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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还是老的辣啊╮(╯▽╰)╭。
虽说插科打诨了这么半天,众人被坂田银时牵着鼻子走几乎忘了初衷,不过银时不愧是靠嘴皮子在敌阵中七进七出所向披靡的男人,最熟练地技能就是抓住对手话语里的漏洞反击回去,本来已经七零八落的肃杀气氛因他一句反问而重新紧绷。
“什么叫‘过去的你’?”银时眯着眼睛,语气中带着些微不确定。
坂田银时一噎,妈蛋他还以为终于蒙混过去了,果然不能小视英明神武别具匠心明察秋毫的“我”呀~
新吧唧的眼镜:你这荡漾的自白是想表达什么呀啊啊=皿=!
“咦,不是银时你的亲戚吗?”
提问:什么叫猪一样的队友?
答:比如说在即将诈出情报的关头完全抓不住重点还致力于带跑主题一百年的家伙。
银时生啃了桂的心都有了。
“不对呀桂先生,就算是亲戚也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吧,那种情节只有在电视剧里才有呢。”一人有模有样地分析道。
桂认真思考:“唔,不有老话是说外甥像舅吗?”
银时怒而摔刀:“像你妹啊,银桑到底有没有亲人你这家伙还不知道吗,耍我啊混蛋,你是要装傻到什么时候啊,干脆抱着这个梗一起老死算了!”
“诶?”银时事不关己地挖着鼻孔,“还不兴人家是你失散多年的哦哆桑什么的啊?”
银时吼:“你这可疑的家伙闭嘴!”
头领乙小心翼翼地举手说:“呃,会不会是忍者易容的……呢?”
此人话音未落,就看到银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坂田银时,然后伸爪去揪他的脸:“混蛋家伙,给我露出你的真面目吧!”
坂田银时当然不依,一手推远对方的脑袋一手架着他的胳膊,抬脚便踹:“银桑我的脸从一生下来开始就这么英俊潇洒了,如假包换,根本不需要易容啊白痴!”
银时也不甘落后,提膝格挡,顺势就借此压制住坂田银时的腿,同时自由的那只手混乱中直接掐进坂田银时的嘴角往上撕扯着,而坂田银时的双指则插…入他的鼻孔。两人各剩下的那条腿就在此方寸之地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攻防战。
眼睁睁看着精神领袖在面前滚来滚去上演泼妇撕裆的众人:妈妈请再爱我一次。
最后的最后,除了无神经的桂其他人都走了个精光,默契地蹲守在屋子四周望风,给他们留下一个可以尽情发挥的空间。里面精疲力尽的二人衣衫凌乱分坐两角,凶狠地盯着对方呼哧呼哧喘粗气,桂淡定跪坐,等着他们冷静下来,无论表情还是眼神都异常正直。
“好了,言归正传。”桂左右看看两人,道,“你们都是‘银时’吧,就算有各种可以解释的可能,但至少这点我还是能确定的。”随后转向坂田银时,“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嘁,一直状况外的人是谁啊,到现在了少给我装正经。”坂田银时翻了个大白眼,不期然瞥见对面的人也做了个同样的表情,不知怎的就怪别扭的。就算是自己,可要是做什么都和别人一个步调,说实话真挺不顺眼的啊。
抛开这些有的没的,对解释自己的存在这件事坂田银时再度犯了难,正如之前所说,他都没搞清楚起因经过结果,自己还云山雾罩呢好么,穿越时空什么的到如今的处境他都还不敢相信,指望谁能信啊!
想了半天想不通,坂田银时干脆就放弃纠结了,不负责任地说:“嘛,就是那样,有一部机器,它能带着人穿梭在时空中,无论未来还是过去。你的懂?”
又指指银时:“你的,过去。”再指着自己鼻尖,“我的,未来的干活。”
银时面瘫着脸,掏掏耳朵一吹指尖:“然后?”
