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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你去搞神器呀!我这里已经有了悯生剑,不归砚现在在松厉山的掌门那里,有了它咱们也不用跑来跑去那么累了。”“你不跟我一起?那我应该怎么做啊?”“笨死了,这点儿脑子都不会动?你应该好好利用你作为魅灵的好处,你现在的肉身肯定打不过那掌门的,不过打死他的贴身亲近的弟子还是很容易的,然后你就附到那弟子尸体身上,才能趁掌门不备下手。”“你小子脑子还真好使!那你就进行你的计划吧,我走了。”“等等,你真是笨啊!你就把我扔在这儿啊?先把我送到文德书院附近去!”
于是,安然顺利的借宿文德书院,并主动帮忙搬运杂物做杂事,由于刻意主动的接近,和年龄上的相仿,只消一两日,他就和张瑞秋的徒弟小豆子混熟了。为确保消息正确,他特地去证实询问:“小豆子,我看你师父年轻有为,你有师娘么?”小豆子讪讪的道:“我师父确实是难得的人才,可惜还没有娶亲。”“没有看中的姑娘么?”“哎,别提了,有是有,可惜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夫人了。”“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听说两年前这里曾经来过一个义诊的漂亮女大夫,姓花的。”小豆子忙嘘他:“嘘,就是她,正是两年前的这个时候。至今我师父房里还挂着她的画像呢,他经常对着那画像发呆,这么美的姐姐,我估计他再看谁都看不入眼了吧。”“你师父倒也真是痴情的人。”
晚上,‘清扬’找到安然怒气冲冲的道:“跑了这两日,费了半天劲竟然只拿回来了一块废物!”安然问道:“怎么是废物?都顺利么?”“这不归砚竟然被白子画用十重天的功力封印了,估计除了他自己,任谁也难解,不是废物是什么?”说完他把不归砚扔给了安然,安然看了看直接收进了墟鼎里:“霓漫天,你也别说你是白跑一趟,至少你还是把不归砚弄来了,以后免得被白子画得了去对付主人更便利。”“这倒也是哈,我杀了木清散人和他的一个弟子。”“你把木清也杀了?他可是有八百多年的功力,可惜了他的内丹,不知道主人用清风试得如何了,能否成功拿到炼化的内丹?”“哎呀,就因为他功力高,迷香都迷不倒他,我不杀了他怎么掏他墟鼎拿不归砚啊?”“算了算了。”安然突然往‘清扬’身上嗅了嗅:“你快别再用这个身体了,尸臭味都快出来了,再过两天只怕不用白子画,普通人都会看出你不正常了,明早想个妥善的方法把他扔了吧,你再回葫芦里。”
长留山,长留大殿。白子画拿着外事阁长老齐明递上来的画像沉吟道:“清扬?安然?这个安然就是云隐新收的弟子?”他看着画像上和云隐有几分相似模样的脸,看年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算了算心下已有几分了然。齐明说道:“尊上,我已派弟子临摹了多份画像传达了下去,蜀山只是说要寻找此二人,如果有看到他们马上通知蜀山,但是并未言明何事。”白子画平静的说道:“或许与前一阵蜀山掌门失踪之事有关,如若发现他们的行踪你马上告知我。”“是。”
