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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手中的锦盒重新盖上,对着那名吕布的亲卫说道:“你家主公是个诚信之人,我袁术也不是食言之辈。这南阳,所有的军士都已经在这里了,待会我就会率军回寿chūn,你们现在就可以率军入城了,不过别忘了,你们必须尽快的进攻兖州,否则徐州里的曹cào不回来,那可就是你们先毁约的,一切后果都由你们自己负责。”
那军士朝袁术施了一礼,这才回到chā着自己长枪的地方,捡起佩剑翻身上马拔出长枪回到吕布身前,将袁术的话语回禀吕布。
“这袁术也算一个人物,偌大的一个南阳,说丢下就真的这么丢下了。我还以为这次就算jiāo易了yù玺,袁术也可能在提出一些别的要求才会让出南阳,或者是袁术拿到yù玺后干脆翻脸不认人直接与我军jiāo战呢。”鲁肃呼出一口浊气,擦了擦额头上因为紧张才流出来的冷汗。
吕布暗叹一口气心想道:“你那是不知道传国yù玺对袁术的yòuhuò有多大。历史上,孙策在数日内就攻下袁术多少年都没有攻下的庐江郡,当时袁术爱惜孙策之才,甚至隐晦的提出要认孙策为义子,袁术对孙策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而在明知孙策有多大才华的前提下,当孙策提出用yù玺来换取袁术的数千兵马以及他麾下黄盖、韩当、程普这三员大将之时,袁术竟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要知道在古代,基本所有人都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而袁术竟然为了一个yù玺却甘愿放弃已经证实了自己才能的孙坚之子孙策,以及黄、韩、程三员猛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而若是说袁术根本不在意孙策等人的话,也不可能任用他攻取庐江郡,也不可能提出要认孙策为义子。而从孙策左思右想后用他父亲生命换来的yù玺做抵押,显然也是在所有常规手段都用尽后的无奈之举。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传国yù玺的yòuhuò力,那句‘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正好jī起了袁术一直只敢想却不敢做的那个‘皇帝梦’!袁术面对自己可能成就夙愿的机会,根本顾不上什么人才了,在他眼里只要成了手天命所佑的皇帝,什么人才还不都要铺天盖地的过来?这也就是如今袁术为什么这么爽快的就jiāo出南阳的原因。
“传令,绕过袁术的军队,直接进驻南阳。另外派人去联系文远和子龙的南路军和东路军,让他们全部来南阳集结。我们要集中兵力,才能给曹cào施加压力,否则光靠sāo扰是拉不回曹cào的。”吕布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颈,下达了召回张辽和赵云这两路大军的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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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颍川郡。
今天是入秋后难的的一个清朗天气,前些天因为连日下雨而导致的没来得及收割的粮草,趁着今天这个好天气正好可以收割掉。
“老孙啊,你家闺nv还没嫁人呐?我看我就委屈一点,让我家xiǎo子娶了你家闺nv算了,总好过让你家闺nv变成老姑娘嫁不出么。”收割的时间是无聊的,一个老农一边弯腰收割粟米,一边笑呵呵的与旁边一个相熟的老农开着半真半假的玩笑。
“我呸!王二麻子,你那点xiǎo心思我老孙还不知道?也不去街坊邻居那问问,我那闺nv长的多可人?我家mén槛都被来说媒的老婆子踏坏了多少个,你家那xiǎo子虽然勤劳任怨,但是在太过憨厚平日里见到我家闺nv都说不出半句话来,我家闺nv嫁过去岂不是天天都要对着一个闷葫芦?哼,劝你趁早死了那份心吧,我家闺nv嫁谁也不嫁给你家那xiǎo子。”姓孙的汉子却对那王二麻子的提议嗤之以鼻。
“嘿嘿嘿,既然你老孙以为我家那xiǎo子是个太过憨厚的人,那我可就要透lù一点消息了。咳咳,据说前天夜里嗯?什么声音?”王二麻子刚准备爆一点料给那姓孙的汉子,突然大地传来一阵阵颤抖,远方渐渐传来好似闷雷一样的声响。
“轰隆隆!!”就在那两个收割粟米的汉子面前,一群数之不尽的骑士,穿着黑衣黑甲骑着壮硕无比的良驹,有如一股黑sè洪流一般,沿着许县宽敞的大道飞驰而过,整个场面持续了竟然有半个时辰之久!!
