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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自来也果断回答,“该隐也不是。”
那个时候被带回来的孤儿不少,三代火影也一直是照单全收,就算是来历不明的也会给与一线生机。
作为三代的学生,自来也当然不会无情的将生命弃之不顾,只是。。。
“水门,”自来也少见的语重心长:“我们要去的地方比这里危险的多了,我们带着她智只会让她陷入更多的危险中。”
“。。。”
女孩最后还是没有跟上来。
如果今天该隐在这里,也许女孩还是有机会的,可惜水门不是该隐,明白事情的利弊之后水门不会在执着自己看起来活像无理取闹的行为,或者对水门来说,他的世界观还没有完善到能让他脱离大人的指导,独自做出选择。
面对无数的心不甘情不愿,他只能垂下眼睛,之后再无下文。
不过,让水门惊喜,自来也皱眉的事情发生了。
自来也走在前面,水门跟在自来也后面,而在水门的身后,不近不远大概大约五六米的地方,一个黑发的大约三岁左右的小女孩,表情呆滞的跟着。
“别去管她。”
即使自来也这样警告了,水门还是无法做到对那个女孩熟视无睹。
他甚至忍不住想,如果自己当年遇到的那位木叶的那位木叶的忍者也如自来也大人这般,他是否还能有幸存活?是否还能有幸遇到该隐。
如果不能遇到该隐的话。。。
心中猛地一颤。
那该是多么的寂寞啊。。。
小小的水门,突兀的发现,自己似乎明白了。
何为死亡的含义。
所幸,得以存活,得以遇见你。
莫名的就想哭了,但在决定成为忍者的一刻,水门就已经起誓不会放任自己的情感。并非要变得冷血无情,只是明白了软弱什么也无法改变,所以选择了不断变强的道路。
他是波风水门。
永远灿烂的微笑着,绝不会被过去的伤痛抓住的波风水门。
“咚咚。”
门外响起均匀的、甚至是有些死板的敲门声。
水门被这声音唤回了神。
此时的他正在一家旅店中,窗外已经黄昏,自来也早开始了每日的例行失踪——只要在城镇中过夜,天色一暗,这位好色仙人就会不知所踪。
身处陌生的地方,又是独自一人,对于这份陌生的敲击声水门自然也就长了一个心眼,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应声,而是直径走到门边,从猫眼中朝外看出去。
门外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没有血色的唇开开合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水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何为忍者?
别的不说,服从命令是必须的。
而自来也虽然从未在这件事情上面正式对他下过命令,可自来也却是明说过并不允许这个女孩跟着,其实这也和下命令差不多了。
更何况水门很明白,自来也做的决定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
抬手转动门把手,铁质的门发出的声音一点都不好听。
开门之后女孩走了进来,水门让她坐在床上,自己蹲在一旁。
“你叫什么?”生怕吓着女孩,他问得很轻。
完全没有预兆的,女孩开口了:“岚。”
反应不及的水门有些错愕的看着女孩。
“我叫做岚。”女孩强调了一遍。
清晨雾起,没有了水门该隐反而每日准点起床。
大半年了,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适应没有水门的日子。睡在隔壁房间的卡卡西迷迷糊糊脚步不稳的去了趟厕所,然后又迷迷糊糊的转悠回床睡觉。
看着卡卡西没睡醒还抓着木质的手里剑舞弄的样子,该隐觉得自己百忙之中抽空给他做这些东西还是有价值的。
看,至少这个死小鬼安静不少,不是么?
他每天忙着修炼,哪里有空教小鬼怎么投掷手里剑,先不要说真刀真枪的危险,明明就是一个一岁多点的小鬼,学什么杀人放火!