“我想他要说的就是——他是从未来穿越时空而来的。”桂捏着下巴沉思状。
坂田银时差点蹦起来,惊呼:“卧槽假发你什么时候这么机智啦?!”
桂瞬间上前给了坂田银时一个上勾拳,然后转头认真望着银时:“现在我百分之百确定他不折不扣就是你了,银时。”欠揍的气质和手感完全一模一样啊。
“啊,是吗?”银时慢悠悠地挖着鼻孔,“不好意思证据呢?请用元芳体写一篇八百字的议论说明文陈述辩方观点,假发你怎么看?”
“不是假发,是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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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银时是“跨越时光自未来而来的人”意外简单地取得了所有人接受,正如某位卷毛同道所言:排除一切不可能,那么剩下来不管多么离奇,它都是无可辩驳的真相。
开玩笑的括弧笑。
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
“银发。”
“卷毛。”
“死鱼眼。”
“顽强的鼻孔君。”
“一张没睡醒的脸。”
(毫无PS痕迹)
异口同声:“不管怎么看都是坂田先生的特征啊。”
所谓特征这东西,就是除此之外别无他人,相当于Logo的一种事物。
“嗯嗯,你看这浑身气派,世上再不会有一个人像坂田先生这样集散漫猥琐贫嘴无下限没干劲于一身最主要的是记不住别人的名字的家伙存在了。”
虽然关键时候比任何人都可靠,不过我们才不会说出来让他得意呢,嗯哼!
“我说,你们这是趁机合起伙损我呢吧!”两银难得同仇敌忾。
“是坂田先生啊。”
“嗯,坂田先生。”
“坂田先生呢~”
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说是这么说,其实知道具体真相的只有在场几位头领,众人一致认为与其正儿八经公布什么的,还不如就那样顺其自然吧,他们只要知道坂田银时值得信任就够了。
然后不知何时开始,两个外貌、行为如出一辙的银发武士自然而然行走在攘夷军内,众人之间也开始流传坂田先生终于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大哥or舅舅or爹地的传言,事实证明,身经百战拥有坚韧神经的众将士接受良好。
如此这般轻而易举的避免了一场信任风波,讨厌麻烦的银时对此倒没什么可说的,除了那个令人不爽的流言和某人得意的衰脸。
“嗨,弟弟君哟,来叫一声大哥听听~”
某次再度碰到坂田银时,这个声称是未来自己的男人的时候,他靠在树上,挂着懒洋洋的谑笑朝他招手,眉峰微微上扬,满面春风得意地说。
银时一挑眉,手握着刀柄冷冷一笑,一如既往没有按捺烦躁的打算,二话不说抽刀斩去。说实在的,他非常后悔第一次见这家伙时没有干脆的结果了他,反正他是自己的未来,对生在现在的他又没什么影响。
这一举动完全在坂田银时意料之中,拔出洞爷湖迎上去,对银时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势应付得宜,毕竟是自己的路数嘛,没有谁比他更熟悉的了。当然,不只是对方,他看这家伙也不顺眼得很,就算曾经有过一次经验了,但仍旧对“另一个自己”的感觉没多大改观。所以他可从来没想过“那是自己的过去呢,要相亲相爱哦”这种事,无论任何时候都极尽挑衅对方之能事。
而且,还是少年的自己完全打不过正值巅峰的他啊,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打不过,可也不落下风。
两人越打越酣畅淋漓,只要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甚至虚招,都能从中猜到他的下一步行动,而在这些可预见的行动中找到突破口,并且将其化解,再设计陷阱等着对方撞上来,一切都如此顺畅自如,没有比这更让人身心愉悦的事了。
有来有往缠斗了不知多久,正当二人渐入佳境之时,一声断喝响起,两道白色的影子从天而降,坂田银时和银时动作不禁一顿,然后一齐分开扑向白影,入手一片温软,淡淡的香甜气息从面皮渗透出来。
比斗就此罢休。
拿着红豆包吭哧吭哧啃着,刀剑归鞘,两双胭红色的死鱼眼同时转向站在不远处的桂,含糊抱怨:“这红豆包你之前是藏在哪的呀假发,银桑我可是掘地三尺都没找到一丝甜点的影子,你是袋鼠妈妈吗?还不从实招来,坦白从严、抗拒勒死!”
