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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渐渐平定了情绪,抬起头来问:“师父,你说验生石能指引找到生死劫?”“嗯,越接近颜色会越亮,还会闪烁。”花千骨突然拿起桌上笙箫默的验生石,站起身来欲往外走,白子画一把拉住了她:“小骨,你要做什么?”花千骨顽皮一笑:“师父放心,我不是要杀了她,我是想帮帮他们。”白子画唇角一勾,无奈的道:“小骨,你听师父说,生死劫只有靠你师叔自己才能解开。‘子欲避之,反促遇之。’反之亦然,你师叔是通透的人,我相信他可以自己解开它。”花千骨闻言缓缓点点头,把验生石放回到桌上。
☆、第十二章 天灾人祸
蜀山,万福宫。云隐低头处理着蜀山内部事务,清风和清扬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蜀山小弟子走到殿上,清扬让那男孩跪在地上,清风走上前去抱拳道:“掌门,这个是今年刚刚新入门的弟子名叫林曦然,想请你看一眼。”云隐抬头道:“师伯,我不是说了么?事务太过繁忙,我早已有安平和安宁两个弟子了,不打算再收徒了。”清风似乎早意料到他会这么说,马上说道:“掌门,不是让你收徒,这个人非常特殊,你一看便知。”云隐听言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堂上低头跪着的男孩,清扬说道:“林曦然,抬起头来。”
那男孩抬起头怯怯的看着云隐的脸,他穿着普通蜀山弟子的衣服,长的浓眉大眼,高鼻厚唇,下颌尖削,和云隐的面目竟有三四分相像。云隐却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个孩子和他十一二岁时长的一模一样。云隐八岁时入蜀山,现在蜀山上下只有清风和清扬两位长老见过他十一二岁时的模样,他忙把两位长老请至内堂叙话。云隐道:“师伯,这个孩子难道是云翳的转世?”两位长老点了点头,清风说道:“我和清扬都已探过了,他没有带着记忆。因为他和你长的一样,我怕将来惹麻烦,想举荐他去太白或者长留,可是门中已经把他收入门下,我劝过他他又不肯走。”
清扬说道:“掌门,我也觉得留他不太合适,再等十年八年,他会和你现在一模一样。你可还记得当年云翳冒充你执掌蜀山么?难保以后不出祸事。”云隐有点不悦:“那时是因为云翳身体受折磨,心里扭曲而误入歧途,既然他没有带着记忆转世,就是一张白纸,如若好好引导他向善,堂堂正正做人,还会有什么祸事?”“这——”两位长老直挠头。云隐说道:“两位师伯不必多言,我已决定,我要把他收归门下。”
“什么?万万不可!”“掌门三思。”云隐说道:“对云翳的死,我一直心怀愧疚,当年是因为我没有早早发现他的存在,所以让他受了我应该受的所有的苦,今世我要偿还他。两位师伯请放心,我一定好好教导他,让他做一个光明磊落,正直善良之人,以后光大我蜀山门楣。”清风清扬还要说话,云隐一抱拳:“我意已决,两位师伯不必再多言。”
云隐来到大殿上,把手放在林曦然的头顶上,金光闪了几闪,云隐向清风清扬点了点头。“你今年多大?”“回,回掌门,我快十二岁了。”“因何来我蜀山?”那孩子咧着嘴哭了起来:“那天晚上的时候家里遭了盗贼,他们杀了我爹和我娘。我爹临死前嘱咐我,让我上蜀山学艺,以后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所以我就来了。”“好,今日我将你收归门下。以后你就是我云隐的入室弟子,法号安然。不求你斩妖除魔位列仙班,但求你平静安然度此一生。”“是,多谢掌门。”“还叫掌门?”“不,多谢——师父。