目送卡卡西上床睡觉后该隐准备好东西出发,门口新建的信箱一般的木盒内放着幸子做的便当,这个盒子也是幸子想办法钉在旗木家的大门上的。
认命的拿了便当,该隐启程来到瀑布之下。
虽然这里要从家里来回十分的不便,但对该隐来说这也是一种锻炼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战斗的速度先不提毕竟他还有写轮眼,在移动速度上他可不想被水门给甩掉。
从树枝上落到地上,一头长发的人儿已经在那里等着他,那人等待的时候十分的安静,如同未出世的少女一般,半磕着眼睛,安静的注视着地面,如果不去看那饱经杀戮洗礼的忍者的服装,若单单是这侧影,简直是美不胜收。
该隐凝望着那人的背影。
这样看着,这个人仿佛比轻盈的精灵更加的纯洁。是的,他们都拥有的纯洁,那份单纯至极的黑暗。
想到这里该隐忍不住抿唇勾起笑容。
他和自己,还真是意外的相像啊。如自己这般的人若是没有人紧紧拉着,误入歧途简直就是必然,与他不同的是,自己抓住了水门的存在,而他甩开了自来也伸出的手。
走了这样一条决绝的道路。
这样的选择,到底是你的愚昧,还是你的伟大呢。
这样的未来,真想遇见。
向前走了两步,该隐开口轻唤那个人。
“大蛇丸老师。”那人必然早就知道发现了自己的到来,唤这一声是为了礼貌,也可以说是疏远的恭谨。
对方是大蛇丸,他可不敢像对自来也那样没大没小。一个是这二人本身的危险度不同,再来是该隐和自来也到底关系亲密一些,而对于大蛇丸,他虽然跟其有更多的共鸣,却也更生疏,本能的生疏。
“今天你又早到了,”大蛇丸的嘴角勾着习惯性一般的笑容:“不要总是早到,早开的花最容易凋谢。”
“更容易被人信手采摘,对吧?大蛇丸老师。”
该隐自然能够听出大蛇丸话语里面那些晦涩的意思,他也毫不客气的回击回去,他会对大蛇丸礼数齐全,这可不等于他会对大蛇丸对他隐晦的讽刺无动于衷。
似乎很满意该隐带刺的话语,大蛇丸笑了起来,然后站起身来。
“那么…开始吧。”
“是,请多指教了,大蛇丸老师。”
抬手,凝聚。
青蓝色的电光蔓延开来。
金属的冰冷应和着青光的无情,血色的双瞳无言的凝视。
大蛇丸沉默的看着,将这一切的一切尽收眼底。
小巧的花儿,在无人注视的地方静悄悄的开放,如果能够不被任何人发现,那么就能够拥有自己独有的幸福了吧。
血红的舌抹过苍白的唇,止不住的笑意。
可惜,你已经在我的掌中。
“该隐。”
大蛇丸突然开口,该隐停下挥舞匕首的动作,足有一米、闪着耀目电光的细刃在粗壮的树干上留下一个惊人的刀口。
不过还不够,对于这把查克拉刀的稳定性和大小,这点力量实在不够看。
“你似乎不喜欢单纯的破坏,”大蛇丸似乎意外的了解该隐,他缓缓道:“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必执着与刀刃了,何必让不适合的武器束缚住自己呢。”
闻言,该隐赞同的点头:“这点我自然也知道,所以才没有选择武士刀和短刀,这种刀刃在我的家乡被称作击剑,是用刺击来攻击的剑,不过我更擅长用它来抽击。”
“看来你也不喜欢鞭子了。”
“是的,大蛇丸老师。”该隐笑着回答。
大蛇丸说的没错,他喜欢的武器很奇葩,既要有剑的钢韧,又要有鞭子的柔软,二者都要刚刚好,多一分他嫌弃,少一分他更嫌弃。
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他喜欢的武器。
即使是他在这种时候也不得不服从世界的意志,利用查克拉的形态变化尽量的模拟自己喜欢的武器,凑合着使用。
“没有头绪,对吧?那么不如跟我走吧。”说着,大蛇丸眯起来眼睛:“我这里有很多有趣的孩子们,也许你会得到提示。”
“不用了大蛇丸大人,”该隐立刻扬起笑脸:“自来也老师回来之后找不到我,他可是会担心的。”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会跟大蛇丸走。
话说…那种活像诱拐未成年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至于自来也,该隐有自信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师如果发现他跟大蛇丸走了,是肯定会来救他的,只不过等自来也赶到了,他估计也被大蛇丸解剖完毕了。
而且…自来也那家伙会难过吧。
该隐昂头去看大蛇丸。
真是幸福啊,明明你已经将那人舍弃,那人却还紧紧地抓着你的背影不放,那份被人爱着的幸福,怎么就如此的无知无觉呢。
被该隐拒绝的大蛇丸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也没有继续提类似的要求,他只是垂下眼睛,短暂的思考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排东西。挥手间,一排粗针扎在该隐脚前,一半埋入土内。
“试试看这个吧。”
“针?”
