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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正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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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鸣没想过要面对这种随时可能擦枪走火的场面,他上楼顶来询问两位,下面的宴会场,作为主人的两位兄弟各自不在,那谁来主场?
  他好不容易爬到楼顶来找人,在气喘吁吁的扶着墙说,两位正主,终于让小的找到你们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气,这气都还没喘平整,他险些就岔了气,因为,柯正昕说,“正辉,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根本不适合待在这里,留在柯家。”
  从小,这个少年,跟随他们的唯一的妈妈长大,他不像三位哥哥,跟随严厉的父亲东奔西走,柯正辉在母爱的关照下,单纯的少年,心思不够狠,不够绝情,为此,常常惹得同帮派的冷嘲热讽各种挑拨离间兄弟情义,而作为哥哥的见不长见识的弟弟的总说话不知分寸,他们除了护着他,得罪那些长老,他们根本想不到处理事情的最好办法。
  “正辉,从开始到现在,大哥,三弟,我,都有同样的想法,你不该留下来,你应该,跟随妈妈一起,不该被爸爸强行带回来。”
  十五岁前的柯正辉,他在良好的环境下成长,在优良的文化下被熏陶,他其实,很纯白,什么都不懂,假如不是作父亲的对于病故的女人的留念,非要把这个少年抢回手中捧着护着,那么他们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做什么事,都变得缩手缩脚了,越来越想着,怎么往好的方面发展。
  柯正昕说,“我一直想说,若不是你,大哥不会出事。”
  他痛心的说出了这一番话,柯正辉哪里肯承认,他也拿出了枪,他说,“你胡说。”
  他大哥疼他没错,但不是他亲手害死自己的大哥,他那时就想脱离他们这些黑暗势力,他没想过,作大哥的为什么还要派人护照。
  有的人,有的事,从发生问题的那一刻起,想要再两清,其实已经不可能。
  柯正辉伸直了自己的手,他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原来不该出现在这些哥哥的面前,他是他们的累赘。
  当年,愿意伸手给从未给过父爱的男人,他就想得到十五年期盼得来的父爱,他就想跟他走,不顾外公的挽留,以及背后某些人的不屑。
  他好像在哪里都不好,跟随妈妈,在那边,除了外公,偶尔的叹息和慈祥足够温暖孩子孤单的心灵,他以外得不到其它人的认可,他们都说他,是毒贩黑老大的孽种,他们不认可他的存在,那种被否认和被遗弃被唾弃的感觉,深深根植在少年的心底,他最后选择离开,无非是想得到认可和执手,他没错啊,为什么,到了今天,却又成了他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他不在

  柯正辉甩下手中的枪,他走过还拿枪指着自己的哥哥的身边。
  柯正昕眼睛眨了眨,他缓缓的放下手,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那么对待唯一的亲人,是好还是不好?
  记得,那天,见到大哥牵走那一脸懵懂无知的弟弟来到面前,做老大的召集了其外两位弟弟,他说,“从今天,我们之间,又多了一位兄弟,他是最小的辉辉。”
  柯正宏转头看着比自己低了半个身子的四弟,他说,“正辉,来,大哥跟你说,这位,他是你二哥,而他,是你三哥,我们都是你的哥哥,从今天开始,就由我们来保护你,虽然,妈妈不在了。”
  他们把这最小的弟弟围在中间,其中弥漫出的淡淡伤感之情,就在兄弟间的头对头,互相守护间,轻轻消散。
  柯正辉走下楼,许鸣站在楼梯口,他看向背对着的柯老二,转头望一眼落寞下来的老四,他想说什么,张了张口,最终,什么都没说。
  说起来,他们几个兄弟,真的很团结,不管别人怎么挑拨,哪怕是为了以后家业的继承,他们对此的反应,都是浑不在意,相比之下,兄弟的情深,真的抵消了所有。
  柯正辉回到宴会中,今天,是柯正昕的生日,三十一岁寿辰,他比最小的弟弟大了四岁,今年的柯正辉,实岁,二十七,还是很年轻的少爷,他还有希望,走在坦途上,走回属于他的正路。
  他确实跟着自己的大哥在枪火中穿梭,然而,事实证明,他不适合在这种环境里生存,他时而振奋,时而消糜,他有时候,想不清自己想要走的路,他是在得过且过,一旦谁给了他温暖,他就会向谁靠去。
  柯正昕没那么多的心力,再去照顾这个已经不算小的弟弟。
  那么大一个家,需要最后能撑起家的男人顶起,他能怎样?