天水镇,一连数日笙箫默他们白天在客栈休息,下午傍晚时分去‘醉音楼’吃饭,晚间去百松林搜寻浮沉珠,整个百松林都搜遍了,一直再未碰到单春秋却也没有找到浮沉珠,也未再见紫潾姑娘出现。私下里舞青萝对火夕悄悄说:“哎,火夕,你觉不觉的萧公子他最近有点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伤还没好利索?”“就是一点皮肉伤外加灌了点水而已,早就好了!再说师父已经是上仙了,那点小伤算啥啊?”“哦,我知道了,那就是每晚使用寻金术真气虚耗过度了。”“也许吧。”两人进到笙箫默的客房,舞青萝问道:“萧公子,那个百松林我们已经搜遍了,是不是要回长留了?!”笙箫默沉吟了一下:“还有马鬃山还没搜索呢,如果搜完马鬃山还不见我们就打道回府。”
几日后,长留山绝情殿,白子画收到了笙箫默的传音:“师兄,我已经搜索了整个百松林和马鬃山,没有见到浮沉珠的踪迹。”白子画回:“如此你便回来吧,也许浮沉珠已经落入别人之手了,我会让知信阁的弟子严密注意各地的水域和天象的异动。”花千骨听言,望着桌上闪着黄光的验生石疑惑的问道:“师父,要告诉师叔他遇上生死劫的事情么?”白子画垂眸想了会儿:当初他很早就知道了花千骨是自己的生死劫,自己经常去烦恼纠结,但是最终也没有改变结果,说义无反顾也好,顺应天命也罢,他还是应了劫。想到这里,他起身把笙箫默的验生石放到多屉柜的抽斗里,平静的说道:“对于你师叔,告诉与不告诉别无二致,还是少添些烦恼罢。”
花千骨点了点头:“师父,你说他的生死劫会是什么人?”“为师也不知,不过我猜很可能是非我族类。”花千骨吃了一惊,瞪大眼睛道:“非我族类?难道是妖?是魔?还是鬼?”想到鬼不由得机灵灵打了个冷战。白子画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小骨,别多想了。等你师叔回来坐镇长留,师父要带你去趟人界。”花千骨一听高兴得蹦了起来,抱着他的手臂摇着:“太好了,去历练么?只有我们两个人?去哪儿?”
白子画宠溺的答道:“对,只有我们二人,要去蜀国皇宫,不过不是去历练,我们有任务。”“蜀国皇宫?任务?难道是朗哥哥出什么事情了?”白子画表情变得有些凝重:“知信阁传来消息,最近玄朗性情大变,四处出兵讨伐,趁北方雪灾进攻了燕、赵两国,刚刚撤兵不久现又集结五万人马兵发大理。”花千骨低头思索着:“蜀国本就富庶,是最大也是人数最多的国家,兵强将广,如若好战,岂不人界灾难连连?嗯?朗哥哥确实不是好战的性格,真的好似换了一个人。”“事有蹊跷,所以我想去一探究竟。”“师父,那我们是要隐身还是现身相见啊?”“看情形,如果需要便现身相见。”
几日后,师徒两人隐去身形直接御剑来到蜀国皇宫的大殿里,头发花白的孟玄朗正和几个大臣在议事,一个大臣呈上手里的折子,叩首禀道:“陛下,这是周国今年的供奉礼单。”孟玄朗展开礼单,大致扫了一下怒道:“本来就拖延到新年过去这么久才来供奉,这礼单怎么回事,每一样都比去年少!丝绸去年一百匹,今年才有八十匹,是不是明年就要减到五十啊?还有粮食也少了百石,是不是觉得太闲了,想让我发兵讨伐啊?”那大臣诚惶诚恐连忙解释:“禀陛下,去年因为魔兽作乱,周国多地被波及,损失惨重,这供礼也是凑了好久现在才奉上的。请皇上息怒,念在去年天灾人祸网开一面,万不可再动干戈啊,否则两国百姓都要遭殃。”
另一个大臣出班奏道:“请陛下三思!今年才开始我们已经多次出兵,这兵粮军饷也开支庞大,不如把钱用在发展水利和农业上。再者,周国乃是皇后的故乡,几年之前就有修好约定文书,两国交好,永不开战。”孟玄朗揉着太阳穴,使劲摇了摇头:“以后再议,好了好了,你们退下吧。”大臣们陆续往外走,花千骨走近孟玄朗仔细看着他:是他本人没错,不是有人易容冒充,但是看起来他的样子有点怪怪的,眼神空洞涣散,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见孟玄朗站起身走出朝堂,花千骨和白子画跟了过去,此时已临近傍晚,孟玄朗在花园里站着发了会儿呆使劲揉着脑袋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宫女伺候着孟玄朗除去沉重的龙冠和龙袍外套,他端坐在桌前吩咐道:“传膳。”