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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公子之巨蟒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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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客套之后,祁敬向众人介绍他右手边那位让宇肆懿很在意的男子,想不到真给向问柳猜对了,确确实实是逍遥谷谷主——逍重真。
  听完介绍,不少人都是一惊,开始窃窃私语。谁都知道江湖上有个逍遥谷,但是却没人能具体知道逍遥谷究竟是做什么的,究竟是正是邪,曾有不少人因为云谷的神秘和江湖传言想去闯谷,结果,无人能进,更有人因闯谷而惹恼了谷主,最后被折磨得相当凄惨,不管江湖中是何大门大派的人物想入谷,逍遥谷从没让人进过,一时流言四起,逍遥谷便成了一个神秘而让人忌惮的地方。
  没人知道逍遥谷是谁创建的,加上谷主的低调行事,除了谷内人,外人几乎无人见过逍遥谷谷主,但是今天居然会出现在祁家堡堡主的寿辰上……
                            
                            

偷东西 最新更新:2014…08…24 12:23:46


  祁敬也发现了众人对重真的疑惑,但他完全没有打算解释。
  重真微侧过头,略显淡薄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非常的淡雅温润,但是,宇肆懿总觉得那笑,太过邪肆。
  重真细长的双眸随意的掠过大厅里的众人,被那双慵懒的眸子掠过的众人,明明看起来非常的温和,但众人都感觉似是被一种猛兽盯住的感觉。
  抬起右手手背撑在嘴边,身体慵懒的斜靠桌边,轻轻的笑了一声,声音不会很低沉,但是相当悦耳,“诸位似乎对在下很好奇?”
  重真的话落,大厅顿时都变得安静异常,只能听到他轻轻的笑声,本该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笑声,却无端使人的心底升起一股凉意。
  宇肆懿暗道,这样的人真的不是邪派的么?
  “问柳,你确定你不是那重真肚子里的蛔虫?”向问柳猜得这么准,宇肆懿还是有点无法相信,又继续问了先前那个问题,他实在好奇得很,“你究竟怎么看出来他是逍遥谷主的?”
  “其实很简单,要是你了解‘醉清风’,你大概也能猜出个七八分了。”向问柳眼尾扫了一眼正淡笑着跟向绯苒聊天的萧絮。
  “这‘醉清风’究竟是什么酒?还有上次,我明明就只喝了一杯,却怎么醉过去的都不知道。”宇肆懿想到那事就有点无精打采起来,一杯就倒,这也太丢脸了。不过,向问柳既然提到醉清风,那么说来着那该不会……
  “醉清风是逍遥谷独有的一种酒。”
  果然!宇肆懿也看了一眼萧絮,现在萧絮的表现跟当时面对冷怜月时,实在相差太多,那时是完全的霸气外露,现在却一派的温文尔雅,“怪不得你会想到逍遥谷,萧絮在这里出现也太奇怪了,就他那一身的富贵之息,根本完全不似江湖中人。”
  祁敬介绍完,看了眼最下角那个空出的位子,回头悄声的跟旁边的人耳语了两句,那个人茫然的摇了摇头,祁敬皱了皱眉挥退下人,最后无法,宣布正式开席,互相敬酒,慢慢客厅也恢复了热闹,重真那边时不时的有人悄然打量,各桌间结交的结交,交谈的交谈,也算宾主尽欢,桌席间觥筹交错,一时热闹非凡。除了主桌的众人保持着淡然,没有多少交谈,都只是轮流向祁敬道了贺,就各自用膳。
  宴席结束后宇肆懿和向家兄妹一起回了住处,至于宇肆懿的两位师兄则回了原来居住的地方。三人回来便发现冷怜月的房间大开着,而冷怜月则静静的坐在桌前把玩着手里的月光杯,似是等着大家。
  “怜月,用过膳了吗?”看到冷怜月,宇肆懿明显的很开心,立马走进房间,明媚的大眼微微弯起。
  “晚上等我,不准出去!”冷怜月没有回答宇肆懿无聊的问题,凤眸随意的瞥了眼外面的向家兄妹二人,就把视线移回到宇肆懿身上。
  “……做什么?”宇肆懿完全没懂冷怜月这话的意思!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宇肆懿不禁有点想偏了……
  冷怜月没有解答宇肆懿的疑惑,说完就起身走进了内室。宇肆懿只好挠了挠头满脸不解的跟向家兄妹一起走回了房间。
