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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成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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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切尘埃落定,粮进了窖,李泗也回来了,他搜罗了快20只猫回来,还顺带着请了位猫师父回来,好吃好喝的安排好,两家人连带佃户都松了口气,毕竟谁愿意辛辛苦苦种下的粮食给鼠糟蹋了呢。
  藏粮结束的这天晚上,大家差不多都是一宿没合眼,兴奋又紧张,赵李家的主妇带着帮不上忙的小媳妇们准备了十几桌吃食,好好的犒劳了大伙一番,等都散去了,天边都发白了。除了过年,赵珥难得体验了回这么忙碌热闹的场景,一个人窝在门前大柳树下面看着通红的太阳发呆,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就听到有个女子带着点诱惑的口吻对他说:“你们这样下去能走多久呢?十年?二十年?你守得住,可他懂吗……”声音低沉又清晰,像是在耳边低吟,瞬间打了寒颤,清醒了,赵珥猛地回头看了一下,整条路都没有人,家里面传来的清洗碗筷的声音倒是衬的清晨更为安静,赵珥这下确信了自己刚才估计是发了噫症。喧嚣过后,人总是疲累又精神的,赵珥就又这么坐了会,忽然意识到那声音又太过清晰了点,是不是跟自己缺失的记忆有关呢,不得而知,莫名躁动。

  ☆、二十、灾难

  李泗躺在时光河里总是恍恍惚惚的,因为在不说话的时候,这里真的是安静的诡异,让人不由得胡思乱想。
  “不知道赵珥跑到哪里去了……”他喃喃自语道。
  不料那个声音很快的冒出来了,似乎一直在专等着李泗说话:“得看哪一世和他牵绊最深,很容易把他召唤过去的。”
  李泗有点吓着:“你在啊?”
  “当然,我都在这里几百年了”那个声音想了想,又补充道,“没事一般我不出去”。
  李泗无语:“那你真够有耐性的……”
  那个声音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了夸奖,洋洋得意的说道:“这个是自然的,没耐性早就发疯了”
  李泗都能感觉到他那股得意的情绪扑面而来,不由得说道:“你为啥呆在这里啊?”
  “我在等人……”那个声音很顺嘴的答到。
  “这里能等谁?”李泗有点惊讶,毕竟按照之前他的说法,这里等闲不会有人进来。
  “……我不记得了……”那个声音迟疑的说道,“时间太久了……我只记得我在等一个人……”说着声音便低了下去,一如声音主人低落的心情。
  “……你别伤心……,如果有缘的话,肯定会想起来的……”李泗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只得把一切归于缘分,“就像我,如果想再见到赵珥的话,估计也得看缘分吧……”触景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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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鼠灾,不仅仅是粮受损,老鼠还会吃人,阴雨一延绵,疫病又会四起。
  北边和东边传来消息,已经有鼠噬小孩的发生了,四庄虽然已经做了措施,四家大户牵头,给庄子每家每户都发放了鼠药,能搜罗的猫也尽量都搜罗了,依旧人心惶惶。每一日醒来,都是到处流言,县衙的告示贴了一层又一层,安抚民心的作用也只是杯水车薪。村头总有人观望,一旦有风吹草动的,就飞速敲锣示警。
  郑王两家的田地出事的最早,鼠群犹如蝗虫过境,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到处都是鼠洞,堵根本来不及,也没人堵,村民们都在忙着打鼠,搜罗的猫的数量远远不足,老鼠胆子已经大到直接在路上光明正大的窜着,间或十几只的大鼠群碾压放出来的猫,家家户户夜不能寐,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护住妻子幼儿,偏远一点的单门独户已经空空荡荡,有门路的早搬到了人多的地方,晚一点的或许已经变成了尸首,绝望,只有绝望,蔓延着,连呼吸间都是。
  赵珥沿着河堤走着,满脑子想的都是村民家破人亡的流言,面对天灾,人总是无能为力的。无能为力,不代表无动于衷,耳边仿佛时时传来失去亲人的痛哭声,害怕的惊叫声……各种声音混杂,搅得人脑仁抽痛。河堤上远看依旧葱绿,偶尔也可看到一丝秋黄,风吹过树叶沙沙声能够让他内心有片刻的安宁。
  赵李两家意外的没有多少损失,似乎有什么在冥冥中,阻拦了鼠群,嚣张的老鼠日渐消失着,竟有神佑的传说传出,惶惶不可终日的村民们汩汩涌入,已经超出了两家能够庇佑的范围。每日都有械斗,面对灾难,不愿自己也成为难民的佃户对着涌入的村民露出了不善的面容,而有了生存的曙光的难民们又如何能放弃这一丝的希望。一切有序变无序,愤怒和哀伤共存,能够独善其身已是不易。
  越走越远,越走越彷徨。赵珥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天对他的考验,原本以为可以在泗城平安无忧的到老,甚至偶尔还会肖想着能够和泗哥儿一起。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泗哥儿的旖念频繁又害怕,久了就觉得心那里有了病,不敢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现在却意外的来到这里,经历这一切,让人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遭了天谴。脸上一凉,让赵珥从思绪中清醒,长长出了口气,摇了摇头,仿佛要把自己的胡思乱想甩出头脑,秋雨已至,最大的灾难步法已经临近,然而作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只蝼蚁,依旧无计可施。
  赵珥就这么在雨中走着,似乎冰凉的雨水能让自己清醒点,然而步伐越急,心绪越乱。李泗刚从赵家出来,一路找赵珥回去。村头佃户和难民又对峙起来,县衙那边的人找到了赵李两家,让他们想办法必须平息一下租户情绪,再接纳一部分人,两家的庭院几乎都住满了人,闹哄哄的,再接人住只能往院子周围搭棚户了。赵李两家也是软心肠的人,县太爷为了这些难民亲自上门老泪纵横的差点跪下,再看看那些等着救济的老弱病残,一声叹息,只得让李泗和赵珥出去搭棚子,起码有个挡雨的地方,难民一看能有栖身之所,一声一声的救世菩萨叫的人不忍听闻。
  远远看到赵珥跟落汤鸡一样在雨里走着,便一边大声叫着,一边跑着追他,哪知根本喊不应,好容易追上,一脸担忧的看着赵珥:“大郎,这会儿可不能病了啊!家里边事急,快回去忙吧”
  赵珥如梦初醒,连日的操劳担心让他看起来消瘦疲累。看着李泗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忽然心有所感应似的看向了旁边的河流,河流不知什么时候竟飘来了一些牲口的尸首,看样子,人的也不远了,心中慌乱一下子加剧,紧紧握着李泗的手说道:“快,快回去,看看疫病的草药有没有准备好……”惶然之中还打了趔趄,李泗赶紧扶住他,二人马不停蹄的往家跑去。