不一会儿,陆续许多宫女把手里的一道道菜摆上桌,花千骨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有二三十道菜色,她妖神时期曾来看过孟玄朗,记得当时他用膳也就几道菜品而已。这时轻水一身华服慢步走了过来,她手里领着一个一岁多的还在蹒跚学步的同是华服的小男孩,轻水的腹部高高隆起,看样子已经怀孕五、六个月了。“轻水!”隐身中的花千骨有点激动:“她已经有宝宝了?!还怀着一个?”轻水领着小男孩走到孟玄朗面前跪拜行礼:“拜见皇上!”“皇后,起来吧,快用膳。”语气里有些不耐烦,说着自顾自吃了起来。宫女帮着把小皇子安置在高椅上,轻水先不忙着自己吃,而是加了些菜,用勺子碾碎,与旁边的宫女一起喂小皇子,宫女拿着手帕擦着小皇子的嘴,轻水用小勺舀了一小口菜:“来,哲儿,张嘴——”花千骨含笑看着这温馨一幕,眼里充满了羡慕之色,白子画默默的看着花千骨的脸,所有情绪尽收眼底。
☆、第十三章 迷心丹
这时,那小皇子不知怎么忽然胡乱一挥手,把轻水手中的勺子拍飞了出去,勺子飞到了孟玄朗面前的一碟菜里,“咣”的一声,菜汤和菜溅了出来,有一些溅到了孟玄朗的脸上。孟玄朗眼睛一瞪,“啪”的一拍桌子,小皇子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轻水和旁边的宫女们都连忙跪了下去。轻水诚惶诚恐:“孟大——不,皇上息怒,请皇上恕罪,哲儿太小不懂事,都怪我,我让蝶儿他们领哲儿到偏殿用膳。”
连忙使眼色,旁边的宫女把哇哇大哭的小皇子带走了,孟玄朗用手帕擦了擦嘴,看样子他已经吃饱了,他皱着眉揉了揉脑袋,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轻水,突然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朕要批阅奏折了,你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下去吧!”“是。”轻水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宫人们收拾桌上大部分未动过的菜品。“师父,这还是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朗哥哥么?”花千骨疑惑的问:“咱们几个月前还来看过他们的,我记得他对轻水充满情谊,照顾有加。哪像现在这样,对轻水对自己的孩子竟然这么冷漠无情?我们要不要——”白子画平静的道:“先别急,再看看他身边都接触些什么人。”
孟玄朗走进书房在书桌前坐了下来,又使劲敲了敲脑袋,开始参阅桌上一摞摞的奏折,这时一个老太监亦步亦趋的走了进来,左右看了看尖细的嗓子说道:“你们退下吧。”“是”书房内几个伺候的宫女退了出去。老太监殷勤的把蜡烛搬近了孟玄朗,用剪子剪了烛芯使蜡烛更亮。孟玄朗突然恶狠狠的哼了一声:“岂有此理!欺我大蜀无人么?”老太监闻言目中闪过一丝光亮,连忙跑到孟玄朗身后一边揉捏着他肩膀后背的大穴一边说:“我大蜀国地大物博,兵强将广,胆敢看不起我们,那就发兵把他们打服了!”孟玄朗目光涣散起来,似乎蒙上了一层迷雾:“对,打服了他们!”突然又使劲用拳头捶自己的头,“陛下,您怎么了?”老太监关心的问,语气里却有明知故问的味道。
“姚公公,朕,朕的头,好疼,像要裂开一样。”老太监见状上前又揉了揉他的太阳穴,这时轻水手里端着一壶茶和茶杯走到远处驻足,却不敢进入书房,她远远的向老太监招了招手。老太监走了过去轻声道:“皇后。”轻水脸上依稀挂着泪痕,轻声说道:“姚公公,这是安神茶,麻烦你伺候皇上喝了,别让他太过劳累。”“老奴遵命。”那老太监回头看了看孟玄朗,却走到一旁孟玄朗看不到的位置开始拿茶杯倒茶。
