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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徐州方面,自从曹cào接连攻下徐州数座县城后,大军所到之处不问男nv老少全部大举杀戮,甚至曹cào还发掘坟墓,收集坟墓中的一些陪葬品来作为军资。
“兄长,我肚子饿了。”一个穿着丝绸衣裳大约在**岁左右的男童,睁着水灵灵的大眼一脸希冀的看向他的兄长。
那男童的兄长翻了翻背后的包裹,找了半天才从中找到一点干粮碎块。男子干咽了一口唾沫,却将这些碎块递给那个男童:“二弟,如今我们就这么多粮食了,你先凑合着吃一点,等到前面村落时为兄再去为你买一点干粮。唉,也不知道父亲大人和三弟有没有抵达荆州,我们现在还是快点赶路吧。”
那男童接过那点干粮碎块,有些担忧的问道:“不知道父亲他们能不能逃脱那些人。”
男童的兄长mō了mō他弟弟的xiǎo脑袋,轻叹一声道:“别担心,父亲他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我们赶路吧。”
“嗯。”
徐州治所彭城,刺史府。
“此乃我之罪也!!累及徐州百姓受苦,我陶谦罪孽深重啊!!!”白发苍苍的陶谦在那里捶xiōng顿足,好像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一样。
“主公,主公!保重身体啊!!”曹豹假惺惺的劝阻道。
陈圭冷笑一声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正在那里哭天喊地的老人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陶谦气喘吁吁的软倒在自己的座位上,却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远方,心中luàn成一团。原本陶谦只是想讨好曹cào,所以才送给曹嵩大笔金钱。结果没想到这反而让那个搞死的黄巾贼盯上了,竟然为了能更方便夺取拿笔钱财,却向自己提出要护送曹嵩一行人。
唉!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现在就算自己听着病歪歪的残躯在这里哭天喊地,却还是不能从曹氏和陈氏这两个世家大族的手里,得到哪怕是一丁点的资助。
看来他们是已经准备放弃自己了,相信就算曹cào敢屠戮那些无辜百姓,但是面对徐州陈氏和徐州曹氏这两个大世家,绝对是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否则曹cào就将面对天下所有世家的敌视和排斥。
“刺史大人莫要着急,曹cào虽然来势汹汹,但是我有一记可就徐州!”就在陶谦心灰意冷之时,被他一直闲置的糜竺突然说出了一段石破天惊的话。
“嗯?计将安出?子仲速速道来!!”陶谦好似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一般,根本顾不上以前因为陈圭的原因而对糜竺一直闲置的尴尬。
糜竺微微一笑:“如今天下能敌曹cào者屈指可数,而如今再来看看也只有一个诸侯可以在此时救援徐州。”
陶谦双眼一亮:“何人?”
“洛阳骠骑大将军,吕布吕奉先是也!!”糜竺轻喝道。
“哈哈哈哈哈,荒谬!真是荒谬啊!吕布此时自身难保,又如何能救援我徐州?何况就算他吕布愿意救援,且不谈他能派出多少兵马,就算能派出兵马又如何能在短时间内夺回虎牢关并穿过兖州之地,万里迢迢的来徐州救援我们?”陈圭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糜竺却是在陈圭话音刚落之后捧腹大笑,而且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陈圭诧异的喝道:“糜竺!你莫非得了失心疯?为何这般失态?”
“我,我笑你陈圭枉称徐州第一智囊,上不能出一策以解主上燃眉之急。下不能容贤臣,为主分忧。像你这样的人,为何能活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实在太可笑了!哈哈哈哈。”糜竺笑得前仰后合,好似将自己十余年的郁闷之气一起笑了出来一样。
“你!”陈圭如今也有六十多岁了,被糜竺一个三十岁也就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人这般辱骂,脸上像是火烧一般!
陶谦勉强撑起自己的身躯,一双浑浊却jīng明的眼睛死死盯住糜竺,然后才开口道:“不知糜竺先生刚刚所说吕布能救我徐州,不知是真是假?若是能活徐州数百万无辜百姓,我陶谦甘愿将这徐州之地送与他吕布,以报他的大德!!”
