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唇和咬伤他的牙齿。
韩景宇挣扎的动作太大,被反剪着绑在椅子上的手臂都被勒红了。
权匀觉得这个时候的韩景宇才是最叫人爱怜的。
抛去一切负担……什么都不用顾虑。
反正……
反正……
手指撩开韩景宇上衣的扣子,在韩景宇意识到他的动作的时候,更用力的纠缠着他的唇舌。
嘴巴都被咬破了,唇舌都在发麻,但权匀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欢愉。
韩景宇因为被绑着,衣服不可能脱得下来,所以只露出了胸膛,衣服松垮的挂在手臂上。权匀捏着他的下颌,就这么弯着身子舔舐着他的嘴唇。
韩景宇喘着粗气,从鼻腔里喷出的气息洒在权匀暗色的眼睑下。
如果他能看见——此刻的目光是什么样子的?
权匀弯了弯嘴唇,然后用手遮住了韩景宇已经被遮住了的眼。
——他不会看见的。
手下的皮肤是温热细致的,权匀觉得那每寸肌肤都滑腻的过分。
韩景宇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显然是已经怒不可遏。
第173章 失控
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身上有个人严严实实的压着,从一开始的试探的碰触到后来的肆无忌惮的抚摸。
韩景宇大概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侧着头躲避着那人的亲吻,没想到权匀顺势就亲上了他的脖颈,叫韩景宇这一下连闪躲都没有他法。
是谁?
是谁呢?
因为韩景宇是坐姿,权匀连绳子都不敢解开,只从身下抓着韩景宇的脚踝,将固定他的姿势调整成能接纳他的姿势。
韩景宇也从那亵玩的亲吻中明白了他接下来的意图,紧并着双腿,但是这对权匀来说根本是毫无意义的。
韩景宇已经被制服了,从一开始闪躲不了他的亲吻到现在被强制的抓起脚踝,压在椅子的扶手上。
韩景宇现在的姿势一下子变得极为难受,全身的压力都转到了腰椎那里,这样的姿势是很难固定住自己的重心的,也是那绳子绑的太紧,叫韩景宇在这样难受的姿势里也不至于仰倒过去。
裤子被解开,动作的那人也怔了一些,就像先前那样不敢碰触,但过了一阵,沉默的听着韩景宇那因为惊怒而急促起来的喘息声,整个人又被迷惑了一样,双手扶着韩景宇的脚踝,去亲吻韩景宇双腿内侧的肌肤。
这里的皮肤是最细致的,也大概是因为接近着最羞耻的地方而分外敏感。
韩景宇的双腿紧绷的仿佛要踢蹬出去。
房间里还是安静的,没有呼喊也没有质问,只有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这样的体验真是再奇妙不过……
但如果不是这个人。
权匀抬头看了韩景宇一眼,他这样的姿势和俯视的角度不同,顺着韩景宇赤裸的胸膛到紧抿的嘴唇。
居然是这样弱势的姿态。
权匀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见到这个模样的韩景宇,整颗心又麻又痒,在暗地里亵渎的感觉带给他的那种感觉和此刻韩景宇弱势的姿态混杂在一起,仿佛化成了一团焰火,将他本来都有说不清情愫的心一下子烧了起来。
唯一让他能有一丝丝清明的就是手掌下韩景宇的肌肤,然而韩景宇的身体也因为他那样的摩擦和纠缠热了起来。
韩景宇被他那样到处亲吻和抚摸的动作闹的烦不胜烦,可是现在他实在是连闪躲的余地都没有。虽然看不见,但也能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等不堪的姿势。
到现在韩景宇还在想这个人会是谁?
