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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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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霆皱眉苦想了一阵,最后还是摇头,低声道:“娘娘,是小臣无能,请娘娘责罚。”
  沈澜也在一旁低声道:“小臣无能,请娘娘责罚。”
  端妃闭了闭眼,摇头道:“你们是有错,但这事要如何处理,却是要等皇儿醒了再论,且先起来吧。”
  张霆和沈澜都是齐暄的伴读,是齐暄的臣子,该如何处理,要由齐暄定论。她虽是齐暄的生母,位居妃位,但这些事情,她却是不愿插手,况且,她也想看看经了这么一遭,皇儿会不会有所长进。
  张霆和沈澜无奈,但也不敢抗命,只能站了起来,垂手躬立。
  幸而齐暄虽掉进了小潭里,但毕竟救援及时,并无大碍,不过一会儿功夫,就醒了过来。
  他咳嗽了一通,才睁开眼睛,睁眼便见得端妃那绝对算不上好看的脸色,视线往殿中一扫,便知道事情缘由了。
  只见他低垂着眼皮,弱弱地笑了笑,放缓了声音:“母妃。。。。。。孩儿不孝,劳母妃担心了。。。。。。”
  推卸责任什么的,在母妃面前还是算了吧。早点认了罚还会好一点。
  端妃看了齐暄这么一副模样,正想要说什么,但又看见了殿中的一堆伴读宫人,将刚到嘴边的话一收,道:“你既知母妃担心,就不要那么任性。唉,且好生休息着吧,一会儿的安神汤却是省不得的。”
  那小鸟的事,就等到皇儿休息好了再说吧。
  齐暄心下一喜,也知道纵然如今逃了,日后还是要被算账,他还该安分些,这样母妃心头才不会那么恼怒。
  “孩儿记下了。母妃,谙棋他,他怎么样了?”
  直到此刻,他仍旧记得,在掉下小潭的时候,那张惊慌着却依旧伸出手来的脸。。。。。。
  但是,齐暄看着端妃的眼珠子一转,余光扫过站立在不远处的沈澜。
  见着他脸上的惊惶不安,心底竟然莫名地一阵阵揪痛,居然比他当时掉下小潭时更加难受。
  齐暄的眼底闪过一道疑惑,端妃瞧见,也不由得扫了下方一眼,什么也没有发现,但纵是如此,她还是记下了。
  “穆家公子还在偏殿里,太医正为他看诊,你不用那么担心,且好生地养着吧。”
  齐暄听了,点点头,脸上有些疲惫。
  端妃见了,亲手扶着他躺下,又帮着他掖掖薄衾,道:“母妃到偏殿那边看看,你且好生休息。”
  “孩儿送母妃。”
  端妃站起身:“好了,你且休息吧。”
  一众人等都随着端妃离了内室,只留了端妃身侧的一些宫人在殿中守着。
  端妃领着一众人先到了偏殿问过穆谙棋的情况,又叮嘱了照看穆谙棋的宫人几句,这才另寻了一间偏殿处理事情。
  才刚开始问话,皇帝也到了。
  因着他的到来,事情便都一一交到了皇帝的手上。
  到得未时中,事情才有了个定论。
  穆谙棋、张霆和沈澜三人被轻拿轻放,只被罚抄了诗经十篇,齐暄则是被罚禁足,一日。
  七夕最精彩的是夜晚,齐暄就这样错过了。。。。。。
  至于宫人,则是各依宫规处置。但也有几个是得了赏赐的,其中,就有卫东。
  他是第一个跳入小潭的,所以就算他有些失职,但还是要赏的。
  而当日下午,穆谙棋的父亲被皇帝留了晚膳才放出宫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沈府

  沈澜出了宫,沈家的马车已经在宫门外等着了,他一脸疲倦地和张霆打了个招呼,但张霆也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上了马车,仅仅过了片刻,马车掉头而去。
  他在马车外站了一会,看着张家远去的马车发呆,尔后才在车夫的催促下爬入自家的马车。
  进了马车,沈澜脸上的疲倦甚至惊惶就一扫而空,他端坐在车厢中,一双眼沉凝安稳,竟让这个简简单单没有多少装饰的车厢凭空生出了一股光华。
  沈澜的身体随着马车的节奏前后摇摆,但上身却依旧笔直,他闭上眼睛,那股光华便敛去,车厢依旧是普通的车厢,简简单单的,没有一点装饰。
  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去,马车停了下来,沈澜睁开眼睛,又只是轻轻一眨,便还是沈家那个有些沉默的沈澜。
  “到府了,二少爷下车吧。”
  沈澜掀开布帘,跳下车来,车夫照旧又等了一阵,这才驾着马车从另一侧离开了。
  沈澜在原地看了一阵,才转身去了后宅正院。
  沈夫人正看着院中丫鬟整晒衣物,说趣逗乐,见沈澜来了,诸事不管,只招手让他在自己下首坐下,嘴角含笑,笑容慈爱。
  沈澜拱手作礼:“孩儿拜见母亲。”
  沈夫人受了沈澜一礼,问道:“今日七夕,宫中应是早早下学了,怎么到现在才回府?莫不是与殿下去哪儿玩了,忘了时辰?”
