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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纯情的正直的包养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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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开门!”辛加捶门,“你神经病啊!开门!”

这下真是凭他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他了,天呐,辛加都不知道该怪谁去,能怪谁,怪自己个猪脑子呗!

我他妈就想好好唱个歌而已,哪那么多破事呢!辛加拍得手都麻了,啥动静没有,这层楼的人都不上厕所的吗?!


合该他倒霉,这楼层就俩摄影棚,今天开工的只有辛加参与试镜的那一个,行政办公区域都不在这儿,要是棚里没人来找他,只能寄希望于清洁阿姨了。 
可是谁知道阿姨啥时候轮值呢。辛加想了一通,莫名佩服起心机的心眼来。他疲惫地靠着那扇夹板木门,走投无路了。

忽然,门板传来拍打之声,有人呼唤着辛加的名字。

“琪琪?!”辛加惊喜,“是琪琪吗?!”

门外的女孩子一边砸门一边大声应道,“我就猜到你在这儿!你没被打吧?!”

“没有没有!你快去找人帮忙!”

“我正在想办法!”

“你去把那王八蛋拖过来!我揍死他!”

琪琪不再应声,辛加只听得门锁被敲得咣咣响,十几记下来那锁有松脱的迹象,女孩子大喝一声,一记狠砸,便见那扭锁彻底脱落,辛加终于得以脱身,冲出来一瞧,原是琪琪打开消防箱,用水带上的金属借口猛击门锁,这会儿小姑娘累得气喘吁吁,又焦急上火,都快哭了。

辛加一语不发,抄起消防箱底下的灭火器大步往前走,琪琪拦住他死活不让他迈步。

“你干什么去?!”

“我今天不弄死这个人我不姓辛。”
辛加平日里乖乖的,一门心思都在唱歌上,琪琪跟他的这些日子就没见过他发脾气,虽说上回被坑了一把关在女厕,但琪琪看着他压根就气不起来——这招人疼的。只是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辛加收着爪子藏着尖牙,琪琪来不及多想,拦下来再说。

“不行!”琪琪拽着辛加的衣角使劲往后拉,“不可以啊!”

然而辛加只是往起走,根本不回头,他什么也不理会,身周怒火熊熊燃烧。

“人家凭什么欺负你你知道吗?!”琪琪弄不动辛加,只能撒开手,她控制不住情绪,不由得带上了哭腔。

怎么会不知道呢。辛加放下灭火器,站在原地,像个茫然无措的行人,他凭什么,就凭他背后那人更牛逼。

“咱们惹不起他。”琪琪擦擦眼眶里的泪,“别说Betty,就是,就是童董也……”


说着琪琪便语带轻蔑,不屑道,“他都出道多少年了,靠人捧也红不起来,你看他演的电视剧,切。”

“我知道。”辛加大力地抹一把脸,无力道,“我就是,他跟我说话,我以为,我以为他是朋友。”

忽然辛加转身往后走,回到刚才困住他的地方,他将水龙头拧至最大,二话不说埋下头去,任由水流将脑袋浇个湿透。

“你干什么?!”琪琪跟在辛加身后,惊诧不已。

初秋里,天气不复炎热,骤然浇一头冷水,辛加冻得微微哆嗦,湿发紧贴耳根,凉水顺着颈子钻进衣领里,他狗儿似的甩掉头上面上的水珠,道,“待会儿不是要演死在男主角面前那场?这样看着惨吗?”

辛加虽然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但他心里憋着气,只想弄死那孙子,反倒气得面色红润生机盎然的,一点没有临死前弱柳扶风苟延残喘的样子,更像被泼了一身水杀气腾腾找碴去似的。
“不行。”琪琪摇头,“你这样男主角以为你要去杀他呢。”
辛加心中那股火焰登时熄了,他急得团团转,“我就是难过不起来。”

“要不你想想童董?”琪琪道,“就想象他不要你了。”

“更不行了。”辛加乐了,“只要想着他我就笑。”

时间紧迫,俩人总不能躲厕所里酝酿情绪酝酿个半天,拍戏又不是拉屎,哪能等演员有感觉了再上呢。小明星小助理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辛加连揍哭自己的心都有了。

入戏真他妈难吶。

“有了!”琪琪灵光乍现,“看过喜剧之王吗?”