钟源吗……应该不是。但一定是和钟源脱不了关系。
韩景宇在那一瞬没有给予权匀反应,权匀故意轻咬了一下韩景宇最敏感的地方,韩景宇含糊的喘息一声,方才延伸出去的思绪又混乱了起来。
韩景宇大概是永远也不会习惯这样敞开自己接纳别人的姿势,就算那个人让他怀着满满的爱意与依恋的感情,敞开身体让对方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仿佛被一把锉刀仿佛的鞭挞。
权匀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他所有的动作全凭意识里的一股大火,顺从着自己内心里所有的声音,从亲吻到抚摸,细致的甚至还给予人一种温柔的感觉。
但他那所谓的温柔,对于韩景宇来说,却更为像一种缓慢的折磨。
韩景宇仰着头躺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已经全然的放弃挣扎了。
在这样的情境下,挣扎也是毫无意义的。
权匀用对待女人的模样对待韩景宇,这样的做法显然不合适,但他现在也没有更多的思虑。反正……韩景宇也应该是习惯了这样的事吧?
这句话说出来,真不知道是嘲讽韩景宇还是自嘲。
韩景宇睁着眼睛,房间里的昏暗让他眼前一片昏黑,他尽量的放缓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尽量的不去想自己现在处境。这把这样的事当做一场身体上的伤害。
权匀不知道韩景宇的想法,他用他前所未有的温柔前戏给予韩景宇最漫长的折磨。
就当跟人打架,打不过,被抓住了,打断了一根肋骨——就应该是这么的疼。
韩景宇真是镇定的叫权匀更坚定了自己的推测。
是习惯了,所以才会这样的无所谓?
权匀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所有的温柔都变得十分可笑。反正,韩景宇真的不需要。
权匀这么忿忿的想着,然而他的动作却还是因为他紧张的内心而小心翼翼。
身体被侵入了。
牙关紧咬,睁大的眼睛一直看着面前的昏暗。
他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就只把这当做一场身体上的伤害。
权匀进入的时候觉得有些疼,他看韩景宇,韩景宇没有表情,他就负气的压着韩景宇,贴着他的脖颈,在那种细微的疼痛中更深的把自己钉进这具被迫敞开的身体里。
韩景宇疼的眼前发黑,但是他也没有张口说哪怕一声。
权匀不知道。
他只是在自己深入这一具身体的时候,觉得,这个人的内里,原来是这么的热。
一个人最能体现他自己情绪的是他的眉眼,权匀因为害怕被认出,将那双眼睛蒙住了,所以他看不到韩景宇任何表情的体现。
也许韩景宇也是无所谓的。
还是被钟源约出来——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再寻常不过的?
权匀污浊的念头让他有了更执着伤害别人的理由。
明明侵入那具身体里一开始的感觉是疼痛的,他自己都觉得疼,怎么又会觉得别人会比他欢愉?
韩景宇的反应实在是叫人失望,权匀做了一切自己想做的,这个时候却还渴望着韩景宇给予他反应。
迎合也好,抗拒也好。
韩景宇这样的姿势像是蜷缩在他的怀里一样,那些微的颤抖让他仿佛觉得是被这个人依恋着的。
男人并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也许是权匀先前的动作太细致,这一下居然没有出血。
韩景宇的眉皱得太紧,权匀都察觉到了,他自己也有些疼,就这么埋在韩景宇的身体里,亲吻他的胸膛跟下颌。
韩景宇对亲吻的抗拒尤甚于被侵入,权匀一次两次的被拒绝,也不亲他了,压着韩景宇的身体开始动作起来。
权匀大概是所有人中最有耐心的一个,他的动作细致的很,在这样的情境下,这样的温柔叫韩景宇有些抗拒。
被人打了,也只是痛了那一下。
可是现在并不是单纯的疼痛,因为权匀在侵入他身体的时候还不住的亲他的耳垂,找他身上的敏感点,然后拨动它。
韩景宇被这样的动作撩的烦躁起来,在疼痛里还混杂了其他的感觉叫他陌生又抗拒。
权匀是从来没有同男人做过这样的事,但他对韩景宇那奇妙的感情又让他不愿意只一味的去侵犯他,伤害他。虽然他做了这样的事,虽然他内心觉得韩景宇不值得他这样——但他还是不愿意伤害他。
