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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吴氏父子和杨斌都不知道,他们三人都被中央最高长们算计了。尤其是吴氏父子,还在想着用什么手段恢复权势,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中央手中用来引诱、试探杨斌的工具。
吴斐好不容易才现眼前这个人的面庞自己很是熟悉,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是谁。他顿时惊叫道:“你是杨斌?!你来干什么?”
杨斌重重地向前踏了一步,说道:“杀你!”
杨斌的语气很冷,冷得让人以为自己身处南极冰川。但在这冷酷的表象下,却潜藏着灼热,热得让人以为自己身处火山熔岩的包裹之中。吴斐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怪异的语调、语气,这种不协调感让他胸口极度憋闷,忍不住吐出一大口血来。
这一口血一吐,吴斐的憋闷感消失了,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却也流失大半,脸色灰白,身体摇摇欲坠,几乎一瞬间老了五六岁。
杨斌嘴角微翘,刚才这一招是他在一路上临时想出的,其基础依然是原本就已经掌握的摄魂术。不过这段时间随着杨斌功力飞升,对于摄魂术的运用也变得越加精妙起来,不再需要银针配合,仅仅利用声音的细微变化,就能产生极大的效果。
杨斌满意地看着瘫倒在沙上的吴斐,缓慢而坚定地走到他面前,右手一甩,猛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杨斌用劲很巧,这一掌扇得吴斐眼冒金星,整个人仿佛风筝一般从沙上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却丝毫没有给他造成半点创伤,却让他感到无比的疼痛。
“别!别杀我!我给你钱!要多少都行!”吴斐仿佛待宰的猪一般嚎叫着。他此时已经失去了逃跑的勇气与力量,杨斌那一掌打掉了他最后的胆气。他的尿道括约肌与门括约肌仿佛和中枢神经失去了联系,不受控制地彻底放松开来,一股臊味和臭味在他下身弥漫开来。
杨斌此来,就是想要尽情折磨吴斐父子,才不会被他的求饶所打动。因为讨厌吴斐身上的恶臭,杨斌使出了控物术,将吴斐的四肢凌空吊了起来。
吴斐此时极度痛苦,他的四肢被看不见的绳索绑住了,而另有两股巨大的力量以相反的力量拉着他其中一条胳膊与小腿,巨大的拉力让他浑身的肌肉都被拉长,那种几乎让人以为自己就要被拉断的剧痛让吴斐惨叫连连,其声音之大,几乎要把他自己的耳朵震聋。他此时极度后悔自己为何在装修这间卧室时用了做了如此完善的隔音处理,以至于他把嗓子都嚎哑了都没有人现在他这里受苦。
在吴斐身上,杨斌施展了几乎所有他能够想到的刑罚。什么烙铁烫肉、竹签插指甲、老虎凳等等,轮番上阵,将吴斐折磨得死去活来。反正杨斌此时修为深厚,能够利用真元模拟出很多刑具的效果,而且能够用特殊手段迅速修复吴斐受损的身躯,保证他能够继续品尝接下去的刑罚。
终于,当杨斌在对吴斐施火刑将他身上的衣物烧得一干二净并把他烫得皮开肉绽后,他停了下来。因为杨斌现了吴斐身上有个地方与众不同。
第一六四章 变态狂魔
过火焰的洗礼,吴斐全身上下的毛被连根烧掉。元的加持下,他虽然痛得死去活来,却很神奇的没有被烧得焦黑,只是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烫得通红,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而在这一片通红之中,杨斌却现吴斐的**有一块异常的黑色肌肤。
却见吴斐那话儿和常人很不一样,不仅异常短小,而且被一红一黑两种肤色分成两截,仿佛是微缩般的水火棍一般。而在红色和黑色的肌肤之间,却是一圈明显的伤痕。
杨斌饶有兴趣地指了指那里,问道:“你那里是怎么回事?”