糜竺整了整衣衫,又重新恢复他以往儒雅淡定的神态道:“我徐州素来和吕布骠骑没有来往,想要请动吕骠骑却不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是天佑我徐州,前些日子吕骠骑素知我家xiǎo妹姿sè动人,暗地里派使者邀我糜竺携xiǎo妹入洛阳一行。
糜竺已经与吕布的使者谈妥,洛阳可行但是必须要吕骠骑先发兵猛攻虎牢,让曹cào后路失火不得不退兵回兖州。如此也算报了陶刺史对我糜竺的一番知遇之恩,只是吕骠骑有个要求,那就是等曹cào退兵之后必须将糜氏所有的资产全部牵往洛阳以作这次讨伐曹cào的军资,否则吕骠骑击败曹cào之后,就亲自来徐州取得这次征战所消耗的军资补偿。”
糜竺话音刚落,突然从陶谦的屏风后面冲出两个面sè铁青的青年,却正是陶谦的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糜竺!你不仅暗通吕布,还敢在这里妖言huò众!告诉你,你们糜氏是我们陶家的囊中物,投靠吕布?你想也别想!!”陶谦的xiǎo儿子陶质一声冷喝,双目却好似要喷出火来!
“糜竺先生,你可别忘了你的那些身家可大多依仗我们陶家的照顾才有今天的成就!怎么,如今看到我徐州危在旦夕,就像用那些财物结jiāo吕布吗?哼!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陶谦的长子陶平虽然没有像他弟弟那样,但是却依然掩饰不了他心中的怒火。
糜竺笑而不语,但是还没等陶谦说话,外面却有一名军士高声来报:“一名自称是吕布使节的男子前来求见!”
“这,吕布真的派人来了?!快快有请!”陶谦开始还以为刚刚糜竺所说的话,只是一个改投吕布的借口,没想到真的有吕布的使者来这里,陶谦的面sè顿时出现一丝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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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入内许可的方穹,整了整身上干净的并州军军服,tǐng着xiōng膛大步向刺史府的府内走去。
“吕骠骑使节,方穹方云海,拜见陶刺史!”方穹恭敬有礼的施了一礼。
“你说你是吕骠骑的使节,不知道可有什么证明?哈哈,不是有意怠慢贵使,而是洛阳与徐州相隔何止千里,中间又隔着虎牢关、陈留、濮阳等地,所以贵使忽然出现在徐州,实在让人有些生疑。”陈圭笑呵呵的问道。
方穹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张金黄sè的圣旨,递jiāo给一旁的军士,然后才说道:“我家主公知道曹cào心怀不轨,接着为父报仇之名发兵攻取徐州,便奏请当今天子写下这道圣旨来劝曹cào撤兵回兖州。虽然不一定能让曹cào真的撤兵回兖,但是至少让曹cào这番进犯徐州的名正言顺变成名不正言不顺。
这次既然众位大人怀疑我是冒充吕骠骑的使节,那就看一看眼前这个圣旨吧,虽然自从张让何进之luàn后,传国yù玺至今未曾寻到,但是皇上身边的那些印玺可不只那个传国yù玺,这封圣旨上所盖的印玺相信陶大人应该认得吧?”
陶谦颤抖着双手从shì卫手中接过那份散发着神圣和高贵之气的圣旨,在仔仔细细的浏览数次后又让人从书房取来一个锦盒,并从中拿出一份金黄sè的圣旨与刚刚方穹递上来的圣旨仔细对比了一下印记后,才jī动的说道:“是真的,这份圣旨确实是真的!”
方穹拱了拱手道:“既然陶刺史确认了这份圣旨的真假,那在下的身份还需要怀疑吗?”
陶谦赶忙拉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跪倒在方穹脚下,大呼:“天使(手持圣旨的天子使节)在上,臣陶谦率众参拜!”
