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啦好啦,吵死了!”银时懒洋洋地摆着手,一脸不耐烦,“本大爷的价值才不是为了攘夷这种东西而体现的啊,别搞错了。再说老子累死累活消灭敌人可不是为了让你们抱怨的啊,要怪就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紫薇子去,嗯,怪紫薇子吧。”
“关紫薇子什么事啊?!信不信尔康君砍死你啊,发射鼻孔光波和如来神掌灭了你哦!不对,紫薇子和尔康君特么的是谁啊?!”
“是是~燕子酱,你就和阿五郎继续相亲相爱去吧,皇阿玛我可不奉陪了,有深度的狼淫就该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两人一唱一和地说着果真拍拍屁股走人了,埋葬遗体的几名志士也扛起工具紧随而上,人都埋好了此时不走等着挖鸡枞吗?
最后边无法理解其中有何意义的大胡子愣了很久,见他真挥一挥衣袖不留一片云彩立马拔腿追:“麻袋,这都什么和什么,你最近到底看了什么奇葩的肥皂剧啊坂田先生!”
返回来的这几个队员是一直负责扫尾工作的专业人士,大部队其实仍在移动中,由大胡子打头带领银时一行人循着队伍沿途留下来的记号追赶,直从白天追到日暮西斜才赶上部队。他们到的时候桂已指挥众人安营扎寨,银时等人则先被领去治疗了,驻扎地点选在山根下一个岩洞,距离水源也不远,攘夷军一路打上江户的时候就途径过这里,而且还不用担心用火时暴露藏身之处。
望见坂田银时,桂凑上来道:“伤势如何?你们啊,不管过了多久还是一个德行,一点也没改变,什么都想独自扛起,不过是坨卷毛耍什么酷啊,你要认清现实,只有清爽飘逸的直发才是真绝色,等哪天被重担压垮可没处哭呐。”
银时伸着手让人帮自己包扎,另一只空闲的手挖着鼻屎,吊着死鱼眼浑不在意:“罗里吧嗦地烦死了,说到底只不过是在炫耀你的黑长直吧,小心台风来了把你的头套吹走哦。
虽然我一直说着自己如果不是卷发会很受欢迎,不过如果银桑我不是天然卷的话以猩猩的画风尿性银桑绝壁只会变成一只死鱼眼路人角色,银桑也就不是银桑了,果然男人还是要多爱自己一点呀。而事实证明正是因为有卷毛这个槽点银桑才能那么深入人心,人气一直居高不下,成为一说起卷发第一想到就是银桑的王道存在啊,连人气角色排名都不得不把银桑剔除,这种无冕之王的感觉真是爽歪了啊,我是不会鄙视你这个第六君的,哼哼!”
“啪”桂姬使出一记龙爪手,罩住坂田银时逆毛乱翘的脑袋,藏在刘海阴影里的眸子被身侧的火光映称出一抹幽玄的毫光,他俯视着坂田银时冷汗四溢的脸悠悠道:“听说抹杀高位排名者可以晋位,不知道弄死你这个无、冕、之、王是不是会直接跃升成首位呢,你说要不要试试看?”
“呵、呵呵……”虽然假发平日一直是几个损友打压的对象吧,不过他脱线归脱线却绝不是软弱的家伙,此时面对没断网的桂,坂田·自作·银时唯有干笑。
☆、高能时光机只要九九八
坂田银时随便转移了个话题成功糊弄掉黑化的天然呆——统称天然黑·假发·逃太郎,另外叫他从队友们中征集一下匀几件衣服给自己,然后问了到水潭的路,就径直去了。
桂一本正经地双手环胸目送他走远,左右扫视一遍,问旁边的同志:“话说回来,没看到银时呢,知道他去哪儿了么?”
那名志士耸肩一摊手:“刚刚还看到坂田先生在炊事人员那里徘徊来着,现在却不清楚了。”
“是么。”桂颔首捏着下巴沉吟,自言自语,“希望他俩别忘了不能离开对方超过一千米这回事就好了。”
“桂先生你笑得好奇怪啊你造吗?吃坏肚子了?”
