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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睡过花膏,睡过窦有莺,还睡过李言——你已经把我身边的人全部都睡过一遍了,就你这还敢装?”
“我没有睡过李言!……我没有装。”
吴樱秾有些急着说,“我发誓!我没有睡过李言……至于窦有莺,那是我小时候的事,小时候,我还没有遇到过你,那不可以算……和花膏,是,是……”
作者有话要说:
☆、逻辑
“是什么。”
“是因为她很温柔。”
吴樱秾是了半天说,殷沓沓又是一个巴掌甩她脸上,“你太不要脸了!就是母。狗,谁都可以上是吧?她温柔你就想跟她上。床?那么世界上还有更多温柔的人呢,你要不要一个一个睡过来?我的女朋友是滥。交的婊。子你以为我会让这种事发生吗?”
温柔的,粗暴的,想要坦诚的,躲闪的,欲言又止的。这世界上的感情,瞬息万变。
“不……不是这样的……她是,她是特别的。真的,殷小姐,你相信我,我并不是谁都想睡。别人的话,再温柔也好,我也不会认为他是属于我的。但是,花膏她,不一样,她,她和窦有莺,李言,都对我有一种特殊的意义……”
“好了,我也不追究你的放。荡了,反正你说什么都只是用你的逻辑在编造一些荒诞不堪一击的借口而已。现在,把衣服脱了。”
殷沓沓放开她,用居高临下的姿势命令着她。吴樱秾欢腾地把自己衣服都脱了,她一直就穿着件睡衣,里面文。胸都没有穿。那欢乐的姿势简直让殷沓沓以为她是要去吃饭还是游乐园玩怎么的。
“这么高兴干嘛,你个死M。”
“我就是死M,快来虐。待我吧。”
吴樱秾眼睛里充满了水,水汪汪地,水汪汪地注视着她,展现出一种令人不忍直视的丑态。“快来上我啊……”
特殊的意义。人生最大的意义,就是寻求快乐。吴樱秾双手捂着胸,然后,又慢慢移开,她期望地望着殷沓沓。殷沓沓的眼神像是蒙着一层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让吴樱秾觉得分外刺。激。她的眼泪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在适合的时机掉落,人生啊,缺乏快乐的人生呀,就给我一次纵情的机会吧……
殷沓沓狠狠地一口啃在她的乳。房上,一手抓着她另一个乳。房。揉了起来。吴樱秾情难自禁地闷哼着,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好吧,还是只是她以为)。她也很想问殷沓沓,殷小姐我叫。床叫得好吗,我还需要哪里再改进吗,要不要再幼齿一点,还是要再狂野一点或者含蓄一点,让您欲。火高涨欲。望狂焰绵延万里了吗……
“你变漂亮了。”
殷沓沓在她的胸部啃了半天之后,手指就插。进了她双腿间。“我喜欢你的长相,你的性格。比起李言那种伪君子来,我更喜欢你这样的真小人。别让她再影响你了,她的幽灵附身在你体内伤害了你那么多年,把你变得都不像你了。”
听到了殷沓沓话里的抱怨意味吴樱秾小声地笑了。
“噫嘻嘻,好……”
简单的性,多么爽快自然的交。配行为。不过吴樱秾生不出孩子来,她看着殷沓沓,不禁产生了一种可怜的感觉。
“唉,白忙活了。”
殷沓沓手指头动了半天,发现吴樱秾没有反应,用另一只手打了她的头,“你特么没反应啊!”
“我在想,我又生不出你的孩子来,你是不是很失望呀?”
殷沓沓凑近看了她一眼,“你想要孩子吗?”
“不想。”
“我也不想。”
“真的吗?”
吴樱秾很雀跃。
“少它妈来试探我。”
殷沓沓又插。进了一根手指,“死贱人。”
“对,我就是个死贱人啊,我被。插会很爽啊,但是一定得是你啊……”
吴樱秾呻。吟着,殷沓沓一边。插一边说,“装逼就没劲了——你特么跟花膏上床时难道想的是我吗?”