  到了夜晚,宇肆懿换了一身玄色劲装,蹑手蹑脚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然后轻轻一跃上了屋顶,半蹲下身右手撑在屋顶的瓦片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稳稳停住,勾起嘴角,抬头看向前方,然后左右瞧了瞧,确定无人之后,便飞速的向前掠去。
  来到一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一栋楼宇前,停在围墙之上,明明看起来比起主殿要差很多的楼宇,守卫却比起大厅那边还来得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宇肆懿砸了砸了嘴,“我就说问柳这家伙怎么那么好,打个赌这么简单,搞了半天,这里可一点不简单,这样的守卫,要是以前,我早被发现并且活捉了!”宇肆懿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念叨了一番。
  定了定神,放缓呼吸,宇肆懿仔细的看了一下那些守卫的交接和走动方位,可以看得出这些人都是堡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就凭他的身手的话,恐怕那个屋子的边他都摸不到。
  当宇肆懿准备趁守卫交接之际冒险闪进院里离他最近的一颗大树上时,突然感觉一阵风落于身后。宇肆懿一惊,立刻反手劈向身后,一侧过身看清来人,大眼瞳孔缩了缩,又是一惊,立刻撤回已经快劈到对方肩部的手刀。
  “怜月,你怎么……”宇肆懿差点惊呼出声,还好冷怜月眼明手快,直接捂住了宇肆懿的嘴,一股冷梅香气冲入鼻尖,宇肆懿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随即冷静了下来。
  察觉宇肆懿已经放松下来,冷怜月放开了捂住他嘴唇的手,微侧过头淡瞥了宇肆懿一眼,用密语道,“我有说过叫你晚上等我,不准出去!”
  虽然冷怜月的声音还是跟平时没两样的毫无起伏,但是在冷怜月身边受多了刺激的宇肆懿瞬间就觉后背一凉,他当时根本就没明白冷怜月话里的意思,后来因为就想着打赌输了的事,就把这茬给忘了。
  他半夜出来是因为跟向问柳打的赌,那冷怜月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他可会自作多情的以为是为了他!
  宇肆懿不懂的传音入耳的法门,所以只好闭口不言,不然一有大的气息波动,肯定会惊动院里的守卫,只好对冷怜月摇了摇头,蹲下身,大眼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院子的守卫上,刚才错过了交接时的大好机会,现在只能再等待时机潜进去了。
  凤眸淡淡扫过眼前的院落,冷怜月右手把玩着几根金针,随后看了一眼眼前的宇肆懿,调回视线到下面离他们最近的几名守卫身上,抬起右手瞬间射出三枚金针,只见金茫一闪而过,便消失在黑暗中无人查觉。
  查觉到冷怜月的动作,宇肆懿悄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三枚金针同时没入了三名守卫胸口穴道,三人便僵住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外人看来,三人根本无任何异样。勾起嘴角,露出深深的酒窝,抓住时机宇肆懿一个侧身跃起,悄然落于院内大树的阴影处。
  有了冷怜月的帮助,金针封穴,要进这个院落,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几个侧身闪躲,片刻宇肆懿就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进了屋内。悄然从房间的窗户跳进里面,没有掌灯的关系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宇肆懿小心的往前挪着脚步,院中所有护卫都已被冷怜月制服,他才敢放松紧绷的了许久的神经去感觉黑暗中的所有物饰。
  摸索到桌前,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把烛火点上,宇肆懿这才从口中呼出一口浊气,回头看了眼跟着他进来的冷怜月,他这时才敢开口问道,“怜月,晚上叫我等你是为何事?为何叫我不要出去?”边说边朝墙边立着的数个柜子走去,有的柜子上面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格子,里面每个格子都放着各种贵重的物品,瓷器,玉器,有的台面则放着一些兵器,宇肆懿爱不释手的翻来翻去。