吴斐被折磨了半晌,还是第一次听到杨斌问他问题,一时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来,茫然地看着杨斌却不回答问题。
杨斌凌空扇掌,吴斐就被几个响亮的巴掌打得眼冒金星。等他从晕眩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杨斌之所以打他耳光,是因为他刚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的缘故。
为了少吃些苦头,吴斐忙告诉了杨斌缘由。
原来,吴斐下体那玩意儿居然有一半不是自己的,而是从一个黑人身上移植过来的。在几年前,吴家还是父子三人,吴斐还有一个小他近十岁的弟弟吴事斐。这个吴事斐从小就不像是吴家人,聪明伶俐,有上进心。最关键的,是从不仗着自己太子党的身份胡作非为,而是主动报考军校,毕业后没几年就成为了一名优秀的解放军特种部队指战员。和这个弟弟相比,吴斐根本就是一个蛀虫、人渣。
而在那一年,吴事斐有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这个女孩子不是大户人家出身,自然得不到吴家之主吴曹捷的喜爱。在吴曹捷的打算中,吴事斐应该娶一个门当户对的权贵之家的女儿,也好进一步巩固吴家的势力。可吴事斐对这份感情却很执着,拗不过儿子的吴曹捷只得承认这个女孩子的吴家未来儿媳地身份。
可吴事斐却万万没有想到,他兴高采烈地带女友回家的那一天。却也是他和心爱的女友天人永隔的时候。
不得不说,吴事斐挑选女友的眼光的确不错,他的女友虽然不怎么化妆,却有一种天生丽质,如初出水的芙蓉般闪耀着清纯的气质。因此,当这个女孩子初入吴家地大门时,就被吴斐这个荒淫无耻的家伙看上了。当着自己弟弟的面,吴斐自然没有半点使坏的机会。可偏偏老天爷想要拆散这对情侣一般,那天的“见面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吴事斐却突然接到部队的电话,要求他立刻赶回驻地执行紧急任务。
军令如山,吴事斐虽然是*也不能逃避军法地约束,只得把未婚妻留在家里,自己一个人赶回了部队。但就在当天晚上,他的哥哥,吴斐。却把他地未婚妻给**了……
因为郁倩倩的关系,杨斌最恨地就是像吴斐这样的**犯。他狠狠地甩了吴斐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杨斌没有动用真气,却是结结实实地扇在了吴斐的脸上。打得他满嘴鲜血,半口牙都被打断。
“后来又生了什么事?”杨斌喝问道。
吴斐实在被打怕了,忍着剧痛回答道:“后来……后来她把我下面咬了一口……就……就咬断了……”
话音刚落,杨斌一个耳光再次扇了过去:“谁让你说这个?我问你那个女孩后来怎么样了?”
杨斌很像帮一帮这个可怜的女孩。这个女孩地遭遇让他想起了郁倩倩。可吴斐接下来的回答却让他更加愤怒了。
只听吴斐说道:“那女孩……被我爸杀了……”
“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杨斌目眦欲裂。
“我爸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太丢人……所以在当天晚上就把那女孩处理了……”
杨斌对吴家这对父子的无耻和心狠愤恨异常,大怒之下,更是施展出了十八般手段来折磨吴斐。逼问他还有没有干过其他人神共愤的事情。
从吴斐夹杂着痛苦哀号地断断续续的交代中,杨斌了解了吴斐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被自己未来弟媳咬断了命根子,吴斐的惨叫引来了吴曹捷。看到儿子身受重伤,吴曹捷十分愤怒,加上原本就对这个未
看不上眼与上家丑不可外扬的心理,吴曹捷当即就拔她,并让人将这可怜的女孩的尸体扔进了垃圾处理厂的焚化炉烧成了灰烬。以吴家的地位权势,只要中央不想动他,当然没有人会因一个女孩的生死而来找他们麻烦。
只可怜吴事斐从国外完成任务归来,却立刻得到了女友神秘失踪的消息。经过不懈的调查,他终于知道了真相。调查的结果让吴事斐简直不能相信,他冲到吴曹捷的办公室向他质问,吴曹捷一开始还想抵赖,却挡不住吴事斐拿出的确凿证据,不得已,只得坦白当时的详细经过。
吴事斐心中忿恨,恨不得将事情的始作俑吴斐乱枪打死,但在吴曹捷的阻拦下,只得无功而返。此后,吴事斐便离开了吴家,不知所踪……
听到这里,杨斌冷笑道:“你的话不尽不实,恐怕你当初**你弟妹的时候,早就算准了你父亲和弟弟各自的反应了吧?你这么做,最根本的目的是为了逼你弟弟离家出走,好让你独占你父亲的遗产,不是吗?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为了自己的私欲,居然做出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情!”
