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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 戏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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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皱了皱眉。
  吴邪惊喝道:“三青鸟!”
  “这是你说的啊,”黑瞎子笑眯眯道,“我进去看看受伤的那熊孩子。”
  “喂等等!”吴邪脱口叫道,但黑瞎子没理他。
  像阴霾附在心头。
  吴邪扭头道:“小哥,这个宋墓会和在它之前几千年的西王母国有关系么?”
  “不清楚。但肯定与西周有关系。”
  “西周?”
  “嗯,姬满。”
  【二】
  黑瞎子站在院子里打电话。讲到一半突然被王胖子的大嗓门打断了:“他娘的怎么回事!小哥呢快叫小哥过来!”
  他回过头一看,刚才受伤的那个伙计有些不对劲儿。
  伤口裂开了,血液染得绷带一片暗红。但那伙计的表情动作看来,他只有恐惧而没有痛楚。
  “还不快拿药啊!”吴邪急忙跑进来,“你都不感觉疼的么?!”
  那伙计惶恐地叫道:“我他娘的就是感觉不到痛啊!”
  吴邪想要去按住伤口的手僵在空中:“你说什么?”
  闷油瓶拽住吴邪,道:“你不能碰他。毒性已经遍布全身,你碰到他只会让你也感染上。”
  吴邪惊道:“那就看着他死啊?!”
  边上的人也不忍心就这么看着他死掉,但也不敢靠近他,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那伙计此刻除了惶恐,还有占据整个脑海的绝望。他颤抖着嘶吼着:“救我!我还不想死!求你们了救救我!我还想给老娘敬孝呢我真的不想死……,救救我……”
  黑瞎子的电话还没挂掉,解语花在那边隐隐约约地听到点儿,问怎么回事。
  “那个斗有问题。”黑瞎子道,“那粽子身上有毒,有个伙计受伤了,恐怕救不回来了。”
  王胖子与几个解家伙计面面相觑,他走过去把吴邪和闷油瓶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小哥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是。”
  “这孩子,真没救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
  吴邪满耳朵都是那伙计求救的声音,他感觉很沉重:“小哥,你为什么不早说?”
  “没有用。”闷油瓶叹气道,“这种毒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我只晓得它会麻痹人的感官,让人感觉不到疼痛。中毒后一刻钟内是抢救时间,过了就没用了。”
  “那你——”
  “毒性反应在中毒后起码半个钟头才会显现出来,我看到他伤口变化才明白过来。”
  黑瞎子合上手机后走过去,轻轻地说:“他必须得死了。”
  吴邪一愣:“什么?”
  黑瞎子道:“以前我跟四阿公做活儿的时候,见过一次这种情况。四阿公说,要在他血流光之前杀了他,不然他就变成大粽子了。”
  王胖子脑袋没回过来:“什么意思?”
  “就是说毒性发作后已经止不住伤口流血了,你不杀他他反而更痛苦。”
  闷油瓶突然道:“看。”
  一行人回头。
  那年轻的伙计忽然浑身抽搐起来,从凳子上摔倒了地上。血液渐渐呈暗紫色,已经开始缺氧了。
  王胖子啐了句:“操!”
  闷油瓶和吴邪不约而同地锁紧眉头,却不知道说什么。
  黑瞎子从袖子里翻出一把奇怪的匕首,走过去蹲下来,闷声道:“对不起了,兄弟。”
  吴邪喝道:“黑瞎子你干什么?!”
  王胖子先劈手拦住了想要冲上去的吴邪,虽然黑瞎子这人一贯的不靠谱,但他这么做也并非没有道理,更非无情无义。
  黑瞎子没回话,倒是那个伙计颤着声儿道:“黑爷……,我真的、不想死……我不想死……,我妈,只有我了……,我不想,死得、那么早。”
  “我知道,谁都不想死。”黑瞎子看着他,“什么感觉?”