接着发现和对方说了同样的话,狠狠互瞪一眼。
“不是假发,是桂!不是汉我流,是胜郎!”黑长直少年条件反射义地正言辞反驳完,从容转移话题:“这当然是刚刚后勤组的志士冒着风险采购回来的,所以就算银时你们哭着喊着求我也是找不到多余的。”
“谁会哭啊?!”
“不过一个红豆包少得意忘形了,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噢对了对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们,物资已经筹集齐全了,伤者也恢复得差不多,再呆下去弊大于利,所以我们决定两天后动身离开茨城。”
银时舔掉手指上沾上的豆沙,又随手在衣服上抹了抹,驱赶状对桂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啦,知道啦,好了,你可以滚了。”
“啊,我不会和你们一起行动哦。”
银时和桂猝不及防,听到这个消息俱都一愣,满脸惊讶地猛然看向坂田银时,他还是万年不变孜孜不倦清理着鼻孔,微垂眼角,满副浑不在意的惫赖模样,见他们看过来,小指动作不变,悠悠点头,“嗯。”
作者有话要说: ps。关于袋鼠妈妈,是随便想到的啦没什么意义不要当真→v→
pps。胜郎音读卡茨咯,谐音卡茨啦【大概
反正我也不知道对不对╮(╯▽╰)╭【挖鼻
☆、时光机呀萌萌哒
据说每个穿越的主角都有一定穿越意义,每人身负使命或拯救世界或拯救宇宙,再不济也可以改变历史、命运,成为进步青年走上人生巅峰。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坂田银时是不信。
说到底,这些麻烦死了的有的没的和他大爷根本没关系啊,又不是被选召的孩子。只不过是腐朽发臭毫无新意,无止境丢弃着废料的过去罢了,银桑可是很满意现在有一叽咕牛乳有帕青哥虽然周围都是奇葩的游手好闲混吃等死的糜烂生活呢,谁特么想重温那个血雨腥风被人追在屁股后面逃亡朝不保夕的日子啊岂可修!
啊咧,怎么感觉没什么差别的样子?嘛,一定是错觉。
所以坂田银时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和攘夷联军继续掺合在一起,不管桂和其他人怎么说服挽留,他也毫不动摇,倒是银时,自从听他那么说惊诧过一瞬之后就淡定下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同一个人呐,世上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对方了,这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其实早该想到的。
两天后攘夷军拔营启程,他们如今身处茨城,打算朝西北方向走先绕过江户,最终目的直取京都,那处是皇城,有支持攘夷的天皇在,他们认为可以受到皇族庇护,而且还有许多同志活跃在那里。不过军中想必有很多人更希望回归自己所属的藩,或者不愿跟随部队长途跋涉,这些都不受限制,将他们在沿途中安顿好也是军队最后能为他们做的了。
而坂田银时的计划是从茨城到武州或其他什么地方去,反正不离江户太远,先避一避风头,过后回江户去找个地方窝着看能不能再自然地穿回原本的时代。要实在不行,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源外老爹,拜托他想想办法做个时光机啊映画泥棒之类的东西把他送回去。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当坂田银时一头一脸血,浑身狼狈地冲进攘夷军中,与银时撞了个满怀,接下来几分钟内都和对方欲拒还迎纠缠不清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可不记得得罪过哪路大神啊!坂田银时扪心自问,谨慎郑重地回忆起了不过半刻钟之前的事。
跟着军队走出这个缩了快一星期的山旮旯,来到有人烟的地方,攘夷军为躲避搜捕走的是小路,坂田银时要到村子里想办法去江户,于是便在这里分道扬镳。
“坂田先生,您真的要走吗?军中很需要您的力量啊,有您在都安心不少,希望您能留下来。”头领丙还在努力不懈地做最后争取。
“嘛,你想要的白夜叉不是还有一个吗,原装的哦。”坂田银时指指没有留下来送他直接和部队一起走了的银时背影,然后迫不及待一挥手,“就是这样,不见。”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头领们无奈,只好放弃增加一个强大战力的想法,目送那个人一手拢怀、一手扶刀,慢悠悠却又特潇洒地大步走远。不禁长叹一声,转身赶上队伍。
坂田银时顺着山道向下走了一段,很快便望见枯败的田野和几道袅袅炊烟,满目萧瑟寂寥。看样子这里是没受到战火波及的,但也敌不过世道纷乱,还是荒凉下来了。挠了挠下巴,坂田银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啊啊啊,靴子夹层里倒是有私房钱,问题是目前日元纸币根本没流通啊摔!不论吃饭还是路费都没着落啊,要这么去江户别说门了连窗户缝都没有!
