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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紧了我四指的手缓缓松开,转而向我迎面伸来,拇指压住我的下唇,微用力的同时缓慢向旁边移动,直到嘴角才缓缓停下来。
他的视线胶在我的嘴唇上,停留了半晌,突然抽回手,迅速起身离开。
西装裤角扫过我的小腿外侧,微微发痒。
我晕乎乎进了盥洗室,将手按在洗脸台的两侧,缓缓抬头看向镜子。
Diana是那种“标准”闺蜜。每次来都会拉着我分享她的法国香水和瑞士指甲油。
今天是大红色的口红。
镜中我的嘴唇上,她强行涂上的大红色口红已经被抹花了一大块。
用舌尖将下唇残留着的口红重重卷进口中,满是玫瑰花的古怪香味。
心里涌起一股异样……
他想起来了?
Chapter 23
刚在内华达占了地盘自然要扩张群体。
当然,只是外围成员的扩张,并不冠以Consolo的姓氏。
已经半进入我们核心的成员……Thomas·Wilson,拉斯维加斯本土人。十分幽默,就是他带着我们打下了北拉斯维加斯的半条街,这也帮他入了围。
核心成员认为他可信,提议给他冠以族姓,Cobb跟我一样,不这么认为。
这么一个人,近五年的时间,我们却对他一无所知,竟然没人认为他奇怪,真是一把好手。
果然,他推荐的人,那个叫Johnny还是什么的混蛋小子,靠着Consolo的名头贩毒,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我命人打断了他的腿,扔到荒郊野外。
Thomas的不爽写了满脸。
怎么,以为能藏得住么?我淡淡瞥了他一眼,吸了口烟,将剩余部分按在手心。
难道是手心皮肤习惯了我这种方法,为什么没有了灼痛感?
命Cobb盯着他,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
今天被Sean带到Bank,他说有好货想让我先尝。
已经很久没释放,或者说似乎对男人也硬不起来了。
硬不起来无所谓,我不在乎。毕竟这么跟男人在一起,是为了让身边藏着的眼线“不小心”透漏给我在纽约的父亲。
他的脸一定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不过这都快八十了,说不定一不小心就……
心里突然有些惊慌,又被我重新压下去。慢慢抚摸着手里的匕首柄,又拔掉封套,指腹轻轻按在锋刃上。
或许我早就该死是不是?
也没什么可留恋的,现在不过是耗尽我那老父亲的最后一口气。
他死了,我就跟他一起死。
我是这么打算的。
心里总是没来由的发酸。
看看他们都对我做了什么……
每次进了自己在Bank的套房,总会去床边转一圈。
现在我不会再让他们注意,注意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Oh,我最亲爱的,你们随时都可以进来,最好将我的床全都占满,我非常欢迎!
看着床上被子撑起一个弧度,我直接朝靠床头的凸起头部的形状的位置甩了匕首。
一声闷响,血立刻从匕首深入的那一点逐渐扩散开来。
真扫兴。
这次怎么就一个?
命人换了新的床垫和床具,我扭身走了。
匕首就塞在我的西装内侧口袋里。
我的好父亲,你看到没有?多精彩!
鼻尖总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湿热咖啡香气,似乎就那么一直萦绕着,消散不掉。
Gina……
我用夹着烟的食指按了按下唇,烟雾随着我的动作缓缓围绕在脸周围,我下意识眯起眼睛。
我该开心不是么?
一个悲哀到只能靠让男人含着才能硬气来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不就证明我变得正常了,就不需要为我跟我那伟大的父亲一样喜欢男人而感到可耻?
说到Sean,拿下东街的地盘,他功不可没。早就入了家族,当然,在他的名字和族姓之间加了他自己的姓,这听起来像一个穿着皮鞋的土著人。
Sean·Brown·Consolo?
当时他假哭着请求我,让我把他的姓加进去。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干。
他对Diana有什么,像个小偷一样打探着她的一切。
Diana是个急性子,几乎什么都喜欢,今天说喜欢海军陆战队,他就穿着一条迷彩衣服厚底鞋在她面前晃,明天她说喜欢脱衣舞男,他就腰间只挂了比我手帕还小甚至更透明的布料上去跳了。
随着他胡闹吧。
我坐在老位子上,他就带着那个所谓的“好货”来了。
“Ambrosi,我得快点上去了,门童说我的Diana来了!”Sean有些尴尬的想捂着上半身,又想捂住下半身,但还是拼命忍住了。
我斜了他一眼,他立刻僵硬着脸龇牙,“Diana,不是我的、我的,是Consolo的……”
我盯了他一会,转了视线看他身边的人。
光线太暗,什么都看不清,不过长相如何我也不在乎。
“Am…Ambrosi,一定别把这事告诉我父亲……”他扬起双眉,恳切的看着我。我几乎快被他的眼神感动得快要哭了,抬手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砸了过去,他灵活的闪到一边,奸笑着去了场里唯一空着的小舞台。
那男孩手足无措的站着,我也无所谓他如何,只看着舞池。
不远处Diana那象征性的服侍吸引了我,而她身后,正跟着那个作怪的身影。
她突然转过头,朝我的方向看过来。我眯着眼睛回视。
我当然知道她看不见我。
腿上一沉,那男人竟然就那么直接坐上来了。
胃里涌起不适感,我压抑着忍住了。
这次不谈报复。只试试到底是不是对男人失去了兴趣。
算了,简直要吐出来了。
我示意Cobb给我把枪,就在他要低下头打算用那张嘴贴上我的嘴的时候,直接冲他的脑袋扣了扳机。
该死的Sean!他没告诉这只弱鸡最好直接切入主题,我不喜欢被人碰其他地方的事吗?!