  ☆、二十一、转机

  
  李泗这次醒过来,直接叫了那个声音几声,出乎意料的那个声音居然没有像往常那样很快速的回应:“喂?你还在吗?”心里想着这里已经很无聊了,千万不要再只剩他一个人了。
  那个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在的,我在……”声音竟然显得有点虚弱,仿佛做了什么消耗了巨大的力气。
  “你怎么了?需不需要看看大夫?”李泗关心的问道。
  “啊……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下”那个声音说道,顿了一下,像是迟疑着什么,“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算了……”
  李泗没见过声音这样的表现,很好奇:“你想说什么啊?”
  “我是说,你呆在这里闷不闷?”那个声音居然有点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符合平时的样子。
  “闷啊,肯定闷啊,不能动,什么都看不见,除了睡觉就只能和你说话……”李泗一想到这个就有点憋气。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似乎可以带你在这里到处看看……不过只能你依附在我身上……”那个声音像是不知道如果描述一样,有点前言不搭后语,“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魂灵出窍跟着我走走看看,不过你的身体还得在这里,至于跟着我也只是能看而已……”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能看看也不错啊,整天在这里感觉人都要废掉了!”李泗一听说可以到处看看,顿时高兴起来。
  “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下意识的就觉得应该带你出去……或许以后才能知道吧……”那个声音嘟嚷着渐渐低下去,李泗也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是觉得忽然眼前一暗,原本眼前永远都是银白色的水雾世界忽然出现了星空日月,急速的流转着,一阵天旋地转,李泗就发现,触眼所及,皆是山明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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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珥和李泗回到家里才发现,李家的兄弟和赵家几个小的都在帮忙,难民们三五成伴的忙碌着搭个避雨的处所。赵母和李家的几个媳妇在厨房熬粥,赵父和李叔则也刚从外面回来。赵父进门就瞪了赵珥一眼:“家里都忙死了,你跑哪里去了?”
  赵珥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李泗给他解了围:“赵伯,别问这些有的没的了,县衙那边防疫的草药有没有给咱们?”
  赵父和李叔被问的有点莫名,答道:“咱们这里鼠群没过境,防疫的药草吃紧,就没给咱们太多。”赵珥一下子急了:“爹、李叔,来得及追吗?我在河堤上看到上游有牲畜尸首漂来了,这条河是咱们的救命河,吃喝之前都靠它,这会儿保不齐要遭上疫病,有备无患!”声音说的有点大,周围听到的难民佃户都望了过来,赵父听了心情更不好了:“胡说八道,别在这里乱说惑乱人心了,赶紧帮忙去。”说罢,拉着李叔走了。
  赵珥还想追过去,被李泗拽了一下,悄声道:“大郎,暂时先别触霉头了,刚才县太爷过来,让我们再接收一批难民,存粮已经差不多了,幸好今年新粮没运走,只是大大的伤了元气了,赵伯和我爹心里都不会高兴的……”
  “可是咱们这里根本没有备药啊,泗哥儿,你信我,我在书上看过,疫病一起,那就是整片整片的死人了!”赵珥急的想跳脚。
  “现在也差不多……”李泗知道赵珥说的都在理,然而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药草就那么多,现在全部调拨完了,这里没遭灾,而且还有赵李两家撑着,在县衙和难民眼里,已经是最好的地方了。
  “难道这药草就不能我们自己备吗?”赵珥忽然想到。
  “大郎,你认识药草吗?怎么备?”李泗说出了最大的难题,现在所有的大夫郎中都给征走了,不识药理,徒劳着急。
  “……”赵珥一时无言。
  生或死的考验,一切看天。
  阴雨天气一延绵就是几天,风吹秋凉,人心更凉,难民当中有人开始陆续发热,租户和难民的冲突更甚,甚而已经有租户准备联合起来将生病的难民丢出村外,以免波及自己。
  赵珥一早帮赵母分派了粥票,一路走过,哭声不绝于耳,目所及处,麻木等死的病人,无助哭闹的孩童……赵珥心下一片凄然,无能为力的痛楚不比生死选择难当。
  木然的回到赵家,迎面而来的李泗眉眼皆是喜气的引领着一位蒙面女子,撑着油纸伞,身姿曼妙,清丽可人。
  李泗看到赵珥回来,赶紧上来打招呼,正想着介绍的时候,女子已然自我介绍道:“小女子苏云,听闻这里已经有人感染疫病,略懂药理,希望能够帮上忙……”
  略懂药理……略懂药理!赵珥似乎只听见了这句,心中雾霾一下子散开。只是这声音莫名的熟悉,不过赵珥此时已无暇他顾。