“不是,是她。”
吴樱秾说。这句话光荣地又替她赢来了一个巴掌。“殷小姐好凶啊……”吴樱秾半梦幻状态地说。她的眼泪滑落了下来,不过不是因为被打了,而是因为皮肤与手指摩擦的快。感……
啊,真的要死了。她体会着一波一波奇怪的律动感,不停地喘息。这下子没法回答问题了。不,但是,真的还是不一样的。
性必须是专一的吗?答案是,是的。爱必须是专一的,性也必须是。这样的答案就像是充斥着封建主义的糟粕般令人感觉不爽。但是,我在看着你的时候,只想着你,只想让你拥有我,只想被你所占有被狠狠地侵。犯而已……
殷沓沓吻上了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凌乱地搅动着。吴樱秾感到幸福,舌头微微闪躲,迎接着她的吻。身体贴在一起,舌头纠缠着,像是命运,我爱你的命运,还有一些,不知所措的,没法解释又深深迷恋的……
吻结束后殷沓沓又开始捏她的乳。头,她涂了指甲,粉红色的,还有水钻。真是小女生气啊。吴樱秾深深吸着气,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那样粗暴地对待。我就是个M,性方。面的受。虐者……
为什么要上我,她不敢问。因为感觉这一切都是某种谎言,掩藏着真实。里面一定还有我没看到的东西,我能感觉到,但是因为太糟了,所以不想问。我需要谎言来填补我的空虚,我的饥。渴……
殷沓沓刚刚回来连外套都还没脱。她的衣服上有一种香香的味道,不是香水,是体香。还有茶水,和汗的味道。吴樱秾闻着她肩膀处的味道,贪婪地沉醉其中。
把她当成男的吧。
是这样吗?……男的没有这么香喷喷的。男人都很臭,很让人无法接受,那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层面的臭。可是,女人到底和男人有什么区别呢?难道只是简单的相对立的两种东西而已吗……想不清楚呀。
“你在走什么神啊。”
吴樱秾“啊”了一声。殷沓沓用长指甲掐着她双腿内侧肉——你知道的,接近褐色的,外侧不够粉木耳的肉。她靠近吴樱秾的脸,狠狠地咬住她的耳垂。“别在跟我做。爱时走神,当心我打死你,我最讨厌我的女人对我没有反应了,要当我的人,就专心一点……”
“我很专心。”吴樱秾的眼泪又掉下来了,性快。感太强烈。耳朵被吸吮,被齿尖啃咬的痒痒痛痛的感觉简直像是天堂。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为什么要选我?”
“时至今日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是。”
作者有话要说:
☆、自身破坏
从耳边传来的声音,特别清晰,好像每个字都可以传到胃里去(真的,好像是传进一个空旷的容器一样)
“因为你够骚,这答案怎么样?因为你很骚,我喜欢风。骚的,所以尽管你找了一个又一个炮。友我还是选择你,我就是这么肤浅,好吗?”
吴樱秾身体颤抖一下。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殷沓沓笑了。她骑到吴樱秾身上,坐在她大腿和肚子之间,这姿势只要双方都不穿衣服就很接近磨豆腐了。
“我喜欢看你被打击的样子。真可怜,又可笑啊。”
“被喜欢,又不是什么可怜的事。”
吴樱秾直视着她。“比起喜欢我的其它什么,喜欢我的脸,在性方面喜欢我,还更让我感到骄傲和满足啊……因为这个,是要被他人认定才有意义的。可惜……可惜性和相貌,都是可以替代的东西……”
“那么你觉得自己不可替代是吗?”
“任何一个人都想要这样被爱吧。”
吴樱秾痴痴地说,“唯一,真挚,永远不变,永恒的爱。想要有人永远守护着我,这样的爱……”
“嗯。”
“不过我现在明白了,这样是不对的。”
“嗯?”
