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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觉得这猫肯定想出什么折腾人的主意了,看见展昭的眼神停留在红衣身上,白玉堂恍然大悟,不过……“猫儿,你连重伤的人都不放过啊。”
“白兄灵丹妙药有的是,再加上你我内力深厚顺手帮他催化药力也不是问题,毕竟会易容的可是人才啊。”展昭向白玉堂勾勾手指,让他把有用的药都拿出来。
白玉堂认命的动手找,不过让这家伙扮女人去找邰文轩真的不会搞砸么?
可喜可贺,客栈因为人多只剩下了一间,邰文轩住下之后其他人只能另找,倒是方便了展昭的计划。
“真是的,老人家我为了开封府伸张正义可是付出了多少啊,变卖家当千里迢迢赶过来,赔了银子赔徒弟,展昭你……”看唐轻尘看的各种揪心的唐书颜从碎碎念着推门进来,看见床上躺的人之后忍不住幸灾乐祸,展昭又找到使唤的人了。
“唐兄。”展昭微微点头,简单介绍了一下红衣之后,问他唐轻尘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吧,一顿饭都吃了一上午了。”唐书颜明显吃醋,自家徒弟和别人谈笑风生,虽然是装的但还是看着别扭。
展昭跟唐书颜说了自己的打算,唐书颜点头表示同意,说了自己在茶馆外听到的一段,还有刚才报复那个花衣裳的时候发生的小小意外,“那个人身下带着写有酆都字样的玉佩。”唐书颜眼神不错,看到了唐轻尘捡到手里的玉佩。
白玉堂把要扔给展昭,一副爷才不管他的样子,展昭只好亲自动手找水喂药。
“看来两天后的比武大会果然有猫腻,酆都的人混进来想做什么。”白玉堂疑惑,不是都有个堂主了么。
“中了我的毒针三日之内都没什么威胁了,暂时不用担心。”唐书颜这么说白玉堂倒也没什么怀疑,毕竟唐书颜在用毒方面也能称得上是江湖第一人了。
唐轻尘拿了玉佩肯定会留意那人,也不用担心会跟丢了,现在差的只是确认消息了。
此时的疏雨楼里,珠儿拿着鞭子意气风发的下着命令,纱帘后面就是依旧在躺着的堂主。
“比武大会的擂台都准备好了吗?”珠儿扫视了一圈低眉顺眼的下属们。
“请楼主放心,一切稳妥!”众人异口同声。
珠儿挥退了下属们,转身向纱帘方向躬身行礼,“堂主,那藏宝图是不是该……啊!”没等一句话说完,纱帘内传来一阵劲风,珠儿被掀出了数尺远砸在墙壁上。
被风卷起的纱帘露出堂主摆弄着伞柄手指,“你也那么想要藏宝图吗?”
“不……奴婢不敢!”珠儿颤抖着爬起来跪倒在地上,后悔自己愚蠢的多话。
“谅你也不敢,做好分内的事即可,起来吧,我又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轻松坦然的声音让珠儿气结,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难道要了自己的命才算怪罪?
“嗯,算算日期,毒首也快到了吧,让你手下留意着点衣着品味超差还喜欢乱说话的男人,见到了就把这个给他看,他会过来的。”堂主隔着纱帘扔出一块玉佩,正面是酆都,反面雕着镂空的阴刻半圆,中间一个阳刻的点。
珠儿接了玉佩也不敢询问,什么衣着品味超差的人,这么笼统的形容该怎么找啊,还有来这么多人总不能挨个留意谁喜欢乱说话吧?
真是神经病的上司!
作者有话要说:
又磨叽了一章,魔王怎么会拖的进展这么慢啊…_…#
第47章 疏雨危楼篇17真正的藏宝图
酒不只过三巡,菜已经超五味,桌上的三人在掌柜的不敢表现太明显的不耐烦的眼神下缓步起身。
“今日能与唐兄弟相识,真是三生有幸啊!”冯臣这个粗人在酒精的刺激下说出了个成语,让旁边的江峰颇为惊讶。
唐轻尘还清醒的很,但是却装出和冯臣差不多的神情来,“小……小弟也是!天色已晚,小弟先告辞了!”
