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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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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澜兴致泛泛不愿意搭话,身侧的人虽然有些不解但也不好多加勉强,只能另寻了他人。
  此刻在这包厢中的,大多都是与沈澜身份差不多的,又同样是希望凭借着科举出头的庶子,大家对彼此的情况也都是心照不宣。
  于是趁着沈澜稍不注意,便有人将那人拉扯了过去,压低了声音在耳边低语。
  “你也别再问他了,他那长兄可正是得意的时候呢。”
  被人遮掩不惹人注意的眼睛里,有些怜悯也有些幸灾乐祸。
  “哦?这可怎么回事?”
  这人前阵子往京外走了一趟,才回来不久,对京中诸人的情况变化不是很了解。
  “沈侍郎前些日子不是才升了半级么?”
  这人点头:“是啊,我才刚回京不久都知道这事,这里还有谁不清楚么?”
  就因为沈明锦升了官,他才特意与沈澜多说两句话的,难道。。。。。。
  “前些日子,沈侍郎升官的消息才传出,沈家大奶奶就产下长孙。不说京里,沈府里头也有传言,说是那长孙命格兴旺,还尤其与沈侍郎有缘呢。”
  “唉,那这沈涵今科得中探花,岂不是真的有他长子的一份原因在里头?”
  “看这样子,确实是呢。那长孙一出生,这沈家就喜事连连,可不就是命格兴旺么!”
  “哎,这个与沈慎之又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一个庶子,日后科举得中,也就可以自立门户了啊。”
  科举得中,自立门户,可不就是他们这群人中现今最大的愿望了吗?
  “沈慎之的性子,我们也都瞧在眼内,是个内谦不惹事的,想来只知埋头苦读,安生得很。但这次,却不是他惹事,是事情来招他了。”
  说完,那人又长叹了一声,甚为惋惜。
  另一人倒真是起了兴致了,他偷偷地瞥了那边依旧看着下方,却似乎早早地划出了一条界限,将包厢中的众人与他分隔成两个世界的沈澜,又转了视线回来,看着身侧这人。
  那人唏嘘了一会儿,倒还是给他细说了一番。
  “这沈慎之也不知是招谁惹谁了,不过是去看了一次那长孙而已,可这头沈慎之才刚出了院子,那头那长孙就病倒了,据说惊了沈府好大一群人呢,后来私底下就有些传言,说是沈慎之和这长孙命格相克什么的。”
  听着的这人被这么一番话惊着了,不由得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这,这可不是说,沈慎之克着沈大人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沈慎之处境可就不怎么好了啊,再说,如今这沈涵金榜题名,被选探花,那这沈府长孙的名头就被加重,这一增一减的,只怕沈慎之会更不妙啊。。。。。。
  “可不是。”
  那人随口答了一句,便又开始八卦:“沈大人在这侍郎位置上坐了好几年了,身份能力本就极好,但就总是上不去。如今熬了这么几年,才升了半级,这心中。。。。。。”
  “难怪我方才与他说沈涵的事情,沈慎之会是这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这样也就不怪了。在这样的境遇,谁还能高兴得起来。”
  “可不就是这么一番道理?咱们这些庶子本就艰难,再碰上这样的糟心事,那就更是难捱了。”
  说起来,他们这些人平日日子也难得平顺,但这沈慎之却要比他们还要难过,如今又被人添上了一把火,这可真是。。。。。。
  两人唉声叹气了一阵,便就丢了开去,继续畅想着三年后若自个儿金榜题名,打马游街之时会是如何的意气风发。
