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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之六十八的游戏完成度又是怎么回事儿?而所谓的下一个世界又意味着什么?难道他在没有通关游戏之前,就要一直继续这样子漫无尽头地NG重来吗?
那,他还会再遇到恰克吗?
还是说,他会回到自己最初的世界?
一想到颜良,原本还冷静地思考着的颜鸿,整个灵魂波动就开始了异常的变化。
“玩家如果顺利通关游戏,可以选择回到或留在任何一个你曾经去过的世界,也可以选择继续游戏或者前往人任何未知的世界。如果玩家积分超过一百分,则有一次机会可以选择回到任何一个空间继续进行游戏。目前玩家的积分值为1分,是根据玩家在上一个世界的游戏完成度所做的奖励。完成度在百分之六十到百分之七十之间奖励1积分,百分之七十到百分之八十之间奖励4积分,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九十之间,奖励8积分,百分之九十至百分之九十九之间,奖励15积分。”
“游戏完成度是如何界定的?我将恰克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得很好,我帮着恰克成长,我们彼此只有彼此,我们完成了婚礼,牵着彼此的手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这样竟然也只有百分之六十八的完成度吗?”
“玩家在这样问的时候不就应该明白自己失败在哪里了吗?根据权威人士的调查显示,一个人真心将另外一个人放在心上爱护喜欢视为珍宝,是不会如此冷静地去分析得失关心的。如果真要给一个事例标准的话,玩家在自己原本世界,为了你的哥哥情人颜良的付出爱恋信任,用系统的评分标准去计算的话,排除一些其他意外因素,绝对会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好成绩。至于能否满分通关,因为缺少具体的数值,暂时无法做进一步的统计。”
“请玩家做好准备,下一个世界传输完毕,游戏愉快!”
从短暂的晕眩中醒来的颜鸿甚至来不及去质问系统什么,就被自己唇上蠕动的温暖,以及在自己身上乱爬的双手给搅和得下意识竖起十级警戒,条件反射地将有着陌生气息的在自己身上乱动的家伙一个利落地反击,等到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擒住,形成他在上的局面时,脑海里传来的系统提示音,让自认为自制力一等一的他,也不由得抽了抽唇角。
“鉴于玩家与该任务副本的主角之一杜飞发生了超越普通友谊的暧昧拥吻一事,系统特截取此数据作为依据,判定此世界的情人对象为杜飞。”
“友情提示玩家,杜飞小同志目前还是个雏,同恰克少年的情况截然相反,要如何攻略此任务对象,完美地交上一张成绩单,还请玩家自行琢磨。”
“呜呜,疼……”别看杜飞惹祸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好好的一件简单的事情,到了他手上似乎就能够惹出层出不穷的事情来,可打小到大,他可是老师心目中榜上有名的乖宝宝。只是偏偏每次他认认真真严阵以待去做的一件事情,却总会发生这样或那样的意外。
今天,杜飞觉得碰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时高兴,在何书桓拿出自己珍藏的好酒后,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偏生他又不是个有酒量的,结果,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醉了。迷迷糊糊中将身边的朋友当做了清纯可人的女神,忍不住就做了些不该做的动作。
现在,被已经附身于何书桓身体里的颜鸿这么一个利索地擒拿,脑袋不小心磕到了地上,许是疼痛刺激了涣散的神智,被酒精影响到了的脑袋倒是迷迷糊糊地恢复了点儿理智。
