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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不知道崇祯皇帝要把他放到哪里,道:“微臣……微臣害怕有负皇上的重托……惶恐的很。”
“长白过来看。”我把吴三桂叫到身边,指着地图道:“朝鲜半岛的局势越来越明朗,左良玉在开城将皇太极的三千骑兵消灭殆尽,如今正北上朝鲜咸镜道,后继兵力虽然不足,但是震慑皇太极己经足够了,另外卢象升亲自率领一支舰队抵达了豆满江的入海口,将沿海岸的十里之内全都占据,皇太极现在是骑虎难下之势……。”我接着将整个朝鲜移民计划告诉了吴三桂。
吴三桂没想到大明帝国玩了这么一手,反手之间就把朝鲜国纳入了版图,心中对崇祯皇帝的崇拜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朕这次召长白回来,就是希望长白能够领兵进驻朝鲜,保护好随后迁徙到朝鲜的大明帝国的臣民。”
吴三桂马上激动道:“皇上放心,微臣定当全力以赴完成此任。”吴三桂深知崇祯皇帝此举无疑是对他的重用,袁崇焕如今镇守辽东,卢象升陈兵整个奴尔干,可以说都是军区司令级别的,如今崇祯皇帝把他放到朝鲜镇守,几乎是给他提升了半级,他焉能不激动。
我点了点头,道:“朕对长白还是有信心的,这点小事长白可以轻松胜任,朕可以给长白调拨两万兵力,加上左良玉那里再拨给你五千人马,不论是维护朝鲜半岛的安全还是继续进逼皇太极,都足够了。”
吴三桂听到这里,咳嗽一声道:“皇上,这次……微臣见到曹将军的时候,发现曹将军所部士兵手中的火枪非常犀利,远比微臣所部用的火器要厉害的多,皇上能否让火器监也给微臣拨付一些。”
我听了苦笑道:“长白啊!你当火器监说生产就能生产吗?不但耗费银钱和时间,大明帝国上下所拥有的后装枪也就三万条左右,曹文昭和左良玉拿去了一些,京城的卫戍部队又得用一些,所剩无几呀!这样吧!年底之前还能生产五千条枪,到时候都装备到长白的部队里,怎么样?”
吴三桂这才知道后装枪的珍贵程度,道:“皇上厚爱,长白铭感五内,一定会做出一个样来给皇上看的。”
让吴三桂离去后,我才打开曹文昭的奏折,看到哥萨克那段的时候,马上叫宫人去把走了的吴三桂追了回来,道:“长白好生糊涂,关于这件事怎么不跟朕提呢……!”
吴三桂听了崇祯皇帝关于豪格所部大鼻子兵的疑问,道:“长白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豪格从哪里弄来的,不过他们确实非常骤勇善战,长白就是在他们身上吃亏了,否则绝对不会死伤那么多士兵。”
“那些些大鼻子兵就是哥萨克骑兵,是沙皇俄国最厉害的骑兵,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跑到了远东地区,实在让人忧虑呀!”我记得沙皇俄国开始向远东扩张的时候是清朝康熙年间的事情,难道因为我的到来,沙皇俄国也开始迅速崛起了吗?
我马上叫人去找曹变蛟,等曹变蛟来了,我问道:“谍报司关于西疆地区的情报收集的怎么样了?”
