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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总是在精分 作者:噫嘻声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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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奶奶迈出去的脚顿住了,背对着他们,半响方叹了口气,点头道:“好吧,我带你们去。”
    老奶奶慢慢转身,领着他们往里面走去,来到第一间房间门口道:“家里拥挤,就两间厢房,这间你们住,我住另外一间。”
    “谢谢老人家。”江越岭客客气气地道谢,目送老奶奶离开,见她这回没有往门口走,而是朝着另一件卧房走去,不禁惊讶道,“老人家,您不去卖饼了吗?”
    “都被打断了,还卖什么卖。”老奶奶的声音听上去不大高兴,就连走路的步伐都比方才快了一些。
    这民宅的客厅位于中间,两间厢房分别在客厅的左右两侧,对称分布。
    江越岭关上房门,刚转过身,便看到顾云横顶着一张焦急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他提起嘴角,亲昵地叫了声:“小云横——”
    “你快说,为何今晚要再此留宿?”顾云横自从被江越岭拦住,便知他心里有了打算,一直忍到老奶奶离开,才追着他问。
    江越岭挑了挑眉毛,意外且惊喜:“哟,这么快就与我心意相通,知道我心里所想啦?”
    顾云横“呸”了一声:“少乱说!好端端地拦住不让我说话,还非要留宿,别说是我了,就是那老奶奶,也能猜出你有打算。”
    “你不承认,也别诬赖我与那老奶奶啊。”江越岭捂着胸口,言语中透露着几许失望,“我很受伤,需要睡一觉才能缓过来。”
    顾云横瞪大眼睛,望着江越岭脱了鞋爬上床,直挺挺地躺在里面,侧过脸直勾勾地盯着他。
    顾云横也盯着他看,两人四目而视,皆不语。
    忽的,江越岭拍了拍身侧空着的位置:“赶了一天的路你不累吗?”
    顾云横摇头道:“不累。”
    江越岭叹气道:“年轻人体力就是好,不像师叔祖我,已经累得只能躺着才能说得动话了。小云横,过来与我躺在一起,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实在太不要脸了!竟然拐着法儿的哄自己与他睡一块。
    顾云横怒目圆瞪,站在原地不动,大有士可杀不可辱之姿。
    江越岭侧身躺下,弯起胳膊撑着脑袋道:“别瞪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与你又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怕什么?就是躺一起,又不做什么,我何时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了?”
    顾云横一边想你现在就在做强迫我的事,一边气鼓鼓地走到床边躺下。
    江越岭立刻喜上眉梢,虽没有猴急地冲过来,像快狗皮膏药地贴上顾云横,但也忍不住靠近了一些。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没有接触,却能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出来的热量,像是无形之中一个温暖的怀抱。
    江越岭轻声笑笑:“小云横,你真好,乖乖的,师叔祖喜欢你。”
    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这忽如其来的表白是怎么回事?
    顾云横“噌”地一下,麻溜地坐起来。
    江越岭一动不动地躺着,望着他的眉眼中满是浓烈的笑:“躲什么?”用另外一只抓住顾云横的手,“我从不骗你,那老奶奶有问题。”
    见他转到正题上,顾云横顿时正襟危坐,急切道:“什么问题?”
    江越岭垂下视线,对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努了努嘴,顾云横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没看懂,再次掀起眼皮看向江越岭时,发现对方呆若木鸡,中邪似的一动不动。
    顾云横不知他怎么了,试探性地叫道:“师叔祖——师叔祖——跟屁虫?”
    江越岭的面部表情逐渐被那声“跟屁虫”牵动,一对剑眉挑起,眉心挤出“川”字,嘴角笑意不再,绷得紧紧的,而后动了动嘴唇,特别不悦道:“老子不是跟屁虫!”