  沈澜继续站在窗边,充当门柱,到得新科进士出了街尾,他才似乎是回过神来一样,转眼扫视了一番包厢,都是三三两两的站在窗边谈话。
  他转过头来,扬声道:“此间无事,慎之便先回去了。诸位且请随意。”
  众人闻声看了过来,见沈澜表情漠然,眼神黯淡,似乎已经认命,也都暗自低叹一声,拱手回了沈澜一礼,都道:“慎之随意,随意就是。”
  有一两个略微亲近一些的,也只是开解一两句,便不再多说,放他离去。谁都知道,无论如何开解,心头的郁郁散不去,如今艰难的处境也改善不了,倒不如就放任他自己一人,让他静静心。
  沈澜作别,出了包厢,才刚走两步,却又有人过来拦。
  “沈公子,殿下有请。”
  来人沈澜也熟悉,是跟在齐暄身侧叫梁工的近侍,自卫东五年前莫名沉寂之后,便是这人顶上了卫东的位置,然后逐渐取得齐暄的信任,成为齐暄身侧得力的近侍之一。
  沈澜不知齐暄此时竟也在这茶楼内,一时竟有一股返回包厢的冲动,他沉了沉气,这才点头道:“梁公公,请带路。”
  梁工见沈澜此刻兴致不高,眼珠子转了几转,便也跟着众人一样,往沈府的事上猜,他不作声,只转了身便在前方带路。
  他在前方引路,沈澜在后头跟着,两人都很是安静。
  在包厢中左转右拐的,梁工终于领着沈澜停在了一扇门前,他抬手轻轻敲门,侧耳听得里头叫进,便推开门,引着沈澜进包厢。
  齐暄这处的包厢可比沈澜方才在的包厢好上太多,视线极佳大大敞开的窗台,梨木雕花的桌椅,出自景德的瓷器,大家名士的笔画,清淡宜人的熏香,无不显示着这包厢的精心布置。
  齐暄坐在桌子边,穆谙棋和张霆站在窗台侧,还不时地低声交谈。
  他们转过头来,见了沈澜,不论心底想法如何,面上平静冲淡地冲着他微微一颌首,算是见礼了。
  沈澜只在初初进来时余光瞥了整个包厢,进来后便收敛了视线,只恭敬地走到齐暄不远处,躬身作揖见礼。
  “沈澜拜见殿下,殿下千岁。”
  齐暄略一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冲着沈澜一抬手,道:“此时不在宫中,你又是我伴读,不用如此多礼。”
  沈澜站起身,垂眸道:“礼不可废。”
  沈澜恪守君臣之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齐暄拿沈澜没有办法,只得随他去。
  他犹豫了一阵,见沈澜没有说话的意思,看了看窗边站着的那两个,只得开口。
  “你今日不是去寻许师了么,怎的也过这边来了?”
  沈澜终日埋首书籍,更钟爱杂学,这些日子竹殿不曾开课,照惯例沈澜该是到许师那边才是,怎地就出来了?
  沈澜恭谨回话:“许师今日有客至,我不便久留,路上正巧遇上熟人,承他们盛情,便上来了。”
  他们口中的许师,便是原工部尚书今竹殿授师许泽成。因沈澜更钟爱杂学,颇得这位授师喜爱,两人关系很是亲近,便连沈澜的字都是他取的。
  沈澜说了这么一句,便沉默了下来,不再说话,齐暄坐在那儿,心中无奈,但也无可奈何。
  沈澜向来就是这样的,若齐暄问话,他也规规矩矩地答了,但要他开口问一句,却是难得很。
  明明沈澜在他身边伴读多年,却一直以来君君臣臣的,总不比谙棋和张霆那样亲近,他想要拉近两人间的距离,但不知为何,就是不能如愿,有时候,他都要怀疑,沈澜是不是故意的。但他翻来覆去查看了许久,他身边就没有几个人是亲近些的。
  万般无奈之下,他也就只能信了,这沈澜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想亲近的人总亲近不来,他其实也想发火,但每每见了沈澜那一张平静无波的脸,便总是莫名地软和了下来。最后,他也就只能怪到沈府上头来。
  若不是沈府的人一直漠视沈澜,沈澜又怎会是这样沉寂的性子?现如今,沈府是得意了,却更磋磨沈澜了!
  看来,他是得想个法子,让沈澜从沈府那个地方脱离出来才是,若不然,一直这么下去,沈澜可就要被沈府的那些人给毁了!