曹变蛟无奈道:“因为谍报司刚刚入手这方面的工作,情报工作进展的不是很顺利,迄今为止关于西疆地区的情报并不多,而且最新的情报也多是三两年前的……。”
在明朝的万历年间,沙皇俄国的伊凡四世开始大肆扩张,相继征服了喀山汗国和阿斯特拉罕汗国,使伏尔加河流域尽归沙皇俄国版图,而原本居住在伏尔加河流域的玛里人、楚瓦什人、巴什基人、乌德摩尔特人等等民族被迫西迁,大多数并入了西伯利亚西部的失必儿汗国,使失必儿汗国这个附庸于沙皇俄国的小国实力大增。
就在崇祯皇帝登基后的第七年,失必儿汗国打着沙皇俄国的旗号继续向南扩张,将势力范围扩大到大明朝的西疆地区,在亦力把里等地扶植起了一个政权,自此沙皇俄国、失必儿汗国和亦力把里地区连成一体,严重的威胁大明朝的西部疆域。
曹变蛟把这个大概情况说完后,道:“皇上,微臣觉得如今西疆的威胁远比八旗皇太极的威胁要大的很,皇太极如今己经是瓮中之鳖,可谓时日无多,而西疆之地面对的是一个新的强大的王朝,根据最新的情报,那个罗曼诺夫沙皇极有能力,对外扩张的野心很大,失必可汗国也在暗中积蓄力量,他们一个对东扩张,一个向南扩张,迟早都要和大明帝国发生冲突,扶植亦力把里的政权,就是他们的先手,还望皇上早作安排。”
我点了点头,道:“曹文昭那里俘虏了一千多沙皇俄国的哥萨克骑兵,问问他们也许会有最新的情报,没有情报就无法制定最好的战略,变蛟多劳累些,尽快建立西北地区的情报网络,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一切还得以情报为先啊!”
第三五五章「自我感觉鹤立鸡群」
冤枉受屈的人什么时候都有,但是像豪格这么窝囊的却再也找不到了,原来举军投降之事他根本就不知道,一切都是遏必隆从中安排,当豪格醒来的时候才知道他己经成了大明朝的俘虏,没有气的当场吐血己经算他运气好了。
豪格几次想要拔剑自刨,结果都被照顾他的索尼和色尔格克给拦住了,用索尼的话说就是,事情己经到了这个份上,就算拔剑自刨,也改变不了现在己经投降这个结果。
“遏必隆呢?让他来见我。”豪格现在真想好好的胖揍遏必隆一顿,结果被告知遏必隆正在陪着明军的主帅谈话,他真后悔被炸晕之前把指挥权交给遏必隆,现在可好,大家都成了阶下囚,他遏必隆倒成了座上客。
“贝勒爷,汉人有句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如今我们都是俘虏之身,还是不要招惹是非了。”索尼劝道:“那个遏必隆必定是存心想要以贝勒爷作为进阶的筹码…
豪格叹了口气,道:“悔不当初啊!原本以为遏必隆是个心腹之人,哪知道到头来给我等挖坑的竟然是他……。”
豪格的话还没有说完,遏必隆一下子进来了,冲豪格行了一礼,道:“贝勒爷,遏必隆见过主子。”
索尼和色尔格克把头转过一旁不看遏必隆,豪格冷哼一声,道:“怎么,在新主子面前邀功完了?来这里想要奚落我吗?”
遏必隆苦笑一声,道:“贝勒爷,奴才知道您心里不痛快,但是奴才有些话还是要说,当时色尔格克就在奴才身边,我军能战之兵不足五千,而明军生力军就在一万以上,头顶还有能飞的可以投掷炸弹的飞行物,这一仗明军完全可以将我军全部歼灭,难道奴才能看着八旗子弟都跟着送命吗?奴才能看着老祖宗留下的血脉撒手而去吗……?”
遏必隆连续几个疑问句,之后才道:“投降之举实在是迫不得己,投降了,八旗子弟还能活下来很多,如果不投降,日后恐怕给先祖稍个纸钱的人都没有啊!奴才己经告诉了明军的主帅,投降一事由奴才一手包办,全然不关贝勒爷的事,是奴才挟裹贝勒爷投降的……。
遏必隆说的句句肺腑,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一旁的色尔格克觉得遏必隆说的有些道理,当时的情祝他知道确实如此,不由得看了看身边的豪格。
豪格看着哭的跟泪人相似的遏必隆,心中也非常不好受,他自然知道遏必隆说的有理,但是八旗的祖训是宁可战死也不降敌,投降让他感觉实在太屈辱了,而且生命被别人掌握的感觉让他极其不舒服。
“算啦!我有些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豪格突然觉得很累,像是骑马驰骋了千里一样,很想休息休息。
遏必隆擦了擦眼泪,道:“贝勒爷,奴才此来是告诉您我们要马上走,去北京见崇祯皇帝,车马己经准备好了。”
豪格看看左右,道:“看来咱们是没有选择的权力了,走吧!我还真想看看崇祯皇帝到底生的什么模样。”
马世龙看到豪格和所部的主要将领都上了车,对身边的张煌言道:“张大人,曹将军只说一路之上小心看押,可没说让他们这么舒舒服服的进京啊!”