。
不过在吴樱秾眼里,很有情。一切的情怀都是高贵的,在人的感官主宰的世界里,一切东西都是卑下的,没有传说,也没有神话,在被蒙上道德的纱巾的世界里,人们肆意用原始的欲。望来互相交流。没有人看出这种事情的本质,何谓高贵?……以文化和审美来遮羞。
殷沓沓喜欢咬东西,喜欢女人的胸。部,双乳,那圆形的球体在她眼里有莫名的吸引力。吴樱秾那造作的娇艳在她眼里像是旋转的黑色之花,像是罂粟,她想要将那朵花捏在手里,捏得粉碎。想把她的身体作为玩具狠狠使用,玩。弄,感受她的疼痛,她的恐惧,她的顺从,她陷入情。欲时的无力。殷沓沓喜欢掌控,掌控她的人生——问题在于,她从来也没能掌控什么。
“滚吧,你这婊。子。”
“傻子。”
殷沓沓夺过书,在她头上打了一下。垂下的晃动的像是什么装饰品一样,那晃动的频率色。情的形状。吴樱秾缩了缩头,被打的声音“啪”地清脆地在房间里回响。
“考试,一定要过啊,加油!”
她还可爱地吐吐舌头。殷沓沓蹲下来摸着她的头,“在家里好好待着,我会给你带骨头回来的;OK?”
“OK!”
吴樱秾欢乐地比出了三根手指。殷沓沓不失时机地站起来一脚把她的手踩了下去。“贱人!”
“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纵容你——她说得对,是我造成你今日的结局的。”
“她说的对吗?”
李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家里,空气都有一种熨帖皮肤的舒适感。她脱掉了衬衫,眼含讽刺地看着花膏。分。
“看。”
花膏别过了头。李言说,“你不敢看?那都是你做的事情——不跟我说句对不起吗?”
“对不起……”
迫于她的压力花膏还是说了。李言笑,对着她笑,“你个死胖子——果然如我所料,你就是会这样没主见啊,你的主见呢,你的强势呢,都到哪里去了?——我对你很失望。”
她掩上了衣服。花膏望着窗外,眼神再落到她身上时,那难过的感觉。
“你希望我怎么做?”
“你不是说了吗,殷沓沓说得对。你听她说什么了吗?她说我是M。她说我不需要被爱,她说,我抗拒爱——都对。我需要的不是爱,是性,是虐。待。”
看着花膏吃惊的眼神李言感到报复的快感,她笑着说,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你才知道吗。
“我真羡慕吴樱秾。她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脱衣服,她可以裸。奔,可以享受美妙的性。可是我,因为比她优秀,反而没有这样做的资格……这是为什么?”
她不无忧郁地说,“你已经不想要我的身体了。那么我能怎么样,还能向你索要吗,像是荡。妇一样,追着你要你操。我吗。我的自尊心还没那么低呢,像是吴樱秾一样,那个傻逼……可是我,何其羡慕那个傻逼啊。我也愿意做傻逼,如果可以像她那样的话。”
李言很清楚自己的言辞会对花膏造成怎么样的效果。心痛吧,后悔吧,真希望佻一直这样看着我,看清楚你自己,让你看看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我,没有不喜欢你。”
花膏忍耐地握起了拳头。原来是这样。浓重的悲哀流淌着。
“我……你能明白吗,我怕伤害到你。我后悔了。你让我看你的身体,那是我愚蠢的见证。那些伤痕……不是你的,是我的耻辱。”
“还记得吗,你喜欢用火柴烫我,你点烟都用火柴,火柴掉在我的肚子上。”李言圆圆地在肚子上画了个圈,笑了,“你还喜欢用针……插。进我的指甲里。”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花膏受不了似的摇晃了一下。像她这样的胖子,这么一动,好像真的地都会震一下似的。动物园里的大象跑出来找草吃啦。
“不,我要说——多么美好的回忆啊。你别这么不堪一击,好吗。那时的你去哪儿了,在精神病院的桥上吻我的你,去哪儿了,说不在乎我是谁,我是你可爱的小情人——那时强势的你啊,那是我最初爱上你的原因。”
“别说了!!”