即使,他已经伤害了。
韩景宇整个人被钉在沙发上,那摩擦进出的地方叫他痛,权匀那如雨点一样落下的吻和似有若无的触摸叫他痒。
权匀一直没得到韩景宇的反应,他只是更努力的去寻找韩景宇身上能拨动他的地方。
身体的敏感点大概都是大同小异的,曾经在欢场里目睹的一切成了现在这一刻的经验。
韩景宇被他磨人的动作撩拨的头皮都要炸开了一样。
耳垂都被舔的濡湿,细微的水渍从耳垂滑到耳后,带起的感觉让他战栗。
连自我麻痹都不行了。
权匀反复吸吮着他胸前的两点,将它含到濡湿和红肿,韩景宇紧闭的牙关开始发抖。
自始至终,这是韩景宇从未从自己的身体上得到的感觉。
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还拥有权匀这样好的耐性,他因为熟悉韩景宇,又带着一点点倾慕,所以做了这样不可原谅的事,也没有只一味的伤害。
这样的欢愉比疼痛更折磨。
韩景宇放缓的心跳又剧烈的鼓动起来,他的头竭力的往后仰,身体难耐的在那狭小的地方辗转。
这样的姿势好像他整个人都是被包裹住的。
不知道是碰触到了那一点,一直绷紧了身体的韩景宇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喘,那声音的尾音叫权匀进出的动作更激烈。
并不只是单纯的疼痛了。
身体被狠狠的侵入,整个人陷在别人的胸膛里,身上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掌控着——韩景宇的眼睛都积蓄了满满的泪珠。
——别碰那里——别碰——
这样被抚摸一次就战栗的不行的地方被人含在嘴里吸吮,带来的感觉叫韩景宇都抑制不住的有了颤抖的哭音。
韩景宇的回应终于是被权匀撩了起来,赤裸的身体在黑色的沙发上辗转,身体被狠狠的进出着,连那痛楚都要被模糊了。
“唔——啊——”紧咬的牙根里泄露出的,是愈发湿润的声音。
连脚尖都蜷缩起来了。
咕啾——咕啾——
两人结合的地方居然有湿润的水声。
韩景宇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体羞耻的感觉折磨的经受不住了,双腿拼命的去试图合拢,却因为整个人都是摊开在沙发上了,被人全然掌控着的,除了被捆住的腿根发红渗血以外没有任何效用。
房间里水泽拍打的声音仿佛惊雷,叫韩景宇羞耻的拼命推拒。
是什么东西叫他在疼痛中被推高——是什么东西连疼痛都要模糊了——
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大腿根颤抖着,湿润的东西从被侵入的地方渗透出来,一直粘到沙发上。
韩景宇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样从未有过的,疼痛之外的感觉。
韩景宇全身都仿佛被舔舐了一遍过来,胸前嫣红的茱萸上还沾着水光,权匀一遍抚摸着方才找到的,韩景宇股间的敏感点,一遍去亲吻韩景宇的面颊。
韩景宇整个人都被汗打湿,整个人都被那样奇妙的感觉推到了某种无法预知的情境。整个人失神的喘息着,放任着权匀堵上了他的唇。
被碰触到的地方引发了韩景宇剧烈的反应,他的股间颤抖着,痉挛着,被权匀的唇舌堵住的喘息还是泄露了出来。
整个下身都像是被电流窜过一样的麻痒。
韩景宇的喘息声都融化在了权匀的嘴巴里,权匀眼睛发红的望着兀自喘息的韩景宇,听着他那已经含糊的抗拒的声音。
身体都要被生生穿过一样。
应该是很痛的,但那痛却被身体上其他的感官所带来的麻痒敢削弱的不值一提。
这样对自己身体不可控的感觉叫韩景宇的眼泪被生生挤了出来。
“不要——不要——”那含糊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
韩景宇的手抓在扶手上,雪白的脚尖蜷缩着,每一分都在颤抖。
身体里驰骋的东西离开了,粘稠的东西从那羞耻的地方涌了出来。
韩景宇还在某种茫茫然的状态里,就觉得一直在身体上流连的唇舌离开了,而后将他含了进去。
湿润的,温热的。包裹着他。
韩景宇已经开始惶恐了,他拼命的想要坐起来去将那人推开,但他所有的动作都是无用的。