该隐疑惑,不过他觉得大蛇丸总有他的道理。
只要大蛇丸不惦记着绑架他去实验室,该隐对于这人的其他提议,还是相对于比较能够信赖的。
从地上灵敏的拔出三根针,该隐按着自己的想法将查克拉覆盖上去。针的材料似乎十分的稀有,查克拉的覆盖异常的顺利,稳定性也很高。
该隐忍不住多看了大蛇丸一眼。这人,虽然最终目的不纯,在教育过程中对他倒也是尽心尽力了。
起手,投掷。
细针在树干上扎出了一个姆指粗细的洞。
该隐一愣。
他走近细看,那洞的周围还有不少的裂痕,以及被雷电烧焦的痕迹,他绕过这棵树,看到那针钉在下一颗树上。
刚才的一击他大概用了八成的力道,十成十的全力以赴该有更好的效果,而且这个效果完全看自己使用力道的多少,如果弱一点的话…。
举一反三,该隐一下子想到了很多的东西,他停下了全部的动作,靠着那颗被他洞穿的树木坐下,冥思。
大蛇丸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那些千本被留在原地,冷清的光芒不知在诉说着什么。
☆、分开的三人2
没有拧紧的水龙头缓缓滴出水滴。
水门坐在椅子上,他面前的床面上,岚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手中端着他递过去的一杯清水。
“岚想吃什么?”他笑着问。
岚摇了摇头:“波风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哎?哪里都不去,我们在这里等自来也老师离开。”
“他是坏人,会把岚赶走的。”
岚昂着头看着水门,漆黑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了一丝波澜。水门一愣,痴痴的凝视着黑暗中的光芒。
“岚…?”他迷茫开口。
“没关系的,水门哥哥。”岚跳下床,几步走到水门面前,趴在金发人儿的腿上,用脸颊轻轻地磨蹭,“没事了,水门哥哥,已经没事了。”
纲手站在悬崖的边上,下面是三代火影的石像,她突然想起,曾经的曾经,她和自来也、大蛇丸经常在这里聚集,踩着他们老师的头顶,肆意胡闹。
捏紧了手中的纸条,纲手不明白自己期待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来。
我不是自来也,无法永远的看着你的背影,何况我的生命已经背负了太多。
纲手合上眼,她想到了很多人,想到了她的爱人她的弟弟,想到了战场上太多死去的人。
偏偏你倒是活得不错。
她苦恼的笑起来。
大概自己真的是被诅咒了吧,只要自己爱的便会遭遇不幸,只要自己恨的,反倒是逍遥自在的很。
水门和该隐已经失踪好几天了,水门跟自来也走了也就算了,该隐明明在村子里她却失踪找不到他的身影。
幸子嘟着小嘴,低头看着一池的鱼儿,这些都是她救活的,现在养在纲手家的池塘里,准备在纲手心情好的时候下锅做成菜品。
发了一会呆,幸子起身出去买菜,今天纲手说想吃的是火锅,所以她要各种菜都准备一点,还要买酒。
“哟,这不是幸子嘛。”
一个穿着中忍马甲的人朝幸子打招呼,幸子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身体已经康复了吗?技艺还不熟练,万分抱歉。”
那人被幸子的态度弄得很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幸子很厉害啊,不愧是纲手大人的学生,我的手已经完全康复了。”
他还活动了一下手臂给幸子看。两天前,在任务中那里的骨头被敌人折断,现在却是活动如常,虽然离出任务还有一段距离,但日常生活已经没有问题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下忍了,我的队长也夸赞过,只有纲手大人才有你这样的天赋啊,幸子。”
“谢谢夸奖。”
幸子挂着浅浅的笑容,鞠躬和中忍告别。
插件而过的时候,中忍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小声的多说了一句:“父母也想你了吧?我记得幸子很久没有回家了,回家一趟吧。”
幸子却没有回答,笑容一瞬间的僵硬之后她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的继续逛街购物,然后带着买好的菜和赠品回到纲手的家。
很快她就麻利的处理好了大部分的菜,酒也放好,点好火锅开着小火加入调味料,再将一些多煮一会才会好吃的菜先行丢了进去,比如白菜和豆腐之类的。最后幸子将快死掉的鱼儿放到案板上,她舍不得池子里的鱼,所以多买了一条,不过要是死了的话口感就不好了,所以幸子将手放在了鱼身上,帮着那只鱼多活一会。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纲手回来了。
“我回来了!”依旧是爽朗精神的声音,带着些浅浅的酒气:“幸子!晚饭晚饭!我要饿死了!”
“是!纲手大人。”
幸子从厨房大声回答,同时挥刀剁下那条苟延残喘的鱼儿的脑袋。
当纲手坐下的时候,鱼肉已经切好端上,热腾腾的鱼肉火锅已经准备完毕,只等着女主人享用了。
“嗯…”纲手挑剔的夹了一块鱼肉放入热汤中,等鱼肉微微泛白便夹出,在浆料中沾了沾放入口中:“有进步,这次的蘸酱调制的不错嘛。”再来一口小酒,纲手立刻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幸子跟着露出微笑:“纲手老师喜欢就好。”
“你啊,太拘束了,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打了个酒嗝,看来纲手回来之前就喝了不少酒。
听了纲手的话,幸子浅浅一笑。
幸子不回答,纲手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的说道:“也好,女孩子在喜欢的人面前才放得开,那是好事情。到我这里来也有段时间了,你变了很多,幸子。”
她这样说着的时候,单手拖着脑袋,有些茫然的眯着眼睛,一点都没有醉酒的潇洒,不知道在想什么。
幸子也习惯了这样的纲手,于是自己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
是的,她变了很多,不止是因为纲手,而是因为更多更多的事情。很多事情让她疲倦,那些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负担让她想要哭泣,但当将这些泪水全部忍下去了之后,幸子突兀的发现,自己不同了。
酒过三巡,纲手突然幽幽的问了一句:
“你喜欢该隐吧?”
幸子闻言一愣,低头喝了一口汤:“嗯。”
叹气。
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若是那人却终非是个英雄男儿,如何是好?
哎,算了,一群小破孩都还是小小年纪,现在想这些干嘛。
侧头去看,窗外骄阳似火。
“幸子,你去这个地方。”纲手将一张纸条按在桌面上,推到了幸子面前:“你差不多可以正紧接手一两个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