江峰往窗外瞟了一眼,揉着有些发烫的额头,明明才是中午,这人都醉成这样了么?
冯臣又扯着唐轻尘磨叽了一阵,最后依依不舍道别。
出了大门,唐轻尘快走几步避开冯臣所能看到的范围,撑着墙干呕了一阵。
“所以说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唐轻尘虽然没喝醉了,但是不代表他喜欢酒的味道,当然这是在唐书颜捉弄他把茶换成酒之后才出现的情况。
回到客栈,把玉佩拿给展昭,听展昭说了遍最新发现。
“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比武大会上做手脚了,不过酆都针对的到底是几个人还是所有人呢?”唐轻尘说了一句,大会上人流纵横,要是针对某一个的话,还真是很难防范。
“这次来的正道门派少主就有好几个,如果把他们弄死了,正道肯定会抓狂的。”白玉堂说的不在意,真正的正道才不会为了个藏宝图拼死拼活的去呢。
展昭摸着下巴,一旁红衣的伤已经处理完毕,醒了却没睁眼。
“红衣,这次又要麻烦你了。”展昭伸手在红衣眼前晃晃。
红衣叹气,“人人都说展护卫温文儒雅心地善良,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哎,别这么说嘛,想当时成都府……”
“没问题,扮女人扮孩子都成啊。”红衣一个翻身坐起来,万一展昭真把他送到开封府问罪,他可就真成了铡下亡魂了。
邰文轩的房间内,孙启胜正在咬着嘴唇愤愤不平,从桌上的裂纹来看,他的怒气迁怒了许多东西。
“哼,那个小白脸,下次我再碰到他,一定要让他好看!”孙启胜这下来了精神,冲着邰文轩吼叫,正过来的胳膊一动还在传出丝丝痛楚。
邰文轩转过身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能让白玉堂好看你就不会这么不好看了,回头的瞬间恢复了义愤填膺的样子。
“就是,孙兄,这次咱们一定会给武林一个大惊喜,倒时展昭和白玉堂谁都脱不了身!”邰文轩一拳捶在孙启胜砸过的地方,整个桌子哗的塌掉了。
门外,白玉堂和展昭压着内力,跟着红衣贴到门口偷听。
“白兄,人家要给你好看呢。”展昭戳戳白玉堂,满眼笑意。
“他怎么也够不上好看二字吧。”白玉堂又往展昭身边挨近了些,还是看这猫比较舒服。
“是是是,什么人能比得上白五爷您的风姿啊。”展昭揶揄了一句,在话音刚落的同时斜着踏开一步,避过擦着衣衫的掌风。
以白玉堂两人的武功自然不会被发现,但是红衣却不行了,被两人打情骂俏的以刺激,不小心碰上了房门。
“什么人?”邰文轩提高声音,警惕顿起。
展昭指指房门,拉着白玉堂躲到了楼梯拐角。
红衣硬着头皮,装作慌乱的样子推门进去。“对……对不起,妾跑的太急了!”
刚刚探头出去的展昭一阵恶寒,要是不知道红衣是男的还好,知道了还真有点受不了。
红衣声音婉转,再配上那副柔弱的样子,邰文轩眼前一亮。
“姑娘何事如此着急?不如进来喝杯茶休息一下?”邰文轩直接忽略了还在生气的孙启胜,笑着迎了上来。
“这……唉,要是天下男人都像公子这样体贴就好了。”红衣不愧是唱戏的,眼泪说掉就掉,举着袖子半掩花容嘤嘤抽泣。
白玉堂把展昭拽过去认真的问他:“你有没有耳塞和眼罩?”
“把你衣服脱下来捂上不就得了。”展昭今天对调侃白玉堂特别感兴趣,在白玉堂发飙之前赶紧转移话题,“好好听着正事要紧。”
“姑娘快进来,有什么伤心事可以与在下说说,哭坏了身子就不好了。”邰文轩半扶半就外加拱手作揖的样子倒真像个温柔的正人君子……呸!