白子画对花千骨说道:“这个太监似乎有问题。”两人走近那老太监,见他斟完茶后小心的左右看看,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黑色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一粒丸药放入茶水中,然后晃了晃,待丸药全融化他把茶杯端到了孟玄朗面前。白子画和花千骨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老太监端起茶杯欲递给孟玄朗,不知为何感觉到一股气流袭来,手中茶杯竟然打翻在地。老太监连忙跪地:“陛下恕罪,老奴再去给您倒一碗。”孟玄朗头痛的接近崩溃的边缘,“不必了!”他狂怒地站起身,双手捂着头晃着,跌跌撞撞的自己另拿了一个茶杯倒了杯茶喝了下去。
白子画对花千骨说道:“小骨,这太监定要伺机再动手,你去想办法把轻水带过来让她看着。”“好。”花千骨说完就去偏殿寻轻水去了,见她黑夜里一个人坐在回廊的角落,似在哭泣。花千骨显了身形,抓起她的手,轻水吓了一跳待抬头看清是花千骨的时候吃惊的张大了嘴:“千——”花千骨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声说:“轻水,来不及和你解释了,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朗哥哥性情大变?”轻水连忙使劲点了点头。“随我来!”她拉着轻水走到可以看到姚公公给皇上倒茶的地方,让她藏身在宫内悬挂的薄纱帘幕后面:“你一会儿盯着那个公公。”说完花千骨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哎——”轻水轻声喊了一声,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在那里呆着。过了一会儿传来了孟玄朗发怒的声音,又是拍桌子又是摔打着什么。“陛下,老奴再去给您倒杯茶来。”说着那老太监疾步走了过来,轻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倒了茶,然后从怀里拿出了小瓷瓶,往里面放了丸药,看到这一幕轻水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跳了出去:“大胆,原来是你?!你竟然给皇上下毒!”
那老太监吓得跪坐在地上,茶杯也仓啷啷扔了出去,看着轻水恶狠狠的样子,突然拿出把小刀向着轻水刺了过去,轻水虽没了法力却也是练过好几年功夫的人,对付五六十岁的老太监还是绰绰有余,她轻易就躲过了刀锋一把攥住他的右手腕,一拧胳膊把他制住:“说,你给皇上下的什么药?谁派你来的?”那老太监突然左手从怀里掏出一粒红色药丸吞了下去,很快老太监便口吐白沫手足抽搐起来,轻水一看吓得放开了他,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没多一会儿他便气绝身亡了。
书房内突然传出孟玄朗大喊的声音,轻水急忙跑了进去,见孟玄朗抱着头在地上打着滚,轻水走近他焦急的喊:“孟大哥,你怎么了?”眼见他乱蹬的脚要踹到她隆起的肚子上,被人轻柔的拉到一旁,抬眼看,拉住自己的人显出身形——纤秀的身姿穿着白色棉氅,清丽出尘的脸上美目顾盼,漆黑的秀发挽成流云髻——正是花千骨。转头看,另一边也显出一个人形来——一身白衣倾盖如雪,墨发如瀑,眼落星辰——正是长留上仙白子画。“千骨?尊上?”轻水惊得张大了嘴。白子画看了看发狂的孟玄朗,伸手点了他的昏睡穴,接着去查看姚太监怀里瓷瓶的药丸。
宫里一些守卫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轻水吩咐人把皇上抬到床上,处理姚太监的尸体,她拉着花千骨到一旁哭着给花千骨不停的道歉,花千骨解释了她被摩严复活的事情,抱着轻水安慰着:“都过去了,没事了,轻水,我不怪你了。”好容易轻水止住了哭声,花千骨问道:“轻水,朗哥哥是怎么回事?”轻水叹息:“我没想到竟会是姚公公,他在宫里几十年了,服伺了孟大哥三十多年,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