花膏爆发出一声大吼。“我……我一直忍着啊……”受伤的语调像是不知道该不该说。何其彷徨……又何其后悔。“我……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所以不碰我?”
李言寂寞地说,“你太高估我的清心寡欲程度了。你是我的粉丝吗,以为我那么不食人间烟火——我不是,我是个贱人哪。”
“星色,不要这么说自己。”
花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摇着头,摇着头否认她的话,“你不是,你不是……”
“为什么不让我寻找自己,为什么不让我表达?如果我是,为什么要说不是。掩盖才痛苦,真实是不会痛苦的,是吗?——我发现沓沓说得确实很对,我刚才怎么没告诉她我觉得这真的非常有道理呢。你说你后悔纵容我,你纵容了我什么啊——是性,还是别的什么?我为什么没有感受到。”
李言现在的态度几乎是在挑衅她——不对,更像是挑。逗。花膏深知这一点因而更痛苦,整个人都被懊悔和痛恨给攫住,动弹不得。
“看哪——我好喜欢那样的你……你,不是一个死胖子,而是我的爱人,给我安全感和惊喜的来自另一个世界般的有趣的人儿。至于为什么我只能从性。行。为中获得安全感呢——大概因为我就是个贱人,我有贱的基因,犯贱的本能。”
“不要,不要那样说呀……”
花膏的声音是哑的。李言说,为什么不要那样说?“因为女人沉浸于性,耽溺于做爱,是堕落,是不知羞耻,是不自重,是吗。”她笑着,今天的她很美丽,一直在笑,而且她是真的想笑,她多么开心。“可是我觉得说出来很高兴——就像是找到了自己一样。是的,我是个女人,我不想再装作我是冷漠的,清高的,不会生气的,始终维持着风度的帅T了。那样好累啊。可不可以把我当作一个女人,单纯的贱女人,没有性会死,以被虐。待为幸福的——母。狗一样的女人呢。”
“不要啊……”
花膏嘶哑地抵抗着她语言的侵袭。语言就是一种暗示,对观念的进攻,对自身思维的一种破坏。
作者有话要说:
☆、再也不能回去
(中间省略一段,想看的话留言我发给你吧,真是的,都发不了了)
“得了吧,S。M的精髓和本质就是侮辱,所谓侮辱就是被强迫,被践踏,被伤害,肉。体和身体都一样,被谁侮辱,是无所谓的——只跟这件事的性质有关,对象无关。所以你可以被任何人侮辱,被任何人责骂或者当成贱种来对待……你会高兴的。难道你现在不高兴吗?”
李言像是木偶一样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以她的力气不至于到这步田地。但是软弱会使人丧失意志,兴奋……则更加会。她不是在忍受,而是在享受着这。这就是她能体会到的稀薄的感觉边缘的真相。因为接触到了真相使她兴奋了起来。
“我好后悔,我为什么要这样放任你——我以为对你好,保护你,尽我所能,像世间普遍认知的那样对你好就能使你回来,可我错了,这只是更加加快了你自我吞噬的速度而已——我好恨啊!——你讨厌丑陋,这是对的,可是你不能否认自己,否认那——所有的情感!”
李言被压在那儿浑身颤抖。感觉到那传来的悸动……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动感。
“你毁坏的是你自己……连同我倾注在你身上的情感啊!”
这就是自己像个垂死的弹涂鱼一样挣扎的真相——花膏也发现了真相,那是她的不甘的成因——
因为你对自己的否认,实际上,是否认了我的爱!
“你使我的爱……没有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