  “本来是想带你去看好戏的,既然你跑这里来了,那就算了。”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潜进这里,所谓何事?”冷怜月瞧着宇肆懿在那东翻西找的模样,凤眸环顾了一下四周触眼可及的事物,没发现有何特别。
  宇肆懿一听有好戏,立刻停下了不停翻动的手,他现在又开始好奇了,看了看周围,他真是悔不当初,他干嘛不晚点再来这里,冷怜月口中的好戏必然精彩绝伦!
  又听到冷怜月的问话,宇肆懿有点无精打采的道,“跟向问柳打赌输了,他要我做的事就是到这里来偷最值钱的东西。”说完耸了耸肩,继续移动到下一个柜子前,继续翻看着上面格子里的东西,不过,他还真不懂得怎么分辨这些东西的价值。
  “……原来如此。”金针在食指间转着圈,冷怜月随意的在房里走着。
  看着屋里印在墙上两人的身影,宇肆懿有点担心的看着手中的烛火,皱了皱眉,这样会不会被人发现?心里始终有点不安,宇肆懿道,“怜月,我们得赶紧离开,始终觉得这个地方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你看这些东西究竟哪样比较值钱?我还真不懂。”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只想赶紧把东西挑好,然后离开。
  冷怜月在屋里走了一圈之后,他也觉得这里很是奇怪,走到正对面的那个柜子前,从上到下扫了一眼上面的物品,伸出手从第二层的角落取下一个小瓶,低下眼眸看了一眼。
  “是这个东西吗?”这时宇肆懿走了过来,从冷怜月手里取过小瓶,举到眼前,大眼眨了眨,仔细的瞄了瞄,“不过还真是……奇特。”这么小的东西居然很值钱?
  用眼尾扫了宇肆懿手中的瓶子一眼,不置可否,冷怜月回头走到左边第二个柜子前,移动了第一排左边角落的一个镇纸,“这里的布局……”怎么那么奇怪。
  “怜月,还不走么?”宇肆懿有点疑惑的走到冷怜月身后,不懂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冷怜月又走到右边的第二个架子前,单脚屈膝蹲下。身,就在准备移动第四个麒麟玉雕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一群人的气息往这边走来,微拧了拧眉,收回手,“走吧。”说完,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虽然奇怪,不过宇肆懿也没去细想,把小瓶子收入怀中,既然是冷怜月挑的东西,想来不会差,赶紧跟上,快速的从院子里闪了出去。
  冷怜月站在围墙之上,看到宇肆懿已经跳离了院落,快速的收回各守卫穴道里的金针,然后就从原地消失了。
  第二天
  宇肆懿还在温暖的床上梦着周公,昨晚他从那个奇怪的院落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冷怜月,本来他还想感谢一下他的,结果人家直接就离开了。
  “肆懿,肆懿,起来没有,这都什么时辰了,我还说等你拿到东西主动来找我,结果等了那么久,你居然还在屋子里。”向问柳在屋外用扇丙慢慢敲着门,不过情绪看来和动作是完全不一样的烦躁,他本来一大早心情愉悦在屋里等着人上门来,结果白等了那么久,心情能好才奇怪。
  不甘被扰了睡眠,宇肆懿继续在往被子里缩,直接缩成了一个蚕蛹,还迷迷糊糊的在被子里嘟囔道,“吵死了。”
  在屋外的向问柳差点没被他给气死,放下敲门的手,转过身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用参着内力的声音喊了一句:“宇肆懿,你赶紧给我起来!”
  这一喊不得了,在床上的宇肆懿立马惊醒过来,什么瞌睡虫、懒虫都跑了,赶紧下床,穿衣,开门,动作一气呵成,“向兄,你有那么想我么?大清早的就用这么特殊的方法叫我起床。”
  “想你,想‘死’你!”向问柳直接用扇子隔开眼前的人走进屋里,来到桌前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啜着,“我说,肆懿,还早上?你自己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就算昨晚真的做贼去了,这也早该醒了吧,东西呢?拿过来!”说着朝对方摊出手。