不算灵活的唇舌,给他的体验却是推上浪头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景宇真的是只有喘息的力气了,他的身体已经软的瘫进了沙发里,双腿无力的悬挂着,只有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浊白黏在韩景宇的小腹上,他已经无力去思索其他。
身体又被打开,足够的润滑叫他只感觉到被充满的那种迟滞感。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
第174章 隐秘
房间里只有韩景宇一个人了,汗湿的头发遮在眼前,被剥去衣服的躯体蜷缩在沙发上,佝偻着,脊骨突起,更显得他背部单薄。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整个人几乎是用趴伏一样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被绳子捆缚住的四肢现在已经被解开了,只留下那一道道勒在身上的红痕。
连眼上蒙着的东西都没有力气去摘,只能将已经发麻的双腿收回来,蜷缩成一团沉浊的喘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景宇才稍稍积蓄起了一些力气,将眼上蒙着的东西摘下来。那双被蒙了太久的双眼红的吓人,睫羽湿漉漉的,低垂下的时候还能看得到泪渍。
衣服跟绳子一起散落在地上,韩景宇身上都没有一点力气,想要伸手去够的时候整个人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手都在发抖,分开的双腿没有一点知觉了。
韩景宇这个模样实在是狼狈可怜到了极点,全身的重力都靠着手肘,低垂的眼睫遮住了他那双眼,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心情。
房间里还是昏暗的,情欲的味道浓郁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韩景宇将地上的衣服抓了起来,他扶着沙发想站起来,没有一点力气的双腿根本支撑不起他身体的重量。他只能靠在沙发旁边,坐了不知道多久,才终于勉强站了起来。
胸膛上,双腿间,全部都是惹眼的红痕,干涸的液体沾在他的身体上,和伤口一起,愈发的叫人移不开眼。
韩景宇的手一直在发抖,事实上他的手腕被绑了太久,到现在都还在发麻,这样的状态,叫他连一件上衣都穿了许久。扣子根本扣不上去,韩景宇面目表情的站在那里,睫羽一颤,仿佛就有一滴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但是那是那样的快,以至于不能确定那是什么。
裤子和衣服终于都穿戴好了,韩景宇强撑着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又踉跄一下,险些从楼上摔下去。但他脸上依旧是平静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走了出去。
只有那几欲咬破的嘴唇渗出了血。
韩景宇回钟家的时候,钟源已经被权维成送过来了,喝了醒酒的茶水,钟源宿醉的症状已经被缓解了许多。他现在本该是要去休息的,回来时却听说韩景宇出去了,现在在客厅等着韩景宇,这一等就是许久。面前的烟灰缸里都是烟头,钟源杨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
韩景宇从门口进来的时候,钟源没有注意到,直到听到关门的巨大声响才悚然一惊的看过去。
和那巨大的动静不同,进来的韩景宇幽魂似的,站在玄关那里。
钟源见到他回来了,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一些,“下午去哪了?”
韩景宇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直直的望了过来。那双眼漆黑的仿佛鸦羽,带着一种奇怪的暗色。
钟源被那样的目光看的心头只跳。
韩景宇似乎是在审视他的神情跟反应,过了许久,站在玄关处的韩景宇才终于动了。他的走路姿势奇怪的连钟源都可以一眼看出,但韩景宇本人却像是毫无察觉一样。
钟源从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