  ☆、第27章 章 二十七

章二十七
    顾云横两眼一翻,这个不争气的跟屁虫,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被臭屁虫抢占了。
    臭屁虫猛然发现自己正牵着顾云横的手,如同碰到剧毒,忙不迭地甩开。
    即便是顾云横,都替跟屁虫感到惋惜,前面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骗到自己跟他躺一块,豆腐刚吃到嘴边,换人了。
    好不容易夺回身体,先是发现自己含情脉脉地抓着顾云横的手,跟着又发觉两人在同一张床上,虽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江越岭备受打击,一个翻滚往床里头更靠近了些,黑着脸骂道:“死断袖。”
    顾云横用力鼓掌:“骂得好!”
    江越岭脸色更黑了:“我骂我自己,你鼓什么掌?”
    顾云横抽出折扇,不紧不慢地扇起来风来:“夸你骂的好,骂的对,省的我费力气骂了。”
    他这样一说,江越岭反倒骂不起来了,私下里不论他与跟屁虫怎样吵架都是自己人之间的矛盾,如今换成顾云横,含义便不同了。
    江越岭难得发挥一次同仇敌忾的精神,冷哼一声,闭上嘴不骂了。
    顾云横歪着头,笑看他道:“怎么不骂了?我还没听够。”
    江越岭道:“哼!”
    顾云横本想说些什么,视线一不小心扫到江越岭的耳垂,再凑过去看另一个,奇道:“你耳朵怎么是一个红,一个不红?”
    江越岭撇开脸道:“蚊子咬的。”
    顾云横信以为真,点点头道:“既然身体被你霸占了,那老奶奶有哪里古怪,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江越岭下巴扬起,看上去好似十分引以为豪,配上他独特的冰冷嗓音,意外的有些好笑。
    事实上,顾云横真的笑出声了。
    江越岭斜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顾云横打着风:“没什么,你快说。”
    江越岭左右看看,机警地屏住呼吸用神识在卧室内游走一周,而后压低嗓音道:“方才你注意那人的手吗?”
    顾云横被他问的一呆,摇头道:“真没在意。”
    江越岭立刻发出嘲笑的哼声:“紫竹山一代不如一代。”直说得顾云横白眼乱翻,他权当看不见,自顾自说道,“那人脸是老人,手却不是,光滑如丝,肯定是人假扮的。”
    若非江越岭提醒,顾云横一点没看出来,那人扮的极像,不论是神态,还是说话的语速、声调。
    整个村子没有一个活人,唯一的活人又是人假扮。
    顾云横不敢妄下定论,唯一能够肯定地是那名假扮的人定有问题。
    顾云横道:“你留宿此地,是准备夜探那人闺房?”
    江越岭不屑道:“以为那个死断袖有这胆子吗?他是打算一觉睡醒,白天再说。而我——”他呵呵笑道,“我可等不及,现在我们就去她房里一探究竟。”
    话音落下,不等顾云横反应,他背起闇影剑,跳下床,穿上鞋,转瞬便来到另一间卧房门前。
    跟屁虫做事慢悠悠,能一个时辰解决的巴不得磨叽到两个时辰。臭屁虫与他正相反,冒冒失失,风风火火,说干立马就干,完全不过脑子。
    顾云横才穿上一只鞋,边穿另一只,边单脚蹦蹦跳跳地追上江越岭。他刚想出声让江越岭稍等,江越岭已经一脚踹开房门。
    顾云横放下手,无奈的闭上嘴,赶紧把另一只鞋套上,紧跟其后走进卧房。
    放眼看去,房里不见人影,一双绣花鞋整齐地摆放在床边,帷幔垂下,遮住里面的风景。
    江越岭慢慢靠近,顾云横赶忙拉住他的胳膊摇头,他指了指江越岭背上的闇影剑,示意他用闇影挑开帷幔。
    方才踹门那么大的动静,床上的人都没有醒,要么是里面没人,要么就是假装的。
    江越岭没有拒绝他的提议,抽出闇影剑,用剑尖挑开帷幔。顾云横一边注意床,一边分出一丝精力注意其他方位。
    这间卧房除了江越岭和他,再无第三道呼吸声,保不准是有人躲在暗处,用那双绣花鞋声东击西。
    江越岭手腕翻转,墓地掀开大半边帷幔。
    月光穿过窗户,照射进来,洒在床上,顾云横定睛一看,吓得惊慌大叫:“啊!”