看到陶谦率先拜倒在地,糜竺和其余一些大xiǎo官员也跟着拜倒。陈圭和曹豹互望了一眼,却也只能紧随着陶谦身后,一齐恭敬的跪倒在地。
方穹嘴角撤出一道自豪的笑容:“众位请起,这次曹cào擅自动兵攻伐徐州,又在徐州大肆屠戮无辜百姓。此事吕骠骑已经尽数知晓,但是苦于今年兖州之地灾民无数,若是占了兖州之后只怕单凭洛阳的粮草救济不了那么多灾民。
听闻徐州糜氏颇有钱粮,吕骠骑之意就是希望陶刺史能同意糜氏能带上那些资产买一些徐州的粮草,然后一齐运送到吕骠骑的军中以救济兖州灾民。”
陶谦在陶平和陶质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有些疑huò的问道:“吕骠骑就这么有信心能冲破虎牢关,并在兖州击败曹cào的十余万大军?”
“哈哈哈哈,从洛阳到兖州,为什么一定要走虎牢关呢?实不相瞒,此时吕骠骑的大军此时大概已经出动了,只要不消半月时间,曹军必退!而最多在今年年底之前,曹cào就会因为粮草不足,最终败于我家主公之手!兖州,乃是我家主公囊中之物耳。”方穹哈哈大笑道。
“不走虎牢关?这敢问天使,吕骠骑准备从何地攻取兖州?吕骠骑该不会从孟津渡顺黄河走水路攻取兖州吧?听说曹cào在官渡集结了不少军士守卫,只怕短时间内吕骠骑未必能在兖州建功啊。而兖州一旦不能出现危局,曹cào恐怕也不会舍弃徐州收兵回兖啊。”陶谦虽然不是什么雄主,但是几十年活下来却也不是什么好糊nòng的。
方穹轻笑一声道:“原本这个是我军的机密,但是既然陶刺史始终难以安心,我就破例将我军的计划说出来吧。其实我军主公此时并不在洛阳,而是带着十余万大军屯兵南阳!
南阳袁术刚刚发出檄文之时,我家主公就已经兵出武关,此时南阳全境已经尽入我家主公之手。接下来只要陶刺史能坚守半月,我家主公就可以率并州铁骑穿过豫州,直袭兖州腹地。而虎牢关的守军据关而守的话尚且能苟活几日,否则在关外与我军野战,那虎牢关的数万曹军只需一役就可全军覆灭。而曹cào在得到兖州腹地受袭之事后,他还能安安稳稳的在徐州攻城略地么?”
“好!只要吕骠骑能将曹càobī退,糜氏一事我徐州再无阻拦之理!!”
184玉玺交接入南阳,穿梭豫州奔兖州。
184yù玺jiāo接入南阳,穿梭豫州奔兖州。
“主公,袁术还算有点诚信,现在已经开始调集一部分部队向淮南方向进军,而且他也只搬走了那些金银铜钱,粮仓里的粮食却没有搬运。锦衣营的军士现在正监视着袁术,而袁术则在等着我们将yù玺给他,然后他才会将所有军队撤出南阳。”鲁肃跪坐在吕布的身前,将南阳的消息向吕布一一禀报。
吕布点了点头,说道:“这次南阳之行,辛苦子敬了。接下来我们就要开始准备南阳jiāo接以及进攻兖州的事宜,子敬去和元皓他们说一下,不仅军队的粮草和军械要开始预备起来,就连接管南阳各县政务的大xiǎo官员也要准备好。
兵贵神速,最迟后日我们就出发前往南阳。而最多在南阳休息一日,我们就要长途跋涉穿过豫州地界,豫州刺史孔伷虽然不成气候,但是豫州毕竟有十余万杂兵守卫,一路上就算尽量避免与豫州大股部队jiāo战,但是却难免会遇到一些不开眼的杂碎,所以我们要想完成半月之内攻入兖州的计划,那就必须尽量早一点的出发。”
“主公放心,属下这就去和元皓先生一起准备出征事宜。”鲁肃抱拳应诺一声,起身往田丰那里走去。
吕布独自在那静坐了一会,从怀中掏出一个jīng致的锦盒。吕布xiǎo心翼翼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捧出一角镶嵌着黄金的yù玺,却正是那蕴含着神秘气息的无价之宝——传国yù玺!!
