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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正要说话,忽然进来一妇人,掐笑着对曹操说道,”曹公来了?莺儿小姐都等着曹公好久了……“
在江哲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曹操很是尴尬的咳嗽一声,谈谈说道,”今日事物繁忙,有些脱不开身,以至于如今才到,你速速去轻莺儿小姐前来,对了,再上些小菜,备几壶温酒!”
“是是!曹公请稍等片刻,奴家这就去请莺儿小姐前来……”那人低头连连谽首,紧接着躬身对了出去。
“好啊!”江哲哭笑不得,连连指着曹操说道,“我说你今日为何要请我喝酒,还说是早早预订了席位。原来如此……从实招来,你来这里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曹操尴尬地坐下,顾自喝茶。
“嘿!”江哲撩了撩衣袖,笑嘻嘻地说道,“方才就听到什么莺儿小姐,莺儿小姐的,嘿!”
“咳!”曹操咳嗽一声,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守义莫要误会。莺儿小姐早时为洛阳名妓,歌舞双绝,当真迷煞万千俊杰,操有幸在洛阳见得一回,可惜此女仔洛阳蒙难之后便失了踪影,不想前几日却被丨(HX)操在许都碰到,所以……”
“所以你就带着我到这里喝花酒来了?”江哲好不郁闷。
“喝花酒?”曹操喃喃念叨一句,疑惑说道,“以花比喻美人么,此倒是也贴切……”
我贴切你个头!江哲闷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顾自打量着房中,只见屋子里少有摆设,不过墙上的壁挂倒是不少,大多是山水字画,衬托着屋子里一片素雅情调。
“如何?”曹操指指周围,笑着说道,“是否感觉莺儿小姐与那些庸脂俗粉大为不同?”
“没去过,不知道!”江哲淡淡说了一句,起身细细打量着房中的那些壁挂,忽然疑惑指着一处说道,“咦,孟德,此幅壁挂甚是眼熟,我好似在你书房见过……”
“守义说笑了!”曹操起身走到江哲身边,不动神色说道,“操书房何时挂着如此壁挂,想必是守义看错了……”
“看错了?”江哲疑惑地又望了望。喃喃说道,“没错呀,简直是一模一样……”
“咳!”曹操咳嗽一声,拉着江哲回到桌案前,口中连连说道,“坐下坐下,我等这样站着算个怎么回事?守义乃饱学之士,勿要失却了礼仪才好!”
哦,礼仪就是用在这里的?江哲暗暗发笑,他哪里会看不出曹操神色不对,别说是那幅壁挂,这里大部分的壁挂都是出自曹操书房,江哲这些自信还是有的,不然岂不是枉费他进出曹操书房那么多次?
逗逗曹操罢了,除此之外,江哲倒也对这位名叫莺儿的女子很是好奇,能让枭雄曹操如此,这女子倒也不凡了。
“笃笃笃!”一声轻微的敲门声。
“请……”江浙正要说请进儿字,却是看到曹操猛地站起前去开了门,那个行动迅速,江哲叹为观止。
在江哲好奇的眼神中,一女子一袭白色衣衫,轻披薄纱,盈盈而入,只是她低着头,江哲未能见到此女子到底长得怎么样。
“奴家莺儿,见过曹公……”来女对曹操盈盈一礼。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曹操连连摆手,只将桌案旁的江哲看的摇头不已。
“咦?”此女好似这才看到桌案旁的江哲,疑惑说道,“这位是……”
江哲温温起身,轻笑拱手说道,“小姐好,在下江哲,江守义!”