从营地往西行出一里穿过树林就是一条小溪,汇入一个自然形成的水潭又从另一头流出,之所以不就近驻扎在这里,自然是为了防止被敌人顺着水源找到部队。
身为一个粗糙的懒汉子,坂田银时从来就不是什么穷讲究的人,虽然在先进社会生活久了习惯每天一澡,不过条件不允许的话他也可有可无。
但是今天他有不得不洗的理由!
简而言之就是,坂田银时在杀敌的时候太过生猛,一刀砍下去必定血溅三尺,然后不知在什么时候就被血喷在了腰部以下大腿以上偏中间的位置,红彤彤的看起来就跟他家小兄弟遭遇了什么不测似的。
妈蛋。
拿着东拼西凑出来的一身厚衣服,坂田银时想着干脆也趁此把满身尘埃和血腥味洗掉好了,于是便兜着一裤裆大【哔——】妈来到了溪边。
自穿越到这个时代已经过了近一个月,丝毫没有要回去的预兆,季节也从深秋缓缓迈入初冬。身上的伤口才包扎好,大冷天的坂田银时也不愿意跳到冰冷刺骨的潭水里去受罪,只把和服跟紧身衣搓巴了,然后沾水胡乱擦擦身上没伤口的地方,就这还冻得直哆嗦。正蹲下来洗头的时候,忽然水被搅动的哗啦声传来,坂田银时循声望去,就看见银时卷着裤腿踩在小溪里顺流而下。
天光微合,银时没穿羽织和护甲,仅套一件灰扑扑的表着,瘦销的身影在残辉与寒风中看起来分外单薄,低头望着溪面慢慢淌水而行,只有这时候才会让人发觉他还只是一个尚未长成的少年。坂田银时停下动作默默望着他……脚下激冷的溪水,不由打了个寒战。
请容他竖个拇指:你真是条不拘小节的汉子!
银时也立刻发现了他,不过还不待坂田银时将调侃的话说出口,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放低音调道:“别吵,有鱼。”
坂田银时这时才看清少年手上还拿着一根自制鱼叉,只好没趣地闭上嘴,心里厚道地祈祷银时满载而归,这样今天晚上就有加餐了~于是头也不忙洗了,裹好冬衣悠哉哉坐在岸边,抱臂于胸静观其变。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事实证明所有满含期望的美好愿望都会被老天爷玩笑般无情打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现实是个怎样操…蛋的玩意儿,直到将你打磨得圆滑到不惧任何风雨侵袭。
银时没想到水潭的边缘会是徒然下沉的地势,太专注于虎视眈眈许久的大肥鱼,一个错眼,“嗙”地一下整个人都跌落进水里。人消失得太快,坂田银时当时就蒙圈了,忙不迭站起来伸头观望,无奈潭水幽深加上天色不明,根本看不到水底的情况。
“喂,少年?过去的俺?银酱?阿时?”他试探着叫了几声,等了一会儿没有见人浮上来,难不成被水草什么的缠住了?思及此,立刻拔腿朝水潭斜对面绕过去,“混蛋捉个鱼都能出事弱爆了吧你,可别死了啊岂可修,你要是死了银桑我怎么办啊啊啊!”
银时不会水,这点坂田银时当然知道,就是到了十年后他都没有学会游泳,何况此时乎。不过他虽然是旱鸭子却是不畏水的,等到了银时落水的地方还是不见他冒出头来,坂田银时想都没想,甩脱外衣捏住鼻子便一纵跳了下去。
太他娘的冷了!这是坂田银时产生的第一个念头,潭水果然寒意彻骨,水深将将及胸,然而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坂田银时闭着眼睛潜到水里乱摸一通,指尖隐约探到了一点似乎是布料的事物。心中一动,他立即伸长了手臂一把抓住可能是银时衣服的东西向上扯,万万没想到,居然拉了个空!