吴斐闻言一惊,他很想表现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可在杨斌的折磨下,他的心灵早已变得脆弱不堪,再加上身患隐疾多年,性格也已经极端变态,他最终还是没法压制住内心想要宣泄的*,只听他突然出一阵低沉而渗人的阴沉笑声,说道:“你以为你很聪明,能够猜透事实的真相。可在我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而已。出身下层的你又怎能知道上层社会的纷争是什么样子?家族与家族之间的斗争从来就是你死我活,以一方完全被毁灭为代价。而在我们这种家庭内部,也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我们生来就是为了争夺权力!这是我们的宿命!谁也逃不了!我不动手,等哪一天他醒悟了,就轮到我倒霉了!他应该感谢我!感谢我给他上了这一课!让他明白人心的险恶!我毕竟是他哥哥,不会将他赶尽杀绝,而其他人可就难说了!”
这一番话夹杂着无尽的怨气与戾气,吴斐的整张脸都被扭曲了,仿佛是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杨斌给他的诡辩恶心得不行,忍不住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将他另外半边牙齿也全部打落,才将吴斐得气焰给彻底打落。
带着无尽得憎恶与好奇,杨斌继续讯问吴斐的往事。
……吴斐命根子被咬断后,很快就被送进内部医院就医。但主治医师却现吴斐那半截断*已经被破坏的面目前非,就算进行再植手术,也无法成活。无奈之下,主治医师只能和吴曹捷商量给吴斐移植半截别人的生殖器。正巧,吴曹捷的手下刚抓到一个美国黑人间谍的血型等移植关键要素与吴斐匹配,为了保住吴家香火延续,吴曹捷咬咬牙,也不管自家儿子日后怎么在女人面前解释自己的命根子怎么会是两截色的,当机立断地就决定进行手术。
这次手术在某种程度上是很成功的,吴斐恢复了性能力。但因为移植的关系,那东西的敏感度会比纯天然的差很多,吴斐再也无法享受像以往那样热烈而美好的*,每次*时的感觉总是干巴巴的,一点滋味都没有。而最要命的,是手术后的*要比原来短上很多。吴斐的尺寸原本就不大,现在更是变成了微缩模型,不勃起根本和:。:没什么区别。
这种打击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因此,吴斐康复之后,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变态狂魔。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吴斐不再出去寻花问柳,而是改为将自己看上的女子绑架到家里来,然后拼命**摧残,以求得快感。等到玩腻后,再杀掉灭口。
而楼下的王丹,就是被吴斐看中后,找人制造了一起车祸,使了个调包计,被绑架到了这里。那具被外界认识为王丹的尸体,其实就是在她之前被吴斐**致死的可怜女孩。而王丹,已经是这些年来第十个落入吴斐手中的女子了。
第一六五章 异能者
曹捷靠着伟哥的支撑,趴在王丹身上折腾了许久,就舒畅,渐渐感到一股**在下身聚集,即将达到快感的顶点时,一声巨响突然从门口传来,结实的橡木大门在一瞬间变得支离破碎,一个人影穿过飞舞的橡木碎片中被砸倒了地板上,出一声沉闷的重物坠地之声。
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突然受到惊吓都不会好受,更何况是一个老人?吴曹捷心神巨震之下,只觉得自己自己的身子猛地一软,全身的体力夹杂着汗水如开闸的洪水一般从自己全身各处涌了出去。而他那不服老的命根子,也未能完成最后的冲刺就瘫软下来,从王丹身体里退了出来。
吴曹捷惊恐地看着那个摔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人体,仔细辨认了半天,却现正是自己的大儿子吴斐。
吴曹捷惨叫一声,也顾不得穿上裤子,跌跌撞撞地冲到吴斐身边,将他的上半身从地上抬起,惊惶地问道:“儿子!儿子!你怎么样了?”