桃翁左右看了看走上前抱拳说道:“尊上,几日来未曾见儒尊身影,不知何故?”“他与紫潾下山了,我正想与你们商量一下儒尊与紫潾的婚事,不知道各位长老是否想通了?”齐明抱拳说道:“我没有意见,尊上说的对,众生平等,谁规定的仙就比妖高上一等?只要为人正派,不做恶,仙与妖又有何分别?前些时日紫潾姑娘和尊上夫人力抗群魔,让老朽心服口服,儒尊与紫潾姑娘的婚事我不会再阻拦。”
当初反对最剧烈的石心长老在一旁也再没有反对之词,毕竟紫潾和花千骨一起救了他一命。白子画没想到最后竟然如此顺利,说道:“那这件事由我做主,择日给他们完婚。”桃翁又哗啦哗啦的翻起了皇历:“下个月二十日乃是黄道吉日,宜嫁娶。”“好,就定在四月二十日。婚礼事宜就劳烦内务阁长老费心了,齐长老麻烦你写喜帖广邀各门派掌门和各路仙君观礼。”“遵命。”
☆、第四十四章 思念如潮
回到绝情殿,白子画展开云隐写给他的信,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星目微闪,他从墟鼎里拿出那只白色的香囊凑到鼻端嗅了嗅,轻叹:“小骨,你既然已经找到云隐,为何不赶快回来?处理门中事务?还是贪玩?你难道就不想师父么?”他把香囊又放进墟鼎,再次观微蜀山,他偶尔能从结界薄弱的地方突破进去,却寻不到他熟悉的身影。
白子画只得作罢,独自在庭院中练了会儿剑,觉得口渴,脑海中冒出他原来练完剑花千骨递上香茶的画面。默默地走到寝殿,随手拿起茶壶——空的,自己动手烹上茶。白子画又信步踱到后院,看到花有点蔫,花土也半干了,旁边放着木桶,里面满满的装着泉水,想是花千骨临行前备好的,他随手拿起木舀浇了会儿花,又想起了她种花时曾经对他说过的:“自己收拾的才有家的感觉啊!”不由得温柔一笑。
白子画走到她栽的桃树下,从墟鼎里拿出古琴,他盘腿而坐将琴放到腿上先抚了曲《高山流水》,觉得意犹未尽又抚了曲《长相思》,那缱绻回肠的琴音却勾起了自己的情绪。他默默望着桃花树上满树的桃花,看着被吹落的桃花瓣,有的随着风打着滚飘落在池塘里,有的坠落在地上,还有的掉到他的肩上。不由得想起了那首诗: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若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轻叹道:“小骨,你何时回家?”突又暗自苦笑一声:“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他把琴放进墟鼎里走回殿中把几份卷宗批阅完,看到天光竟然还亮着,只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回到寝殿看到桌上的玉簪和玉石,便坐到桌前又拿起了刻刀和那块玉,一刀一刀的认真刻了起来……
幽暗的角落。一身灰衣的蒹葭把几个七杀殿的魔徒往地上一掼:“这是你要的,功力最高的也就有五六十年,其他的有三四十年。”黑衣人看了看这些魔徒说道:“你一共弄了得有八九个了吧?别再弄了,不要暴露你。下一步,你要尽量接近杀阡陌,取得他的好感和信任,最好能让他吃你做的东西,或者——喝你沏的茶。”蒹葭冷冷的说:“还有事情要做?这可没那么容易,杀阡陌很少吃喝。”黑衣人凑近她的脸:“不努力试怎么知道?就好像你的脸,和你的头发,以前你想到过自己会变成今天这样么?你不觉得你该谢谢我这么安排你么?作为答谢你不该乖乖听我的话么?”