“多谢公子,妾跟着打铁的夫君来到东平县,人生地不熟,夫君说找到藏宝图便可飞黄腾达,妾本以为可以和夫君过上好生活,但是……但是……呜呜!”邰文轩把红衣引到了厅堂之中,不留痕迹的向孙启胜眨眨眼。
“你的夫君怎样了?”邰文轩心中觉得可惜,这么柔弱可人美女竟然都嫁人了。
“他……觉得他有钱了,就不要妾了!把妾扔在客栈不管妾的死活了!”红衣的谎话编的脸都不红一下,而且感情还带入的让人不信都难。
门外的展昭忽然有一种罪恶感,这怎么像玩弄人家感情呢。
邰文轩愣了下,随后开始怀疑这女子的夫君是不是瞎子了,“天下竟然有这样可恶的男人!姑娘放心,在下一定会帮你的。”
“没用的,他有了宝藏,才不会要妾这个拖油瓶呢。”红衣开始在话里布下陷阱。
邰文轩左右看了看,俯身压低声音,凑到红衣耳边,把手搭在红衣肩上,不愧是情场老手,动作自然,“告诉姑娘一个秘密,你的夫君是被卷入了江湖上的争斗,藏宝图的确是真的,但是绝不是一个铁匠能得到的,藏宝图在一个非常厉害的人手里,姑娘还是放弃吧。”
红衣不解的睁着满是水汽的眼睛,像是没听明白。
邰文轩想了想,怎么解释呢,“那个非常厉害的江湖人,会飞还敢杀人,真正的藏宝图就在他手里,但是他肯定不会拿出来,你夫君去参加只会白白受伤而已。”
红衣成功的装成了一个柔弱女子,听到这话后吓得一个哆嗦,“杀……杀人?官差不管吗?”
“官差?官差只会坐收渔利而已。”邰文轩嗤笑一声,还想说什么,屋里的孙启胜咳嗽了一声,“别见到女人就什么都往出说。”
邰文轩皱了皱眉,不过随即想到自己说多了也没用,“姑娘,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先住在下这里吧。”
话套的差不多了,红衣擦擦眼泪,起身行礼,“不敢劳烦公子,妾已经休息好了,若是客栈房间到期之后夫君还没回来,再求公子收留妾也不晚。”
邰文轩莫名的不想想以前一样对待红衣,顿了顿之后微笑着送红衣出去。
白玉堂把下巴架在展昭肩上,有些不可置信的跟展昭嘀咕,“我没认错人啊,难道他改邪归正了?居然什么都没做!”
展昭有些促狭的看着红衣款款离开的方向,说了一句,“他想也不能做什么啊。”
“……猫儿,你不是抓过他吗,他可是男女通吃啊。”白玉堂想了半天才决定告诉单纯的展昭这个实情。
展昭果然在下一刻睁大了眼睛,想了一下那个场面……白玉堂的侧脸映入展昭的余光,没有平时对待别人的凌厉,反而多了一丝柔和。
似乎最近白玉堂在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柔和啊。展昭对比了一下他们初见的时候彼此的态度,和如今简直是天壤之别了。能和江湖上公认的最不好相处的人靠这么近,自己应该感到荣幸么。
展昭因为一句话联想到了这么多,白玉堂却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还以为展昭看不惯呢。
一想到这个,白玉堂忽然一阵烦躁,“无法接受了?”
“那倒不是,真心的话男女都一样。”展昭说这话的时候脑中晃的一直都是白玉堂的影子,结果话没说完脸就红透了。
白玉堂瞬间什么不爽都没了,有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朦胧的感觉似乎清晰了一点,“……嗯。”
两人在这打哑谜,红衣已经绕了一圈拍到了两人肩膀。
白玉堂一惊,自己竟然连有人靠近都没发现。
“我说,戏看完了,你们是不是该回去干正事了?”红衣故意把正事咬的很重,展昭咳嗽一声背手故作自然的往回走。
作者有话要说:
告白啊告白啊!白老鼠你只差了一点点啊!