  齐暄用余光注视着坐在那里不作声的沈澜,心头打定了主意。
  窗边的穆谙棋虽然在与张霆说话,但心神却一直关注着齐暄,看着两人相对而坐,各自沉默,不由得眉头深锁,连与张霆说话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张霆边说着些无关紧要的闲事,边不着痕迹地扫视着包厢中的三人,心头也有些发愁。
  有凉风从窗台吹入,窗台边上纱幔布帘轻轻撩动,恰似诸人心底不停拨动的心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无题

  夜,漫天星罗棋布,比星星更亮的,是遍布沈府主宅的烛火。
  今日,沈府很热闹,很喜庆,到了亥时,还未安静下来。只有沈澜的院子,沉寂依旧。
  沈澜散了院中下人,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等着牧叶。
  牧叶过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一双眼睛倒影着漫天星辰,手上抬虚虚握起,似是要将众生命运拿在掌心中的沈澜。
  牧叶的心阵阵悸动,只能站在那里,看着沈澜入神。
  沈澜回头,看见牧叶,轻轻笑了,笑声清朗,没有丝毫阴郁。
  他招了招手,叫道:“阿牧,过来。”
  牧叶着了魔一般慢慢走到沈澜身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沈澜也不看天了,拉了牧叶,牵着他往屋子里去。
  屋子里有一豆烛火摇曳,暖黄的烛光落在人身上,也足以驱散满室幽暗。
  沈澜让牧叶在桌子上坐了,自己取了茶水,还有一小盘的荔枝。
  牧叶看着沈澜,有些不解。
  “快来尝尝,这荔枝很不错的。”
  见牧叶不动手,沈澜甚至探手取了一个来,帮着牧叶把荔枝皮剥了,将莹白的果肉送到牧叶嘴边。
  牧叶看着一脸轻松的沈澜,默了默,张口将荔枝吃了。
  沈澜见牧叶吃了他剥的荔枝,眼睛飞快地掠过一丝笑意,又锲而不舍地帮着牧叶另剥了一个。
  牧叶看了沈澜一眼,还是张口吃了。
  一个喂一个吃,牧叶很快就将那盘荔枝吃完了。
  吃完了荔枝,沈澜将桌子略一收拾,又亲自将放在一边不远处的茶盏挪了过来,才转眼来看牧叶。
  牧叶嘴角动了动,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你那小侄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还记得,当年的沈澜对这个小侄儿很是看重,每日里与他碰面总要提他一会,这次又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儿来?
  沈澜笑笑,伸手轻轻拍着牧叶的手:“不是我做的。”
  牧叶当然知道这事不是沈澜做的,当年沈澜与那小孩儿可是很亲近的,就连沈涵也比不得,也不见那小孩儿有些什么事情。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找出那个下手的人。”
  牧叶声音有些软和,但却丝毫掩不住其中的犀利。
  沈澜勾唇,安抚道:“不用担心,那人根本不能做些什么。”
  就是他那小侄儿真的有些什么,那又有什么呢?他不是他的父亲,更不是他父亲嫡亲的兄弟,再怎么样,又与他有何关系?
  他与这沈府里人的瓜葛,早在前一世,在他们为了自己,为了所谓的家族,不断阻挠他,不断讨好齐暄在齐暄跟前谋取好处的时候,就已经断得干干净净了。
  也是,他不过一个庶子,就算是嫡子又如何?为了家族的荣耀,谁是不可以牺牲的?
  牧叶看着沈澜的脸色,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再一细想,便猜出约莫是与他梦中所见有关。反正无论事情如何发展,谁人在背后下手,沈澜似乎都清楚,也有主张,既如此,他也就不必多说些什么了。
  倒是另一件事,牧叶沉吟一二,不知该不该与沈澜说。
  沈澜见牧叶终于放下了这件事,心中满意,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又见牧叶犹犹豫豫的样子,微微挑了挑眉,问:“阿牧,你可是有些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慎之,你今日可是见过了三殿下?”
