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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的波动在身边出现,感知到那是奇异博士的澹台楚挑眉:“结束了喵?”
奇异博士不着痕迹地盯着澹台楚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发抖起来的猫耳几秒才转移了视线:“是的。”
澹台楚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六点了:“走吧,我想晚餐时间到了喵。”
离安东尼奥和波拉瑞斯的离开还有四个小时的时候,紧急地做了两道前菜、一道主菜和一份甜点的澹台楚终于为要求尝试妈妈的手艺的安东尼奥和波拉瑞斯端上了晚餐——在此之前,汉尼拔成功地让他们的胃维持在不会饿但也不会有饱足感的状态。
“安东尼奥,我突然不想回去了。”看着澹台楚起身离开去端甜点,波拉瑞斯扁了扁嘴。
安东尼奥难得没有反驳她的话:“嗯。”但他很快冲淡了伤感的气氛:“不过一想到回去就意味着见不到你,我觉得勉强能够接受。”
他们差点演变成战争的争执终止于从厨房回来的澹台楚。
离安东尼奥和波拉瑞斯的离开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刚和他们一人下了一盘棋、顺带还讲了个故事的澹台楚在波拉瑞斯的坚持下带着他们去酒店的顶楼看起了星星。
“听爸爸说,我的名字是妈妈想好的。”波拉瑞斯躺在澹台楚身旁,盯着星空。
澹台楚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过了一会儿她才回答道:“也许是因为北极星是颗漂亮而受到东方尊崇的星星,以及她的稳定喵。”
离安东尼奥和波拉瑞斯的离开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奇异博士来到了酒店的顶楼。
四人的手指互相交握,随着强大的魔力波动,奇异博士带着他们来到了不同纬度交织的地方。
星辰在四周闪耀,银河在脚下缓缓流动,如萤火般的流光在身侧环绕。
“我会在半小时后来接你们。”奇异博士说,目光移向了波拉瑞斯,“在这里,我可以保证观察者不会找到你们。”
“感谢您的慷慨。”安东尼奥和波拉瑞斯同时行礼。
随着奇异博士的离开,波拉瑞斯和安东尼奥对视了一眼。
“我瞒着爸爸穿越到这并不是为了过一个万圣节,要过万圣节我可以随时随地弄一大批骷髅和幽灵出来。”波拉瑞斯留念地看着澹台楚,“我是为了来见妈妈一面的。在未来,无论是我还是安东尼奥都只能看着妈妈的画像。”
澹台楚忍住询问的冲动,耐心地听着波拉瑞斯的话。
“为了妈妈的安全,接下来就交给我和波拉瑞斯了。”安东尼奥认真地看着她说道。
“在我们所在的未来——”
“我和波拉瑞斯分处于两个不同的未来——”
安东尼奥和波拉瑞斯默契十足地补充着对方未完的话语,更多地,是为了避免由一个人说出全部未来而造成观察者的察觉。
“每一个不同的选择都会导致一个不同的未来。”
“每一个不同的未来妈妈都有可能有不同的孩子。”
“但只有我和安东尼奥成功,因为我们是唯二同时继承了妈妈和爸爸力量的人。”
“据我们所知,妈妈在所有的未来都去世了。”
“虽然爸爸曾说过妈妈的灵魂只是迷失了。”
“不过这和死亡已经没有了任何差别。”
“接下来是我们从爸爸那里得到的信息。”
“妈妈是因为动用自己的力量而去世的。”
“无论怎样,妈妈要相信爸爸。”
“不然就会演变成麦琪的礼物那样的结局。”
“我们只能告知一个过去的妈妈,所以妈妈一定要扭转这个世界的未来。”
“不需要担心我们会不会消失在未来,因为妈妈之后的选择会导致新的未来的产生。”
离安东尼奥和波拉瑞斯的离开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他们回到了酒店。