蒹葭后退了几步,大大的眼中显出复杂的神情,有惊异有愤怒也有慌乱。这时一个魔徒悠悠转醒,他抬起头昏昏噩噩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看到蒹葭双目快喷出火来:“好啊!妖女原来是你?以前失踪的那些人是不是也是你干的?单护法还以为他们是自己跑去玩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蒹葭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那魔徒继续骂:“妖女,你这么做对得起圣君么?他给你治病,你不感恩也罢了,却这么对他的手下?你有没有感情?有没有良心?”蒹葭鼻中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感情是什么?她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蜀山万福宫。云隐问话:“云舒,画像都已送到各派了么?可有消息?”云舒回道:“报掌门,几日前就已送到各大门派,现在还未接到任何回话。”云隐有点心焦:“小门派散仙处可有送?”“这——,未曾。”“那再多画些画像,送到小门派和散仙各处,包括梵净山,铸剑峰,玉泉山庄,秋彤山庄等,只要想得到的与我仙界有关的地方都要送。”“遵命。”云隐又拿出两封信函吩咐自己的弟子:“安宁,这两封信函你尽快送达,我要召回外门的清修师叔和云帆师兄,让他们帮助我处理派内事务。”“是,师父。”云隐拿出安然的验生石,看着荧荧的光亮,眉头稍稍舒展,暗道:“好在,他还活着。”
蜀山厢房内,幽若支着胳膊发着呆,想着原来和孟书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在长留的时候天天都见面,也没觉得怎么着,甚至有时候觉得他很烦。可是这么多天不见,发现原来的日子吵架拌嘴针锋相对也挺有趣的,甚至觉得他假装扳起脸来让她喊师叔的样子都觉得不那么烦人了。”
张家镇,文德书院。慕容泽婚后成为了文德书院的教书先生,学生课业已毕,他收拾好了书箱打算回家,小豆子和安然走了过来。小豆子自觉地帮慕容泽背起了书箱:“慕容先生,我送您。”几人往外走,迎面碰上了抱着孩子过来接丈夫的李秀:“慕容,我看今天天气暖和,风儿吵着要出来就带他过来接你。”小豆子看到孩子就放下了书箱,捏捏孩子的脸:“朔风,乖,叫我。”
安然只是觉得孩子的名字有点耳熟,谁知他怀内的葫芦突然颤抖了起来,怕露出端倪,连忙跑到一边:“霓漫天,你怎么了?”霓漫天的声音:“朔风,真的是朔风么?帮我问问是怎么回事?”朔风眨着纯真的大眼睛,脆脆的叫了声:“豆豆。”引得慕容泽和李秀一阵大笑。安然悄然走了回来,跟着小豆子把慕容一家三口送到大门外。安然问道:“小豆子,这小孩子多大?他叫什么名?”“他呀大概一岁七八个月大了,叫慕容朔风,他的名字其实是尊上给起的。”小豆子突然捂住了嘴似乎是说错了什么话。安然满脸疑问,却不再发问。
这时张瑞秋迎面走了过来,安然恭敬施礼:“张公子。”张瑞秋眼睛在安然脸上扫来扫去:“你们俩个跟我来一下。”他把两人叫进了房间,关好房门开门见山的问:“安然,你是蜀山掌门的弟子?”安然老实回答:“正是,弟子拜入蜀山一年了。”小豆子叫了起来:“哎呀,原来你也是修仙的呀。”“蜀山离这里千里迢迢,你怎生到了这里?你知道么,你师父在到处寻你。”
安然略有慌乱:“张公子见谅,因蜀山是仙门,门规所束我开始并未敢说实话。那一晚我在蜀山不知为何被清扬长老抓了起来,后来就晕过去了,等醒来时便到了这里,清扬长老也不见了踪影。安然还不会御剑,不知这儿是哪里,也不知道回蜀山的路途,更没有盘缠回去,只好想先将就一下。只是张公子如何得知我师父在找我?你们——难道也是仙家么?”
张瑞秋看着安然心中暗想:“他小小年纪突遇如此变故,还能如此冷静,临危不乱倒是难得。”不由说道:“我们只是散仙,不参与门派之事,我曾与你师父有过一面之缘。我这就修书告知云隐掌门你在这里,让他派人来接你回去,这几日你就住进秋彤山庄吧。”扭头吩咐道:“小豆子,回头你给他安排一下。”小豆子乐呵呵的说:“没问题,交给我吧。”安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眼睛骨碌碌的乱转了半天。
