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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三同人)[天下3][鬼墨x无寐侯]不见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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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篁则鬼使神差地反问:“那你不想我回去?”
  此言一出,两人俱是一怔。
  “我——”酋顿了顿,才道,“……你爱去哪去哪,这不关我的事。”
  幽篁收回本要伸出去的手,转而蹭了蹭自己鼻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室内气氛就有点尴尬起来。
  “那个……我倒觉得,单说眼神的话,玉心侯的眼神也像极了你。”
  “我?!”酋微微惊讶。
  “嗯。不是现在的这个你,而是我偶尔从你眼中看到的,过去的那个你,那个不畏强敌,骄傲而荣耀的北溟战将。”
  听他这么说,酋叹了口气,眼神也变得柔和而悠远:“……那时候我还年轻。如今他们也是,太过年轻了。”
  “你这语气,倒真像是个老头子。”
  “呵……我毕竟已经活过上千年,昔日的锐气早消磨了不少。你们人类说,流光容易把人抛,人心易变,魔也是一样。你记不记得我们来夜明城的第一天曾偶遇一名算命师?他说的许是没错,如玉心侯这般,太清醒了,终究是活不长的。”
  幽篁听着,心下没来由地一沉。然而不及细思,门外忽而一阵喧闹嘈杂,有侍卫大呼:“……有刺客!抓刺客!!”
  紧接着,“嗵”地一声,虚掩着的房门被猛地撞开,一名浑身是伤的女子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看服色竟是个云麓弟子。
  “救……救我!拜托,我不要被他们抓回去——”女子气喘吁吁,抬头朝他们哀求地望去,却因眼前的情景明显愣了一下。
  两名男子衣衫不整地相对站着,尤其那魔族容颜美丽宛若好女,竟似还被逼到了墙角。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骗局

  第十四章骗局
  见女子睁大一双妙目惊讶地看着,幽篁飞快地从酋身边退开,一面整理着衣服一面将她扶起,口里道:“这、这位云麓仙居的师妹,在下是鬼墨门下弟子,不知可有什么需要我们相助——”
  酋也将滑落肩下的衣领扯了回去,快步将门拴住,转身面无表情地打量两人。
  那云麓女弟子见有魔族在场,本在犹豫,外面的嘈杂声忽又大了起来,立刻没了办法,哀求道:“……救命!他们是来抓我的!!我、我刚刚从他们的地牢里逃出来,那些刑罚好可怕,被抓的同门之中只有我一个活下来——求求你们别把我送回去!!”
  幽篁本来心下存疑,但见那女子衣衫血迹斑斑,一张脸泫然欲泣,不由怜香惜玉之心大起,连声道:“好、好,我们不把你送回去,你别慌——”回头打量四周,整个房间陈设简单,家具不过一床一桌一柜,为难道:“可是我们该把你藏在哪里呢……”
  女子道:“这个房间有条密道,是我们云麓弟子专门为刺杀玉心侯所建,就在——”伸手入怀,似要摸出开启密道的钥匙,然而不知触到了哪处伤口,痛哼一声,整个人软在幽篁怀里。酋站在一旁,眼光闪了闪,随即双手抱臂,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此时外面一连串“咚咚”敲门声,力道用得极大,房门激烈震动不止,正是追兵到了。那君朔故意拉长的声音传来:“——开门!搜查刺客!!”
  不知是惊慌还是疼痛,那女子全身颤抖,半天摸不出钥匙。幽篁身为男子,又不好伸手帮她,只得急道:“……来不及了!!”双臂一横,将她抱起来放到那张宽阔华丽的大床上,用被子把整个人盖住。
  酋望着被子下面明显凸起的人形,挑起半边眉毛:“……这哪行?”
  幽篁道:“我说行就行!来来,帮个忙,你把上衣脱下来。”
  酋愣了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啊?”
  “快点快点!你一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啊不,一个雄性,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时敲门声又激烈响起来,伴随着妖魔士兵的叫骂。君朔在门外问道:“怎么还不开门?!再磨蹭,就算你是尊上的贵客,也要拿你同罪是问!!”
