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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同人)挽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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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君》作者:楚乔七
文案
来到这个地方,白夜已做好了孤独终老的打算,后来他遇见了他,他想,那个人应该和自己不同,他本想默默守护,但后来那个人却来招惹自己,最后越来越放不下,至死
内容标签:前世今生 灵魂转换 怅然若失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夜,苏曼 ┃ 配角:苏闫,苏见,北辕丽雯,谢灵运 ┃ 其它:皇权与情爱,禁忌之恋

第1章 正文
 挽君《白苏文》

正文1:
大庆八年八月二十四日夜晚,白将军府上灯火通明,白将军老来得子,乐的嘴都合不上,小娃儿一生下来眼睛黑溜溜的,四处转个不停,因这娃儿夜晚出生,又因为将军是个粗人,听所以取名白夜,听到这个名字,小娃儿嘴角会轻轻弯起。
大庆十五年五月十一日,惠风和畅,天朗气清,正是大庆皇帝苏权安四十大寿,普天同庆,白老将军一大早就携了夫人犬子来皇宫道贺,逢人就夸自己儿子,结果一圈下来,白夜的怀里满满一堆的珍贵玩意儿,那双清秀的眉几不可查抖了抖,把这堆玩意儿全塞在白将军手里。白将军笑得眉毛眼睛皱一块儿了,将东西交给下人,拉着七岁的小白夜去席上坐着,白夜一脸冷漠,此时少年太子苏闫端的一幅文雅的脸,他手执青玉骨扇似有若无的扇动着,用非常善意的眼光打量着白夜,白夜仍然一脸冷漠,非常的不给太子面子,被盯得不耐了,回敬一个冷厉如冰刃的眼光,苏闫十分温柔的笑了,白夜顿时觉得,此人多半有病。
陡然一声洪钟之音响起,苏权安姗姗来迟,龙袍加身,一脸威仪,四十岁的他正是男子气概最浓时,两道浓黑的剑眉斜飞入鬓,鹰钩鼻下不厚不薄的上下唇瓣微抿,身边皇后仪容华贵,凤冠朝天,流苏染金,脂粉飘香,两人相携不失为一道好风景,白夜心下赞叹,皇室出品都不次啊!苏闫也是,容貌八九不离十的遗传了他母亲。刷的一声,底下的官员们全站起来,白夜也跟着站起,随着官员们弯腰朝皇上表达祝贺。突然目光停顿,皇帝右手边第一席,一个小小孩童正恭谨的给他母亲擦凳子,眼角眉梢都像极了一个人,白夜以为眼花,便使劲擦擦眼睛,不想这一幕尽落苏闫眼中,苏闫的嘴角上扬,挺有趣味的盯着白夜与那个小孩童。白将军见儿子一直看着某一处,便十分献殷勤的为儿子当起解说官来,他指着白夜看到的那对母女说,这是慧妃,曾经被誉为京城第一人的慧妃,那个小子是皇帝的第四个儿子苏子美,白夜听后反复念叨着苏子美苏子美…太子笑得越发灿烂…酒过半旬,苏闫负手踱步到苏子美所在的席上,一幅兄友弟恭的样儿,两人有说有笑…事实上是苏闫一个人又说又笑的,而苏子美只是点头摇头,突然,苏闫拉着苏子美离席,两人出了大殿,过了一小会儿,白夜按耐不住也跟着离开,直觉带着他来到了后花园,却见苏闫搂着苏子美哥俩儿好的,苏子美手中拿着一根崭新的竹箫,稚嫩却冷清的声音响起:谢谢大哥。苏闫温和的声音也随之而来,白夜都能想象出苏闫此刻那恶心的笑脸,苏闫说:苏曼,小四,大哥与你之间无需说谢谢,不是的吗?听到这个名字,白夜的下巴都合不上了,而后,他的眼睛里若盛了漫天星光与水光,激动不已,他的苏曼啊,应该是他了。
当时,他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他想,他的苏曼在那一个世界还好吗?魂穿这种事他没经历过,但也不陌生,以前觉得宁宁喜欢的那个小姑娘太神奇了,还有海蓝也是,然而,这种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真是不太美妙啊!并且,当时他在这个世界一睁开眼睛…真是懵了,后来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本打算这辈子平平静静孤独终老,如今…看来…有待商榷了!