  “东西?”宇肆懿扭了扭脖子,转了转手腕,然后还伸了个懒腰,身体这才脱离了刚起床来的慵懒,默默打了个呵欠,也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心不在焉的回道:“什么东西?”
  “当然是你昨晚去人家屋里‘借’的东西!”向问柳淡笑着回道,放下茶杯,转了一下手里的折扇。
  “哦,那个啊。”宇肆懿不甚在意的起身,淡淡的回道:“你等等。”说完走向床边,去拿昨晚偷回来的东西,不过,肚子好饿啊!
  “宇肆懿,你们吵死了。”
  淡淡的柔腻嗓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正准备从枕下取东西的宇肆懿和桌前的向问柳闻声同时转过头朝屋外看去,宇肆懿直起身开口道,“怜月,真是不好意思!”说完还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过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先开口道歉,道歉只是他面对冷怜月强权时的自然反应。
  “冷宫主,抱歉。”向问柳想了想,也开口道歉,想来是他先前一气之下用内力吼宇肆懿起床之事,只怕整个祁家堡都听见了,当时只顾着气,完全没怎么控制内力,现在他一想,也觉得有够丢脸的。不过宇肆懿恐怕才是最丢脸的那个,现在估计整个祁家堡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了,而且还是个爱赖床的懒虫。这么一想,向问柳的心里瞬间舒坦了。
  凤眸随意的瞟了两人一眼,走进屋内,看向宇肆懿说道:“我得离开了。”
  取回小瓶子的宇肆懿走回桌前,听到冷怜月的话,有一瞬的疑惑,“离开?”又回头看了看向问柳,并把瓶子放到向问柳的面前。
  “冷宫主是打算离开祁家堡?”现在祁堡主的寿宴已经结束,很多前来祝寿的人大多都准备休息一天就离去,冷怜月要走,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向问柳心里还是觉得有点遗憾。低下头看着桌上宇肆懿昨晚借回来的东西,向问柳只觉得脑门开始有点发黑。
  冷怜月淡淡的回了一声“嗯。”,对他来说可以无需告诉任何人他的行踪,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离开也好,无需跟人报备,只是宇肆懿不一样,是他的人,所以他打算跟宇肆懿说一声。
  “怜月是打算去哪儿?”宇肆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进肚子里,好想吃东西,无意识的说道,“怎么说我们也算朋友了吧,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冷怜月怔了一下,朋友?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细长的凤眸里毫无情绪。
  朋友,那是什么东西?
                            
                            

所谓春。药 最新更新:2014…09…23 00:14:16


  “我说,”向问柳看了一会儿瓶里倒出来的东西,脸色有点难看,简直可以说是黑如锅底,“肆懿,这就是你所谓最值钱的……?”
  
  “是啊,怎么了?你知道的,我对什么宝物完全不懂,这还是怜月帮我选的,想来怎么也不会错!”宇肆懿拿过向问柳手里的瓶子凑近眼前看了看,不过,他还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你……确定这是……冷宫主选的?”向问柳用着非常不确定的语气道,他现在心里都不知道是该惊讶还是吐血,就凭冷怜月的身份,不可能对奢侈物品完全不懂鉴赏,可是至于选这个的原因,他实在无法理解!不过……“你说冷宫主选的,你们昨晚一起去的?我就说你这家伙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取到那个院子里的东西,还全身而退。”
  
  “问柳,你这是看不起我呢?还是看不起我呢?不过你也没说错,确实如此,凭我是很难办到。我是在进那个奇怪的院子前遇到怜月的,不然哪那么轻松。”宇肆懿瞧了一眼窗前的冷怜月,支起手撑着下巴,回头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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