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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队和方队,他们算是扛上了,那么,眼前的茬子,肯定少不了其中一人发话。
李队给了手机,他说,“想听听,对你期望甚高的方队怎么说吗?”
他把手机递给浑身颤抖的人,怒吼和据理力争,都是徒劳的挣扎,有些事实,是铁定的。
乔少扬咬紧了嘴唇,他眼里掩藏不住怒火,也掩不住那些慌乱,他伸手粗暴的拿过手机,他说,“方哲翰,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你是信我的对不对?”
他急切慌忙的乞求着信任寻找依赖,他想,即使所有人都认定了是他,只要他方哲翰相信,那么,他还可以解释清楚,他会冷静的接受审查。
然而,方哲翰是人,他不是神,他没办法去查看事实的原委,他说的每一句话,虽说不至于掉脑袋,但端走头上的帽子,或者是降级处罚,那也是付不起的代价,所以,他终是把压抑着的情绪,唤成一声难以理解的叹息,他说,“少扬,我不明白,你为何非要跟乔家要乔夏子集团的控股权,你是警察,你……?”
他没有说下去,乔少扬觉得周身空气骤然变冷,他该想到方哲翰会跟踪调查,乔夏子集团产业,全部是他乔少扬父亲辛苦打下的江山,乔少扬一心就想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他没有错,他只做了该做的事,争取属于自己的东西。
乔家是怎么做人,少年从事故发生后就深切明白,来自所谓亲人的敌意和恶意,他们都巴不得死了,只可惜,他偏偏顽强的活了下来,并且活得顶天立地。
“方哲翰,你想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04 章 当逃犯
乔少扬不想再沉默下去,可是脑子里一片混乱,连心痛的感觉,都感觉不到。
最值得依赖的人,他翻出毫不相关的信息来当说辞,乔少扬感到好笑,原本,他是想有朝一日,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帮助想要往上爬的人一把。他想,如果以后真的变得一无所有了,那么,至少自己还有支柱可以撑下去,那么,那个人也不会看不起自己,他也不会为了那总是遥不可及的地位,艰难的迈着步子,说到底,方哲翰那么拼命,想要立功,无非是为了往上升,但是,他总是没有机会,他背后没有任何靠山,他要是有机会,他也不会像此刻这么思前想后。
“少扬,你还是跟他们回来,接受审查吧,等把事情弄清楚了,你……。”
“方哲翰,到今天,我总算是把一切尝还给你了。”
一切的恩惠,一句话足够抵消。
别人不信可以,但是,方哲翰,你不能不信。
乔少扬拿下手机,他看向从头至尾都在看笑话的柯正辉,乔少扬转眼看向窗户,他想跑,想去问方哲翰,你什么意思?
在他需要的时候,却这样雪上加霜火上浇油,做人是这么做的吗?
柯正辉看出了被围追堵截的人的意图,他说,“你逃不出去。”
乔少扬恶狠狠的瞪着多嘴的人,才想到能逃跑的希望被人掐灭,他走向他,“你不说话,会死吗?”