随着最后一股骑兵的离去,两个收割粟米的汉子全身沾满了被马蹄扬起的一些cháo湿的泥土,但是却浑身颤抖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良久,那个姓孙的汉子双tuǐ一软,也顾不上地下有多少又黑又脏的湿泥,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捂着心脏的地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
别看那王二麻子与孙姓汉子刚刚为了子nv的事情斗过嘴,但是他们两个其实是从xiǎo玩到大的朋友。看到孙姓汉子瘫倒在地,王二麻子却也顾不上心中还残留的震撼,飞快的扑到孙姓汉子的身旁,见颤颤巍巍的孙姓汉子扶了起来问道:“心口又疼痛了是不?”
孙姓汉子有些疲倦的摇了摇头道:“已经好多了。”
王二麻子搀扶起孙姓汉子,一边往村里走一边说:“还是去请许郎中看一看吧。”
孙姓汉子看着那股带着骇人气势的大股骑兵离去的方向,有些担忧的问:“他们去的是许县方向,这难道又是要开战了吗?也不知道刚刚那群人是那个诸侯的军队。”
王二麻子情绪有些低沉:“不管是那个诸侯的军队,一旦打起仗来遭殃的还不是我们这些人?等把你送回去之后我就去将成天想舞刀nòng枪的那xiǎo子喊来帮忙,就算喊上大嫂她们,也必须在今天收完,否则万一被那些人抢去,只怕今年冬天连填肚子的东西都没有。”
孙姓汉子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半响后突然说道:“二丫她也确实该出嫁了,但是你也知道她和我一样自xiǎo有这心口痛的máo病,之前不肯答应与你家,也是怕害了你家那xiǎo子。既然你家xiǎo子这么喜欢二丫,等寻个吉日就让二丫入了你们王家的mén吧。”
王二麻子突然嬉笑起来:“嘿嘿嘿,老孙你可算想通啦。呵呵,其实我还怕你会一直不肯答应这mén婚事,所以让我家那xiǎo子昨夜与你们二丫跑到村外sī会,将生米煮成熟饭呢,看来这倒是我二麻子多此一举了哈。”
“什么!!你这王二麻子,还真是”
两个汉子渐渐将刚刚受到的惊吓忘却,一路上又开始斗起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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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许县。
孔伷有些惊魂未定的问道:“那,那些并州军真的向兖州方向去了?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吧?”
孔伷在刚刚突然得到消息,一股近十万左右的骑兵正从许县飞驰而过,从那些骑士身上的衣甲上来看正是如今风头正盛的天下第一诸侯吕布的并州狼骑!也只有占据并州和击溃数十万西凉军的吕布,才能组织起如此庞大数量的jīng锐骑兵!!