  “不是害羞——”酋道。他一听幽篁的要求,心中就隐约有点不太妙的感觉。但与这个家伙一路同行,同舟共济数月,不知不觉便付出了几分信任。眼见情况的确危急,虽不知他要干什么,却干脆道:“好!”一把拉开腰带,将袍子扯落,露出赤裸修长的上半身来。
  ——而酋丝毫没料到,在接下来的几十天里,他几乎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那点信任还不如拿去喂狗。当然,这是后话。
  幽篁说话的同时,也把自己的上衣扯开了。随即在愈来愈激烈的撞门声中,一把拽着酋,把他仰面按到床上,自己整个人压了上去。
  ……???
  ……!!!
  酋平时甚少与人亲近,此时身上人与他肌肤相贴,带有亡者特有的光滑冰凉,感觉极是奇诡。先是呆了一刻,待得反应过来,一股火儿顿时直往脑袋顶上冲,怒道:“你干什么!!”抬手就要把他掀下去。幽篁却更紧地贴住他,一面拉过被子严严实实地遮住两人腰下,安抚道:“……冷静点!我也不想的!!但要不让君朔发现,只能这样做——”
  一声巨响,两页门扇被撞得飞落开来,反击到墙壁上震颤不止。君朔一怒之下砸开门,正待好好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一抬头却愣住了。
  他明明记得,这只是那个人类的客房吧?
  为什么深更半夜,那个叫酋的魔族也在这里啊?
  还有,为什么他俩会一起躺在床上啊?而且似乎好像还没穿衣服?这可不是普通好友间秉烛夜谈、联床夜话的架势吧?
  更更关键的是,为什么那个魔族是躺在下面的?!还有还有……
  君朔脑子里一瞬间冒出十七八个问题,一双眼睛就忍不住往酋的脸上瞟,随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幽篁大感不妙。因为被他死死按在下面的那具身体,已经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低头一看,酋咬牙切齿,血色的眸子正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神里分明写着三个字:你、等、着。
  幽篁背上一阵发冷,连忙扯起被子,严严实实地将两人裹住,不再露出一寸春光。转头朝君朔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时候闯进来——”脸上满满的惊慌、恼怒与尴尬,分明一副被抓奸在床的模样。
  君朔也不由得有点尴尬。此事本是他设下陷阱,意欲试探那个可疑的人类。那个云麓女弟子自然就在这里,但扫视一周,房间里空空荡荡,实在藏不了人。那密道他是知道的,却不知那女子进去没有。至于唯一可疑的地方……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勇气上前掀人家被子。毕竟那怎么说都是玉心侯的贵客,万一他俩做得绝,被子底下真没穿裤子——
  “你们还要看多久!!搞清楚没有,这房里除了我们就没别人了!!”幽篁更恼,外强中干地吼道。
  君朔咳嗽两声,打消了当场就治他一个窝藏逃犯罪名的想法,决定把计划继续下去。挥了挥手,示意四处搜查的随从们退出房间,道:“……罢了,老子还要继续追查逃犯。今日算你走运,下次若让我抓到把柄,哼!!”说罢还抬起一只手来,威胁似的在空中虚握一把。
  待人走后,幽篁怕引起疑心,自己不敢动,只好召了魅妖出来指挥她去关门。不想那房门被君朔踢坏了,竟是摆弄了半天也没合上,待得好不容易稍微遮掩了些,只听幽篁“嗷”地一声惨叫,随即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某人倒在地上,双手捂住某个要害部位,全身震颤,蜷得像虾米,说话都不利索起来:“怎……怎么可以踢那儿!!你你你你你……你太狠了——”
  酋阴沉着脸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捞了衣服披上:“——没一刀要了你命去,已经是我看在这些日子份上手下留情。若是一不小心将你废了,也是活该。”
  幽篁无话可讲,在地上又磨蹭了一会儿才起来,膝盖还在发软。酋目光冰寒地瞧着他,一言不发。
  幽篁只得转头掀开被子,把那云麓女弟子叫起来。对方有些呆滞地望着他俩,半天才回过神。
  “好了好了,这位师妹,他们走了,你没事了。但你刚刚说……密道?”