听到自家老爸的呼号声,吴斐勉强睁开眼睛,并费力地抬起右手,指了指破损的大门。
顺着吴斐的手看去,吴曹捷只见一个人影正从门外走廊的黑暗中缓缓走来。吴曹捷心中一惊,他下意识地想要按动藏在口袋里地报警器,伸手一摸,却摸到了一层干涩皱褶的皮肤。他这才想起,自己的裤子并没有穿在身上。
慌乱之下,吴曹捷也忘了儿子伤势严重,两手一松,不顾吴斐后脑勺砸在地板上痛得龇牙咧嘴,转身就往自己的裤子奔去。
可还未等吴曹捷踏出两步,一声两声尖啸声响起,吴曹捷的膝盖突然炸开了两朵血雾,随着吴曹捷的惨叫,他的小腿和大腿彻底分了家,整个人也同吴斐一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用两手支撑着自己翻了个身。吴曹捷看着两条还在喷涌着鲜血的短腿,痛得脸都变形了,一双奸猾的老眼中更是因剧痛而布满了血丝。
强忍着剧痛,吴曹捷双手按着伤口,努力减少出血量,好让自己多活一些时刻,但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大量的血液依然像喷涌的泉水一般从巨大地伤口中泄了出来。淌到地板上,形成了一层飘浮着大小泡沫的红色池塘。
看着这老家伙*着下身拼命求生的模样,杨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吴曹捷这才注意到,门口的人影此时已经走到自己身前不远,就站在自己儿子身边。
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也明白自己父子二人遭遇此劫难的原因,但他依然色厉内荏地说道:“杨斌!你伤害国家官员!我不会放过你的!”
杨斌饶有兴味地看着老头重伤垂死之下还在摆着官威的表演。笑道:“哦?那你能拿我怎么样?”
“如果你现在放过我们,帮我把守在别墅外围的人喊进来救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地话,就算我死了。国家也不会饶过你!”吴曹捷打心底里明白自己这番话只是痴心妄想。但对生命的渴望让他不得不让自己相信杨斌有可能被自己这番威胁所吓倒。
不出所料的,杨斌没有丝毫害怕的表现,只是以看猴戏的表情看着吴曹捷滔滔不绝地说着威胁的话语。
明白这一招对杨斌没有用处,吴曹捷又立刻换了另外一种脸面。只见他刚才还满脸的怒容。此时却已经变得卑躬屈膝满脸哀戚:“杨先生!求求你!我和我儿子快要死了!帮我们喊救护车吧!我愿意付出一大笔钱,一千万怎么样?一千万美金!”
杨斌没有答话,只是将抱在胸前地双臂松开,摊开手掌把玩着两块碎木头。吴曹捷认出。这正是自己会客室大门的碎片。他以为杨斌心动了,心中暗喜,立刻又提高了价码:“一千万不够,一千五百万,怎么样?”
但让吴曹捷没有想到地是,杨斌竟然手指一弹,将那其中一块木头像子弹一样射到了吴斐的肚子上。那木头破开空气时地尖锐啸声,顿时让吴曹捷明白刚才打断自己两腿的是什么东西。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目眦尽裂,连自己两腿传来的剧痛也忘了。
“儿子!”吴曹捷惨叫一声,蠕动着残破地身躯,靠着双手拼命朝吴斐爬了过去,沾满鲜血的身子在地上涂出了一副结构混乱的后现代绘画。
杨斌之前的一击,如同射出了一达姆弹,在吴斐肚子上打出了一个形状不规则地大洞,而
的肠子等内脏,则在这一击下被搅得支离破碎,其中轰出体外,散落在了半径一米的地板上。奇怪的是,杨斌就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