  “透不过气……,好难受……”
  “不疼,可是……,真的、好难、受……”
  “黑爷……,黑爷……,我会、会怎样……?”
  黑瞎子缓慢地说:“我可不可以不说?”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伙计道,“我一定、要死了……是么?我还、不想那、么……早死……”
  黑瞎子喉咙一阵发紧,握着匕首的手在颤抖。事实上他完全可以用枪,遥遥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轻易地结束这条生命。
  “其实,我……,很、感激、现在你还……还会、走到我、身边,”那伙计的脸色慢慢发青发紫,他说出每一个字都仿佛要用尽气力用尽生命:“黑爷,今……天、我死了……,我妈、她、老年痴、呆……,也认不、出……我……,我只……求你……替、我照、顾她!”
  【三】
  “求你……”
  黑瞎子扬起手:“好。”
  “我、我其实……真、的不想、死……”
  每个人的耳边都传来“哧”的一声。
  ——那是皮肉分离的声音。
  吴邪悲哀地闭上双目,不忍去看那伙计来不及阖上的眼睛里,那抹求生的渴望,和永远无法落下的绝望。
  到这一刻,他才蓦然想起,这个孩子死在自己面前,如此无辜而又如此年轻。
  可自己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四】
  吴邪觉得很疲惫。
  他凝视着黑瞎子很久,尽管明白也许他这样做才是正确的,但是,无论如何,亲眼看到了这一幕,终究还是接受不了。
  如果是自己,一定会纠结其中吧;既不想看到同伴这样的痛苦,可怎么也没办法说服自己杀了他。
  王胖子让闷油瓶带吴邪上楼休息,又走到黑瞎子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黑瞎子,长痛不如短痛,说句实话,老子真的很佩服你。这种情况下,就是老子,也没有勇气杀了他。”
  黑瞎子似乎是很无奈地,嘲讽一般地勾了勾嘴角:“第二次。”
  “什么?”
  “第二次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我第二次这样杀掉一个人。”
  王胖子说不出话。他张了张嘴,又闭上,在张了张嘴,最后化成一声长叹。
  黑瞎子拍了拍王胖子,说了句:“替我叫个人收拾一下吧,不要赤手碰到……尸体,火化了吧,再找个好点儿的墓地。”
  “行。”
  “我出去一趟。”只穿了一件T恤衫的黑瞎子看上去特别瘦削。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分外的,沉重。
  吴邪站在窗前,看这黑瞎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声音很轻地说道:“那是个孝顺的孩子。”
  闷油瓶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他没有说话,只是上前握住了前者冰冷的手,把人圈在怀里。
  “我在想黑瞎子到底经历过什么,让他能够这样没有犹豫地了结一条鲜活的生命。”
  那个男人的犹豫,在当时悲伤的自责的甚至于有些愤怒的,带了那么多主观情感的吴邪,怎么看得到。
  闷油瓶收拢臂弯,道:“他杀的第一个人,是他的师父。”
  “为什么?”吴邪猛然回头。
  闷油瓶想了很久,才道:“大概是为了,没有退路吧。”
  为了这一条道走到黑,再没有回身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  

  ☆、14 至死不休

  【一】
  那个女人先去市场买了些蔬菜和一条鱼,又绕去买了份汤包,然后走回小区。
  黑瞎子跟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看着她,止步在小区门口,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一幢幢房子之后。
  他拨了个电话:“媳妇儿!”
  现在的他无比想念这个声音。
  “抽什么风啊你?”解语花把手机夹在肩膀和下巴间,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脱西装外套。
  “唔,跟你说个事儿,我准备带个女人回北京,同意不?”
  那头顿了一下,半分钟后才响起来解当家的声音,第一句是对电话外的保姆说的:“君山银针,端到书房。”第二句才是对着电话说的:“哪个女人?”
  黑瞎子道:“刚才电话里说的那个伙计,花儿爷有印象么?”
  “……真没救回来?”