  听得沈夫人此言,沈澜眼眶一红,面上惊惶一闪即逝。
  沈夫人大惊,急问:“这可是怎么了?在宫中受委屈了?”
  沈澜抬手以袖遮面,好半响不发一词,看得沈夫人眼眶也跟着红了。
  若真是受委屈还好,就怕得罪了宫中贵人,被扯进了宫中争斗中去。。。。。。
  沈澜将衣袖放下,低头不敢看着沈夫人,只压低了声音,勉强将今日的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
  沈夫人听着沈澜的话,精心保养的双手被锋利的指甲划破,沁出道道血丝。一旁静立伺候的丫鬟瞧见,心下大急,但也知道事情轻重,不敢打断沈澜说话,只得眼神示意,让人取了伤药过来,自己弯腰帮着沈夫人轻轻涂抹。
  待得沈澜说到最后定论,沈夫人这才轻舒了一口气,她的视线直直地盯着沈澜,犹自带着慈和,但也不掩锐利。
  沈澜低垂的眼睑中平静无波,身体微微发颤。
  沈夫人好一会儿才收了视线,落在自己的掌心,道:“既然圣上有言,你就依着圣旨行事吧,至于你父亲那里,我会将此事与他细说的。你莫怕,且先回院子里去吧。那诗经,记得要认真抄写。唉。。。。。。”
  悠长的叹息中,有丝丝的为难缠绕不去,沈澜抬起已经通红盈着泪光的双眼,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沈夫人一揖,声音哽咽:“劳烦母亲了。”
  他虽是庶子,但也是在这院子中养大的,满屋子的丫鬟媳妇中看着他长大的也不在少数,当下便有人跟着红了眼眶,却也什么都没有说。
  待得沈澜远去,沈夫人静默了一阵,这才抬眼看着屋子里的一众下人,严厉道:“今日这事,我不希望听到任何一个字,否则,绝不轻饶。”
  屋子里的人虽都是她的人,但也保不住有些人就是长歪了心眼,她自问手段尚可,却也不敢声称自己掌控得了人心。何况此事关乎宫闱,谁知道其中会不会有些什么隐秘?
  念及于此,沈夫人开始有些后悔,为何早先不遣退了下人,再来细论此事。沈澜行事,她也一直看在眼里,虽不算废材,但也不是什么惊采绝艳之人,很是平庸,要敲打他有的是机会,为何就是要急于一时?
  沈澜脚步沉重,一步一步地回了自己的院子,连路上低头行礼的侍仆都不曾理会,只低头往前挪。
  看得一众侍仆惊诧不已,要知道,沈澜向来守礼,若侍仆见礼他也必会点头回应。众人面面相觑,俱都不得其解。
  待到晚膳之时,不见他到正院用膳,正院也不曾派人相请,众人才恍然大悟,接着便是摇头不止,虽有些流言,但见正院都没有一字传出,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沈澜回了院子里,也不说什么,直接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
  温暇听闻院中的小丫头来报,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活计,起步到了书房面前,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敲了门。
  “少爷。。。。。。少爷?”