那如雷鸣般的马蹄声,让站在许县城墙上的军士无不胆战心惊的想道若是再正面对上这些骑兵会是什么下场。
万幸的是,那些骑兵好像目标不是豫州各郡。除了几股挡了那些骑兵行经路线上的豫州军士被踩成ròu泥以外,豫州各郡并没有传来受到攻击的消息。
但是就算是这样,在虎牢关见识过那些西凉骑兵和并州骑兵有多恐怖威力的孔伷,仍然惊魂未定的派出大量斥候前去查看那些并州军的踪迹,在最终得到那股可怕数量的骑兵离开了豫州境内,冲入兖州的消息后,孔伷才长出一口浊气。
185田氏相助夺濮阳,曹操识旗欲断魂。
185田氏相助夺濮阳,曹cào识旗yù断魂。
上回说到豫州刺史孔伷得知那近十万之数的并州狼骑离开了豫州进入兖州境内后,不由的长出一口浊气,却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呵呵呵,曹cào攻下虎牢关倒是威风了一把,现在又借着复仇之名大肆攻取徐州之地,也不知道他要是得知吕布的十万大军入兖州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
咦,不对啊。吕布既然不是走虎牢关,那他这十万大军难道是从武关过来的?可是难道他不管武关的安危了吗?袁术在南阳可是囤积了数十万的大军啊,他就不怕袁术攻取武关然后直捣洛阳?难道”孔伷独自在那刺史府中沉yín起来。
兖州陈留郡。
“大哥,我看那豫州各郡都毫无防备,为什么不顺带着攻取豫州?”张辽经历过独自领军与袁术的几次jiāo战后,渐渐成长为一个可以独挡一面的帅才。
吕布放缓赤兔马的步伐,看了一眼前方四散而逃的陈留军民,笑道:“豫州刺史孔伷算不得什么人物,而且听说他最近也是体弱多病,只怕他命不久矣。只要能战胜曹cào夺下兖州,豫州就会陷入我军一南一北的包夹中,正是我军的囊中之物。
下最重要的就是趁着兖州方面想不到我军会从豫州过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先在兖州占住脚。我军如今只有数日干粮,一旦被兖州得到他们在豫州的细作传来的消息,在他们有了防备之后,我们要想攻下几个城池迫使曹cào从徐州退兵与我军决战的意图,那就成井中之月一般了。”
后面的贾诩突然开口问道:“不知主公在南阳留了多少守军?”贾诩和赵云的东路军刚刚回到南阳只休息了一夜就立刻出发,对于南阳的一些事情贾诩和赵云并不了解。
“我从武关调集了三万近卫军军士进驻南阳,南阳守将是近卫军将领吴匡,吴匡生xìng稳重谨慎,不管是荆州还是淮南方向,有他在南阳无忧。”吕布对吴匡的才能十分肯定。
贾诩点了点头,用重新沉默起来。这次东路军虽然烧毁了不少曹cào的军粮,但是却没有预料到曹cào会兵行险招,用内应突袭虎牢关,致使整个战局受阻。可以说,在这一次与曹cào背后的谋士郭嘉的jiāo锋中,虽然有一些情报不足又身陷敌境等客观的因素,但是贾诩毕竟还是失了一局。
吕布也知道一点贾诩心中所想,但是这种事情并不是吕布擅长处理的,他也清楚历史留名的‘毒士’贾诩,绝对不可能因为一次jiāo锋的失败而气馁,所以干脆不再多想。
“大哥,前方不到三十里就是陈留城了,我们下一步要不要直接趁陈留守军不备,直接攻伐陈留?”高顺握了握手中的七杀枪向吕布问道,他自信凭着他的陷阵营(虽然是步军,但是吕布马多他们都是骑马赶路的),陈留城绝对能拿下来。
“陈留城是曹cào的起家之地,曹cào虽然出兵征讨徐州,但是在陈留城内的守军绝对不会少。我军大多为骑军,只有伯级你的数千陷阵营擅长攻城。陈留虽好,但是却不是我军的目标。等会直接穿过陈留,直奔濮阳郡!
濮阳背靠黄河而且锦衣营也已经在濮阳找到了内应,占领了濮阳我们就等于在兖州的心脏chā上了一刀,以此立足再从陆路攻下曹cào的官渡大营,从水路打通与洛阳的粮道。在稳扎稳打的攻取鄄城、东郡等地,(我找到的地图上确实是东郡,就在濮阳旁边~)我们不愁曹cào不退兵回兖州,只要曹cào攻不下徐州,得不到能支撑到明年的粮草,这场兖州之战的胜利迟早将落入我军的手中!”
“谨遵大哥军令!”高顺拱手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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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濮阳城中有富户田氏,家中仆人足有千百之数,为一郡之豪强。但是自从数日前这田氏的长子田忠和幼子田兴在城中游玩之时被人掳走,田氏的府上就愁云惨淡田氏自己也是茶不思饭不香满头黑发却一夜间愁出无数银丝。
这一日,田氏还是一如既往的派出府中几乎所有的奴仆,在濮阳城内到处搜索,就连濮阳城的城守于禁也听闻了这个消息,看在田氏在以前也曾给曹cào捐过不少钱粮犒军的份上,于禁也派出一些军士帮着寻找,并在濮阳的四个城mén口张贴了告示。
“老爷!夫人!有两位少爷的消息了!!”田氏的管家连滚带爬的冲入田氏的房间。
田氏双眼一亮,一个箭步上前搀扶住老管家的双臂:“快说,我那两个孩儿在哪?他们可受苦了么?”