听父亲(白将军)说苏曼并不受宠啊,怎么与太子关系如此之好呢,白夜的小心肝此刻正在纠结着一个问题,苏曼到底认不认识自己呢?其实此刻的苏曼也很疑惑,大写的疑惑藏在心中,虽说平时太子偶尔对自己笑笑,但是二哥和三哥欺负自己的时候,大哥也只是袖手旁观,怎会如此的…然而苏曼毕竟是苏曼,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如山,一阵冗长的沉默,太子笑道:时候不早了,四弟歇息去吧!苏曼乐得离去,白夜正欲跟随却被一把玉扇拦住,一张笑脸无限放大,白夜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柔软的唇轻轻擦过白夜如无的脸庞,白夜用袖子擦了下脸,静静的看着苏闫的眼睛,苏闫大笑:白夜?你真可爱。白夜…………这人真是有病,苏闫的头轻轻的靠近白夜耳旁,搁在白夜的小肩膀上,缓缓吐了口气,惹得白夜一阵颤栗,恶趣味真浓…苏闫特意卷着舌音带着十足的魅惑之音道:看上本太子的四弟了?白夜身子一僵,然后笑了:要看上也该看上太子你,不是吗?是的,苏闫从一开始就不把白夜当七岁孩童看,他从看到那双淡然的眼睛开始就觉得此小孩太过深沉,那双眸太黑了,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深沉,太过于吸引同类了。听闻白夜此言,苏闫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快如电的兴味:白夜,你可知这是玩火? “喔~…大安何时男风盛行?”白夜一字一字的从唇齿间蹦出来,冷硬如铁,奈何有人自觉热情如火,毫无压力的苏闫伸手捏住白夜的肩膀,白夜知道自己肩膀此刻该是又红又肿的,该死的,自己这破身板太不占优势了,白夜冷笑:“恼羞成怒?”…太子不为所动,依旧面如春风:“你不正对本太子很感兴趣?本太子乐意满足你。”玉扇一转插入腰间,右手扣住白夜的后脑勺,强迫性而又绝对压制,白夜无力反抗,温热湿滑的舌头轻柔的摩挲着光洁的脸,终是没有耐心,苏闫看着紧闭双唇的白夜,手下一用力,白夜嗯哼一声,正是这个时候,那灵巧如蛇的舌头闯进了唇齿间,攻城略地,尝尽佳酿,玩火过头总是容易失火的,苏闫眉头紧皱,青筋暴起,喘息声一声沉过一声,白夜暗道不好,一只大手已经伸进胸膛,那敏感的地方此刻正被人狠狠的搓捏把玩,一声闷哼从白夜嘴里溢出,听到此声的苏闫更加无法克制了,一手操起白夜卷在怀里,另一手加快速度,愣是在白夜那稚嫩雪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暧昧的瘀青,白夜怒,狠狠的咬住苏闫那狡猾的舌头,一滴殷红的血从两人的嘴角缝合处淌出,分外的暧昧,又惊心动魄,苏闫吃痛放开了白夜,然而下半身的痛又是如此的急迫,膨胀的物体隔着衣服将热度传给白夜,白夜抬腿正欲踢过去,却听到一道清越之音:大哥。此时,苏闫已经将白夜放下,衣服平整,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狼狈,苏闫道:四弟不歇着怎又出来溜达,不然下午的课又该打瞌睡了。白夜凑近苏闫耳边冷声道:看来太子真是兴致异常啊,恕本公子无法恭维。而后刻意放大声音道:告辞。苏闫笑的宠溺,看得苏曼不禁寒毛竖起,因为苏闫,苏曼才打量起白夜来,白夜笑着朝苏曼点头,苏曼也回之以礼,白夜转身离开,小手紧紧握成拳,苏闫…他记住了。