“原来是司徒江先生!”女子轻呼一声,曲身拜道,“先生贤名奴家久有耳闻,请受小女子一拜……”
“不敢不敢!”江哲微笑说道。
“咳!”曹操咳嗽一声,指着江哲说道,“这个……莺儿便唤他守义就可,守义早先也在洛阳城中见过莺儿几回,如今莺儿来许都,你看,今日便定要我带他前来……守义,这位就是昔日洛阳城中大有名气的来莺儿小姐……”
“嘿!”江哲气结,只是见曹操在哪来莺儿见不到的地方打拱作揖不已,这才讪讪一笑,尴尬说道,“……对,就……就是这样!”就是个屁,我连你是谁都不认识!孟德,你见色忘友……
“莺儿请……”曹操引着来莺儿走到屋中东面放置琴的地方,更是亲自为她解下当中的幕纱,一回头,更巧见到摇头谈笑不已的江哲,自是一脸讪讪地回到了席地。
“孟德……”江哲凑到曹操身边,低声说道,“你到是服务的够彻底呀……”
“守义说地什么!”曹操咳嗽一声,大声说道,”劳烦莺儿了!“
“曹操那里的话,能为曹公与司徒江先生弹曲,岂有劳烦奴家之说……”纱幕之后的来莺儿笑盈盈地说道。
“莫要换我曹公!”曹操皱皱眉,犹豫说道,“不若直呼我表字孟德,唤他……唤他守义,莺儿以为如何?”
“哲……”来莺儿犹豫了一下,踌躇说道,“曹公与司徒江先生均是朝中重臣,奴家岂敢如此,若是传言出去,小女子恐怕……”
“谁敢!”曹操沉声喝道。
江哲摇摇头,顾自喝茶,正在这时,一名伙计敲敲门,将菜希温酒送了进来。
待伙计出去了后,来莺儿才犹豫说道,“曹公若是如此,岂不是折煞小女子,不若这般可好,我换两位大人,可否?”
“哲……”曹操犹豫了一下,也不想逼迫太甚,有些失望地说道,“那是……那就这样吧!”
江哲凑过脑袋,低声说道,“孟德,若是此女唤你曹哥哥,你是不是更加欢喜?”
曹操顿时表情一滞,稍稍有些涨红,径直取过一壶温酒放在江哲面前,然后瞪着眼睛望着他。
江哲会意,取过酒壶连连说道。“好好好,我喝酒我喝酒!唉,这个世道啊……哦,我喝酒,我不说话!”
纱幕之后隐隐传来一声笑语,随即试琴之声过后,一阵轻扬婉柔的曲子传入曹操与江哲的耳朵。
咦,江哲有些错愕望了那处,心中暗暗说道,好似与昭姬不分上下呀……哦,稍稍差点。
话说最近江哲每天都有听蔡琰弹奏琴曲的,因为那是蔡琰最开心的时候……
江哲显然是因为听惯了蔡琰的仙乐才这般惬意,但是曹操便不是了,只见曹操一手酒壶一手酒杯。望着纱幕之后,听得如痴如醉。
望着曹操举着酒壶径直斟在自己左臂上,还好这些都是温酒,若是滚烫的就,嘿嘿,那就有好戏看了……
不过如此江哲还是为那些美酒感到可惜,只是待要出言提醒时,却见曹操举起空杯朝嘴边一饮,随后竟还发出啧啧的赞叹之声。
“……”江哲张张嘴,啼笑皆非地说道,“孟德,是否是好酒?”
“好酒,好酒!”曹操点点头喃喃说道。
得!江哲已是哑口无言了,这他还能说什么?如今的曹操明显是到了一种江哲无法触及的境界。
于是江哲就只好一人喝酒,偶尔看看身边,瞅瞅身边的曹操有几杯酒是倒入口中的,事实证明,一壶酒都洒了……
随着琴声的慢慢淡下,一曲告一段落。
曹操白案而起,口中大呼说道,“畅快!如此好曲当是要用好酒配之。畅快!”
是呀,好酒!江哲望着曹操左臂湿了一大滩的衣袖暗暗说道。
“守义,守义!曹操犹自不觉得,还一个劲的对江哲说道,“当真为好曲,是否?”
“额……是!”江哲笑笑,出言说道,“莺儿小姐的琴艺不凡,难能可贵!”
“两位大人过奖了……”莺儿轻笑回复道。
“非也非也!”曹操抚掌笑道,“就莺儿这一绝艺,我等当饮一壶。咦,没酒了?”错愕地曹操急忙起身,开门大声说道,“来人,再上两壶好酒!”