    江越岭的胳膊被他抓的生疼,眉头紧蹙,凶道:“没见过死人啊!”
    意识到失态,顾云横忙松开手,吞咽下卡在嗓子里的口水道:“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死相。”
    说恐怖,一点都不假,床上那具尸体的脸被人用刀划得血肉模糊,根本辨不出原来的样子。
    顾云横又道:“这是怎么回事?”
    江越岭道:“你问我,我问谁。”他扫了眼尸体的手,皱巴巴的,依旧很像村门口的老树,“你看手,跟刚才我们看到的不是同一人。”
    顾云横上前一步,仔细观察,须臾之后,道:“她全身僵硬没有体温,但身上没有尸斑,退不出死亡时间。”
    江越岭挑了下眉,打趣道:“不怕了?”
    顾云横莫名其妙道:“这有什么好怕,方才我是猝不及防才被吓了一跳,你以为呢?”
    江越岭嘲讽道:“我以为你们断袖的就连性格都像女人。”
    说话真不讨喜,白瞎了那张俊美的脸。顾云横反唇便想说“你才像女人呢”,可一想,这话说了受气的还是自己,太不爽了。
    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他笑容翩翩道:“臭屁虫师叔祖,你可知男人与男人做那档子事,必有一人充当女人的角色。”
    不明他为何突然将话题转于此,江越岭暂时无视那诡异的称呼,颔首道:“知道。”
    顾云横手握折扇,转了一圈,停下来时正巧阖上,故意恶心江越岭,在他屁股上拍了下:“我与跟屁虫师叔祖行那事时,师叔祖在下,我在上。臭屁虫师叔祖您说,谁才像女人?”
    自从屁股被扇子拍了一下,江越岭就像春节时点燃的炮竹,噼里啪啦炸起来,听完这句话,炸得更厉害了,不管顾云横在场,就跟自己吵起来了。
    “死断袖你出来!”
    恶狠狠地声音忽而变软了:“干嘛?刚才不让我出来,现在又叫我!”
    “你断袖就断袖,为什么还被人压!”
    “谁说我被人压了?”
    “你相好说的!”
    相好两个字,成功的让顾云横想起了诸葛簧。
    眼前江越岭和江越岭吵得真欢,顾云横听得头晕脑胀,分不清谁跟谁,恐怕上次诸葛簧看到这阵势,被吓得不清,才会连夜躲在他房里,告诉他这个大秘密。
    跟屁虫听臭屁虫说相好,声音一抖,激动地难以附加:“小云横承认我是他相好了?只要他愿意,在上在下都一样!”
    臭屁虫骂骂咧咧道:“放屁!你我公用一个身体,老子才不想被男人上!”
    跟屁虫不开心,义正言辞地教育起自己来:“你这观点不对啊,只要是真心喜欢的,上下都一样,凭什么就非要小云横在下,我就不能在下了?”说完,还冲顾云横挤了挤眼。
    顾云横还没接受完,就看到一双满是怒火的眼睛。
    臭屁虫凶狠道:“看什么看,死断袖!”
    “你骂我云横小宝贝儿!”跟屁虫气得捶起自己来,“你快走,把身体还给我,我要和小云横共赴*。”
    臭屁虫抢回身体,二话不说,先在肚子上捅上两拳:“你敢打我?”
    “我就打,天大地大,不如小云横最大!”跟屁虫打着打着,吐出两口血。
    顾云横吓了一跳,自己把自己揍出血了,这要用多大的劲?
    “闹够了吗?闭嘴!”