星爷的经典电影,辛加至今看了得有八百遍,“演员的自我修养?!来不及了!”

“哎呀不是!”琪琪埋头在包包里使劲掏,“柳飘飘怎么在嫖客面前哭的记得不?”

辛加喜形于色,“你带了芥末?!”

琪琪在包里掏得一宝物,辛加定睛一瞧,竟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的驱风油!

“芥末没有!驱风油一样好使!”琪琪拧开瓶盖,使劲摇摇摇倒出一大滩在掌心里,冲着辛加的脸招呼上去,一下跟着一下。

辛加顿时汗毛直竖,鼻腔里窜上一股凛冽刺激的苦味,眼里也揉进去不少,眼眶立即就红了,根本睁不开眼,但他强忍着不闭眼,泪水开始积聚。

他把心一横,夺过巴掌高的玻璃瓶子往嘴里灌了两口,斧标牌驱风油,星加坡出品,物美价廉老少咸宜,专治头疼脑热舟车晕浪,更有治疗精神不济难以入戏之功效,实乃居家出行拍戏撕逼必备之良药,商港各大药房有售,代购价格从优。

两口药油咽下喉咙,那滋味,辛加一张小脸皱成苦瓜,恶心得直想吐,唾沫不断从嗓子眼往上涌,叫人只想往嘴巴里灌水,但辛加硬是给忍住了,泪水不住地淌,吸进去的气尽带着寒凉辛辣的药油味,舌头辣得发麻,当真是目不能视口不能言。

琪琪扶着他,眼眶不禁有些许发热,“这个不能喝的呀,下回我给你带个能喝的双飞人。”

辛加睁不开眼,风一吹就流泪,他眯着眼睛,半扶半摸地总算是回到棚里,也不知道试到谁了,反正是小鲜肉演着,导演编剧看着,谁也没工夫留意他。

心机神色如常,跟没事人似的,见辛加裹着一大股药油味回来,只微微皱眉头,看也不看辛加,专注地瞧着前头。

驱风油都一口干了,方才的事打落门牙和血吞吧。辛加深深吸气,清劲味儿直冲脑门,权当是提神醒脑了!

小鲜肉死完一回,导演环顾一周,示意辛加上台。

辛加紧张得台词忘了个七七八八,人还没说话呢,眼泪先唰一下下来了。

斧标牌驱风油,货真价实,名不虚传。

辛加捧着剧本,喜忧参半,喜嘛,自然是拿下了这个角色,好歹能向灭绝Betty交差,更把心机男演员气得鼻子都歪了,说起来这事能成有他一半功劳,没他那一出,辛加这惫懒货也拿不出此等勇灌驱风油的斗志;忧嘛,在圈子里算是正式树敌了。

但这世上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是没有以德报怨这一说的。想当初要不是有琪琪死活拦着,心机的脑袋早开花了,万幸没砸成。想起这事来辛加还是有点后怕,于是便在床上打起座来,胡乱念几句大慈大悲咒,喝令自己平心静气无欲无求。

有功夫在这念经,怎不去谈恋爱?辛加不是没有这样的念头,只因对象还没回家呀!这都几点了,我对象咋还没有下班呢。辛加骨碌碌在床上滚着,看一会儿剧本念一会儿经,再看一眼挂钟,才过去五分钟!等待实在是太煎熬了!

辛加快要在床上耍完一套二十八式太极拳了,他一个人倒是玩得挺欢,这会儿又对着落地窗照镜子,据导演说相中他的理由是气质符合人设,回去的路上琪琪忍俊不禁,笑道导演就是看你长得受。辛加挺郁闷的,gay容易看出来,但凭什么就断定自己是受,瞧瞧,八块腹肌——暂时没有——但线条什么的都是实打实的!马甲线有了,腹肌还会远吗?辛加撩起T恤,仔细观察玻璃窗中映着的自己的腹部,颇有些忿忿。

正发着呆,楼下传来响动,定然是对象回来了,辛加眼睛顿时就亮了,噔噔噔跑下楼去,瞧准了便往人背上扑,四肢并用,跟树袋熊似的。

做牛做马辛苦一整天的童先生差点没被撞得肺都吐出来,他双手托住辛加肉肉的屁股,免得他掉下来。

辛加什么也不说,伏在人背上就知道呵呵傻笑,一点儿也不贴心一点儿也不贤良一点儿也不淑德一点儿也不小甜心。

秘书缓慢而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叉腰道:“行了行了,这儿还有个喘气的呢。”