微微扭头,发现她正坐在身侧的位置上,整个身子都面对着我,也许脸红是因为灯光的问题,但那双该死的里面都是水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
我起身扣西装扣子,向后顺头发,全程都死死盯着她,恨不得直接在她身上烧穿几个洞。
她到底知不知道,没有一个人敢看我的热闹!?
任何一个看了的,甚至路过的,现在也许成了郊外树林里的泥土。
真该让她看看那片树林现在长得有多茂盛……
果然,Thomas忍不住了。
既然自己引荐来的人都在贩毒,他不可能没插一脚。
我先跟所有的合作伙伴打了招呼,只要他们在自己地盘上看见Thomas出现,就直接当着他的面宰了跟他交易的弱鸡,放他回来。
估计这一个多月他也不怎么好过。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以为那种蹩脚的技俩能糊弄过去吗?在这么一个小地方靠卖混了杂物的可卡因赚钱糊口,也配跟我斗?
我知道他入会之前贩毒的记录,甚至可以说,我纵容了他先暂时毁坏了家族的名声。
好不容易碰到个合适的棋子,怎么也得利用好了干一票大的。
你说,利用这个狗娘养的把那些已经被边缘化的本地帮派彻底消灭怎么样?
在那些地方挣扎着生存,估计连原来一成的保护费都收不上来。
早晚都得反,不如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他现在一定绝望了。
没有谁能同时成为两大阵营的一员,他一定骄傲得不行。
真想看看他那张脸……
Cobb接到了他现在正在联系被边缘化的本地帮派,想要一举把拉斯维加斯这块大肥肉夺回来的消息。
正中下怀。
Cobb准备好一切,联系了所有帮派的头子,在我们的老地方……老爷酒吧,开了个秘密会议。
我也得知了为我鞠躬尽瘁开了三四年车的老司机,被收买了。Cobb准备了一辆车,各个角落藏了装好子弹的手枪,让我先去把他们全引出来,再一举歼灭。
帮派就是如此,你不惹我,我不惹你。如果先挑事的那方输了,即便被灭了整个帮派,也没人敢说什么。
但是以大欺小的话……以后就不会有人与你合作了。
谁都不想在前面做着生意还要防着后面的人给自己捅刀子。
只是总有意外。
Gina竟然在这,还被跟踪了。
真是小看了Thomas,他发现了我用公司洗钱的事?
不然怎么会跟上她?
还是把她带在身边。让她待在其他的地方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乱子!
我从着他们的意愿假装不知情的被带去了郊外,前后夹击的车的数量确实跟得到的消息一样。区别是,后面还会跟着来的大票人,被我的人解决了。
身上沾了脏东西让我不爽到快要发疯,甚至一直咬紧牙床努力忽略它的存在。
我进她家换了衣服。
衬衫上沾满了恶心的血,似乎还弄到裤子上了!
迅速将所有的衣服全都脱掉,从准备好的,西装得口袋里拿出手帕细细的、一点点的,用力擦掉脸上的血渍。
因为一点点钱就背叛的猪!见钱眼开的小人!
给我开了三年多的车,我待他薄吗?
Hmm……
胆子倒不小,竟然敢这么直接的看着我。
我低下头瞟了一眼放在池边的手枪,又抬头阴沉沉瞪着她。
这家伙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当然,也完全没注意我的眼神,视线只在我的腿和腰打转。
某个部位渐渐发痛发胀,我微低头,发现自己的一部分已经兴奋起来。
这是怎么了?
我愣了一会,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真该死!
她找死!!
我将手按在手枪柄上,扣了保险拴,她似乎才回神,脸颊泛红,双眼亮晶晶的快步回房间了。
车被撞得不是特别严重,能开的程度,估计Diana的父亲得心疼死。
回想起有一次来这找Gina,她跟Diana正躺在这车的引擎盖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抽着Diana从她老爸那拿出来古巴雪茄,上衣露着小腹,两侧深深的沟随着她荡腿的动作一深一浅……
我打住这些凌乱纷杂但似乎全都指向一个人的思绪,回头瞟了眼那栋房子,会客室正亮着暖黄色的灯光。
心底开始对自己不耐烦起来。
要不要一把火把它烧了?