柯正辉笑,“我当然会死,我告诉你,今天带你来这里,我就是为看猫捉老鼠的游戏。”
乔少扬毫不客气的打下一拳,“你耍我。”
柯正辉脸歪向一边,他嘴角渗出了血,站在一旁的警察,想上去制止,柯正辉却不缓不慢的擦掉嘴角边的血,而后,他还给敢向自己发火的人一拳。
在这里,有谁不知道他柯正辉,就除了这小毛孩。
他柯正辉今天这么做,事实上,就是冲着他来。
刚从毕业里出来的能力不足的小警员,也不知道有的人看上他哪一点?全身上下,长得倒还有几分大学生的气质,稚气未脱,可能是男人都好这口,偏偏他柯正辉不是,他喜欢的仅仅是一位,那同比自己真男人中的男人,可惜,人家那十年如一日的冰山脸,整天板着,搞得好像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一百条人命。从来对自己不闻不问,却是对一个刚出来混的小警察上了眼,天天坐在梦崖酒吧的角落里,偷偷观察着人家好一阵子。
柯正辉这段日子憋着一股气,他心里不爽,他特别的不乐意,所以今晚就把这人给引到这儿来了,但是,对于接下来的剧情,完全不在他的预料计划之内。
乔少扬进去洗澡那一会,柯正辉接到了许鸣的电话,许鸣说,“柯四爷,你刚才带回去的人,他家里出了人命,你要真想和他干柴烈火,记得速战速决,别在警察上门,被捉奸在床。”
许鸣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往,他话钓得那么直,害得柯正辉都怀疑,这话是不是那男人指使,他本不想相信,但思考再三,他勾了勾嘴角,他给方哲翰打电话,为打探虚实。
他跟方哲翰说,“你的小宝贝,他今天非要破处,就是有些意外事故发生,本来,他这生日过得不愉快就算了,竟然连最亲的爷爷也这么无声无息的去了,你说他以后每年的生日可要怎么过啊?”
柯正辉意犹未尽说了一大堆,他说,“方警官,我知道你最近没少关心我柯家的事,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真不用那么操心,值得你去操心的事,太多了,所以,别把眼睛老向我这边瞟,我要真做点什么,你这斜眼看着,也不是长久的办法,要不这样,我今天把你这小宝贝给办了,再扔回去给你。”
柯正辉的这一番话,当时正在浴室里洗澡的乔少扬听不到,那一刻的乔少扬,他站在冷水下醒脑,当他洗好出来,这才跟柯正辉互相认识,问对方的名字,谁知,关键时刻,警察到了,就差那么一步。
柯正辉把人揍离自己,他说,“这人当着你们警察的面动手,李队,你可看清楚了,别说是我动手袭警。”
柯正辉不是好惹的茬,要是他那么好对付,那方哲翰早就步步高升一步登天了。
乔少扬被打一拳,他感到晕眩,他被警察拉起来,到这一刻,他才想起,自己唯一的亲人,死了;而方哲翰,他说,“你跟他们走一趟吧,就是要调查一下。”
乔少扬脑袋里晕沉沉的根本不懂得思考,当被李队扭住双手,李队扭住了全身是新鲜血液狂奔的冲劲的小警官,他示意身边的两位警员上来,打算把人带离出别墅再进行教育。
乔少扬毫无反抗余地,他浑浑噩噩的被提走,当走出门外,看到眼前的警灯红光闪烁流转,他恍恍惚惚间,想起了什么。
他生出了一个念头,那是逃,他想逃离这些人,然后去找方哲翰问,问他为什么,就这么不相信自己,这么多年过来,别人不了解他乔少扬,难道他方哲翰还不了解?
乔少扬升起了这个可怕的念头,哪怕是爬到方哲翰的面前,哪怕是他亲手拷起自己,他也要去到他面前。
他有了这种想法,当即作出反抗,本来以为他是彻底的蔫了的警员,他们没想到,这个人会在这点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乔少扬踹开了左边的警察,他威胁住右边的倒霉蛋,反拿住对方的枪,就因为刚才他的失魂落魄。所以那些人,并没有给他上手铐,而且都以为他会乖乖回去了,他们十万个没想到,这人会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举动,打了警察,威胁警察,并且开起警车逃跑。