颜鸿皱着眉头微微疏离了一下自己脑袋里的记忆,在读出自己现在身处的竟然是抗战前夕的中国这点消息后,心底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不过,脑子里转悠着家国大事的同时,颜鸿也没有忘记正被自己擒拿在身下声声呼痛的杜飞。松开了对杜飞的禁锢,站起身来,先环顾了一拳有些狭窄的居所,明明记忆中这具身体的主人的家境颇为不错,怎么住的地方却这样子破落。
几辈子都是处在世界金字塔顶端的人,一下子置身于如此狭窄的居所。再加上两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又没有什么保姆地帮忙打扫,连最基本的整洁利索的要求都达不到。有着些许洁癖的颜鸿脸上的寒冰之气越发浓烈,如果这个时候放一杯水到他面前,说不定都能够冻出厚厚的一层冰来。
打量完毕后,颜鸿这才想起还躺在地上,低低地叫着痛的杜飞,弯腰将地上的男人一个公主抱,往记忆中的卧室方向走去。只是,一把人给抱起来,这轻盈的分量,让颜鸿不由得皱了皱眉。掩盖在白色衬衫休闲裤下的身躯轻薄得根本就没有几两肉。想到怀中人的家境似乎并不很好,又经常丢三落四的,每个月的工资基本上都用来偿还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导致的破坏损失。随着这些记忆的侵袭,对于系统本次安排的任务对象的排斥感倒也淡了不少。
一只毛毛躁躁又冒冒失失的傻兔子罢了,他真同对方计较,那才是笑话。
自然,颜鸿抱着杜飞去的房间是原本属于何书桓的房间,许是到底出身外交世家,何书桓的房间看着还是相对而言整洁很多,至于杜飞的,不要指望他会把房间打理得多么井井有条。
随着记忆慢慢地铺展开来,颜鸿也想起了为什么他刚来那会儿会遭到杜飞的非礼了。这两个人都不是酒量好的,原本的何书桓几杯酒下肚就直接自己晕乎了,被杜飞一个飞扑就栽倒了地上,直接昏了过去,愣是被杜飞上下其手地好好调戏非礼了一把。而这一摔,也不知道把自己给摔到了哪儿去,取而代之的就是现在的颜鸿了。
光从记忆判断,这个杜飞就是个执拗又单纯固执的性子。属于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甚至极有可能便是撞了南墙,甚至撞得头破血流了也还是固执己见的人。现在杜飞既然将陆如萍当做了梦中情人,如果不在他还只是起了个苗头的现在就赶紧将危险的火苗掐灭于无形,那么,随时都有可能燎原,以致无法挽救。
心念辗转间,颜鸿已经利落地做好了决定,将杜飞身上的衣服扒拉个干净,往床上一扔。然后,则是开始有技巧地将从杜飞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在房间和客厅铺散开来。
做完这一切,颜鸿并没有急着找地方睡一宿,倒是坐到书桌前,开始将记忆中即将到来的那场影响到了亿万人民的战役的几个时间点记录下来。
当务之急,他需要好好想想,能否通过他一人力挽狂澜!
一个晚上的计算盘算,颜鸿想着现在的时间点,无论是国民党还是这边都已经形成了相对稳定的势力,甚至早在大战来之前,双方就有过彼此的合作。只是,本质上的阶层属性的不同,导致了政见的不和。他现在如果想要光凭他一个人拉起大旗,那无疑是异想天开。
判断出自己在这场战役中所能影响到的地方很小后,那他就要考虑,需不需要换个思路,趁早抽身。毕竟,这场几乎影响到了全世界的大战中,被大洋隔绝开了的美洲可是一方世外桃源。
要想的,要筹谋的太多,一不留神,天就大亮了。察觉到了床上宿醉的人的气息不对劲后,颜鸿就干脆利落地同样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想了想又用手在自己身上掐出了几许暧昧的青紫,这样的程度,应该足够骗一骗床上的小白兔了。
☆、情深深雨蒙蒙
第十二章:情深深雨蒙蒙
杜飞的意思朦朦胧胧地聚集起来的时候,就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人用大锤子给砸过似的,嗡嗡嗡地疼个不停,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隐隐约约地想起自己昨晚是和书桓一时高兴窝在房间里喝酒来着,喝着喝着,书桓这个家伙自己在房间里藏了好酒,结果酒量却差极了,没喝多少就晕乎了。只是,好像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后来发生双目来着?
“啊!”