刷牙、洗漱、晚安吻、睡前故事,澹台楚和孩子们完成了母子间的日常活动。
就在澹台楚躺在孩子们身边,伸手抱住他们,最后说了声晚安的下一秒,她的怀里空空荡荡,如同从来就没有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万圣节番外END。
最后的确是剧透嗯,但剧透了多少作者表示不告诉你们。
调整了一下节奏,明后天支线剧情俄尼里伊结束,之后就还是走推理(根本不是)的主线剧情【。
☆、梦魇(5)
他们重新出现在那条梦境维度的道路上。
“我会去唤醒蜘蛛侠。”奇异博士松开了握着她的手,但目光迟疑地在澹台楚明显苍白了一些的脸上停留了一下。
澹台楚扯动自己的面部肌肉,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我已经没事了。”事实上,她的大脑仍然痛不欲生,但她的神经系统已经稳定下来,生物电信号稳定而又顺服地在神经里传递着。
“我会去唤醒我的同伴们。”
奇异博士重新握住她的手腕,温和而强大的力量以一种绝不会引起澹台楚身体排斥的方式缓慢地注入进她的身体。澹台楚眨了眨眼,这种感觉像是将身体浸入水中,让温暖的水流包裹着每一寸肌肤。
奇异博士借给她的力量让澹台楚在进入梦境时轻松了不少。她甚至无需在意识的长廊里寻觅一扇扇的门,转瞬间就可以凭空出现在他人的梦境里。
这是片覆盖着白雪的森林,而不远处就是一间小木屋。
二战?
曾被室友打趣称为人型图书馆的澹台楚舌尖快速弹了弹上颚,看着那些因无法得到安定休息而肮脏不堪的逃兵们。她辨认出了他们的军徽、军衔和制服,就在澹台楚得出她的结论的时候,她的耳膜接收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汉尼拔的声音,但声音里有着清晰可辨的、她从来没在他的声音里听见过的绝望、惊恐和痛苦。
来不及思考他最痛苦的记忆是什么,澹台楚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朝着木屋冲了过去。
被逃兵们从木屋里像对待动物一样拖出来的是个小女孩,应该只有四五岁。她因为战争导致的饥饿已经消瘦了不少,但曾经的美好生活依旧让她的手臂上有着足以让逃兵们饱餐一顿的肌肉和脂肪。
有一秒,澹台楚的瞳孔缩小了。逃兵们举起的斧头让她条件反射地回想起她追捕安东尼的时候。她的手指握紧,随即感受到了掌心里的硬质物体。那是一柄哈比刀,她不怎么使用、但受到汉尼拔青睐的刀具。
那是汉尼拔的意识的产物。
澹台楚已经顾不得去思索更深的内容了,哈比刀从她的指尖掷出,没入了举起斧头的逃兵的脖子。
血液从他被划破的动脉里喷涌而出,代替原本的米沙的血液溅满了雪地,也溅满了米沙即便蒙了污垢也看得出白嫩的身体。
木屋的门在此时被打开,脸色苍白的汉尼拔从门内走了出来。他的左臂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砸断了,以一种不正常的姿态扭曲着。他的手里也同样是一柄哈比刀。
澹台楚略微松了口气。这是汉尼拔的意识,他本人的意志更容易改变这里的一切。
但她脚下的雪地、汉尼拔背后的小屋、四周正举起枪支准备射击的逃兵们一瞬间扭曲了起来,场景倒退。
这次澹台楚和汉尼拔一起身处于这间小屋。
这段真实的回忆让汉尼拔无法承认它可以被改变,那么,就只能让汉尼拔承认这一切、接受着一切。
看着逃兵打开房门,走进屋内,选择了米沙。
成年后的汉尼拔和童年时一样,紧紧地抱住了米沙。澹台楚却在此时强硬地分开了他抱住米沙的手臂:“汉尼拔。”无形无质的力量在他的意识里波动,提醒着他这一切已经流逝了许多年。
米沙被带走了。
澹台楚闭了闭眼,遮去她乌黑瞳仁里的悲哀。她不得不提醒汉尼拔这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他无法救回米沙——她的确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逆转米沙被杀死的噩梦,但这只会导致她和汉尼拔永远沉沦在其中,无法清醒。