张煌言笑道:“人家是主动投降的,又不是兵败被俘,难道还要打囚车把他们装到木笼里面吗!这可是我们俘虏的鞑子中最大的官,又是皇太极的儿子,自然要好好的照顾,万一死在路上了,你我岂不要承担巨大的责任,等把他们好好的送到京城,那么杀剐存留就不关咱们的事了。”
马世龙听了张煌言的话连连点头,心说面前的这个张煌言年纪不大,倒是少年老成,世故的很啊!
马世龙和张煌言押着豪格等人一路走到北京,和他们俩办理交接的却不是刑部或者大理寺正卿,而是谍报司的曹变蛟,让二人好一番纳闷。
曹变蛟把豪格一行人接到了谍报司的一处住宅,看似环境宽松,其实比刑部天牢的防护都严密,豪格等人想要逃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诸位,先在这里安歇,有什么需要尽管对外面的人说,曹某还有事情,先告辞了。”曹变蛟说完就走了。
豪格看了看颇为清净的院落,对索尼道:“就把我们安排在这里了?难道他们不怕咱们逃掉吗?”
索尼苦笑道:“贝勒爷,咱们就是能从这里逃出去又怎么样,我等模样走在街上无异于鹤立鸡群,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还被送到这里来。”
色尔格克道:“这个崇祯皇帝究竟想要干什么?我原本还以为少不了一顿板子,几片刀子呢!没想到这一路倒是舒坦的很。”
“越是这样,我们的处境就越可怕。”索尼正色道:“听说这个崇祯皇帝诡计多端,恐怕正有什么阴谋等着我们呢!”
豪格也觉得是这样,道:“索尼说的对,古往今来哪有这么对待降将或者俘虏的,只怕我等己经落入了崇祯皇帝的算计之中了。”
豪格等人疑神疑鬼的时候,曹变蛟己经去崇祯皇帝那里复命去了。
我听完了曹变蛟的汇报,道:“先把他们扔在那里几天,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受伤的让军医抓紧时间治疗。”
“那些个哥萨克的头目撷英斯基按照皇上的吩咐被关到了刑部的大牢里,皇上什么时候提审他?”曹变蛟道。
“晚上吧!过堂之前得让他吃些苦头,吓吓他,否则他是不会开口的。”我记得哥萨克都是硬骨头,得先把他们的骨头敲松了才好问话。
曹变蛟觉得这样也好,他见过那个撷英斯基,身材魁梧的不得了,那样的硬汉就得好好的整治一下才会老实。
出乎崇祯皇帝和曹变蛟的预料,当撷英斯基被从天牢提出来之后,见到了翻译像是遇见了救命神仙,不管问什么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把自己十七八代的祖宗都交代出来了,让崇祯皇帝和曹变蛟准备的诸多手段都没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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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六章「撷英斯基」
我看着面前跪着的撷英斯墓,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和‘狡猎的北极熊’联系起来,倒是有七分像狗熊,连小说《鹿鼎记》中的俄国军官都比撷英斯基有气概的多。
我对翻译道:“告诉他要乖乖的合作,朕问他什么,他最好都如实回答,否则定然叫他后悔生在这世上。”
翻译官微微一笑道:“皇上放心,这个小子最是胆小,我等只不过是吓吓他,他就什么都招了,如果他有回答不实的地方,皇上您首先治我的罪。”
撷英斯基怎么说都是一名高级军官,对沙皇俄国的事情多少知道一些,从撷英斯基的口中我对沙皇俄国有了一个大概且全面的了解,得知罗曼诺夫王朝正处于上升期,对外扩张的脚步非常快,但是经过十几年的膨胀发展,罗曼诺夫王朝也遇到了强有力的阻击,在西面,瑞典和波兰等欧洲老牌强国和沙皇俄国斗的不相上下,而且略占上风,在东面,因为有失必儿汗国这个附庸,倒显得事态平稳,但是谁都能看出失必儿汗国实力日渐强大,己经成了沙皇俄国甩不掉的尾巴。