反正是Cobb负责将车还回去,看着那老头掉鳄鱼泪的不会是我。
Cobb在当晚敲响了我的房门,手里提着一双高跟鞋,“老板,车里的。”
我看了几眼,酒红色,渐渐跟脑中的穿着猩红色裙子的身影重合。
接了过来,摆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手里拿着杯冰镇威士忌,我就那么直直看着它。
第一次穿的是黑色裙子,随着走动,整条腿若隐若现,Bank中的灯光太暗,也看不清楚什么。
这一次她是迎面过来,坐在车后座的高度,能同时看见双腿,肌肉紧实,随着走动偶尔隐现的线条踏着高跟鞋。
而裙子的交叉处,似乎是什么神秘的地方……
人总是这样,越遮掩,好奇心越强。
投怀送抱的也不少,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女人都有,但是除了胸前那两坨肉,下面却不知道。
下面是什么样的?
Chapter 24
“你知道吗Thomas?Oh ,抱歉。你肯定不知道。”我点燃烟,吸了一口,透过烟雾眯着眼睛看他,“我也没说要把你赶尽杀绝,既然被发现做了不该做的事,滚蛋就好了,怎么就总想着报复呢?”
Thomas被压着跪在地上,恶狠狠的瞪着我。
这眼神真让我讨厌。
我向手下要了把左轮,倒出五发子弹,只留一发在里面,转动两下扣上,用枪口压着他的左眼,扣了扳机。
咔嚓的一声空响,他全身猛的一抖。
我又慢悠悠往里塞了一颗子弹,“Thomas,其实这种靠坏了别人名声来发财的人都是很可恶的。”我叼着烟,侧了侧头,再次将枪管压在他右眼上,“也许射中这个的几率大一点。”
咔嚓一声空想,他嘴唇发青,脸色惨白,从这一刻开始的浑身发抖就一直没停下来过。
我又往里塞了颗子弹,几率是1/2了,这次肯定能射中!
就这么一发接着一发,他已经摊倒在地上,身下一滩水。
我紧皱着眉,直接一子弹打在他左眼上。
umm……早知道就不该浪费时间,还脏了地板!
以往的尸体总会命人将骨头剔出来,埋在郊外树林里当养料,骨头扔在垃圾桶里烧成灰。
这次嘛……
“把他的尸体挂到郊外的那栋小木屋里,把那些背叛者四肢打断,跟他关一起待个四五天,然后杀了。”
我渴望着睡眠,就像在沙漠里达到生理极限时候渴望水源一般。
不光做着连续不断的噩梦,父亲和母亲的脸,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深夜惊醒之时,到处充斥着的巨大孤独仿佛要把整个人吞噬了般……
难熬,无助,又绝望。
本来以为Diana跟Gina只是普通好朋友,没事在一起看个杂志就行了,结果得到Cobb的汇报,一周七天中前六天腻在那也就算了,为什么第七天还不给我个清净地方!?
我进了门,直接叫她滚蛋,身下这猫更是讨厌,不厌其烦的一次次蹭过来,像强力胶一样烦人。
坐在躺椅上,等着她拿资料,看着微微泛着细小波纹的游泳池发呆。
较长时间睡眠不足就是这样。
看着桌面上的带着裸男封面的杂志,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些恶心的烂货正摆出一个个下流的姿势。随手扔进泳池,又拿起封面是裸女的那本,本就不太平静的胃又开始翻腾起来,也一甩手扔了进去。
眼皮发痛,胸腔发麻,困意一阵阵袭来,我躺下身,浴巾上带着淡淡好闻的温暖的香味,舒服得无以复加。
Umm……能睡着真好。
虽然睡得不踏实,不过这是习惯,改不了。
毕竟总要防着母亲,有几次她半夜将我从床上拎下来关在外面,告诉我,如果我的父亲不回来,我也别进来了。
她那张丑陋的脸渐渐模糊起来。一般所有的噩梦都会在闭眼的瞬间铺天盖地袭来,但这次只有柔和的阳光照射在皮肤上的温暖,和风吹树叶的声音。
指尖痒痒的,过了一会又转移到手心,带着淡淡的温度,下意识抓住了,睁开眼,她正蹲在我面前,一脸的手足无措……
和理所当然?
看着那丰满诱人的大红色,我鬼使神差的伸手过去,用拇指按压着下唇,微用力,向旁边抹得晕开……
心突然开始发烫,下身又胀痛起来……
迅速起身,我只想快点逃开。
突入其来的奇怪感觉,无孔不入的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人承受不住……
坐在车后座,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拇指上那抹大红色还停留在那,我甚至尽量让它与其他物体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被擦掉。
低下头盯了一会,似乎是看得太久了,满眼都是晕染了的口红。
缓缓将手抬起来,将那块大红放进口中。
品尝着口腔里仿佛花一样的怪异香味,小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作祟,脊背一阵阵发麻。
从那次在她家躺椅上小憩之后,失眠越发严重。以前至少能睡三个小时再被噩梦惊醒,现在连两个小时都睡不到。
梦境除了父母外,又多了其他不知名的东西……
一张张面黄肌瘦的脸,近3000人全都挤在两个街区那么小的地方,到处脏乱不堪,人像猪狗一样的活着。
我穿梭在五十多个人的队伍里,随机的冲那些人的脑袋开了一枪又一枪,血液喷溅在脸颊上,我却恍然未觉。
杀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