“卧槽!!!银酱?阿时?这小子不会真嗝屁了吧?!”看着手上仿佛是银时和服的布,坂田银时心头猛跳,朝水面喊,在这个自己没把握的领域里终于有点慌了。银时蹬腿这种事必须不行啊!坂田银时毫不犹豫深吸一口气,再度一个猛子扎下去。
一手捏鼻子,勉强眯缝起一只眼睛,一手缓慢细致地在水中游移,终于,手掌在冰冷的水下碰到一俱温热的身体。顿时松了口气,这次坂田银时不敢托大,吐出胸腔里的空气另身体下沉,找准银时的位置张臂一个大揽,勾住他整个人便即刻往水面拖去。
另一方,其实银时猛拍水里那会儿也是吓了一跳的,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他姿势呈后仰,在水底挣扎半天才找准平衡。之所以没有及时出水,关键是他还在一心牵挂着电光火石之间命中的那条肥鱼,趴水底摸索他的鱼叉来着,谁想莫名其妙被人扯开腰带扒了衣服?!这还没完,居然、居然又来掐自己侧腰上的痒痒肉!
特么的这到底在干嘛,差点整个人都软掉啊岂可修,如果不是早先就捂紧口鼻他险些溺死了呀摔!
折腾了不知多久,两人终于破水而出,天幕刚刚收起最后一丝光亮,坂田银时迫不及待猛吸几口气,被脸上还没退光的水给呛得一通咳嗽,紧接着托着银时将他举起来,因这自己差点又陷下去。
银时拄着坂田银时的脑袋半个人倚在他身上,同样不住咳嗽,脸都咳红了,也不知是怒的还是呛的居多。不过他仍不忘狠狠地将坂田银时箍在腰上一边掐他软肉的爪子掰下来甩开,揉着又痛又痒的地方飞快远离坂田银时,拉上衣襟遮住小麦色的肌肤,顺便狠狠瞪他。
“原来是你!特么的你这是打算借此机会搞死本大爷吗?这什么奇葩死法啊,被笑憋死的裸尸?”在水下想笑不能笑无疑是一种折磨,谋杀啊,赤果果的谋杀,警察叔叔,就是这个坏人!
“草!咳咳,好心没好报!”坂田银时是真呛狠了,鼻尖和眼圈微红,刺激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还好有水给他打了个掩护才没把丑态暴露给银时,这节骨眼嘴上还是不肯吃亏,回击道:“我要是想弄死你会选择更简明速效的方法。要不是看你快死了本大爷才良心发现拉一把,跟谁稀罕理你似的,嗤!”
“谁要你救了?谁要你救了?!谁告诉你老子溺水了,被你这一‘救’才是真的差点完蛋吧喂!再说我的死活干你什么事?”银时气急败坏地抬起鱼叉,上面早空空如也了,恨不得把坂田银时捅个对穿。
坂田银时简直头发都快给气直了,真想捶他个满面桃花开:“怎么不干我事了,你死了银桑会很困扰的好么!”
银时怔了一下,不知怎地突然间舌头就不利索了:“困、困扰你什么了,银桑我可……”
坂田银时截断他的话,继续雄赳赳气昂昂地笃定道:“很有、当然有、非常之有!虽然不想承认,但你依然死皮赖脸地是银桑我的过去,你玩儿完了银桑不也就跟着消失了吗,所以绝对不能让你出什么意外啊括诺牙路!”说罢扼腕不已。
“……”银时一把抛掉鱼叉,满面寒霜,“我们到岸上说,我保证不打死你。”
“嘁,就你这没二两肉的小身板还好意思跟银桑我叫板?信不信最后被弄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呀。”此不走心的言论一出,坂田银时挖鼻子的动作骤然一顿。
“啊、啊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是……我好像似乎犹如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银时丢给他一个“有病酷爱吃药”的表情,瞬间就没兴趣继续跟他东拉西扯了,转身往岸上爬。泡在水里时间一长身体热起来已经感觉不到水温的寒冷,但是先前受伤才处理好的伤口经水一浸又麻又痛又痒,比较厉害的伤处渐渐将绷带洇开一片淡红,让他浑身难受,连带心情也不怎么好,想来坂田银时应该也是一样的情况。
潮湿的和服贴服在银时背上,勾勒出他消瘦的线条,常年累月强大的运动量和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银时连肌肉都积累不出多厚实,浑论脂肪了,怎么比得上虽然生活拮据但至少不饿肚子的坂田银时精壮呢?