  “嗯。他,拜托我替他照顾老年痴呆的妈。”
  解语花打开书房门,叹了口气,道:“你带回来吧。”
  挂下电话后他将手机放到书桌上,蓝色的小球手机链悬空从桌沿吊下来,摇晃了几下。解语花望着这个小东西,有那么两秒钟的失神。
  扣下电话,黑瞎子将手机塞到裤袋里,手也顺便插里面了。他就穿了件长袖T恤,在西安十一月的风里走入那个很普通的居民小区,找到出来时打听来的地址,再按响了门铃。
  先前他跟了一路的那个女人把门打开差不多三十公分,从里面探出脑袋,问:“你是——?”
  黑瞎子努力笑得和善一点儿,道:“这儿是小耳朵的家吧?”
  杀了人以后,也才知道人家姓“耳”罢了。因为姓耳,人又长得小,大家伙都叫他小耳朵。
  女人是小耳朵请来照顾妈妈的保姆阿姨,大概四十来岁吧,没见过世面也挺憨实负责任的。她没见过看上去这样子狂放而又沉稳的男人,非常大气非常霸道。她有些懦懦地说道:“是的,你找谁?”
  小耳朵除了一个老年痴呆的妈,就没什么亲人了,通常没有什么人上门来,就他有个叫虎子的朋友,彼此还算熟络,时不时地上家来蹭顿饭什么的。
  可眼前的男子却道:“我找耳妈妈。”
  耳妈妈三十二岁才嫁人,婚后一年怀上了小耳朵,丈夫却在那时候出了车祸。她独自把儿子生下来,养大成人,一晃,都二十年过去了。
  “你、你找太太?”
  “是啊,”黑瞎子道,“是这样的,我是小耳朵的远房亲戚,他出了点事儿,让我把她妈妈接到北京去。”
  保姆阿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满脸的局促不安。
  其实隔了山西、河北两个省的距离也并不是太远,但她一个连西安都没出去过的女人,觉得哪儿都是陌生又遥远的。
  黑瞎子又道:“这样,您不放心我,那您总认识虎子吧。一会儿您跟我找他去,不就放心了?”
  她还是有些踌躇:“小耳朵他,出什么事了?”她不知道小耳朵究竟干的什么,只以为他是在旅馆里做工,就是挣得钱倒真不少。
  “这还真说不清楚,嗐,您别问了。”
  【二】
  保姆阿姨还想说什么,里屋却传来了声响。
  耳妈妈打开了卧室的门,拖着步子缓慢而有点僵硬地走过来,看见黑瞎子,笑了笑:“进来坐吧。”
  保姆阿姨定定看着前者往客厅沙发走去,而后一边慌忙请黑瞎子进屋,一边心里纳闷,怎么太太好像清醒过来了。
  耳妈妈对阿姨道:“你去倒杯茶来。”
  后者答应一声,去厨房了。
  耳妈妈这才对黑瞎子说:“你来有什么事?”
  “我……”他没有明显的表情,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老年痴呆的女人,哪里来这样清晰的逻辑,还进屋坐坐,还知道要端茶倒水!
  耳妈妈似乎又笑了一笑,这种笑容很淡,也很凉。
  她年轻时必定是个美丽的女子,即便现如今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眼角皱纹。她道:“我以后,是不是见不到我儿子了?”
  黑瞎子:“您……,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她道,“我现在脑袋不好使,大多数时间都昏沉着。可是,你无法理解,母子之间总会有奇怪的感应,不管儿子离自己多远,他出事了,做母亲的都能感觉到。”
  黑瞎子确实无法理解。
  “我……,小耳朵托我照顾您,我是带您去北京的。”黑瞎子张了张嘴。
  耳妈妈沉默了很久,一直到保姆阿姨端着茶从厨房过来,她才道:“儿子都没了,我老婆子孤身一人,在哪里还不是一样?”
