长一段时间就会知道她哪里最烦人了。”
“嗯?哪里?”
迹部扬起嘴角,低眸看了一眼望着他的秦初荷,“不告诉你。这个要你自己去发现。所以,我等着你一起生活。”
“诶?”秦初荷坐直身子,瞥了眼迹部,哂笑,“你这算什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我成天S?哇,你真够M的,和你老爸一样。”
迹部笑了起来,“你一提这茬,我就想笑。他今天晚上肯定要被老妈给整死了!”
“瞧你那德行,挑拨离间自己爸妈就那么开心?”秦初荷捏了捏迹部的脸蛋,哭笑不得。不过她忽然想起一个事情,问道,“话说,我们现在去哪里?”
迹部挑眉笑了笑,“你喜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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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家的私家豪华车一路开到码头,在秦初荷惊讶的目光下,被迹部带上了私人游艇。当游艇缓慢地滑开黑波,城市的灯火渐远渐离的时候,似乎整个东京都像是另一个璀璨的世界般,遥不可及。
在宁和的星空,悠扬的小提琴曲中,两人结束了一顿浪漫的晚餐。随后,迹部拉着秦初荷走到顶层甲班上,一个清脆的响指之后,站在下面甲板的小提琴手奏起音乐。
迹部弯下腰,向秦初荷伸出手,“My Asteria。”
秦初荷笑了笑,伸出手,迹部握住,吻了一下之后将她拉住怀中,伴着悠扬动人的小提琴曲,两人缓慢地跳着一曲华尔兹。
空气中有潮湿的海水的味道,甲板四周的玫瑰花瓣随着两人的舞动卷起飞扬,遥远的都市灯火璀璨明亮,像是一个梦幻中的布景。
“喜欢吗?”
迹部环住秦初荷的腰肢,那醉人的嗓音与这浪漫的夜色一起融化在海水倒映的星光与灯火中。仿佛在那海蓝色的眸子里藏匿着宇宙星辰。
“怎么会不喜欢,”秦初荷笑,“不过这实在是太超出我的想象了。迹部景吾,你真是个会来事的男人!”
“嗯?”迹部微微蹙起眉头,“会来事儿?这种说辞太不华丽了。再怎么说,也该说迹部景吾是全世界最会为你做浪漫的事情的男人吧。”
“是是是,小景仔对我最好了,小景仔是天底下最好最棒的男人。”
秦初荷带着笑意说着,顺带伸手捏了捏迹部的脸蛋,同时心里感叹这小子皮肤真是好的没话说。
“不够,”迹部握住秦初荷的爪子,带着某种意图看着她,“本大爷岂是你随随便便就应付过去的?要真诚一点,实在一点。”
秦初荷半眯起眼睛,笑,“小景仔,你再这么得寸进尺我就揍飞你喔。”
迹部假意叹了口气,在秦初荷面露得意之后,悄悄地吻住了她。
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你过关?多少也得有点付出吧,初莲。男人这种生物可不是那么简单哦?当然,你只会和我这个男人共度一生。
此时,遥远的东京夜空上骤然出现灿烂的烟火,一簇簇的紧挨着,照亮了上方的夜空。与城市璀璨的灯火一起相呼应,见证着这座天生就适合恋爱的城市!
☆、鱼缸
“啊啊嘁——”
“有没有搞错啊你,都快一周了,感冒还没好?”
秦初荷惊奇地看着前桌要死不活的仓木,那小妞现在正软趴趴地伏在课桌上,脸色苍白,将一张面纸盖在自己脸上,好像要主动进入棺材般。
“别管我,让我静静。”
仓木摆摆手,盖在她脸上的面纸像极了医院里宣布抢救无效死亡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异常恐怖。
眼光落在她柔软的发丝上,泛着点点金光。那盖在脸上的面纸十分之销魂的给她标明了今天的路线——沉睡的尸体。
B班内吵吵闹闹的,几个女生正围着另一个女生嚷嚷昨天的约会怎么样。班长抱着厚厚的一摞作业本颤颤巍巍地走上讲台,放在上面之后又很迷茫地望着班内,寻找学纪委员帮忙发作业本。
忍足刚从外面带了几瓶果汁回来。将草莓汁和咖啡分别放在秦初荷和自己桌上之后,拿着一杯热可可放在了‘尸体’桌上。
“喂,别作死了。”
瞧见仓木这种恶趣味,忍足不禁有点无奈,于是伸手将那面纸掀起。然而这一幕在秦初荷眼里就有点恐怖了,掀起你的头盖骨哟嘿!?
仓木艰难地坐好,瞥了眼忍足之后,拿起热可可喝了一口舒心不少。
“实在不行就去保健室躺着吧,我瞅着前面有一具尸体,都不能好好上课了。”
秦初荷一边戳开草莓汁,一边叹了气摇摇头对仓木说道。
“嗯?”仓木哼唧起来,尾音拖得长长的,那感觉和临死前的□□差不到哪里去!
“嘛,那你帮我和班长说一声,”仓木对忍足说了一声,又转过头看着秦初荷,“初莲,陪我。”
秦初荷脑门一紧,“你这家伙还真是会撒娇啊!”