‘这yù玺才带在身上不到一年,自己停滞多年的修为却已经有隐隐要突破的迹象。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要将这传国yù玺jiāo出去,真是不甘心啊’吕布细细把玩这手中的yù玺,双眼透lù出一股不舍之sè。
“嘶~~呼~~”吕布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好像是要把xiōng中的闷气全部吐出去一样。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袁术只是冢中枯骨,就算拿了传国yù玺也是成不了大事。哼,就算让他替我将传国yù玺暂保几年。等我灭了曹cào杀了袁绍,一举平定中原和河北之后,区区一个袁术还不是手到擒来?’吕布暗暗思量着,眼中的不舍也全部化为坚定。
第二日,吕布带着十余名被安排到南阳处理政务的儒生,以及洛阳城中的两万并州铁骑以及五千陷阵营军士,堂而皇之的向武关方向行进。
临走前吕布jiāo代洛阳守将徐晃:“洛阳城墙虽然深厚,但是城内尚有十余万西凉军降军正在改编cào练,城内的数万并州军绝对不能轻易调动。这次攻伐兖州用的是奇袭,像虎牢关这样的天险,根本不需要去攻打。
反正虎牢关之中的军士大多为步军,就算有一部分用关中遗留的西凉战马训练成骑兵,面对经历过无数次骑兵对战的并州军来说,也是没有丝毫威胁。公明你只要将洛阳镇守住,这次就是一番大功劳,其他的事情就jiāo给我了!”
夏侯渊早就派了细作监视着洛阳的一举一动,在得到细作回报吕布率两万大军出洛阳投武关而去,顿时心huā怒放。这却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袁术军死在多那也不心疼,为此夏侯渊还专mén召集虎牢关的几名曹军将领,拿着酒ròuxiǎoxiǎo的欢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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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前面那个身穿银甲的就是袁术。”负责此次yù玺jiāo接工作的鲁肃,指着对面那个被众军环绕的银甲男子介绍到。
“哈哈哈,他哥哥袁绍喜欢穿金甲,他却喜欢穿银甲,这两兄弟倒是有趣的很。”吕布朝后面挥了挥手,示意一名亲卫上前。
“去将这个锦盒jiāo给那个身穿银甲的男子,并且告诉他,我吕布答应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要看他了。希望不要让我们两家兵马,将宝贵的时间làng费到这里,徐州那边可是危在旦夕。嗯,就这么多,你去吧。”吕布从怀中掏出那个摆放了穿过yù玺的锦盒,递给身旁的那个亲卫。
吕布的亲卫恭敬的接过吕布递给他的锦盒,策动马匹来到袁术的阵前,将手中的长枪chā入泥土里,又将佩剑丢在地上。双手捧着锦盒一步一步的走向袁术。
“让他过来吧,我袁术还不怕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袁术挥手止住准备上前拦住那名军士的纪灵,袁术的一双三角眼,死死的盯住那并州军士手中所捧着的锦盒,竟然眼皮也不眨一下!
“我家主公让我将此物jiāo给你,另外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你,我家主公所答应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您的了。而现在徐州危在旦夕,请将军不要làng费你我二军的时间。”那名亲卫军士昂首tǐngxiōng,用洪亮的语气将吕布的话语转述给袁术。
袁术根本没有去回答那军士的话语,而是有些jī动的用双手从军士的手中取走那个外形jīng致的红漆锦盒。干咽了一口唾沫,xiǎo心翼翼的将锦盒的盖子打开,一个镶嵌着一角黄金的传国yù玺,在太阳的照shè下显得格外的夺人眼球!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yù失一角,以金镶之!哈哈哈哈,是真的,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袁术仔细检查了一遍后,终于肯定了自己手中所捧着的确实是传说中的那个传国yù玺!
“咳咳,主公,那个吕布的使者还在那儿呢,而且此处人多眼杂,还是不要太过张杨啊。”纪灵在袁术身旁xiǎo声提醒道。
袁术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手中的锦盒重新盖上,对着那名吕布的亲卫说道:“你家主公是个诚信之人,我袁术也不是食言之辈。这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