  说罢她站起身来,“我累了,回房休息一会儿。”
  她的背影是那么瘦小,那么普通,却坚强得让人想流泪。
  【三】
  吴邪和闷油瓶走下楼的时候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坐在门边的小矮凳上,手肘搭着膝盖垂在前面,低着头看不见脸。
  王胖子则站在旁边满脸的无可奈何。
  吴邪见到先前那伙计死去的地方已经清理干净了,叹着气小声问:“这谁啊?”
  “叫虎子,原来总和小耳朵一起做活儿,关系比较好。他这回没跟着咱们下斗,刚回来就听到那什么的消息,正难过着。”王胖子道。
  终于知道他是叫小耳朵,而不再是“那个死去的伙计”。
  这事闹的。吴邪正头疼,那叫虎子的孩子却抬头道:“小耳朵这么没了,他那妈怎么办?”
  吴邪看他赤红的双目,涩涩开口道:“我们把她带去北京,会好好照顾她的。”
  虎子马上道:“我也要去!我、我不相信你们。”
  吴邪道:“可以。”
  虎子听完这两个字,仿佛再不想看见他们三人似的,站起来走到外边去了。
  吴邪闭了闭眼睛,转过身对二人道:“我想再下一次那个斗。”
  胖子和闷油瓶点头:“好。”
  吴邪胖子背上各自的包,闷油瓶只拿了黑金古刀,三人再次出了解家盘口。
  耳妈妈后来确实睡得很熟。
  到下午四点来钟,保姆阿姨把她叫醒,她一脸茫然地瞅着黑瞎子,双眸有些混沌也有些呆板。好一会儿她突然对他道:“女儿!我要吃橘子!”
  “哈?”黑瞎子扭头问保姆阿姨,“她在对我说?”
  阿姨道:“嗯,太太认不了人,有些事儿都混着记了。”
  “成,我给您剥桔子去。”黑瞎子道。
  老太太又改了口:“爹你真好!”
  黑瞎子:“……”
  白天那个冷静又凄凉的老人忽然不见了,变成现在这副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睿智都不复存在的模样,这让黑瞎子洒脱了二十多年的心脏,忽然有些同情和悲悯的感觉。
  闷油瓶发现墓道尽头的几个雷家的琴灰罐子不见了,他皱了皱眉,显然这种情况也出乎他的意料。
  王胖子道:“他娘的,难道有人在我们后面又下来偷走了?”这是琴灰不是琴,又不值钱。
  “不会,”闷油瓶说道,“没有别人进来的痕迹。”
  吴邪也想不明白,只好道:“先进墓室里看看去吧。”
  前室同样没有别人闯进的痕迹,被捞了些许后剩下的陪葬品一样没少,连位置也没变过。然而穿过甬道进入后室,眼前的景象映入眼中,吴邪不禁低喝一声。
  王胖子也吃惊道:“我操了个鸡//巴啊,什么情况!”
  方才消失的那八个陶罐都出现在这里,在棺椁前方排成一个圈,环着被闷油瓶看下来的那个脑袋。而这个粽子的身体,却不在棺椁里,竟出现在北壁的壁画下方,正贴着墙壁坐在地上。
  吴邪注意到那颗头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他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到壁画上的那个琴师,发现琴师的脸上沾上了少许的血迹。
  黑色的。
  吴邪有种头皮都要炸开来了的错觉,他呼出一口气,拉住脸色凝重的闷油瓶,道:“小哥?”
  闷油瓶平静地说了四个字:“至死不休。”
  吴邪一愣。
  “你,你是在说他和琴师?”
  闷油瓶点点头。
  王胖子没明白过来,道:“什么意思?”
  吴邪纠结着道:“就是,呃,这个粽子啊……,和画上的琴师是一对儿!明白了?”
  “噢,”胖子点头道,“合着不仅爷身边的人是男的跟男的好上了,连个粽子也好这口啊?”
  “……你他娘的就没句正常的话啊?!”
  【四】
  黑瞎子带着两个女人回到解家盘口,虎子仍然眼睛微红。他似乎一个下午都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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