二狗如今愈发名媛范,那做派,跟辛加的大姑子似的,辛加从童以恒背上下来,跑到厨房调杯蜂蜜水。

“你小子。”二狗倚在流理台边上,兰花指点一点辛加的脑门,“可怜我那守身二十七八年的老哥哟,让你捡了个便宜。”

“我也打了二十五六年的光棍呢。”辛加笑嘻嘻道,“互相便宜吧。”

秘书一张大脸凑到辛加眼前,单眼皮小眼睛精光闪闪,“戴套,知道不。”

“睡不睡?”辛加裹在棉被里只露出眼睛,朝着床边的童以恒眨巴眨巴,只是人家背对着辛加,正借着床头台灯废寝忘食看报表,一点没接收到信号。

见童以恒跟个木头似的,辛加掀了被子,抓起剧本挨到人身边,气哼哼的也开始看,他试探着把脸颊贴在童以恒结实的背上,只消这么轻轻一碰,童以恒便跟踩了尾巴的猫儿似的,立时便僵直了。

“听话,快去睡。”

辛加心底知晓了,这老处男还在这儿装呢,于是慢条斯理地翻页,道,“唉,这角色真不好演。”

“明天我陪你看,先睡吧。”

睡睡睡!多耽误事儿啊!辛加暗自咬牙切齿,表面上却仍然慢慢磨磨道,“不行,今晚一定要研究清楚这场激!情!戏!不然我心里难受。”

“啥玩意儿?”童以恒顿时转过身来,“你再说一遍?脱衣服不?!”

那就一花瓶角色,所谓大尺度,无非就是跟一群演装模作样你推我挡,演一段剪到片花当中充当噱头罢了。童以恒自然知道辛加要去演戏,却不知道有这么一出,以为他要牺牲奉献到什么程度,当即气血上涌,夺过剧本来细细察看。

童以恒把剧本翻得哗哗响,字不多行也不密,却也足以令他头昏脑涨,“哪儿呢!我看看!”

此刻辛加却愧疚起来,心想不该这么撩他,瞧把他急的,仿佛欺负了他一样,便低声道,“不脱,就,就只有一点点……”

说着便指予他看,“呐,看吧,比指甲盖还要少呢,一丁点……”

童以恒顺着辛加的指尖读过去,两句台词加一行情景描述,确实是少,足够糊弄他这外行了,他却逐字逐字地细看,极小心地样子。

“这便是你的命了!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从了我罢……”童以恒皱着眉头念那台词,一头雾水。

“从!我这就从了你!”辛加求之不得,欢快地扑到他怀里,再也不挪动,男主角见鬼去吧!

童以恒低下头,安静温柔地与辛加接吻。他穿着半旧的汗衫,于是方便了辛加上下其手,童以恒受不了撩拨,全身肌肉顿时绷得紧紧。他艰难地从辛加唇上移开,轻声道,“你乖,睡吧。”

辛加注视他的脸庞,“哼哼,我们家童童有心事。” 

童以恒不自觉将眉头皱得更紧,然后又放开,笑道,“没有。”

又没头没脑来一句,“你是我的宝贝。”

“宝贝今天非睡你不可!”辛加攥住他的命根子,恶声恶气道,“都硬成这样了!还不快从了我!”
得不到满足的男人是没有好脾气的,而扯不了证又办不成事的基佬是没有理智的,辛加二话不说,一把将童以恒推倒,骑到人身上,三两下剥干净衣服,想一逞威风,却高估了自己的胆量,在童以恒无法掩饰的灼灼的目光里,烧红了脸颊。