  柯正辉一脸冷沉的坐在桌前喝酒,他没有回应乔千扬的视线。
  从他走下楼的那一刻,乔少扬就坐在另一边瞧着人家的好戏。
  想不到,柯少爷也有这么惆怅失落的一天,曾经嚣张跋扈,神采奕奕,终究是成为了过去。
  柯正昕不要他,他还有谁要?
  乔少扬好笑的低头,看一眼酒杯还剩的最后一口红酒,他仰头,一饮而尽。
  柯正辉坐在桌边,狼吞虎咽,他只顾吃着自己,完全没把全场的人当回事。
  蒋耀光陪那些来撑场面的人物周旋,久不久,目光落在大开饕餮的人身上,柯正辉视而不见,他吃个饱,起身,就走到后园散步。
  柯正昕从楼上下来,他走去和蒋耀光陪那些捧场做戏的同道中人觥筹交错,他们今天能在这里,开启这么一个盛大的场面,这是从血和不怕死的命争来。
  柯正昕没想过,要放弃眼前的一切,成为阶下囚,日日在牢里度过暗无天日的余光。
  放弃本来面目,洗手不干,那是需要付出很多东西的,其中包括尊严,面子,甚至还有性命。
  在这里,走进来的容易,混下去的困难,而走出去的更难。
  他就希望,那原本想走,那还能轻易脱身的弟弟,他真真正正的远离这片暗无天日的天地,去过他该过的生活。
  柯正昕喝了几杯酒,刚才生气说出的一番话,在醉醺醺的酒意里,得到了更深刻的认识,他跌跌撞撞的走向乔少扬,他说,“你真以为,你能赢?”
  乔少扬蹙起好看的秀美,长得一副模特身材,明显面相的卧底,他嫌恶的看着酒气扑人的柯大爷,蒋耀光的目光投睇过去,乔少扬望着男人冷冽的目光,他伸手,扶住微有醉意的人,他说,“要我扶你上去?”
  蒋耀光喝光了杯中的酒,别了身前的各位,他走向乔少扬。
  两个人互相间,微不可查的点点头,乔少扬把醉倒的人带走,留下的人,撑着宴会到结束。
  许鸣和彭锡雁一同走过来,他们环顾满桌的狼藉,吃喝吃喝,果真是吃完了喝完了就吐剩残渣而已,其余可什么都不剩。
  蒋耀光转头问身后的两人,“柯正辉呢?”
  彭锡雁看向许鸣,许鸣正饥不择食的忙着啃食客人剩下的鸡腿,他都饿坏了,他四处搜查观察现场,也是饿得慌!!
  彭锡雁表示,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他,作为公司的秘书,他在另一边招待那些所谓清白的商人,他哪有心思顾及整天无所事事的柯四爷。
  许鸣边走边咬掉手上的鸡腿,他说,“刚才,我就看到他一眼,他当时正和柯正昕拔枪相向呢。”
  许鸣边吃边嘘嘘,他说,“他们几兄弟,平时在万人眼里,都是相亲相爱,和睦团结,没想到,也有拔枪相对的一天,唉,这家族间的利益熏心,果真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许鸣不胜嘘嘘,彭锡雁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能打能杀的粗人文艺生活。
  他们完全忽略了走在前面正中间的蒋大爷。
  蒋耀光站住后,他抬头望一眼人走茶凉的宴会场,当快步的走向后园,许鸣和彭锡雁不明所以,他们也跟上去,本以为是发生什么事了,哪想,什么都没有,独独见到后园的桌子上,留下一个空酒瓶,还有一件丢落在地上的外套,那分明是柯正辉的外套,他衣服,都是随便乱扔的,到处是,反正也不差那几个钱。
  许鸣早啃完了手上的鸡腿,他不知什么时候,抓取了桌上的一瓶酒,边走边灌自己,真的像是在喝饮料。
  两人都是站在蒋耀光的身后,他们没有看到眉目寒竣的男人,此刻他的眼神有多可怕。
  蒋耀光下半夜回到别墅,还在的张婶,依旧是及时的接过回家的先生脱下的外套,她说,“要不要煮些醒酒汤?”