随着斧头落下的声音,汉尼拔的目光逐渐清明起来。他的头下垂,目光盯着从屋外滚落下来的、米沙的乳牙。
澹台楚沉默着后退一步。汉尼拔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米莎滚落在地的雪白乳牙,转身离开了这间小屋,再也没有回头。
停留在小屋里的澹台楚叹了口气,抬手借助奇异博士的魔力打开通道,前往下一个梦境。
她身处的环境是法院……看来是查尔斯。
快速地做出判断,澹台楚沿着通道前行,进入了法庭之中。进入旁听席就坐,澹台楚不出意外地在被告席中看见了查尔斯。
开庭。
仅仅是最简单的询问姓名,玛格努森却脸色惨白地看着法官,张开嘴唇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记忆宫殿像是一瞬间在他的大脑里崩毁,只留下残垣断瓦,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无法再现。
澹台楚揉了揉眉间,不再遮掩自己的行踪,从旁听席上扬声道:“玛格努森先生。”
玛格努森听见了她的声音,转过身,蓝绿色的瞳仁里有些迷茫地看着她,再不复她记忆之中的犀利和蔑视众生的傲慢。
“您的记忆宫殿,肃穆、庄严、永恒。”澹台楚慢慢站起身,咬字清晰而提高了音量,“知道,即是拥有。您知道您的记忆宫殿,您了解您的记忆宫殿。它是不朽的造物,不因外力而崩损。只有您才能拥有它,也只有您才能毁灭它。”
玛格努森的眼中像是清明了一些,双手微微颤抖地摘下他的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有些焦急地擦拭着它。
法庭的警卫已经走到了澹台楚的身旁,试图阻止她干扰法庭秩序的行为——看来她在玛格努森的认知里依旧是个普通人。
从善如流地按照玛格努森的认知来扮演着恰当的角色,澹台楚即便是在被带出旁听席,也依旧看着玛格努森的眼睛:“在记忆宫殿里,您就是全知全能的。”
澹台楚满意地在她被带出法庭的最后一瞬看见玛格努森重新身姿挺拔地站在被告席里,重新戴上的眼镜镜片丝毫不能遮掩他锐利得像是能刺穿一切的目光:“My name is Charles Augustus Magnussen。”
从玛格努森的梦境里跌了出来,澹台楚揉了揉依旧有些疼痛的额头,伸手拉开下一扇门。
这次,澹台楚身处英国。
她眼前是爆炸后的残骸,地上遍布着血迹。
而邦德就站在澹台楚身前,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他的手里紧紧攥着的,是因爆炸的冲击而扭曲变形的、原本属于M夫人的戒指。
澹台楚很快地从她的记忆里翻出了这件事。军情六处总部爆炸时,她恰好也在伦敦。那时她正在和大福尔摩斯就Osiris接手一位精神病态者——这位精神病态者曾经是大福尔摩斯的下属——进行磋商,而这起爆炸让澹台楚在伦敦多停留了整整两周,直到麦考夫洛特处理完这起爆炸案才完成了他们之间的交易。
相比起玛格努森那样根植于内心的恐惧导致的噩梦,像汉尼拔和邦德基于真实的记忆而产生的噩梦无疑棘手得多。因为她不可能说服他们、或是强加给他们这件事不可能出现的想法。
她只能用最糟糕也最残忍的方式,强迫他们直视这已经发生的一切、承认这些事情已经在过去发生,他们没有机会也不可能逆转——但就如她所言,这些事情过去了,不会有第二次。
“邦德?”澹台楚有意地让脚步声更为响亮一些,将邦德的注意力从军情六处总部的爆炸案上移开。
“塞西莉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邦德转过身来看着她,淡蓝色的瞳仁里悲痛依旧没有消除,带着警惕和防备。
澹台楚稍稍调整自己的站姿,让她的站姿变得没有什么攻击性:“邦德,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并不在此地,是吗?”