台灯昏黄的光线笼罩着辛加赤裸的身体,像融融润润的一块脂膏,带着甜丝丝的味道,仿佛一掐就留一道印记,引人去揉搓。他两腿分开跨坐着,于是童以恒便感到一点湿润粘稠,凉凉的,像冷却的清凌凌的糖浆,落到自己身上却是火上浇油,瞬间野草焚风,所视所触一切皆如火烤般炙热。童以恒一颗心仿佛要蹦出腔子,喉头蔓延上来一股麻痒的焦渴,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却全然不杂一丝痛苦,他沉重地喘息,灼热又潮湿,指尖颤抖着探到辛加身后,再收回来是便是黏腻的,在灯下闪烁着暧昧的水光。
辛加羞赧得全身微微颤栗,却依旧死鸭子嘴硬,恶狠狠道,“老子今天就是来睡你的,看你往哪儿逃。”

说不上来什么情思,此刻亦顾不得了,两人翻滚在松软的被褥里,吻得狠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呼吸间充满了对方的气息,身体磨蹭纠缠,谁也不能离开谁了。

辛加伏在床上,臀高高撅着,软得像一汪水,无处受力,只能任童以恒的手指在那处翻搅,房间里静得很,二人的喘息与那不堪的滑腻声响交杂在一处,仿佛是一层薄红旖旎的雾气。辛加先前耀武扬威,此刻却装聋作哑,紧闭着眼不敢去看,要害全落在人家手里,他不堪忍受这样的折磨,想要逃脱,扭动着身体却似迎合难耐的模样。

“可以了……”辛加催促道。

只是辛加依旧是半硬着,无论童以恒如何取悦他依然如此,“还不够……”

此时童以恒隐忍的语调与沙哑的嗓音令辛加骨头酥了泰半,心尖上阵阵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涟漪一波一波地扩散着,哪还等得了,哀哀道,“真的可以了,我刚才也……”

他话未完便“呜”一声,食指揪紧了身侧的床单,疼,真的是疼,心里是害怕的,却生生忍着压着,但又是欢喜的,铺天盖地,叫他眼眶发酸。辛加扭头去看,只见童以恒额上蒸出热汗,喉结上下滚动,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着迷地爱恋自己,心里头便想——

太好了,他喜欢我。

他爱上我是个意外吗?恍惚间童以恒想起今日那通电话,辛师傅在那头长久地叹气,含含糊糊的吐露不清。

童以恒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然而辛师傅一个字也不多透露,童以恒反反复复思考话里的意味,如何也找不到定论。

他是我的宝贝,辛加是我的宝贝。

到最后谁的神智也不清醒了,床褥上沾满了飞溅的液体,两人身上都是湿亮黏滑的汗水,飘飘忽忽从云端里坠下,落不到实处,处处都是甜的热的,心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似的。两人身体交叠,互相汲取对方身上的气味,渴求成为对方身上的血肉。

辛加筋疲力竭,眼前一阵阵星星,实在架不住,盹一会儿缓过了这一阵。童以恒也不睡觉,坐在床沿不知在看哪儿,约莫是一副想事情的样子,忧郁却性感。


“我们家童童琢磨什么呢。”辛加柔柔地低声笑道。

“琢磨着赚钱养你。”童以恒闻声回过头来,走到辛加身边让他蜷在自己臂弯,两个人在这长夜里轻声说着话。

“别去了!”辛加豪情道,“我养你!”

童以恒笑着不说话,再低头时,辛加已沉沉睡去了。
秋高气爽惠风和畅,这样的好日子里,辛加正式进组了。他的戏份少,剧组便在郊区的影视基地集中拍摄他与男主角的室内对手戏。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瞧这阵仗,辛加把一双眼瞪得溜圆,演的不是美人却是刘姥姥,跟进了大观园似的。

琪琪看不得他这没出息的样,叫别人看笑话,便掐一把辛加,提醒他时刻保持逼格,“这不跟拍mv一样么,别紧张。”


“哎哟。”辛加吃疼,“别掐,假发要掉了!”

此时他长发飘飘衣袂翩翩,一身白月光傻白甜标配的广袖白衣,眉如画唇似点,活脱脱一个古装美男子。前日本剧一众主演定妆照出炉,个个明珠美玉,因着辛加的角色是编剧的心血,号称是她向现存婶茶志渡发起挑战的檄文,在早期宣传上又大玩说不得的把戏,进而广受关注。定妆照一出,一度与剧集同登热搜榜,可谓不是主演胜似主演,打酱油打到这个份上,怪不得鲜肉们抢得你死我活。

男主角由一名实力派与偶像派并称的国民男神担纲出演,十年前当辛加还是个懵懂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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