若说白夜和苏闫的缘分呢,那绝对是孽缘,白夜越是躲着苏闫,苏闫便越是高兴演一出猫追老鼠的戏,经过皇宫一行之后,太子便来将军府来的勤了,宫中众说纷纭,白夜心中是盛了一块明镜,知道黑是黑,白是白,太子的心机不可谓深也不可谓不深,白夜也从父亲那儿旁敲侧击过,也偶尔童言无忌的说过一些话,毕竟将军府待他不错,这也是他现如今唯一的保命王牌,这些日子,他央求着父亲给自己找了一打武师,本来他是做着一辈子做普通人的打算,就没想过习武,后来因为…嗯,这个原因看前面就知道了,而且百无一用是书生,想到受制于人不能反抗的那种绝望变充满了斗志,苏闫虽打着与白夜哥俩好的名号来将军府,倒是很少见到白夜,常是与白将军闲聊,白夜一见下人通报,便早早离府找个清净的地方练习剑术轻功。
这日,太子又来了,提着一大堆的幼稚玩意儿,说是要送给白将军可爱的小儿子,白夜自觉自己已十分淡定了,奈何有些人的犯贱恶心人的功力深厚,白夜已然破功,一口穿越时空的老血啊…他提着剑谱手执一把短剑翻墙越院,轻巧熟练的溜到了君临峰,君临峰山腰处有一池荷,此时开得正旺,白夜踮脚踩上荷叶,努力保持身轻体盈,以此找到那种飞檐走壁立于高墙的感觉,哗啦一声,从水底冒出一个黑溜溜的头,嗯…其实是湿漉漉的头发软趴趴的顺着头,所以看起来黑溜溜的,一只手将头发撸开,看向站在荷叶上的白夜,白夜被这一眼看的脚尖不稳,啪的一声砸进池子里,激起一层雪白的浪花,苏曼将手中的莲子扔到岸上朝白夜落水的地方划去,白夜故作不会游泳在水中使劲扑腾扑腾,愣是将那个浅浅地荷塘给整成好似一个几十米深的湖泊,看得苏曼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只好一脸深沉的将白夜捞进怀里游向岸边,白夜狠下心继续踹水还狠狠的惯了两口水,试图把自己灌晕,苏曼无奈极了,只好用一只腿夹住那乱抖的腿,一只手搂住腰借力朝岸上划,临岸,白夜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晕晕沉沉中感受到柔软的东西擦过唇角,很舒服很清凉,白夜心满意足彻底的晕过去了,待醒来时发现天都黑透了,才知道自己睡得多么舒服,而且自己身上的衣服全干了,一转头,发现苏曼正在烤着鱼,白夜不自觉地扬起笑容,时光静好。
苏曼见白夜醒了,招了招手,白夜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苏曼道:头还疼么?白夜摇头,苏曼问:可还有不适?白夜还是摇头,苏曼将烤好的两条鱼递了一条给白夜,便不再说话,白夜默,苏曼从小就是这清冷的性子吗?其实白夜真的误会了,不然以现代苏曼的性子,断然今天不会理会白夜,哪怕他死在自己眼前,又与自己何干呢?白夜施施然问:你没回宫会…苏曼:无碍。两人有一查没一查的聊起来,基本上是白夜问一句苏曼答一句,但白夜却很满足,而苏曼竟然也不觉啰嗦,或许是很久很久没感受到身边有人罗哩罗嗦的温暖了,若是白夜知道苏曼的内心独白,会郁闷死,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在他的爱人看来…罗哩罗嗦……苏曼想起白夜先前站在荷叶上,然后问道:可是在练习轻功?白夜嗯了一句,苏曼道:我略知一二若不嫌弃…白夜立马保证:不嫌弃,绝对不可能嫌弃,以党的名义起誓。苏曼虽不懂党是什么可看这严肃的表情也明了,不免失笑,两个小小少年从此结下了不解之缘。
白夜后来硬是缠着苏曼教他游泳,两人比剑术,两人对弈,两人比骑马,三年时光荏苒,白夜与苏曼两人个子非常长,才十岁就有了少年模样,四月十一,桃花开尽绿荫正浓,太子苏闫及冠,举国欢庆,白夜找了个理由推了,让白将军携妻一同去参礼,而后白夜非常后悔为何不去,那夜,苏曼母亲慧妃惨死,死状十分不堪入目,据说与下人通奸被杀,而苏曼亲眼见到母妃的死状,请求离开皇宫到安平寺带发清修,皇帝准许,苏曼即刻离开,这一别竟是十年,白夜找遍了整个大庆,没有苏曼的消息,即使白夜手眼通天,若苏曼有心消失,任是天皇老儿也无法找到的,所以白夜不再找了,他相信,迷一样的相信他的苏曼会回来的,到时候君临天下,所以他要为他的王,他所诚服的爱人把前路整平坦。