  ☆、二十二、灾后

  
  突兀的出现在这个仿佛洞天福地一般的世界,李泗又惊又喜,虽然忍不住的怀疑那个声音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能够从活死人的状态解脱出来,也算是可喜可贺了。
  四处张望了下,发现这里虽然有景有色,只是一样安静的过分。有树无鸟,有花也无人赏。李泗想找那个声音说话,只是一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踟躇了下,试探的叫了声:“喂?你在吗?”
  一石惊起千层鸟般,原本平静的河塘突然水声大作,李泗感觉到自己在不停升空,地面离的越来越远,花草树木渐渐隐约,一直到放佛可以触摸到天上的云彩,才安定下来。那个声音才说道:“我有点不太习惯……”声音有别于之前的轻灵空旷,似有瓮声。说罢便开始御风而行。
  “我也不习惯啊……”虽然很想这么说,不过这种神奇的体验立即让李泗转移了注意力:“我感觉自己在飞!”他大声的叫嚷到,兴奋的无以复加。
  “呵呵,我们就是在飞啊。”那个声音感受到了李泗的喜悦,笑着说道。
  “你为什么突然能带我出来啊?”兴奋完的李泗想到之前声音说他是出不去的。
  “也不算带你出来呀,我们其实还是在那里呢……”声音解释道,“之前突然有什么需要借助我的力量,契约达成了,我好像就想起了什么……”
  “这就是你之前有点虚弱的原因啊,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李泗不由自主的大声说道,风声如浪在耳边回响,天地山川都从脚下一掠而过。
  “原来这里这么大!”李泗好想张开双臂,狠狠的拥抱这一切,天总是人追求的极致,虽然一直生活在其覆盖之下,真正能接触到的时候总还是忍不住赞叹祂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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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的到来给所有人的心中都增添了一抹亮色,她不仅自己懂医术,还带了很多的药材。起初赵珥很怀疑一个姑娘家到底是怎样办到这么多草药的,思索之下也曾明里暗里打探过,只不过每次苏云都是笑笑而过,李泗怕赵珥太过多疑惹苏云不快,连忙说着有药草就好啦之类的话打了马虎眼过去。
  总之,不管怎样,接下来的事情好办了许多,投奔的人有食吃,生病的人有药医,租户和难民的冲突也在某种程度上缓和,混乱的生活似乎逐渐有了回归正常的迹象。赵李是福地,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赵珥也不例外。偶尔闲暇的时候,他总忍不住想,在这样一场天灾中,虽然艰难苦痛,却也能平安生活,自己是何德何能,如此受老天的眷顾,有了感恩之心,便更珍惜一切。
  苏云不仅带来了疫药,也带了许多的鼠药,难民们对鼠更是深恶痛绝,有能力的都在赵李两家组织下不停的灭鼠,原本就不是太受波及,渐渐的大家都开始往村外走动。说来也是神奇,外面的鼠患经过一开始的大规模肆虐后,现在也基本看不到踪影。不过就是这短暂的一个月时间,村外十亭去了九亭,田地荒芜,人烟稀少,郑王两家受波及的太厉害,一落千丈,然而无论怎样,人还活着,一切就都有再起的可能。
  神佑的传说给赵李两家蒙上了一层福厚的色彩,县衙那边不得不借助赵李两家进行灾后重建,原本郑王两家的租户都有意愿向赵李两家靠拢,郑王两家的田地原本是要交给县府的,现在在赵李两家的威望下,以低于平常的价格授于了。不过赵李两家的存粮新粮在鼠灾中也一耗而空,到底没波及根本。
  日渐有序的生活,让人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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