一转身,曹操自然看到了江哲古怪的眼神,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守义莫要败兴,我等今日不醉不归!”
得,那看样子今夜是回不去了!江哲摇头苦笑不已。
夜极深了……
江哲端着酒壶不停地给自己倒酒,但还是哈欠不停,他听得出,那名唤作来莺儿的女子显然也有些疲惫了,琴声有些地方明显是偏了。
在蔡琰的悉心调丨(HX)教下,江哲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反观曹操,不但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不说,双目更是死死地盯着那层纱幕,简直恨不得用眼神将它射穿。再看看曹操左边袖子,早已湿透,往下一滴一滴淌着酒水……
江哲又重重打了一个还欠,揉了揉眼睛强自打起精神,坐了数个时辰的他,只觉得全身腰酸背痛不已,再看看桌上,菜全是自己吃的。酒一半是自己喝的,还有一半是被曹操得衣袖喝的……
“锵!”忽然一声脆响,令江哲神情一震,喃喃说道,“琴弦崩了?”
“什么?”曹操连忙起身,大呼说道,“莺儿可有伤到?”
只见纱幕之后,一女子盈盈站起,很是歉意地说道,“曹大人放心。莺儿只是有些疲倦了,把持不住此琴,如此才……”
“很晚了么?”曹操错愕地望着江哲。
“不晚……”江哲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说道,“再有一两个时辰。也该日出了……”
“额,咳!”曹操咳嗽一声,颇为尴尬地说道,“莺儿的琴艺无双。倒是让操有些失态了,这个……既然夜如此之深了,那……那我们也就告退了……”
望着曹操脸上的不甘之色,江哲起身时低声说道,“既然不想走。留下呗……”
江哲这句话顿时将曹**得连连咳嗽不已,狠狠瞪了江哲一眼,曹操这才尴尬对来莺儿说道,“莺儿也早些歇息,我与守义就先告辞了,明日再来……”
还来?江哲一脸苦笑。
曹操自是一脸不甘地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全身罩着斗篷的江哲,待走到门外,曹操才长叹一句,“哎,如此女子,却沦落至此,当真可惜……”
打了个哈欠,江哲半开玩笑说道。“孟德,我见你对此女子甚是爱慕,不若……”
“守义说的什么话!”曹操咳嗽一声,心中却颇为心动。
想我曹孟德如今贵为大将军,此女……
“哈哈哈!”大笑三声,曹操一裹斗篷,朗声说道,“守义,我们走吧!”
“明日还来?”
“来?”曹操微微一笑,摇摇头神秘说道,“不来了!日后再也不来了……”
正文 第八章 三月!
更新时间:2010…2…26 23:11:24 本章字数:3615
建安元年的春天来地很快,彷佛刹那间那满地天的冰雪便化作了和风细雨,端的奇妙。
许都街头往来的的人流也不知是从何处涌了出来,彷佛刹那之间好似是许都的街道变窄了一般。
其中自然有一队队兵甲齐备的士卒巡卫在许都城中,远远望见他们,四周的百姓皆让开中间的要道,让巡逻的士卒们通过,并报以羡慕钦佩的目光,而同样的,这些士卒的眼神自也是傲视前方,心中乐滋滋的……
俗话说得好,好男不当兵!
对于像小曹昂、小陈到这般立志要做将军的人来说,这句话显然是不合适的,但是作为千万寻常百姓家中的顶梁柱,若不是实在养活不了家中老小,谁愿意用性命用换取那微薄的兵饷?
对于那些连饭都吃不饱的百姓男儿来说,使命感显然是那么的遥远……
为何历史上逃兵屡禁不绝?
盖因他们心中没有明确一。个目标,自己,究竟是为谁而战?
为大汉而战?
显然这声口号不适合朝不保夕。的将士们,将领们所求的是如何更进一步,让自己掌握权力,名扬天下;士卒们所求的仅仅是如何保全自己,如何再给家中的妻儿老小带去一些钱粮……
但是总而言之,有一样东西是。所有人就都需要的,那就是土地!