  蒋耀光环顾一眼空荡荡的房间,他看向张婶,她只摇摇头,想了想,说,“柯四爷没有回来。”
  他没有回来。
  蒋耀光没说什么,他回了房间,坐在床上,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戏中人

  乔少扬靠近柯正昕,是蒋耀光示意,他们要想获取最大的信任和争取最后的胜利,只能赌尽一切,包括身体。
  乔少扬说,“蒋耀光,你不是背叛了吗,那为什么,还要帮我?”
  蒋耀光靠在床头,他转头看一眼与自己同床不共枕的小警察,他说,“因为,你就是当年的我,你会知道,在这条路上,你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来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使命,责任。”
  乔少扬躺在旁边,他看着天花板,他说,“难道,坚持做好一件事,就这么难。”
  蒋耀光闭上眼睛,他回答,“这要看你是做什么事,扶老人过马路,也是好事,那事不难,谁都可以去做。”
  那不像他们做卧底,他们在这里,每捎出去一份信息,那是用命去平衡,天平的两端,失重的一端,一旦倾斜,只要稍微不能平稳,就会被时刻警惕着的敌人抓住把柄,为此,付出性命作为代价。
  乔少扬靠近身边的身体,他说,“怎么办,蒋耀光,我好像觉得,你越来越可靠了。”
  他乔少扬,也不是像表面现象有那么弱势,他能混进来,并且以正大光明似的理由进来,这还真感谢柯正辉的蠢。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路过,当时能打上蒋耀光的车,这是预备好的接待好吗。
  也只有许鸣那样的榆木脑袋,还有像柯四爷被一时情热冲昏了头,才会觉得事情来得理所当然,无从避免。
  乔少扬从警校毕业前,他早就被领导找去密谈,从他被叫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是那个别人眼里天真的乔少爷。
  他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特训,体格锻造,体能锻炼,对于利用方哲翰,说到底,他们不过是互相利用,不过其中一个为公,一个为私。
  乔少扬是想借着和柯正辉混,以便顺利进入黑SA,他当然不知道,柯正辉对蒋耀光,有心思。还有另一件事,实在没想到,那就是他的爷爷,死于非命。
  这是谁干的,乔少扬暗中去做了调查,事实上,又是那些为了利益驱使的家人干的‘好事’,老人家就想为了那可怜的孙子争取一点点财产,想不到,却遭到毒手,人心叵测,人心难测,乔少扬不知道,在这世上,自己还有能相信谁,依赖谁?
  他依靠了蒋耀光,不,切确说,他们互相彼此依靠,就为了那似是而非的使命。
  也许,有一天,能走出黑SA的是被人指骂成是叛徒的蒋耀光,而自己,是完成任务使命的英雄。
  乔少扬无法说清心中至始至终的坦荡。
  蒋耀光说,“至少,你有一点是可以被认可的。”
  乔少扬问,“是什么?”
  蒋耀光闭上眼,他睡觉,他说,“演戏。”
  他们,都是戏中人,只不过,有的人,投入了感情,投入了整整一颗心;而有的人,什么都不投,就是旁观的闲情,而那个人,就是乔少扬。
  蒋耀光试过乔少扬的武功,以他的身手,谁人说他是羔羊,那人绝对是瞎了眼。
  乔少扬演得太好,好到,他都当这些是真实的反应,他转头问,“蒋耀光,你还想不想回去?”