“没见到两位少爷,只是有人送来口信和一个锦盒,说老爷和夫人要要想见到少爷,就必须按照书信上说的办,若是老爷胆敢有异心,这次送来的是头发,下次送来的就是大少爷和二少爷的手!”老管家面sè有些苍白的说道。
“你说什么!!”田氏一脸铁青的怒喝道。
“老,老爷,老爷息怒啊!我只是帮那个人传一个口信而已啊。”老管家可是直到自己主人的手段,以前有许多惹怒了主人的奴仆甚至有被活生生打死的例子。
田氏接过老管家手中的锦盒,并一把将老管家推出老远。猛的掀开锦盒,却只看到锦盒中有两束头发,以及一份记载着文字的绵帛、
“这是我那两个孩儿的头发!我那两个苦命的孩儿啊!!呜呜呜呜呜~~~~~”田氏的夫人一看到锦盒中的那两束有些熟悉的头发,立刻想起刚刚听到听到自己那两个宝贝儿子还可能会被斩断手臂,顿时瘫倒在卧榻旁对着田氏哭天喊地起来。
‘你拿两个孩儿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但是若想你那两个孩儿继续活下去,就必须答应我们的要求,数日后,一旦得到看到你家mén前摆放一个黑sè锦盒,你就去将濮阳城守于禁请到你的家中来,然后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将于禁困在你府中半日。这样,你第二天就可以看到不缺胳膊少tuǐ而且活着好好的你那两个孩儿。而一旦你敢耍huā样,第二天出现在你家mén前的必然是你两个孩儿的部件!’
“可恶!!”田氏一把将绵帛撕成两片,一双大眼中充满了杀气!
“老爷,老爷啊!你如今也有年进五旬,这一辈子也就这两个孩儿。就算是妾身求求您了,就算那些人想要多少钱财,老爷可一定不能吝啬啊!否则万一忠儿和兴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妾身也就不活啦!呜呜呜呜~~~~”田氏的夫人是城中魏家的闺nv,平日里一直温文尔雅,但是在她两个儿子出事后,却是像变了个人一样,不仅满地打滚撒泼,还成天哭天喊地,可见她又多么喜爱那两个宝贝疙瘩。
“够了!不要在哭嚎了!!看看你,整天以泪洗面,万一孩子还没回来你就先垮了,你要我如何是好?”田氏将他的夫人扶起,一边帮她擦着眼泪一般低声呵斥道。
“呜呜呜~~~孩子若是没了,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我那两个苦命的孩儿啊~~~~~”魏夫人坐在卧榻上,又嘤嘤哭泣起来。
田氏暗叹一口气,抚mō着自己夫人那柔软的秀发,柔声安慰道:“放心吧,那些绑匪只是让我在比要之时做一些事情而已,我想只要我按照他们说的做,忠儿和兴儿会平安归来的。”
自从接到绑匪送来的那个绵帛起,田氏渐渐将派出找人的奴仆收了回来,转而开始派人隔三差五的去mén口看看有没有黑sè锦盒出现。终于,在一天清晨,当田府的奴仆打开大mén后,意外的发现一个黑sè锦盒出现在田府的大mén口,那奴仆不敢怠慢,立刻将锦盒上jiāo给了田氏。
“终于来了!来人,去请守备大人来我府上一叙,就说我田氏又要事相商。”田氏高声命令道。
“是!”
田氏待那报信的仆人离去后,从一个红皮箱子中拿出了一个白sèxiǎo布包。在他夫人惊恐的神sè下缓缓打开,里面却是盛放着白sè的粉末。
“夫君,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魏夫人一脸有些担忧的问道。
田氏看着手中的yào粉,深吸一口气后说道:“你还记得父亲生前常常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