由大汉司徒江哲力笔、尚书令荀彧修撰的一套新。的条款颁布了,这便是江哲早先对曹操所言三策中的其中一条,改善将士们家中的生活条件……
此令一出,影响甚大,因为曹操竟是下令将参与许。都叛乱的世族其下所属的良田皆数分与许都的四万驻军,当然了,这些土地只能是士卒家中直系或是三代以内旁亲所得,绝对不得买卖!
除去此事,曹操更又在兖州、豫州有计划地大肆。开荒,将这些土地封赏给有功劳的将士们,记住,是将士,而不是将领!
为此,有些早早。跟随着曹操老兵竟是一夜之间分得了百余亩的土地,欣然大笑者有之,茫然无绪者亦有之。
当然了,此项政令中还有一条十分人性化的条款:若是某为将士家中已无亲人,也可以将这些土地以市价再“卖”给官府,但是不得私下买卖。
这么人性化的规定自然是江哲加上去的。
百信拥有土地,这不是一件新鲜事,但是一次拨出如此巨大数量的土地与麾下的将士,身为诸侯的曹操当是第一人!
记得当时江哲是这样说的,“单单用荣誉拴住将士们的心,这是不够的,若是家中的妻儿且为生活所迫,将士们又何来战意?”
曹操深然之,大笔一挥,便将兖州、豫州中的无数荒地拨了出去,为此就连掌管内政的荀彧也是暗暗点头。
既然利益有了,那么荣誉呢?
荣誉自然有,如今许都城墙之内那无数雕刻着将士们英勇事迹的浮雕,江哲更是在许都刺史府邸面前的那一块地推平,在上面竖起了一道巨大的石碑,烈士碑!
但凡是为国捐躯,不管是何是何方人士,皆可上书到此碑石之上,为后人所瞻仰,而且石碑之上姓名、籍贯、战没之役均有所表述,当是一应俱全。
“对于死去的人,我们对他所能做的,也就仅仅只有这样……”当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江哲自然想起自己所经历的每一场战役,从徐州到许都,从许都到冀州,无数的士卒仅仅为了将军的一个命令便奋勇直上,攻城略池,但是他们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平日里只是区区用来果腹的米饼面食,战死之后也只能化作一笔抚恤金,仅此而已。
功劳永远是将领们的,就是因为有了这个观念,才会出现怠军,亦或是逃兵……
但是如今便不同了,兖、豫两州将士的利益已与许都官府挂上了钩,已与大将军曹操挂了上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善于谋划的程昱刻意让曹操放许都士卒三日之假,让他们亲自帮着家中老小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处地,让他们亲眼看见自己家中的变化……
若是在别的地方,曹操如此大肆分发土地必定会惹来世族们的不满,但是在许都不会,盖因在许都,凡是上得了台面的世族皆数死在了程昱与李儒的谋划之下,剩下的,也仅仅是苟延残喘罢了,又岂有资格与如日中天的曹操、江哲之辈对着干?
此外,大将军曹操尊戏志才所请,颁布招贤令,广收有才之士,三月之间来许都求仕途者比比皆是,其中寒门子弟更是占了绝大多数。
这显然有与世族们所推崇的‘孝廉’之举大相径庭,于是,曹操顿时被世族们划入了不受欢迎的黑名单。
不过曹操也想得开,反正自他出道以来,也没有几个世家子弟前来相投的,而曹操早先在洛阳时,更是受尽了洛阳大户世族们的白眼,本着不欲求人心里,曹操如此才颁布了招贤令,而且是以大汉大将军的名义!
只是这样也有麻烦,通过曹操招贤令而来的官员虽然是具备一定的才华,但是其中不少却是德品欠佳,为此,江哲更是力主让执法颇严的程昱掌管刑事。
但凡是犯到程昱手上,证据确凿的官员,下场极为凄惨,最好也仅仅只是一个菜市斩首……
于是两州官风为之一清……
曹操此刻还未曾出兵徐州,盖因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