至于内政方面,沙皇俄国更是一团糟,俄国三十多年前是一个农业为主的国家,但是正在向商品货币关系发展,农民的处境非常的不妙,封建主们迫切的需要金钱来支撑国家的对外扩张,农民自然成了他们最重要的压榨对象,沉重的赋税使农民不得不逃离土地,而哥萨克就应运而生了。
农民为了逃避饥荒和赋税成群的逃往南部无人居住的黑土草原,这些逃亡的农民就被称为哥萨克,意思是脱离本族的不受约束的自由人,哥萨克除了从事农业之外还经常进行掠夺,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军事组织。
哥萨克壮大之后成了沙皇笼络的势力,而其他农民则没那么好运,一纸法令使农民变成了封建主的农奴,这完全是社会的倒退,是从封建社会走回了奴隶社会。
这个大环境之下,沙皇俄国三十多年前发生了重大的内优外患,内部农奴起义不断,外部瑞典和波兰屡次入侵,连莫斯科都一度被占领,在这期间俄国连换了数位沙皇,在击退了波兰人了瑞典人之后,俄国的大贵族、高级教士、中小贵族和哥萨克上层分子以及商人们才推选大贵族罗曼诺夫为新沙皇。
这些就是沙皇俄国三十几年来的大致情况,我事先也知道一些,这次不过是在撷英斯基口中加以证实和详细细节而己,倒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在崇祯五年的时候,波兰向莫斯科发起了进攻,沙皇俄国最终战败,崇祯七年的时候,双方签订了一个什么条约,沙皇俄国将摩梭斯克和其他被波兰占领的地方都割让给了波兰,包括后世时候乌克兰的大部分土地。
但是罗曼诺夫沙皇显然并不想就此罢休,他在这几年加强了中央集权,残酷镇压农奴起义,加强农奴制度,更是把自己的父亲册封为大教长,把教权和君权一并控制在手里,经过这一系列的动作,罗曼诺夫认为他己经真正的掌控了沙皇俄国,因此再次对波兰宣战,想要夺回割让出去的土地,战争己经爆发了一年零四个月了,用撷英斯基的话说,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十年八年之内不会结束,而且参战的国家陆续还会增加,很可能是一场席卷整个欧洲的战争寒流。
我让人把撷英斯基带下去之后,对一旁的宋献策说道:“听了这个家伙的一番话,朕觉得自己的眼界还是小了点,应该再把眼光放的长远一些。”
宋献策通过恶补世界地理知识,己经能听出一个大概来,以前人们通常说要一统天下,坐拥万里江山,如今是要着眼全球才行,整个世界的局势己经到了牵一而发动全身的地步。
“夏允彝和夏之本跟葡萄牙人走后一直也没有消息传回来,如今听了撷英斯基的话,欧罗巴的水可是深的很,希望夏允彝他们不要出事才好。”
宋献策道:“皇上放心吧!夏允彝等人所到之处不过是西欧,撷英斯基所说混乱之地是东欧和北欧,两下相隔还很远呢!”
我正色道:“爱卿一个远字点出了关键啊!爱卿且看,沙皇俄国的势力通过失必儿汗国己经延伸到了大明帝国的西部疆域,而西部疆域强大的吐鲁番汗国己经统一里亦力把里,那里离大明帝国的京城相隔千里,就是西部的重镇西安,也离吐鲁番相隔甚远,一旦战火在那里燃起,对大明帝国则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宋献策深以为然,刚才他也听撷英斯基说了,失必儿汗国最少也有精锐部队十万左右,控制亦力把里地区的吐鲁番汗国也有数万铁骑,虽然他们的武器几乎和几年前的八旗劲旅相当,但是实力不弱,背后又有沙皇俄国撑腰,对付起来比皇太极可难多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