  沈澜端坐在梨花木大椅上,一张脸隐在书架影子里,唯有那一双眸子晶亮通透。
  他看着门上的人影,不发一言,由着温暇在那里叫门。
  温暇素知沈澜习性,见屋中并无回应,便知沈澜此刻不愿他人打扰,只得退了下去。
  沈澜眼见着温暇放弃离开,才低头看着手上摊开了的细长纸条。
  “青姨娘,孩子。”
  字形粗陋虚浮,一看便知出自初学者的手笔。
  沈澜并不在意,随手就将这纸条放入袖中,口中喃喃:“算来也该是时候了。”
  想来日后在府中他多少能够清净一点。
  三弟年纪渐长,过些年也该进学了,母亲膝下空虚,也有些寂寞,府中能多一个孩子,也是一件好事不是。
  沈澜站起身,走到书案后的柜子旁,从中上取了一个雕花木盒。他打开木盒,里面是五块摆放整齐散发着阵阵清香的墨块。
  他看了一阵,探手从盒子里掏出一块拿在手中,又将木盒小心地放回原处,这才回到书案后,将那块挑选出来的松花墨放到书案上,又取来清水,倒入常用的砚台中,不疾不徐地低头磨墨。
  他一身青色蜀锦长袍,腰间只挂了一个丹青色的修竹荷包,额间一条墨绿暗纹束额,端端正正站立在书案前,虽未长成,但举手投足间华彩熠熠。
  这是少有人得见的光华,稀世无匹,世所罕见,也只有牧叶能在无人时窥见其中全貌。
  沈澜一双黑眸沉凝,专注地磨墨洗笔,似要隔绝尘世,独享一室安宁。
  既偷得这半日闲,他竟就真的自得其乐地在书房过了一整个下午,便连晚膳也不如往常一般到正院那边去,而只在自己的小院里简简单单地应付了事。
  申时末,向来是侍郎府用晚膳的时间。侍郎府中的规矩,若无要事,府中主子都是要到正院用晚膳的。
  时间渐渐地近了,沈家嫡长子、嫡幼子、两个庶女都到了,但沈澜却还是未见踪影。
  沈涵有些奇怪,又身为长兄,便招了正院的一个婢女前来。
  “你且去二少爷的院里催催,免得二弟错过了晚膳时间。”
  还未等那婢女回话,便见沈明锦和沈夫人已经从正房出来了,就要入座。
  那婢女见状,压低了声音道:“大少爷,二少爷这一阵子都得在自己院中用膳。”
  沈涵皱眉,满腹疑惑,但也知此刻不是好时候,便只得作罢,坐直了身体准备用膳。
  沈澜的缺席沈湛和沈易仪沈易彤三人自然也察觉了,见得沈明锦吩咐开席,都有些疑惑,却也不敢细问,只得各自安坐,面上毫无异色。
  沈明锦端坐在上首,将子女的一举一动收在眼底,心中满意,侧头看着沈夫人的眼神较之往日更为柔和。
  沈夫人眼中喜色一闪即逝,动作间更添温柔,在烛火下看着竟是年轻了几分。
  寂然饭毕,沈明锦净了手,看着下方同样净手的子女,转头看着沈夫人:“夫人,我到澜哥儿院子走一趟。晚些再回来。”
  沈夫人含笑点头,眼中柔情万分:“我知道了老爷。”
  她微微想了想,又叮嘱道:“澜哥儿今日也受惊了,老爷你且好生与他说说,莫要吓着他才好。”
  沈明锦闻言,正要离开的身体一顿,转头似怒非怒:“慈母多败儿!”
  沈夫人笑着点头:“那还就请老爷看在我这一份心上,稍稍温和些罢。”
  沈明锦没说话,只摇摇头就走。
  沈明锦走了,沈夫人也领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庶女一起,入了正房。
  才在房中落座,沈湛便蹿到母亲身边,靠坐在母亲的怀中,好奇问道:“母亲,今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地二哥就受惊了?”