因为迷糊中想起自己似乎抱着双目东西狂吻,而且那种温暖又暧昧的触感,似乎还在脑海里逗留。只是,当这个被自己YY的人换成了自己的好哥们何书桓后,那个感觉,可绝对称不上好。
是梦,一定是梦!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的杜飞,却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什么地方似乎有些不对,自己的掌心触及的滑腻的温暖,还有自己眼前对着的后脑勺,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杜飞一个哆嗦,哪里还顾忌得了快要暴躁的脑袋,直接从床上弹跳了起来。而因为他的这个动作,盖在两人身上的薄毯子也顺势滑落,露出了侧卧着的美男上半身。
如果是在平时,都是大男人,又都是住在一起的,就是何书桓因为家教的缘故,并不会在住处过于随便,可偶尔还是会看到对方刚洗完澡光着上半身的样子。男人嘛,看看,又不吃亏。
可偏偏脑海里还残留着昨晚昏过去前的唇对唇的碰撞,现在他一醒过来,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却是整个人脱光光地和书桓躺在了一张床上。更离谱的是,书桓露出的背脊上隐隐斑驳的青痕,都让杜飞有种剖腹自杀的冲动。
一直躺着装睡的颜鸿在察觉到某只受惊的小兔子有了跑路的迹象后,连忙翻了个身,一副要醒过来的架势。而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展露出来的身前春光,本来精干充满韧性的身躯上此刻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一看就知道遭遇了什么。而颜鸿明明在睡梦中还不由得蹙起的眉宇,更是让杜飞有种万死难辞的冲动,快要被愧疚无措茫然给淹没了的杜飞,只恨不得时光倒退,让一切都不再发生。
估摸着已经达到差不多效果的颜鸿慢慢睁开眼睛,故作痛苦地呻吟了几声。
杜飞一听到动静,压根就忘记了自己现在还是赤条条的状态,连忙又扑倒了颜鸿的跟前:“书桓,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昨晚都是我的不对,都是喝酒误事,我,我错了……你放心,我,我会负责的。我保证!”
压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杜飞好一番颠三倒四的话语后,出于紧张下意识地就想要多说些什么,可本来就混乱的言辞,在对上褪去了最初因为疼痛和茫然而产生的迷雾后,立马沉下脸色,冷着一张脸,就这么冷冷的看着自己的颜鸿的眼神,一下子就把后面乱七八糟的话语给丢到了爪哇国。
甚至下意识地蹲在床上,挺直了背脊,双手还放在膝盖上,一副乖宝宝好好听讲的姿态。只是,此刻的杜飞似乎浑然不觉他这么一副样子,却是刚刚好将大把的春光随意地给某人欣赏了。
杜飞本来就是长得不错的,虽然昨晚颜鸿抱着觉得瘦了点儿,没几两肉,可该有料的地方还是很有料的。而且因为瘦弱的缘故,那腰肢的线条就更加的诱人好看。更甚者,长到这么大,读书的时候是个乖宝宝,工作之后,又冒冒失失地,没什么机会谈恋爱。小小杜飞就是连五兄弟伺候的时候都少,那形状色泽倒是不如大部分男同胞的青紫狰狞,看着颇为粉嫩可口。
昨晚,颜鸿忙着算计和思考未来到底要怎么走,再加上杜飞和自己身上都是一身的酒气,也没来得及细看,就只是简单地将杜飞扒光了往床上一放。现在,这么看去,对于要将杜飞当做这一个世界的情人对象,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起码,还是颇为秀色可餐的。
不过,这只小兔子这么急着跳入他这头大尾巴狼的口中,等着被吃,这让原本还设计了一连串攻势的颜鸿,倒是突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甚至觉得面对杜飞眼底满满的都快要溢出来的愧疚,有种自己是不是算计得太狠了的错觉。
当然,错觉也只是错觉罢了,颜鸿该利用威胁拿乔顺杆子爬的时候,可不会妥协心软。维持着自己惯常的面瘫表情,颜鸿眼见着杜飞都快要将脑袋给垂到地上去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负责?”