第48章 疏雨危楼篇18从白熊到鱼汤
该调查的都调查了,剩下的就是怎么防备了。
两天后的比武大会将在城外举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场地还没搭起来前去蹲守着看疏雨楼会有什么动作。
这招虽然笨,但是很实用。
展昭总结了一下,能称得上阴谋的计划大概就几种,一是在擂台上做手脚,但是这种方法太过明显,若是招来公愤疏雨楼也不能保证不吃亏。
二是在藏宝图上做手脚,或者说藏宝图本身就是阴谋。如果是假的藏宝图有可能骗过江湖上的混混,但是想骗过正道门派的少主掌门,那是很难的。所以邰文轩那句话大概是说真正的藏宝图在堂主手里吧。敢拿藏宝图做诱饵,那堂主肯定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
只是这么做难道是想让来参加的人和得到藏宝图的人自相残杀吗?
展昭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要高上一些,但是这么做了也不会对整个武林造成什么影响啊,最多让那些正道的名声再下降一点罢了。
“猫儿,我总觉事情没那么简单。”白玉堂有些担忧,时间临近,自己这还没有个准确的应对方法。
展昭晃晃脑袋,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就看开了吧,兵来将挡么。“总之先去城外看看吧。”
红衣一直用可怜的眼神盯着展昭,在白玉堂都想感叹一句展昭的定力练得这么强了的时候,展昭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红衣,你伤还没好,就不用去了,劳烦唐兄你二人就留在客栈附近多留意些疏雨楼的消息吧。”展昭开始分工,这话让红衣松了口气,可下不用跟着群武功变态的人穷折腾了。
疏雨楼这边,新任楼主珠儿虽然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很意气风发,但是小部分的惊吓直接影响了工作效率。
寻找衣着品位差爱多话的人让她直想骂人。
“哎,你说这现在真是什么病都有,上一刻还吃饭喝酒的人,下一刻突然犯了羊癫疯。”珠儿正在大街上走着,就听到有两个边走边聊天的人说道。
“我看见啦,那时候我正在茶馆里喝茶呢,那个人穿的啊,倒地上抽了把盘子撞洒了都分不清哪个是衣服哪个是菜。”
这是变相的说衣着品味差?珠儿停下脚步听了起来,天下有这么巧合的事吗?而且酆都和堂主地位相差不远的人,不能有抽风这种隐疾吧。
不过堂主都是个虐待狂了,保不准还有什么怪人。
“不一定是羊癫疯,东平县现在来了这么多江湖人,说不定是得罪谁暗中报复他呢,我可听见他一直骂着什么谁暗算我,拿我令牌什么的。”刚才说看见的人伸手挡在脸侧小声说,仿佛怕别人知道似的。
珠儿捏紧了腰间的鞭子,虽然不靠谱,但是问问这两人总比和堂主说找不到人要安全许多。
城外,展昭和白玉堂悄悄从小巷子穿了过去,白玉堂一路觉得熟悉,原来前几日在附近订了个棺材。
“呦,这不是那天的公子么,您家又谁西去了?”掌柜的锯木头的同时回头一眼看见了白玉堂,相貌出众的公子哥就是难忘啊。
展昭在笑声从口中溢出之前用手捂住了嘴转过头去,另一只手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白兄节哀顺变啊。”
白玉堂瞪了展昭一眼,排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没等回话,掌柜的已经开始说上了。
“我们家的棺材质量那是很好啊,保证不漏水不掉渣……”
“快走啊!”白玉堂无奈,扯着展昭就跑,再听下去也太不吉利了。
展昭没留神,被白玉堂拽了一段后脚步一乱,直接踩到了白玉堂的靴子。
“……猫儿,你知道这靴子面料多贵吗?”白玉堂停下来双手环抱在胸前,意味深长的跺了跺脚。
展昭后退几步望天,“一双靴子就这么浪费,你还好意思说!”
“嫉妒爷有钱啊?”白玉堂挑眉。
“哎,以白兄和展某的关系,还分什么你我啊,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展昭耍起了无赖,要是让包大人看见了,估计要说白玉堂把开封的好护卫带坏了。
“哦?那还叫的那么生疏?”白玉堂想起了什么,玩味的看着展昭,对于那声突然想到的称呼竟然无比期待。
“哈,白兄觉得什么称呼好……那叫玉堂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