忍足笑叹了口气,对秦初荷嘱咐了一声,“麻烦你了,青池。”
“嗨嗨,忍足妈妈桑。”秦初荷笑。于是伸手将仓木捞起来,瞥了她一眼,“喂,不用我背你吧?自己走啊,我可不会背你的。”
“呜呜,那你抬我一下嘛。”
“啊啊,知道了。别露出那种占便宜的表情,不然我就揍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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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保健室内洁白的格调让室内显得更加亮堂。秦初荷将窗帘拉下来,遮住了刺眼的光线和稍显灼人的温度。
仓木平躺在病床上,扯过被子盖在了小腹处。看了一眼桌上的玻璃水杯,又看了看坐在病床一旁椅子上的秦初荷。
“听忍足说你周五的时候发烧了?是不是烧糊涂了?我怎么感觉你看人的眼神都跟白痴一样呆滞。”
秦初荷喝了一口草莓汁,对仓木淡淡的笑了一下。
“嘁,他又和你说了?我没那么虚弱的!”仓木赌气地撇过视线。
“年轻人啊,嘴硬是会吃苦头的。”秦初荷笑了笑。
“忍足他很担心你的。他也和我说了,你从小体弱多病,是个弱娇。真是的,天才总会伴随点疾病啊,你还算幸运的了,只是小毛小病。自己要多注意一点,平时里别成天窝在沙龙和图书馆看书,也别老蹲在实验室。多晒晒太阳,运动运动。”
仓木烦躁地叹了口气,瞥了眼秦初荷,咕哝着,“初莲,你好像我妈!”
秦初荷弹了一下仓木的脑门,轻斥,“你这家伙,真是个笨蛋!智商难道被妖怪吸走了?有的事情,你还真是迟钝的要死。”
“哈?什么事?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仓木起劲了,盯着秦初荷。
秦初荷瞥了她一眼,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悠悠地喝着草莓果汁。
仓木望着洁白的墙壁,目光渐渐空洞起来,带着那么一些少许的怅然若失。在阳光包围的空间内,她如一只四处游荡的鱼,比谁都更具瞻远性的预见,但是宁愿就在这方块中游离。
“呐,初莲。”
“嗯?”
“我很孤独啊。”
秦初荷愣了愣,又平静地望着她。那双黑色的眼眸犹如黑洞般深邃,藏着太多的人间哲学与真理,可是从来不展示给世人。
她的孤独是来自骨髓,来自细胞,是天生的孤独者。
“一个人的孤独是没办法消灭的,只有在群体中慢慢淡化。但是,也总有那么一些特立独行的人,他们的孤独深入灵魂,也许一辈子都无法透化。或者,他们是在等待一个救赎。”
清灵的声音娓娓道出这样的话语,字字像是飘散在空中游离。仓木抓不住那些字眼该怎么去理解,或者对她来说,她并不愿意去理解。
“从小,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透明的。总是能一眼看穿太多的所谓的难题,以至于对常人来说是五颜六色的生活,在我眼里仅仅是灰色,黑色,白色和透明。我比谁都渴望脱离这样令自己厌烦的怪圈,可是我又比谁都清楚的知道,没有人可以救赎我。能救赎我的,只有我自己。”
仓木的声音有些暗淡下去,在秦初荷快抓不住的时候,她忽然浅浅一笑。
“怎么办呢,没办法吧。我这个人很奇怪啊。可是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奇怪的地方吧。只不过我的奇怪之处竟然让我如此厌恶又无法摒弃。就像金鱼一样,厌恶被困在鱼缸无法去远方,但却知道自己只能身在这透明的容器中。”
秦初荷的心里有些堵塞,像是被她的话戳到了某些痛处,感同身受。但是她又清楚地知道,仓木的孤独远比常人要深沉。
那是天才的孤独,只属于少部分看透世间的孤独。
“就算如此,命运戏谑似的玩笑与诡谲的未来组合到一起,你看不到颜色,无法离开鱼缸。还有我陪着你,在你身边。”
仓木的眸子闪动了一下,怔怔地望着秦初荷,随即地又平静地浅笑。
“我相信你,初莲。即便你是来自另一个宇宙的灵魂,即便你曾经经历过一段复杂跌宕的人生,我还是选择相信你。不知为什么。”
秦初荷愣了一下,带着一丝惊讶的目光望着仓木,但是很快地,她弯了弯眼眸,心中涌起巨大的感动。
“果然啊,还是被你知道了,”秦初荷轻轻叹了口气,眼眸里有闪烁的泪光,神情却意外的平静,“我和你一样啊,都被困在鱼缸里。但是,救赎的是自己,被救赎的也是自己,这样的话千万别再想了。因为,从变幻莫测的命运之神那里获得的救赎往往是个意外。”
仓木深吸了一口气,笑,“啊,你比我幸运得多了。你的意外已经决心陪你一生,你的救赎是自己已然下定的决心。”
“还真是的啊你,”秦初荷摇了摇头,笑了起来,“什么都瞒不过你。”
☆、思绪多的年纪不如多吃零食
“就算如此,命运戏谑似的玩笑与诡谲的未来组合到一起,你看不到颜色,无法离开鱼缸。还有我陪着你,在你身边。”
“我相信你,初莲。即便你是来自另一个宇宙的灵魂,即便你曾经经历过一段复杂跌宕的人生,我还是选择相信你。不知为什么。”
江崎背靠着铁丝栏坐在长椅上,仰头望着蓝天,阳光毫不留情地铺天盖地而来。
东京的天空一片澄澈碧蓝。江崎朝天空伸出手,想要抓住一丝一毫光线,却空空如也。只有被手挡住阳光而投下的阴影落在脸上,眼睑上。
为什么呢?