安庆二十八年六月初,皇帝偶得一妃,据闻此妃似极了皇帝老儿心心念念的女人,皇帝赐名瑞妃,瑞,祥瑞,国瑞,此事气的皇后病了三天,从此皇宫后宫中只独宠一人,瑞祥殿是夜夜大红灯笼高高挂,丝竹管弦不间断,檀香悠悠绕殿梁呐。同年八月二十四,白夜弱冠,因父为将,皇帝心情作美,一道御旨多数御赠,封了白夜为兵部侍郎,人称白侍郎,白夜默。夜至,白夜悄悄脱身于酒席,一个人提着一壶桂花酿溜到屋顶上,月正好,光华照人,月美人也美,白夜阖眼屈膝躺着,酒就放在腿旁,当他伸手去拿的时候却扑了空,睁开眼却是愣住了,月光真的太美了而眼前的人更美,那人抿唇一笑,举起酒壶喝了一口递给白夜道:祝贺啊!白夜笑了,这是十年来他梦寐以求的一幕啊,都怪这月光太美,他总觉得不真实,白夜接过酒壶没有喝,确是突然抱住苏曼,哽咽着说:别动,让我抱会儿,抱会儿就好。苏曼站着任那人抱住自己,良久,白夜才放开苏曼,两人相对无言,白夜将着十年都在一眼里补了回来,他细细看着苏曼的眉,那眉弯若柳又有些雪花的冷剑的锋利,他细细看着苏曼的眼,那双清亮的眼里有自己的身影,他细细看着苏曼的鼻,那高山鼻狭长挺拔如君临峰,他细细看着苏曼的唇,用目光描摹着他的唇形,突然很想吻上去,白夜喉咙深深的吞咽一下,身随心动,苏曼正想开口便被堵住了唇舌,唇齿交错相濡以沫,相呴以湿,酒壶掉落碎了一地,酒香四溢,桂花香,空气,还有苏曼,从此以后,白夜对桂花酿情有独钟。
苏曼被这一响声震的回过神来,一把推开白夜,眼神惶惶,而后是冷漠,白夜被这眼神看得措手不及,但他不想解释说这是无意的,他想苏曼懂他,他想苏曼知道自己的心意,七岁的时候他知道苏曼不认识自己,他便做好了终此一生默默守护苏曼的打算了,然而苏曼偏偏来招惹自己,于是想要的更多了,人都是贪婪的,总是不满足,如今白夜不满足只能看着苏曼,甚至一想到他可能娶妻生子,他就会窒息,这十年来,他觉得没有苏曼的地方空气都很稀薄,如今他在身边了,怎么能不抓住。
白夜以为苏曼会发火,但苏曼没有,苏曼只是静静的说:终有一天,我们都会成家的,而你,白家所有的希望都在于你。白夜执着的说:哪怕是这样,我…不后悔,苏曼,给我一个机会行吗?苏曼摇摇头:白夜,你不该这样的。 白夜大笑:那我该怎么样,娶一个女人,哦,不,随便找一个人都可以,只要不是你,对吗?苏曼不语,在白夜看来已是默认,白夜说:苏曼,你不知道我多么爱你! 苏曼抬头看向白夜,仍然不语,白夜拂袖而去,苏曼叹了口气,清亮的眸中深沉的可怕,他怎会不懂呢,然而他并不能给他什么,假装爱他?爱一个人,一个男人?或许不管他是不是男人,自己会不会爱上男人,但是此刻自己确实对他没有任何的爱恋,苏曼做不到委屈自己迎合他人,哪怕那个人是白夜,也不能,或许说,因为白夜是朋友,所以更不能假装爱他,苏曼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他害怕失去这个朋友,又不想这个朋友对自己失望,他不想假装爱上他让他最后绝望,所以只能在白夜的底线内伤害他。
隔了两个多月,苏曼未曾找过白夜,而白夜也下不了面子来找苏曼,一拖就拖到苏曼十一月十一及冠那天,听京城茶楼道书的人说,四皇子不久前回京,深得圣宠,只要是四皇子要求的皇上都给办了,就如订婚一事,这日四皇子及冠,北辕啊那个天仙似的公主北辕丽雯携北辕旨意前来祝贺,四皇子说与北辕公主情投意合,皇帝老儿大手一挥,一封联姻信就快马加鞭送去了北辕,不过四皇子玉树临风北辕公主清灵可人倒是天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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