收起假不正经的模样,坂田银时耷拉眼角注视着他由于顾忌伤口而别别扭扭的笨拙动作,眼底晦暗悠远,恍如透过他看到了时光那头的自己。
心下略生惆怅,坂田银时看不下去拖了一把银时臀部助他上岸,把这恼人的两瓣从自己脸蛋前推开。等轮到他上去的时候,感觉有什么轻轻撞了手臂一下,扭头一看,嘿,一条翻肚皮的死鱼,身上镶个血淋淋的窟窿。
于是当被攮得摔了个狗吃米田共的银时眉凝薄愠回首剐坂田银时眼刀子时,便望见那男人提溜条鱼在夜色中眉飞色舞微带得意地灿然而笑的样子,不受控制地,嘴角也跟着弯了弯。
真他妈傻逼!
之后,俩人偷偷摸摸争食完鱼儿的遗体,穿着半干的衣服溜达回了营地,看到他们这幅样子的桂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们一番,奇怪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去了弄成这德性,水下半小时鸳鸳三十六式徒手近身搏击么……噗哇!”
【玩家】卡茨拉遭受【玩家】死鱼银卷“双重坂田式□□燕旋风踢”'会心一击',HP…1010,扑街。
从桂脸上下来整整衣服,银时抬手指着一个人稍显迟疑地说:“呃……后勤队的那个谁,三、石是吧,麻烦帮找件衣服谢谢。”
被叫做三石的青年苦着脸嚅嗫了句:“我叫三代啊……”叹口气,还是习以为常地认命去了。
两人回来的时候刚好赶上吃饭,一坐下就有人送来食物。三代没淘到更多的干净衣服,坂田银时怎么说也还有件外套,银时则只好先披一条毯子御寒,湿掉的衣服自觉辜负使命的三代主动拿去烘干,他们也乐得清闲,围坐在火堆旁一边啃干粮喝野菜汤,一边让人重新处理伤势。
银时和坂田银时两人这次是真玩脱了,浑身伤口泡了水,边缘发白皮肉往外翻卷,创口深一些的再次血流如注,治疗不好的话很可能发炎化脓,攘夷队伍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到时候就麻烦了。军医骂骂咧咧给他们重新消毒上药包扎,粗鲁的动作把两人治得龇牙咧嘴,后来生怕冻出个好歹来,抓了两把刚采的板蓝根煮水让他们喝了,这才告一段落。
饭后,又到了聚会商议今后对策的时间,也是到了穷途末路,这段日子的逃命经历比打仗时还艰辛,才走了一半路程却已经损伤过半,让众人苦不堪言,期盼安定的心愿愈发强烈。如今托银时的福解决了咬在尾巴上的“猎狗”,无论如何总要想出一个能保全大部分人的办法来。
向来对此毫无兴趣,懒得纠结纷纷扰扰复杂的事,反正众人怎么决定他就怎么做呗。坂田银时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这种时刻他就格外想念《少年JUMP》陪在身边的日子。啊,不行,越想越难捱了啊!
这刚念叨想完,一转眼见看见银时缩在火堆边,借光看着什么东西,定睛一瞧——唉哟我去,特么那不就是“JIMP酱”吗?!
坂田银时双眸凌光一闪,毫不犹豫便以饿虎扑食状飞扑过去:“呔,放下那个小本本,让我来!”
“靠!”银时毫无防备地被一下按倒在地,条件反射抬高手将JUMP移到安全的地方,待看清坂田银时表情狰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的方向,他一下就明白了坂田银时的目的,霎时怒了,“滚滚滚,这可是银桑的宝贝,你丫的休想染指银桑的大秘宝!”
“话不能这么说,你的不就是我的吗,虽然我的还是我的。”坂田银时严肃认真地说,目光灼灼望进银时瞳仁中,眉毛和眼睛的距离都仿佛缩近了一些,“你看啊,你现在有的都是银桑曾经的东西,正所谓物归原主哦。好了,快交出旺帕克,让第一代武士王的我放到拉起德尔吧!然后财富、名声、力量就都是你的了,想要的话就去找吧,为了男人的浪漫!”
“死开,谁要扬帆起航啊!”银时屈膝顶着坂田银时的腰腹将他掼倒在地,翻身坐起来,一边抠鼻一边拿眼斜觑着他,“少说这些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