  蒋耀光本来就要进入梦乡,突然间听到占了自己大床的人的提问,他睁开眼,望着天花板。
  回去?他没想过。
  乔少扬不死心,他继续追问,“那么,你喜欢上了柯正辉?或者,是对他的大哥,上心了?”
  乔少扬听说,当年,蒋耀光的身份被发现,柯正宏本来想杀人灭口,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留下了蒋耀光的命,而且,是柯正宏,让蒋耀光保护好柯正辉。
  事情要真是那样的话,乔少扬就乐了,那么说,柯正辉还真可怜不是吗?没了护着他罩着他的大哥,剩下他依赖谁,他不是黑道上的货色,不过,想从这条道上走正,他哪有那个能力?
  如果当初考虑今天的结果,那么当年又何必为虎作伥?
  乔少扬对这些人没有同情心,他说,“蒋耀光,你说实话,你有没有和柯正辉上过床?”
  乔少扬想,他就要把自己像祭品一样献给柯正昕了,那么,在此前,问些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多少能缓解心里的压力,他没想过要出卖自己的身子去为任务服务,当然,在万不得已下,只能牺牲。
  蒋耀光说,“如果不用这办法,你也可以为柯正昕挡子弹,不过,你挡了子弹能不能活,我就不知道了。”
  他不负责这最新卧底的性命安全,他只负责一个人的安全。
  蒋耀光把主要的问题化解了,乔少扬坐起来,他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和柯正辉是不是上床了?”
  他有不依不饶的架势,蒋耀光眼睛眯着,打开的台灯,灯光刺激他的眼睛,他睡意全无。
  乔少扬靠过去,“真没有?”
  蒋耀光不动声色,没有任何提示的拿出时刻放在身边的枪。
  他说,“你要想向我献身,那么请出门。”
  他的枪,在棉被底下,指向靠过来的人的腰间,那是一把真真正正的枪,冰冷得毫无温度。
  乔少扬五官一顿扭曲,他自尊心被践踏了。
  “蒋耀光,你这人,是不是石头做的。”
  乔少扬咬紧了自己的智齿,他躺回棉被里。
  蒋耀光把枪收起来,他说,“面对柯正昕,你最好不要耍你的脾气,能挑战柯正昕底线的人,只有柯正辉。”
  蒋耀光再次闭上眼睛,乔少扬伸手,用力的拉上台灯,他就不信了,他都把第一次给了柯正昕,难道,他还想要人命不成!
  这是在演戏,而戏中的主角,就是他乔少扬,为了当初的使命,他真的和柯正昕睡了。
  经过几个月的跟随相随,柯正昕对身边这个蒋耀光推荐的人才,刮目相看,并不是光有其表,内在还是有足够吸引人的天赋。
  当翻云覆雨一夜后,第二天,乔少扬从柯正昕的床上醒来,他睁开眼,又是对着天花板。
  柯正昕可能是喝酒太多,他感觉脑袋隐隐作痛,朦朦胧胧的醒来,当意识到身边有人,他猛然转头,却看到一双清澈的眼睛,那很像柯正辉小时候纯澈的眼神。
  乔少扬说,“醒了。”
  柯正昕转回头,他继续揉着自己的脑袋,喝酒喝太多的不好是会犯酒后乱事的错。
  想起对亲弟弟举枪的举措,他睡意全消,翻开棉被,打算起床,这时,才发现,全身赤条条的不着衣物,而身边的男人,同样。
  这样的酒后好事,他居然碰上了,有人还真舍得牺牲!!!
  乔少扬扫了扫毫无激烈反应的男人,他翻白眼,凭什么,傲娇的不是承受的那一方?难道就因为是贱受活该主动受罪?
  柯正昕转头看一眼眼睛翻成死鱼眼的少爷,他顿了一下,接着的动作,继续把棉被翻走,他走下床,进浴室,冲洗。
  乔少扬观察细致入微,他以为,对方会惊愕的表示什么,没想到,反应出人意料之外。
  柯正昕平时看起来做事虽正派井然,但他也会找女人,只要是男人,尤其是上了三十的男人,他要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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