邦德点了点头,但还是审视地看着她,手指按在枪柄上。
澹台楚的掌心里扣着那枚琥珀,抿了抿嘴唇:“这件事发生的时候,M夫人也没有死,只是重伤了?”
“你想告诉我什么?”
澹台楚平静地与邦德对视:“这件事,和你记忆的有误差。”
邦德一怔:“记忆里?军情六处的爆炸只有这一次——不,我应该能阻止它的。”
“没错,你的记忆——这起爆炸已经过去了,你没办法阻止它,但你不会再次面临它。”澹台楚松开手,无形无质的力量随同琥珀一起坠向地面。
邦德和汉尼拔截然不同。她能够理解汉尼拔,而他所面对的最痛苦的记忆在某种程度上和她相吻合,所以澹台楚可以直接用她的力量唤醒汉尼拔。但邦德不同,她做不到让自己的意识缓慢而温和地影响他,贸然尝试只会适得其反。
邦德低下头看着那枚已经扭曲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戒指,随即抬起头,将那枚戒指丢在一旁:“是的。这件事……在去年就终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估了我的进度QUQ
但支线这次真的只有一章就完结了!我迫不及待要回归现实了【等等
其实我很想把这章的内容提要改成:在拯救世界之前需要先拯救搭档2333
万圣节番外炸出了不少人嘛=v=
看来下次有必要写一些不太好的番外了【并不
☆、梦魇(完)
澹台楚顺利地离开了邦德的噩梦,这次她落足之处是医院的走廊。
斯特兰奇的力量依旧在她的身体里温和而平稳地流动着,就如同她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涌动一样——她并没有收回在被Set分开时交付给斯特兰奇的一部分力量。
她在门诊处随意地走了几步,看到了普林斯顿大学附属医院的字样。
这是豪斯的噩梦。
在豪斯的认知里,她在外科医学上有着出类拔萃的成就。凭借着豪斯对她的认知,澹台楚很轻易地让自己呈现出白大褂、医生吊牌和领带夹束起的领带,看上去就如同最普通的医生。
按照医院的通常规划和布置,澹台楚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电梯。在走进电梯前的几分钟的行走里,她已经从周围人的交谈和指示牌里得出了她的目的地。
步伐快速地在走廊里行走,澹台楚的白大褂因而在身后有些飘飞。豪斯的意识波动鲜明得像是夜晚里的灯光,澹台楚在一间手术室外看见了他。
他像是刚从手术台上下来,脸色有些虚弱地平躺着,但他的视线牢牢地固定在了手术室上手术中的几个单词上。
“豪斯?”澹台楚走到他身旁。
“塞西莉亚,我记得你是霍普金斯医学院最好的外科毕业生。”豪斯转过头。
澹台楚眯了眯眼睛:“算是。”
豪斯抬起手,他手臂上的肌肉因麻醉剂的效果而颤抖着。澹台楚想了想,半跪在他的病床旁,以便让豪斯的手指碰到她的冰冷指尖。
“Wilson在半小时后要动一场手术。”豪斯的语气依旧强硬,“我希望是你主刀。”
澹台楚没有答话,而是从他的手掌里抽出自己的手指,掀开盖在豪斯身上的衣物,露出他的左腿。刚被缝合的伤口显露在她面前,澹台楚挑剔的目光在其上一闪而没:“哪个实习医生为你做的手术?”如果不是她天生的涵养提醒着她,澹台楚真的很想用庸医来形容这场手术的主刀者。
豪斯勉强撑起身体:“不用管它。”
澹台楚重新用衣物盖上他的左腿,后退了一步:“我拒绝。”她补充道:“无论是为你口中的Wilson动的手术,还是帮你重新处理血管瘤的手术。”
豪斯皱起眉毛:“为什么?”
澹台楚从一旁的长椅上取过不知是谁替豪斯准备的手杖放在他的手边:“我不为过去的手术弥补失误,我不主刀未来的手术——因为我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