阿若和初莲之间好像有我无法理解的羁绊。
在听说仓木身体不舒服去保健室休息的时候,她急忙跑了过去。然而却在开门的一瞬间听见秦初荷和仓木的对话。
算不上嫉妒吧,只是有点难过罢了。
明明一开始最先和她们俩分别接触的人是她啊,也是她将她们联系起来。
为什么,忽然会有一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呢。
高中开始她因为工作的原因时常不在学校,她也知道这段时期内仓木和秦初荷走得很近,越发的亲密无间起来。可是,说到底,还是她最先与她们俩分别交好的啊。
为什么啊。
落单的感觉真不好受啊。
她真的很不明白仓木和秦初荷的世界,很不明白。
她们俩都是那种较之同龄人而言十分聪慧优秀之人,所以,难道因为如此,她才没办法理解吗?不是说只要努力,就一定可以拉近距离的吗?她为什么做不到呢?
江崎低下了眼眸,望着自己的手心发愣。
认识阿若是小学的时候。
那时候的阿若似乎与周围的气氛十分合拍,但同时又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在她与周围人之间,好像隔着一层比玻璃稍薄的薄皮。
和她渐渐交好之后,原以为自己已经进入了她所划归为不会被排除的范围里。那现在,阿若为什么又和初莲那般亲近呢?
好难过。
并不是说初莲抢走了阿若这样的话,只是,她为什么可以那么轻而易举地就将身边的人一一纳为己处呢。
但是,仔细想想。自己确实不如初莲啊。
没有她那般精通人情世故,也没有她那般即便是看透现实残酷之后仍旧可以平心静气的面对生活的心性。
或者,即便没有我的出现,阿若和初莲之间的羁绊也是命运既定的吧。
还是会在意的啊。
“左拉?”
江崎愣了一下,收回思绪,望向打开天台门的向日岳人。
见江崎似乎有心事的模样,向日便走过来坐在她身边,询问道,“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啊,有点吧。”
江崎叹了一口起,又朝向日无奈地笑了笑。
向日心下有些担心。
左拉她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的。从小到大,她总是一脸笑嘻嘻的模样,看起来好像每天都有很棒的事情发生。但是,就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才导致她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总是自己一个人独自烦恼。
“左拉,”向日看着她,浅笑了一下,“我会陪着你喔,一直。”
江崎低垂的眼眸忽然闪动了一下,抬起头望着向日。只见他伸出手,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微笑。
“从小你总是很乐观地对待所有事,但是现在,我也长大了不少,偶尔也依靠我一下吧。”
江崎看着向日,似乎原来对他的那些青梅竹马的感情有些闪闪发光。
小岳,长大了吗?
啊,是啊。
在我不留意的时候,他似乎开始每天能都收到好多女孩子的情书,似乎每天都会去图书馆看书,似乎每天都会有计划性地去做好多有意义的事情。
“小岳。”
感动,或者是欣慰,还好,他还没有离开她。
江崎嗅了嗅鼻子,眼眶里闪烁着泪光,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呜咽。
“我,我是不是太笨了。生活乱糟糟地,简直烦透了。每天。。。。每天结束课程之后去事务所练习到天黑。虽然他们不说,但是我知道。。。。。。我被前辈排挤,被同事排挤,我真的好累啊。。。。。。。真的好累啊。”
向日见到这样的江崎很心痛,毫不迟疑地伸出手臂拥抱她,贴着她的发丝感受着她的不快乐与难受,内心无法平静。
“现实和。。。。。梦想。。。。。之间的距离。。。。。。。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小岳,我所有的力量都快用完了。。。。。怎么办?。。。。。。我好害怕。”
面对第一次表现得如此脆弱的江崎,向日蹙起眉头,她的那份心痛他比谁都能体会得到。
他太了解她了!
什么难过的事都往心里咽,从不苦着脸面对别人。正是因为这样,她承受了太多不该强忍的痛苦和悲伤。
现在,她将这份脆弱展示给他看。一来是她的信任,二来是,这份悲伤已经临近临界值。
向日抱紧江崎,轻轻叹了口气。
“哭吧哭吧,没事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左拉。放心好了,我会在的,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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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过窗户落在室内,复古式钟摆一直晃个不停。
忍足躺在暗红色的沙发上,脑袋枕在搁置在古铜色扶手上的手背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跷在另一端的扶手上。
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