    顾云横正想制止这两个明明已经过百岁,却形同孩童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喝止声惊到,刚才还在吵闹的江越岭忽然安静下来。
    顾云横还没闹明白发生何事,江越岭望向他道:“走吧,一起去其他民宅探探。”
    顾云横愣了一愣,直到江越岭又叫了一遍:“顾云横。”他才回过神,快步跟上。
    折腾了这么一场,外面依旧漆黑一片,太阳没有丝毫爬起来的迹象。甘清村村民忙忙碌碌的生活着,陆续有人穿过顾云横和江越岭的身体,干自己的事情。接亲的队伍已经拜好堂,夫家摆着流水席请大家来吃。
    热闹属于他们,不属于两个外乡人。
    江越岭随便捡了一户民宅走进去,全家惨死。再去一家,情况一样。
    顾云横与他陆续查看了十几家,没有一个人死相正常,全都死相凄惨,让人不忍直视。刚进村遇上的那个跌倒的小男孩和他母亲,两人的四肢均被割下来,杀人者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把小男孩的四肢拼在母亲身上,把母亲的移到儿子身上。
    顾云横皱紧眉头问:“杀便杀了,为何要这样对待他们?”
    江越岭没有回答他,沉吟片刻道:“这里没有怨气。”
    顾云横感受一遭,睁开双眼,讶异道:“奇了!真的没有。”
    惨死之人,必会怨气冲天,要么化作厉鬼,要么变成凶尸。可甘清村无一丝怨气,无一个厉鬼,就连凶尸也不曾碰见,只有一个个没有呼吸的人普通的生活着。
    甘清村的村民究竟经历了什么?外面的“人”是怎么回事?装扮成老奶奶又无缘无故消失的人是谁?他去哪儿了?
    一个个谜团困扰着顾云横,竟是比无魂尸还让他无从下手。
    “师叔祖,现在怎么办?”顾云横偏头时好似看到江越岭眉间的朱砂闪烁了一下,定睛看去,发现那里并无异常,想是自己看错了,便没当成一回事。
    江越岭自民宅中走出,顾云横紧跟其后。
    天空慢慢地现出一片鱼肚白,阳光普照大地,路上的村民变得越来越淡。当太阳高高挂起,甘清村又变回顾云横和江越岭初来的模样,空无一人。
    江越岭清润的嗓音响起,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找。”
    顾云横没听清:“师叔祖?”
    “世间万物,总会留下蛛丝马迹。”江越岭淡淡说道。
    旭日初升带走鬼魅的一夜,迎着朝阳而立的师叔祖看起来孤傲孑然,顾云横一瞬间竟挪不开眼,这风骨,分明就是当年傲世无双的江越岭!

  ☆、第28章 章 二十八

章二十八
    风声鸟声虫鸣声,除此之外,甘清村再无其他响声。
    江越岭同顾云横又挨家挨户排查一遍,结果一样。死去的人依旧维持着死时的惨样,推断不出来死亡时间,尸体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何种原因并无腐化的迹象,而假扮老奶奶的人也不见踪影。
    两人步行于空荡荡的村道上,彻底没了头绪。
    顾云横手足无措,轻叹一声道:“看样子只能等晚上了。”
    江越岭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听到一阵咕噜噜的响声,视线移到顾云横肚子上,对方不好意思地笑笑:“从昨晚到现在就没进食,师叔祖你不饿吗?”
    江越岭温言道:“还好。”
    这村子里没有活人,食物更不用说。江越岭环视一周,指着南边道:“那边有一片树林,说不定能抓到野味。”
    顾云横双眸亮起:“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之前,顾云横下山历练过不少次,但每回遇上麻烦很快便可解决,即便不能解决,附近也有酒楼或是路边摊让他填饱肚子,像这样什么都没得卖,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实属难得。
    带着一股跃跃欲试的心情,两人朝树林走去。
    小树林远看不大,走进了才发现别有洞天,林子里的树郁郁葱葱,再往深处走,一条小溪贯穿整片树林,竟然比想象中大很多。
    溪水不深,清澈见底,小鱼儿在里面欢快地游来游去。
    顾云横兴致昂扬,抢先对江越岭道:“师叔祖你在树下休息,我抓鱼给你吃。”
    不等师叔祖回复,他一个纵跃,落在溪水中央凸起的大石块上,卷起袖子,躬下腰抓鱼。
    可惜鱼儿滑不溜丢,又十分警觉,顾云横试了几次都扑了个空,想起曾看人用树枝来捉鱼,偏过头对江越岭喊道:“有树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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