小豆子一把拉起安然:“安然,走,我带你去秋彤山庄去。刚才我还以为自己说漏了嘴,那你知道尊上是谁吧?”“知道,长留上仙白子画呀。”“告诉你啊,我师父现在也是上仙级别的了,不过还没有他那么厉害罢了。既然说起来了,我就给你讲前年八月底那场仙魔大战的详细情况吧,你没在,真是遗憾。我跟你说啊。。。。。。”小豆子把当年仙魔大战的情况绘声绘色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安然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说炎水玉碎裂?朔风就是那天出生的?”“正是,后来我听庄众说是尊上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安然感觉到怀中的葫芦不停的抖动着……
蜀山厢房。睡梦中,花千骨只觉得疼痛,从肩膀发散到前心和后背。突然眼前出现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好像照亮了她的世界,似乎身上的疼痛也全部消失了,她轻叫:“师父。”白子画走到她的身边也不说话,静静的看了会儿她便倾身压到了她的身上,他的脸近在咫尺,虽然面无表情,眼中却是情潮暗涌,深情脉脉。他温暖的大手又抚上了她的脸,花千骨似是知道他要做什么,闭上了眼睛,轻轻扬起下颌等着,等了半晌,意料中的吻没有落下来。
花千骨猛地睁开眼睛,没有看到白子画,而是刺眼的晨光射进来晃得她又连忙闭上了眼睛,身上的疼痛感再度袭来,她也回到了现实中:“原来是做梦,这里是蜀山,师父他在长留,怎么会来?”可是为何感觉如此的真切,明明就是有人压在她的身上,还有脸,就是有人在摸着她的脸。微微侧头才明了:昨晚为了照顾她,幽若经得她的同意睡在了她身边,睡觉不老实的幽若把腿压在了她的身上,还一巴掌乎在了她的脸上……
云隐接到飞鸽传书,沉吟了一会儿便往花千骨的住处走去,看到花千骨在院子里走动,上去询问:“千骨,你怎么样了?”“云隐师兄,我将养了这些天好了很多了,有什么消息了么?”“那就好,我刚刚收到秋彤山庄的飞鸽传书,安然在那里。”花千骨皱着眉道:“路途遥遥,他怎么会去秋彤山庄了呢?那你有清扬长老的消息么?”云隐摇了摇头:“只有安然一人,倒是无恙。前些时日积压的派内事务太多,我一时走不开,打算让云舒——”花千骨抢着说:“云隐师兄,不如让我去吧,我有好多问题要问问安然,而且我认识秋彤山庄庄主。”
“千骨,可是你的伤还没全好。”“已经好很多了,御剑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的,再说还有幽若跟着我。”云隐低头沉吟了一下:他这些时日虽然给花千骨派了弟子把守,自己还是不放心经常过来看看,毕竟蜀山的结界拦不住清扬。现在看来清扬既然放了安然,非常有可能再度返回蜀山,他若再度向千骨发难自己不见得有把握制住他,秋彤山庄的庄主已是上仙,他的法力和武功都比自己强不少,当能护她周全。云隐抬起头说道:“好吧,那就多谢千骨了。我等清修师叔一到,就赶过去与你会合,我亲自带他回来你也好回长留。对了,要不要我给尊上修书一封告知此事?”“师父?不用,我自己给师父写信告诉他。”花千骨在蜀山养伤这段时间也没见白子画来找他,想他是被派内事务绊住了,她想着等找到安然,把所有事情理清楚再回长留。
☆、第四十五章 请君入瓮
花千骨和幽若动身往凌云峰飞去,路上幽若抱怨:“师父,咱们怎么不回长留呢?为何要去那个秋彤山庄啊?”“去找安然,我还有好多事要问他,当时清扬长老要取我性命,他推了清扬一下我才没命丧当场的,不知道后来清扬和他说了什么没有,有没有为难他,还有悯生剑是不是在清扬的身上?”“噢。”花千骨见幽若没精打采的,微笑着问:“幽若,你怎么了?是想长留还是想谁了?”
“没有啦,师父,只是咱们已经出来十多天了吧,你都至少二十天没见尊上了,你都不想他么?”花千骨面色一暗:“想啊,怎么可能不想呢。只是,伤还没全好,实在不想让他担心。”“师父,不是我说你,既然伤没好你就不要逞能办什么案了,要是我是你啊现在就回长留。”“要回你回,我都答应云隐师兄了。”“好好好,师父息怒,徒儿遵命跟着师父就是了。”
两人到了秋彤山庄的时候已临近傍晚,张瑞秋依然是那身青色书生的打扮,他喜出望外,给花千骨和幽若安排了一间套房,位于两层小楼的下层最中间,特地吩咐将床品全都换成新的,弄得花千骨颇不好意思,不住的道谢。晚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