  书柜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竟然真藏了一处密门。钥匙转动,磔磔不止,声音甚为空旷,门后露出幽深的通道,黑黢黢地伸手不见五指。那女弟子言明密道通往玉心侯的卧室,誓要拼死最后一搏,杀死这位凡间大敌,然而转瞬之间她又软到在地,状若疯癫。酋立刻认出这是中了一味名为阿芙蓉的药物,可使人成瘾,极为险恶。
  那女子仰头,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师兄既然与我同为十大门派弟子,为何不一同前去,相助一臂之力,为这天下尽一份力量?我知这乃是不情之请,可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师兄不需出面,只要送我一直走到密道尽头即可,我自有法子杀了玉心侯。”
  幽篁摸摸鼻尖,知道这请求十分可疑。既然这女弟子连独自前行的力气都没有,那她所谓的“法子”着实也不怎么靠谱。更何况,她与自己明明初次相识,而行刺这样重要的事情,又怎会与一个外人详细分说?但思来想去,直觉地就想帮帮那女弟子,转头向酋道:“你觉得如何?”
  酋冷冷道:“你爱找死便去!”
  幽篁道:“可我死了,你怎么办?”
  酋简直要气笑了,道:“你也是十大门派弟子,帮她自然情有可原。然而莫不是忘了,我乃货真价实的北溟魔族,你们死活与我何干?”
  幽篁道:“原本是无干。但刚才你帮着我们遮掩,君朔肯定把你看成我们一党的了。所以现在咱们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就是跳进黄河——啊不,跳进朔方城旁的忘川河都洗不清了!”
  酋怒道:“我何时帮着你们遮掩了!!”
  幽篁咳嗽两声,摸了摸鼻尖道:“怎么没帮?……你自己也说,刚才明明就可以一刀捅死我,或者在君朔来的时候向他告密也成。可你都没有。明明心里气得要死,却一句话都没说。”
  酋一阵沉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道:“罢了罢了。我定是欠着你的,每相信你一次,都要倒霉。你既然打定主意要帮她,便往前走吧。”
  

  ☆、巧言

  第十五章巧言
  中计几乎是意料之中的。那云麓的女弟子被俘虏了数年,终于受不住折磨拷打,与君朔沆瀣一气,做了他的棋子。
  尽头处玉心侯和她的三位主将静静地等着,看到幽篁一行三人从密道另一侧行来,脸上神色各异。君朔露出小人得逞般的微笑,狄戎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而玄晖则是明明白白的恨铁不成钢。
  幽篁几乎无奈地看着君朔一半献宝一半谄媚地向玉心侯打报告,揭发自己如何心怀叵测、图谋不轨,叹了口气。耳边酋轻声道:“……你看,果然吧。”
  幽篁道:“是啊,我还是太天真了一些。”
  酋摇头道:“你既然早就看到重重疑点,为何还要来?”
  幽篁道:“因我终究是十大门派弟子,责任在身,身先士卒,为王朝战,为华夏战,为天下战——虽然那位云麓的师妹形迹确然可疑,但凡事当不得一个万一。倘若有那么丝毫可能,她说的是真的呢?我袖手旁观,害她枉送性命,那便追悔莫及了。故而无论如何,我都是要跟来的。”
  酋道:“那现在你知道她是骗你了。想过退路吗?”
  幽篁尴尬地笑笑,摸摸鼻尖,摇头道:“……没想好。”
  酋头疼似的伸手扶住额头,道:“你这没脑子的——”
  话未说完,玉心侯听完君朔的报告,朝幽篁转过脸来,问道:“幽篁,刚才君朔所述可属实情?你有什么要辩解的?”