总算听到颜鸿开口了的杜飞,立马就差指天发誓了:“我知道我这次闯的祸,就算你杀了我都是我活该,我喝酒误事,我,我色胆包天,我,总之一切都是我的不对。”
他怎么会笨到喝酒喝到将书桓给当成了如萍了呢?
“你,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好半晌,颜鸿这才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杜飞这个时候看着就这么躺在床上,脸色还带着虚弱的苍白,衬着冷冰冰的神色,更是让人忍不住心生了万般怜惜愧疚的颜鸿,哪里肯就这么放着他不管。只是,他所有的动作言辞都在对上颜鸿那堪比利剑寒芒四射的双眸后,乖乖地闭嘴,照着颜鸿的指示出了房间。
然后,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地看到散落了一地的自己的书桓的衣服,连忙不好意思地将地上的衣服一通乱捡,用衣服挡了挡自己光裸的身子,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间。
杜飞先是回房间穿上衣服后,又到颜鸿房间门口等了等,见里面一直没有动静,不由得在房门口踱步来多不去。后来实在是被脑子里丛杂的念头逼得快要疯了,又急哄哄地将刚刚从房间里裹出来的衣服拿去清洗。洗好了衣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自己的肚子饿得不行,又想到颜鸿也是没吃东西,连忙又去厨房开始准备东西。
只是他的手艺实在称不上好,勉强熬了些粥,又炒了几个菜,这才鼓足勇气去敲颜鸿的房间门。
半天,都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一个心急,杜飞直接开了门,却见床上鼓鼓囊囊地躺着人,杜飞来到床前,还在犹豫要不要叫醒颜鸿,却注意到颜鸿不正常的潮红脸色。用手背试了试颜鸿的额头,那温度,让杜飞吓了好大一跳:“书桓,醒醒?你发烧了,我们得赶紧去医院。”
嘤咛了一声,似乎被杜飞的声音给吵醒了的颜鸿微微睁开了雾气弥漫的眼睛,却在发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杜飞后,立马眼神变得锐利:“出去!”
“书桓,你发烧了,我要带你去医院。”
“出去!”
“书桓,都是我的错,可你现在病了。等我们去过医院后,你再怎么生我气都好。”
“你,是想要让人看我的笑话吗?滚!”
原本还准备将颜鸿给强硬带去医院的杜飞听了这话,整个人僵了一下,迷迷糊糊的,似乎意识到了面前的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可因为在上的生疏模糊,又只是隐隐绰绰的,辨不真切。
“好好好,我们不去医院,我去给你准备退烧药,消炎药。我刚刚炖了粥,你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
许是一个人到了某些时刻,便是平时再怎么毛毛躁躁莽莽撞撞,也会有成熟懂事的时候,意识到了床上的人对医院的抵触后,立马换了个思路还是有条不紊地安排起事情来。只是,他的心底,原本早就已经淹到了心脏部位的愧疚,这下子却是直接将他整个人都给泡在愧疚自责里了。
瞧他都做了什么事情啊!
☆、情深深雨蒙蒙
第十三章:情深深雨蒙蒙
正在杜飞手忙脚乱又力图镇定地希望做好照顾一个病患的工作偏偏又总是时不时地这里出了点儿错那里出了点儿小问题的当口,敲门声响了起来,彼时,杜飞正一只手拿着脸盆,一只手拿着毛巾,准备用冷水泡过毛巾后拿去给颜鸿降降温。突然听到敲门声响起来,因为刚刚精神过度集中的缘故,乍然的声响让他下意识地一个哆嗦,结果手上的脸盆就啪啦一下地掉在了地上,巨大的声响以及水花四溅,让杜飞下意识地想要补救,一边担心这声响会把在睡觉的颜鸿给吵醒,一边又心急着去开门,结果一时间手足无措,竟是直接摔了个大马哈。
颜鸿本就没有熟睡,他刚刚一副昏昏沉沉睡着的姿态,本就是做给杜飞看的。对于杜飞这样子单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