不论在哪个时代都过不上富足日子,要为了生计累死累活的懒汉子一匹Get!
“嘛,船到桥头自然直。”懒散地叉着腰,小指头向外弹了弹,坂田银时一改前几秒的狂躁,板着死鱼眼态度很是随便。忽地一阵北风吹过,男人顿时打了个寒颤,缩头搓着冒鸡皮疙瘩的手臂自言自语,“总之,先找件冬衣。啊、啊咳咻!”
然后向前踏出一步。
猛地被人扯了一下似的,坂田银时惯性弓着身子往后趔趄,待他从意外中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正以极快的速度几乎飞一般朝后倒退。顺便一说,是呈直线的。
“砰!”
“呜哇!”
“咔擦!”
“萨拉曼达思哥蝶!”
“劈啪!”
“砰!”
“砰!”
“砰!”
……
一路碎石伐树,人肉弹车畅行无阻霸气碾压而去。
差不多快穿出密林了,坂田银时不知第多少次眼疾手快四手四脚试图抱住身边一棵柏树,总算是停下来歇了口气。他龇牙咧嘴地大口喘息着,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自己的身体,那力量巨大无比,以他的臂力居然无法抗衡!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渐渐从树干脱离,坂田银时没命死抠树皮,可最终还是无法挽回,先是上半身,接着连褪也被那股力量强行拽开,人像炮弹一般射了出去。
和攘夷军各走各路才出了二里地,坂田银时很快便追上队伍,他这来势汹汹的模样可真是把武士们骇了一跳,惊疑不定地纷纷往两旁避让,个个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目视他直奔队伍前方的银时而去。
注意到后方队伍的骚动,银时起先并不在意,不过很快他就察觉身后劲风呼啸,一股诡异的预感从心底升腾,他忍不住恶寒地抖了抖,握紧手中长刀,狐疑地转身戒备来者,结果就看到某人满脸血痴汉一样群魔乱舞地飞扑过来,不禁嘴角一抽。
“闪开啊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又回……”银时话未说完,就被坂田银时狠狠砸在身上,他哪料得到这出,一个不备让人撞个正着,力道之大令他毫无反抗机会便被压!倒!了!
两人都被这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晕头转向,坂田银时浑身剧痛,一条腿姿势别扭地不知被什么压着难受不已,下意识就想先起来再说,他是面朝下趴着的,这时双臂用力往上撑起身体,谁知身体沉重到用尽全身力气也起不来:啊咧,银桑已经重伤至此了吗?
另一边,银时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只觉得五脏六腑翻搅过似的几乎一张嘴就能呕出来,而且身体无法自由移动,意识清醒的第一时间也是先伸手拨搡身上的东西,同样的,他无论是推是攮都无法撼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