  幽篁摇头道:“我无话可讲。纵然刚才君朔大人所说多有言过其实之处,但我须得承认,即便没有今日行刺,只要幽都依然计划进犯大荒,我也是一定会筹谋刺杀玉心侯大人您的。只不过有时间早晚、手段优劣之分罢了。”
  这话听来简直是在找死,但十大门派弟子各有各的骄傲,倘若在敌人面前为自己辩解,就有怯懦胆小之嫌。幽篁自己倒无所谓,但在北溟妖魔的面前堕了师门的威风,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的。
  他顿了顿,转而又言道:“但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想因自己的错误牵涉旁人。这位云麓仙居的师妹想来不会有事;而酋是不折不扣的北溟魔族,虽与我一同前来,但他不过是担心事有不测而已,对大人并无加害之心。故而我甘愿领罚,任凭处置,只求大人勿要迁怒于他。”
  酋一怔,随即恼道:“我的事情,不必你多言。”想来他曾与玉心侯同为九幽之主,即便现在力量尽失又在隐瞒身份,内心里依然傲气不减,丝毫不愿示弱。故而幽篁如此向玉心侯求情,已然触怒了他。
  幽篁道:“怎么便只是你的事情了?若非我行为莽撞,不会连累你——”
  酋道:“假如我连这点小事都要惧怕,刚才又如何会跟过来。”
  这番对话与他们自己而言倒别无其他,听到旁人耳中,却好似两人彼此情谊深重,势要同生共死似的。玉心侯、玄晖和狄戎都听了君朔添油加醋的诉说,知道方才他捉拿逃犯时在幽篁房间所见一幕,但深知君朔脾性,本都十分不以为然,此刻却有些半信半疑起来。玉心侯虽行事稳重严谨,但骨子里毕竟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一双红宝石似的眸子更是掩不住好奇地在两人面上来回打量。
  这时,变故陡生。那云麓女弟子本蜷缩在角落里气息奄奄,此刻却趁众人不备,一跃而起,掌中光华乱舞,直逼玉心侯:“水——狂——法——”
  彼时狄戎距离玉心侯最近,见势反应极快,拼着自己胸口受伤,仍一招格挡将那女弟子反震了回去。
  形势又变,行刺之事竟由假的变了真的。那女弟子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半天起不了身,吐出的鲜血将衣襟染红一大片,眼见是不活了。幽篁知她这些年来假意逢迎、忍辱负重,拼尽了云麓弟子的骄傲与尊严,怕是只为了这最后一击。不想到了最后,居然还是功败垂成。心下又是怜悯又是感佩,上前将她扶起,女子却道自己无颜面对师门,连名字都不肯留,说不多几句话,便即断了气。
  她一死,许是影响了在场之人,室内不知为何竟有些沉闷起来。酋、狄戎、玄晖等都生性磊落,见有勇士如此,又是女子,不由唏嘘而叹。玉心侯更是安慰道:“北溟尊敬勇者,如她这般独自一人身在险地却依然坚持信念、不忘初心,当得起勇者二字。我必寻个合适的地方将她好好安葬。”
  幽篁点点头,道:“……如此多谢玉心侯大人。”站起身来,转头去看君朔。他为人斯文宽厚,本不怎么记仇,此刻却心生恼怒,暗道:“这家伙如此阴险可恨,日后必要寻机会将其斩杀,为那位无名的师妹报仇。”
  此刻众人忽地注意到君朔不知何时已经默默地退到门口,一副打算要走的架势。
  幽篁道:“君朔大人怎地急匆匆的?今日这事情还未解决完呢!”
  君朔怕那行刺的女弟子连累到自己,本欲逃走,现在被抓了个正着,心里不由发虚,佯怒道:“本将事务繁忙,哪有那么多时间与你干耗。再说,你这里通外敌、图谋不轨之罪已然定下,还有什么好说的?”
  幽篁正待答话,肩上一沉,却是被酋按住了。白衣的前魔侯施施然掸了掸袖子,宛若嫌弃在这污浊地道里沾了灰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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