柯正辉站在阳台上,他高高在上,俯视众生,楼下突发的混乱,他不以为意,乔少扬,他要是好对付,那么就不会入了那面瘫的男人的眼睛。
柯正辉转身回屋,楼下,混乱呼啸声,止息十分钟后,他坐在客厅里,喝尽了杯中的半杯红酒,他拿起手机,给一个人打电话。
他希望,能听到他的声音,但是,接起手机的不是主人,而是那只看起来就特别欠教训的忠犬实则是互相可称兄道弟的生死搭档。
许鸣边开着车边回话,他说,“柯四爷,你能不能消停片刻,我们大哥还在睡觉呢。”他那句不方便接听电话,省略不说了。
柯正辉嘴角边满意的笑僵硬下去,他说,“许鸣,你叫他听电话。”
许鸣眼睛瞟了眼窗外,入夜十一点晚上,正是睡觉的时间,他坚持回答,“大哥真的在睡觉。”
即使,通过后视镜,他已经看到刚才在假寐的人,他睁开了眼睛,并且朝着昏暗的车窗外看着。
睡醒的男人,他没有任何动作,他的反应,明显是不想接电话的意思,许鸣太明白,所以,他替老大作了主,将电话挂掉,然后专心开车。
坐在后座里的男人,他的半张脸,隐没在夜色里,氤氲的车灯,照耀不清他眉目,途经明媚的路灯下,昏黄的路灯,时而明亮,时而昏暗的飞掠而过,隐隐约约的光线,男人的表情在若隐若现的光线里,明明灭灭,他明俊的脸,隐藏在暗光里,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夜里的鹰目,锐利而深沉。
许鸣专注的开车,他抬头看前方,听闻的警笛声,四面八方叫嚣,越来越近。
他回头,“大哥,前面好像有情况。”
后座的男人,他转回目光,他深邃如幽潭的眼眸,他望了一眼正前方,那一张冷峻的脸,毫无表情,当见到那越来越近的急速旋转的警灯,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尽管开车。”
他的意思,就是不要避开。
许鸣会意,他只管着开车,直到那辆警车经过身边,他仍然开得很慢,一直到那辆警车远离而去,他们的车子还在两旁生长着高大浓密的大树的道路上,缓缓的行驶,一直出了市区,到了郊外,他们去往一栋远离别墅,停车后,许鸣回头,他不是盯着后座的老大看,他是盯着老大身边多出的那个人看。
许鸣问,“他怎么处理?”
蒋耀光看了一眼被打晕的人,他说,“带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05 章 蒋耀光
黑SA是一个家族团伙,其中,搞得极富盛名的就是柯家。
十年前,警察就安札卧底在其中,想早一点端了这危害社会的团伙,可,每一次的围剿追捕,都无功而返。
黑SA能发展到今天这般地步,也不是没有根源,这其中缘由,说起来复杂,追究主因,无非是有人庇护。
蒋耀光转头看一眼自投罗网的羔羊,刚出笼的雏鹰,稚气未脱,他估计是四肢长全,大脑还缺氧,居然逃着逃着,就误上了敌人贼船。
许鸣认认真真的开着车子,当有意无意的瞟一眼上了贼车的小逃犯,他嘴角玩味的扯出一点笑意。
说起来,胆敢威胁蒋老大的没有几人,估计除了眼下这坐在虎狼身边不自知的小牛犊,以外就柯少爷敢拿枪威胁蒋耀光。
乔少扬绝不会想到,他即将接近的黑SA,他本身还没准备好怎么投身入陷阱,今天,他就这么误打误撞的掉进了了这团子里的一位重要大人物的身边。
蒋耀光,当年也是一名刑警,后来,因为种种,他背离了最初的使命,转身沉沦在黑暗的地狱里,越陷越深。
许鸣把车开到别墅停车区,他把人扛进屋,将其放到沙发里,家中专门搞卫生做饭的张婶,她像平常一样,没什么反应的上去接过男人递出的风衣,她说,“蒋先生,要不要吃夜宵”
蒋耀光脱下了大衣,身上剩下一件黑色马甲套着白色的衬衫,俨然一派商业精英气势,许鸣抬眼看着身势高俊,身材超拔的男人背对着自己走去,蒋耀光这人什么都好,不仅要样貌有样貌,还要身材有身材,一米八八的身高,肩宽窄腰,标准的完美男人,如果,他不是由警察转入黑SA,想必会得到很高的赞誉无数的掌声和无上荣耀。
张婶去端来了一杯热茶,她把茶放在桌上,许鸣回头,说了声谢谢。