  沈涵摇摇头,却也有些好奇,只侧头等着。
  沈夫人轻揉着沈湛的小脑袋,眼神柔和:“今日三殿下在宫中落水了,澜哥儿在旁边瞧见,便吓着了。”
  这事她已与沈明锦说了,沈明锦消息灵通,早已知晓此事,亦说此事多半真是意外,没有什么宫闱私事,沈澜也并没有牵扯其中,顶多就是有些失职而已。但圣上既然已经罚了抄书,澜哥儿便要依着旨意行事。
  既然如此,此事也无须瞒着家中的孩子。
  沈湛听了,口中嘟囔:“二哥真是无用,连凫水也不会,若换了我,定然吓不着。”
  沈夫人听了这话,唇边笑意加深,却还是轻拍了沈湛的小脑袋。
  “你且莫要夸大,也要谨记,日后别往水边去。”见沈湛正要反驳,便再加了一句,“就是会凫水也不行!”
  沈湛不能反驳沈夫人,只能将脑袋往沈夫人怀里挤。
  沈涵皱眉:“母亲,宫里圣上娘娘可有决断?”
  沈夫人看着令自己骄傲的长子:“因着他们这事,圣上罚抄了十遍诗经。”
  沈易仪忽而开口:“也就是说,二弟这几日就得在院子里抄书?”
  沈夫人看着沈易仪眼底闪过的喜色,点头:“是如此。”
  沈明锦跨入沈澜的院子中时,沈澜已经用完了晚膳,燃了长烛抄书。
  沈明锦见了,冷着的脸色有所和缓,但依旧冲着亲自给他端茶的沈澜:“你可知错了?”
  沈澜垂手躬立在一侧,低头听训。
  “孩儿知道了,请父亲责罚。”
  “错在何处?”
  沈澜听了沈明锦的话,身体一抖,才又道:“孩儿该劝阻三殿下,莫要让三殿下到危险的地方去。。。。。。”
  沈明锦不置可否,又问:“可还有?”
  沈澜低头细想了一阵,犹犹豫豫着摇了摇头:“孩儿不知。。。。。。”
  沈明锦盯着沈澜,看着他身体不时地颤抖,眉关紧锁,又等了一阵,沈澜还是没有言语,不由得有些失望,但又似乎满意。
  府中诸事虽由沈夫人主管,但他也不是没有看见,就不知道这个儿子怎么会长成这样?
  但这样也好,他转念一想,起码安安分分的,涵哥儿那里可还有湛哥儿呢,也不在乎一个庶弟。
  一念及此,对着沈澜的语气就没有那么重了,但也没有太多的期待。
  “诗经记得好好抄。”
  丢下这么一句,沈明锦起身就走,沈澜浑身一颤,面上极其失落,送走沈明锦后整个人都没有了神采,浑浑噩噩地挥退婢女,将自己锁在了房中。
  才锁了房门,沈澜还是那副浑噩的样子,却忽而视线一厉,尔后才放松开来。
  他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开口:“你怎么来了?”
  有人自重重书架阴影中走出,一双眼在烛火中亮得惊人。
  “来看看你。”
  因为不放心,所以就来了?
  沈澜不问牧叶为何会变了性子,不问他究竟是如何从戒备森严的宫中出来,也不问他怎样进得侍郎府,只是挺直了背梁看着他,一扫先前颓唐,眼中光华流转,似水温柔。
  这一夜,沈澜书房中的烛火长燃到天明。
  夜间沈夫人听得人来报,轻笑一声,什么也没说。
  次日,沈澜院中婢女之首温暇来报,沈澜神智混沌,卧床不起。
  沈明锦没有二话,沈夫人倒是去看过一次,长叹一声,命人延医请药,此后就再也没有去看过。
  虽然依旧是三皇子的伴读,但沈澜还是渐渐在沈侍郎府中沉寂。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存稿箱,这么久了我第一次与大家见面,真是流泪满面啊。。。。。。
  希望下一次懒懒的主人还能让我来与大家打声招呼。

☆、第十三章  解决

  时至戌时末,牧叶才急匆匆地回了宫内,因着今日七夕,宫内依旧热闹,待到牧叶整理了一番,回到小院时,卫东等一众小太监也才刚撤了席,在屋内收拾整理。
  见得牧叶进来,屋内一个小太监笑道:“哎阿,牧叶,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卫东替你留的菜肴可就要等到明日了。”
  卫东听得声音从一群人中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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