  牧叶的态度很有些严肃,沈澜是齐暄的伴读,见到齐暄的时间很多,但以往沈澜见齐暄的时候,牧叶也不曾这样严肃过,那么,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么?沈澜思忖了一阵,也坐直了身体,看着牧叶端端正正地点了点头。
  “那你今日,可曾见过三殿下身边的其他人?”
  沈澜似乎有些明白了:“只有穆谙棋和张霆在,没有别人了。”
  齐暄今日出现在茶楼,绝对不只是去看今科进士打马游街的,这个沈澜也知道。
  牧叶点点头,也不忌讳些什么:“三殿下想要夺嫡,想要君临天下,但这是不可能的。”
  沈澜点点头,这个他也清楚,但他更清楚,他们两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如愿的。可牧叶下一句,却让他着实惊着了。
  “他不会有自己的子嗣。”
  不可能!沈澜刚要脱口而出,齐暄没有子嗣,那他当的是哪门子太傅?
  可还未等他出口,沈澜便明白过来了,他眨了眨眼睛,点头道:“这样也好,这样我们就能少花些心思了。”
  牧叶眼睛都瞪大了,他看着沈澜,一时说不出话来。
  沈澜看着这样的牧叶,慢慢地绽开笑容:“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三殿下没有子嗣,在诸位殿下那儿反而会没有太多的威胁。这样的话,无论最后谁成功登上帝位,为了展示自己的宽宏,三殿下都能得到善待。”
  牧叶皱了眉,还真是这样。
  他当时见了齐暄就想着动手,好容易按捺到夜晚才出手,出手的时候就没想太多,只想着断了他的帝皇路。而这最快最方便的法子,便就是直接截断他的子嗣传承。
  没有子嗣,他不能传承血脉,不能继承皇位,备受世人非议,这是牧叶对他的一重报复。
  但他也不曾想到,没有子嗣,同时也是他的一个护身符,反而保护了他。
  沈澜伸出手指,在桌边点了点,烛火照耀之下,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一重重阴影,随着沈澜的动作轻轻拨动。
  “阿牧安心,便是他能得到新君优待又如何,顶多也就明面上的而已,三殿下可不是能屈居的人。只要他有动作,便总会有忌惮。再者,宫里的端妃娘娘也是个心高的。只要端妃娘娘再得一子,三殿下总是逃不过这场争斗的。。。。。。”
  是了,即便齐暄不能有子嗣,退出皇位争夺,但同母所出的弟弟登位总比别的兄弟上位有权势些。一个是有权有势的亲王,一个是备受新君防备无所作为的闲王,齐暄会选哪一个根本就不用细想。
  再者,只要有他们在,难道就能让齐暄那样轻易地脱离这场大战?就能让他轻轻松松地过富贵的日子?
  无论是沈澜还是牧叶,此时都已经选择性地忘记了,作为一个有野心有能力的皇子,不能继承皇位,本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作为一个身体康健的男人,不能拥有自己的子嗣后代,这更是一个噩耗。
  这么两重打击下来,齐暄如何还能轻轻松松地过日子?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就将这事抛开,搬了小桌椅和席子到走廊上,就着清清凉凉的夜风和星辉熠熠的群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说笑笑,气氛放松自在。
  夜色渐深,在这个沉寂的小院子外,沈府也渐渐地安静下来了。今日忙碌了整整一天,又是沈涵金榜题名的好日子,沈明锦便留宿正院。
  两人沐浴更衣后躺在床榻上,也依旧在含笑说话,回想昔日。
  “当年我高中的时候,涵哥儿比桂哥儿只大了两岁。可不曾想,这么二十年过去,涵哥儿也高中了,如今又有了桂哥儿,也能顶门立户了。”
  “老爷你不知,你当时高中,涵哥儿虽然小些,可也知道老爷你高中了呢,那日你打马游街还未回来,他知道你去骑马游街了,还追着我要小马呢,说是他也要跟着老爷你一起去游街。现在涵哥儿长大了,也不要小马了。。。。。。”
  “是呢,我好像也有些印象,现在涵哥儿也不用追着你要小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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