蒋耀光倒了半杯酒,喝了几口,他转头看一眼被扔在沙发里的小羔羊,张妈又在忙着做夜宵,蒋耀光说了一句,“多做一份。”他放下酒杯,走上楼,去书房。
许鸣去洗了把手,他出来后,闲坐着无聊,转头,他去把被掐晕的人推醒。
乔少扬在迷蒙蒙中,感觉有人拍自己的脸,他觉得疼,因此,气恼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当视线迷茫茫的扫射到天花板上的豪华吊灯,以及宽敞富丽堂皇的房间,他一惊而起。
许鸣坐在一头,他盯着迅猛坐起来的死人,看起来,受惊不小,还好,没有被掐坏脑子。
乔少扬转头看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的人,他问,“你是谁。”
许鸣看到醒来的人,他不停的甩头醒脑,许鸣看着感到好笑,笨人的笨办法,他智商应该不怎样,要不然,怎么会上了贼船不自知,而且还特么一副生来就是欠教训的模样。
人长得秀气清俊,面孔是出奇的秀致,连男人都能比下去,这样的秀美警察,还真能蒙蔽只管混吃混喝的五大三粗的男人。
难怪,老大在酒吧里,会关注起这小雏鹰,他不就是脸长得特别耐看吗,比柯四爷,看起来顺眼多了,要说柯四爷,他就是脾气暴躁,而且还不要脸,整天就知道贴着蒋老大的冷脸,不管人家怎么踹,都踹不走。
许鸣想不开柯四爷的一根筋死脑筋,他也不是没人爱没人要的帅哥美男,就不明白了,他非要缠着一个男人死缠烂打是为何?
要说是爱情,这男人跟男人,能有什么爱情?说是激晴旺盛一夜倒是最真。
许鸣把张妈繁忙着抽空端上来的白开水递给才从噩梦中清醒的男人,他说,“我叫许鸣。”
乔少扬掐着自己的眉心,他昏昏沉沉的意识,努力的回想记忆中的场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他问,“你是不是把我绑架来的?”
许鸣把手中的热白开水放下,他两条毛毛虫似的眉毛,纠结的拧在一起,他很有耐心的回答,“这要问你吧,刚才在半路上,是你从警车上跑下来,然后拦住我们的车,自个坐上来,而且,你做了一件不容原谅的事,敢拿枪指着我大哥。”
许鸣把放在玻璃桌上的水杯推过去,他目不斜视的观察刚从梦里苏醒的小逃犯,他还在费劲的回想前一分钟的事情。
乔少扬适才想起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刚才,他一心急着逃脱,为此,在让那被威胁的小警察开车开到半路上,他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自制的炸弹绑到了那小警察身上,他说,你要是敢停车,我就引爆炸弹,他要求小警察把车开回局里,乔少扬用手机设置了定位,然后,他下了警车,顺手拦住像蜗牛爬行的一辆加长林肯,而后,上车,随即拿起手中的警用手枪,他威胁坐在后座的人,他说,“快点往前开。”
许鸣当时五官扭曲,如果不是蒋耀光不动声色示意,他真想给这毛头小驴子一拳,居然敢威胁他老大,嫌活不耐烦了吧。
乔少扬摇了摇脑袋,他想起自己昏死前,被那气场寒冷的男人砍了一手,就落在后颈上,到此刻,还疼。
蒋耀光这人最痛恨别人威胁自己,因此,他出手,毫不留情。
许鸣说,“你算幸运。”
乔少扬喝了一口水,过了三四分钟,他想起自己必须要做的事,当即站起,他要回去找方哲翰。
许鸣吩咐张婶上菜,他说,“吃跑喝足了再说吧。”
许鸣走向冰箱,他取出酒,乔少扬看着走开去的那人,男人的脚,一上一下,竟然是个瘸子。
乔少扬很吃惊,以致没发现从楼上走下来的男人。
蒋耀光走过身边的时候,乔少扬只感觉背后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随风席卷而过,等他发现那气势冷沉的男人,蒋耀光自顾坐到餐桌前,他没有理会惊愕的乔少扬。
蒋耀光,就算没见过,也该听说过,只是,在听说中的人,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